我啊哈啊哈……
我在做什么……
他甚至来不及扭头看向自己儿子,慌乱地仿佛无头苍蝇般的视线飞快地在屋子各处搜寻,被豪门蹉跎半生的蒋太太经历过无数风雨暗箭,立即脑补出自己很有可能是被人陷害,说不定屋子里就藏着摄像头,就像三十三年前那样,被亲生母亲录下自己被家教侵犯后还淌着浓精与处子鲜血的脏逼做要挟……
突然,伴随着空气被压缩的呼啸风声,一个黑影迅如闪电从白鹿身体上空掠过,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听“碰”的一声巨响,跪在白鹿两腿间,屌头已经插了一半到黑逼穴口的强奸犯庞大肥壮身体仿佛炮弹般被凌空踹飞出去,巨石般砸碎好几扇不堪一击的纸门,不远处榻榻米上甚至泼洒出零星鲜血与连着肉丝的牙齿。
紧接着,白鹿只看见穿着黑色西装的背影扑出去,雄狮般矫健霸气,还未等强奸犯落地就已奔至,夹杂着风雷之势的重拳照着强奸犯油腻门面砸下,又是“碰”的一声闷响,白鹿甚至能感觉到身下榻榻米随之震动,接着凄厉惨叫响彻整个屋子。
身怀六甲的蒋徽鸣挺着大肚子,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长大的豪门小少爷看着亲生母亲与表弟被野男人欺辱的场面,又吓又惊,胸口剧烈喘息,手脚冰凉,连揣着崽子的子宫都开始收缩,“呜呜妈妈……”
在自己儿子面前袒胸露乳,岔开大腿,像个卖逼的婊子一样抓住陌生男人的脏鸡巴往自己阴逼里捅不说,还叫嚷着自己其实是个早在结婚前就已经失去贞洁的破鞋……
一向在孩子们面前端庄得体又慈爱温柔的白鹿,此刻头发蓬乱狼狈至极,两个大葡萄似的奶头又红又肿,紧致翘挺又滑嫩的奶肉上全是男人啃咬痕迹,英挺的脸上原本不正常的酡红刷地一下如浪潮般褪去,他难堪地合拢双腿,流着鲜血的嘴唇蠕动甚至说不出一句为自己辩白的话。
“妈妈……”蒋徽鸣心底格外惊讶,他一直以为自己这位能以平民身份嫁进豪门还能生下健康男孩的母亲,必定有着极度完美的女性生殖器,这令他这个单角生殖腔的残疾双性极为嫉羡,可他压根没想到刚才被野男人插了半个龟头进去、产下他与哥哥的阴逼,实际竟然比专业卖逼让鸡巴成天在逼里磨的妓女还要来得黑,而且格外干瘪,仿佛用手捏一下就能掉渣——外阴都如此畸形,内生殖器可想而知有多垃圾。
蒋徽鸣难以置信地捧着硕大肚皮快走两步,慢慢跪在白鹿身边,颤颤巍巍扶起自己其实并不如她想象中完美的妈妈,“妈妈没事了妈妈,妈妈对不起呜呜呜……我、都怪我呜呜……都怪我不该让你来这里……”
紧接着,他闻到一个浓烈的带有腐坏气息的香味,随即脸色大变,“妈妈你——!”
而白鹿因为夹紧双腿,吃上了一点男人的屌水而变得越发凶猛的黑逼从里到外痒得挠心抓肺,这种痒意就像重度瘾君子的毒瘾犯了一样,哪怕杀人放火、杀妻杀子都要再来点D品,根本无法控制,他瞬间软倒在小儿子脚下,双腿夹住不停摩擦,手在自己奶子上用力抓揉,可他用仅存的理智劝慰着被他牢牢护在羽翼下,自由幸福成长的小儿子,他不愿让儿子看见自己下贱肮脏、为了活下去甚至不惜抓住强奸犯的黑屌往自己烂逼里塞的贱样,“徽鸣啊哈啊哈带、带潇潇去找医生……妈妈唔嗯~妈妈休息一会就呃嗯……就好了……不用担心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