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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这个恶劣的家伙也的确这么做了,他特地将腿往后蓄了一下力,接着在青年混混沌沌毫无防备的状态下,颇为用力地将最后一脚精准地带着充血到轻微泛紫的骚籽踢了上去!
“嗬呃——”那脆弱的肉核痛得好像一瞬间被这前所未有的一次猛击弄得坏掉了,高高凸起的阴核被坚硬的鞋尖狠狠地凿进了嫩肉里,美人直接连叫也没叫出来,只是痛得不可置信之下短促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泣音,接着便像是体力彻底耗尽了,足跟在地上痉挛地一蹬,软软地往后完全靠在支撑物上半眯着无力翻白的双眼晕死过去。
细细的绳子还绑住肿胀到变形的小硬籽,那一塌糊涂的下体看过去又是尿水又是淫水,抽搐的蚌肉咧开了深粉红色的口,浅色的阴囊里也鼓鼓的不知道堵了多少没法射出来的精液,昏迷中无意识地摆出了一派淫荡至极的“表演谢幕”姿态。
9-15
狄子锐没有放手,他感受着透明温热的淫水溅在自己的手腕处,小硬籽还被捏在指尖,正因为剧烈的高潮像是有生命一样不受控制地抽搐跳动起来。
“呜啊啊……要尿了、别拉、别啊啊啊——!!”
班长低头看着这脆弱的小玩意,像是觉得很有趣似的,非但没有顾忌着柳鹤已经正在高潮,甚至还进一步地继续下手,把抽搐中再受不得任何刺激的骚豆突然捏起来拽长到了一厘米,接着突然一放手,那紧绷的敏感阴核便在主人的浑身痉挛中猛地弹回敏感的黏膜里,直弹得淫水飞溅。
终于离开桎梏的软皮颤颤巍巍地往回缩,却已经只能盖住一半赤裸的硬籽。
“呃啊啊啊——!!”这一下子的叠加刺激让柳鹤大脑一片空白,他失神地双眼微微翻白,从张开的嘴里崩溃地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整个人抽搐着在流遍全身的可怕的高潮电流中软绵了,靠在陆浩林身上哆哆嗦嗦地战栗起来,圆润的脚趾张得就要抽筋。
小小的肉穴口抽搐几下,原本将尽的潮水竟是在过度的快感中又猛地喷出来一大股来,与此同时,那早已在刺激中勃起的阴茎竟是也抽搐着射出了白浊的液体,两副性器同时高潮的样子,衬着那失神的漂亮脸庞,实在是淫靡之余还令人心中凌虐欲大涨。
9-21
随着一阵尖锐的酸痛,滚烫的尿液在哭叫声中溅射到了男人的手上,然而就算面对此情此景,他也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甚至还捻着小针的尾端,在被完全扎透的阴核里面轻轻旋转起来。
那软刺并不是铁制的,因此上面也不是完全光滑,有着些许柔软的小倒刺,然而不管那小倒刺本身再怎么柔软,被埋在硬籽里刮扯起来也会带来极其恐怖的刺激。
“嗬啊啊啊!!饶了我、救命、呃啊啊啊——!!”手指的捻动立刻发挥了强烈的刺激,尖锐的痛感夹杂着说不清的感觉惊雷般劈在肉蒂上,又很坏咬遍全身,硬籽内部仿佛连密集的感受神经都被旋转着的倒刺刮烂了,直接让美人弓起腰崩溃地在剧痛中翻着白眼惨叫出声。
他无法自控地浑身抽搐起来,口中含含糊糊地说着满是哭腔的、听不清的破碎话语,接着竟是挺着下体,从股间又痉挛着溅射出滚烫的尿液。膝盖上链接的锁链在壁尻前所未有的剧烈挣扎踢蹬中被不听扯动,发出琅琅作响的淫靡声音。
9-29
同伴看得兽血沸腾,他突然恶趣味地拍了拍壁尻不住痉挛的浑圆肉臀,道:“握住了扫把就动一下嘛,不过这样的姿势动起来是不是有点困难,那不如那我帮你动一下?”
“不、不要……啊啊啊!!”
他不由分说地踩着地上的扫把尾一蹬,那坚硬的木棍瞬间就被推动的力量带动着猛地肏透了子宫颈,直直地将脆弱的肉壶捅得变了形。
“啊啊啊啊啊!!别动、坏了呜啊啊啊……我、我不行嗬呃、咳咳、咿啊啊啊——!!”壁尻崩溃得变了调的惨声哀叫似乎让另一个人也觉得分外刺激,他也一脚踩上去加入其中,推着这扫把胡乱地在地上换着不同的方向滑动起来。
珍贵隐秘的子宫此时此刻却像是肉套子一样包裹在握把上,被没有温度的棍柄带着乱跑,宫口处紧绷的一圈肉筋更是不停地被换着方向扯得变形,一阵阵极致的酸麻从小腹深处传遍全身,好像那娇贵的肉壶随时都会被扯坏掉一样。
那可怕的刺激让美人翻着白眼从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短促哭叫,漂亮的脸上是泪水和涎水,柔软的黑发湿漉漉地黏在额间,他浑身痉挛着弓起腰肢抽搐了几下,竟是尖叫着又崩溃地从尿眼里流出了失禁的热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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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热乎乎的鼻息喷洒在大腿内侧的皮肤上,让人忍不住害怕地想往后缩,却只能抵在后方的椅背上。
粗糙的舌尖点在遍布敏感神经的表面摩擦起来,柳鹤酸得从抽搐的小穴里直往外流水,他喘息着低下头受不了地用脚尖蹬着地面,想要挪开屁股躲避。
就这么舔着摩擦了一会儿,看不见的人零食突然合起齿列一口咬住了被剥出来的骚核,坚 ', ' ')('
硬的牙齿狠狠地磕在已经饱受折磨的脆弱地方,挤压住那要命的硬籽错开牙齿厮磨起来。
“好热……唔啊啊!!别咬!啊啊啊……别用力、碎了、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嗬呃!!松……救命、我、咿啊啊啊啊!!”
尖锐的酸痛直接让美人大脑一片空白,敏感脆弱的硬籽好像要生生被嚼烂了,柳鹤哭泣着用脚尖点地挺起胯骨,绷紧了臀肉抽搐起来,然而这挣扎立刻被有力地压制,甚至作为惩罚,齿间的力道猛地再添了几分。
惊人的酸痛从神经末梢往上传遍全身,柳鹤几乎要坐不稳,他控制不住地双眼上翻,说到一半的话都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柔软的舌尖在失神中探出来,透明的涎水色情地从下颌往脖颈滑落,长腿痉挛着踢蹬起来,一股滚烫的热液溅射在地上,竟是生生痛得飚尿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