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8-5子宫烟灰缸
林泓诤低头去看含着矿泉水瓶的肉穴,用手机灯光一照,发现能够看到里面粉乎乎的内部,刚才进去的一根筷子靠在瓶子边,下部分装在那小肉袋里,刺激着不住收缩的子宫内壁,那小小的肉袋里满是晃荡的水液,似乎是觉得从圆洞里看得不太清楚,他便把瓶子往上扳了扳。
“嗯——!”鹤影看了看他的动作,摁了下床侧面得控制按钮,将“餐桌”也往上折了些,抬起的下半身配合着将咬着螺旋纹瓶口的宫口都扯得微微变形,刮擦间带来的刺激惹得美人颤抖着扭动着屁股,呜呜直叫。
食客这时低着头们能够从透明的一圈看到更加清晰的画面了,子宫口处被透明瓶子撑开的一圈软韧的肉筋持续地抽搐收缩着,甚至连隐私至极的内壁也一览无余。
易筠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突然间注意到桌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只烟,那前头已经烧出了一节烟灰,这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也没人抽烟啊,他有些不解。
一边疑惑着,他却一边鬼使神差地伸手过去拿起了那根烟,接着在同伴惊讶的眼神中和疑问中,动作流畅地探在矿泉水瓶的底部对准底部的子宫口伸手指拍了拍,还带着热量的烟灰全数由瓶子滑进了大开门户的子宫里,那敏感娇贵的的器官竟是被当做了烟灰缸!
“这样可以的吗?”许佳一愣。
他看了看没什么动作的鹤影接着道:“这,我……我也不知道,反应过来就这样了!不过只是烟灰,应该还好吧?”
“呃……呀啊啊啊!!!”柳鹤本来就艰难地呼吸着,却突然感到体内传来一阵灼热的剧痛,他浑身剧烈地扑腾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发出含糊不清的胡言乱语,几乎连外界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所有的感受神经仿佛只剩下滚烫的烟灰刺激着娇嫩脆弱的内壁。
“啊啊啊啊啊——不、呃——烫、啊啊啊!!!”那看起来不起眼的烟灰烫得美人直翻着白眼,全身都失控地痉挛起来,喉间剧烈收缩着,嘶声叫的几乎破音,摇晃着下体竟是很快就生生地痛出尿来,子宫里不停地大量分泌淫水,像是想降温似的,被束缚的肉体挣扎得“餐桌”甚至都发出了响声,身上的奶油果酱早就凌乱了,声色俱全的淫靡画面让人一时失语。
8-10百分百传感的阴蒂穿刺
鹤影调整着方向,指尖的动作越来越用力,随着一个恰好的使力角度,里面的小针被推着尾端猛地向前一扎,那橡胶玩具突然传出来一声脆脆地闷响,原来是那小针硬是在里面粗暴地穿透过了那软韧的硬籽!
“哈啊——!!”床上的人像是感受到了这灭顶的剧痛,瘫软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张着嘴却只是大口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
这还没完,鹤影运动着手指继续随意地推着,刚刚被小针彻底贯穿的硬籽被迫在内里动来动去,娇嫩的神经末梢不住传达着剧烈的酸痛,从阴核内部传来的可怕刺激直让昏死过去的人抽搐着全身弓起,腰肢绷得像一座小桥,硬是惨声尖叫着从黑暗中被拉扯着清醒过来。
“啊啊啊!!!我、呀啊啊!!会死、呃——哦、不行了啊啊啊!!”柳鹤的大脑甚至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种可怕的刺激来自于什么,连崩溃的泣声惨叫都是嘶哑的,他翻着白眼,喉结剧烈滚动,浑身都在战栗,似乎是不可置信这世间还有这样的折磨,很快就连凄惨凌乱的呻吟都尖锐得变了声调,全身僵直着痉挛起来,失禁的尿水喷溅而出,没一会儿像是意识彻底被切断了一样,彻底沉沉地晕死过去。
即使接下来鹤影隔空用指尖指挥着小针,让它仿佛自己有生命一样在阴蒂内部动作着,咻地从根部钻开包皮飞出来,这一过程,若是人还醒着必定会有强烈的反应,然而此时也只是让彻底晕过去的人浑身无意识地一抽搐,无力地瘫软着,没有醒过来。
8-13纱布磨硬籽+指弹
即使已经这样了,但医生还是没有住手,他接着将那纱布折了折,保证那是干燥的面后,又将它横过来,开始用粗糙的纱布边快速地高速摩擦起充血的蒂芯。
“不、啊啊啊!!不行了、呃啊——!!”那小核上娇嫩的的神经末梢被粗暴地蹂躏着,再加上刚刚高潮了那么多次,还正是格外充血敏感之时,这可怕的刺激硬是让美人战栗着被搞的再次崩溃得直掉眼泪,踢在空中的脚趾张开又蜷起,连软红的舌尖都在失神中难受地伸了出来。
很快,躺椅上神志不清的美人翻着白眼开始颤抖着浑身抽搐起来,像是到了什么极限,却因为刚才过于频繁的潮吹,不再有什么淫水往外流,只能痛苦地陷入干性高潮。
医生看着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帮助”对方的法子,他屈起食指,对准那几乎是一团神经的硬籽落下了一个精准的指弹,一瞬间坚硬的指甲伴随着巨大的冲击力,狠狠地打在那阴核上!
美人无意识地张圆了嘴巴,涎水从嘴角流出,他崩溃地惨声尖叫着,从翕张的尿眼里喷射出了一大股滚烫的热液,那股间彻底变得一塌糊涂,肥软的阴蒂更是肿胀变形得 ', ' ')('
即使放开了让包皮缩回去,也盖不住那充血的蒂头了。
等到那失禁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尽时,疲惫至极的人早已陷入了昏睡。
鹤影看着他潮红的面上满是水痕的狼狈模样,伸手过去拨了拨对方黏在脸上的乱发,心里却在思考着要不要等会帮柳鹤恢复了,再一本正经地问他是不是又做了淫荡的幻想春梦。
想着对方可能会有的反应,他忍不住嘴角露出微妙的弧度。
8-17内射尿
话音刚落,柳鹤还在迷迷糊糊地沉浸可怕的刺激中,突然被一股可怕的、更大量的滚烫热液浇得一个激灵。
“呜啊……咿呀啊啊啊?!!”他愣愣地感受着体内被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小小的子宫一瞬间被撑得胀满,又继续被灌得越来越大,那不同寻常的温度刺激着他一团浆糊的大脑,终于让晕乎乎的人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子宫里面被热尿灌满了……
这难以理解的冲击现实让他一时张圆了嘴巴,颤抖着说不出话,好一会儿才崩溃失声地尖叫起来。
“不、滚——啊啊啊!!”极度的羞耻让大脑都热得钝了,柳鹤手上也没什么力气了,只是面上涨得通红,羞愤欲死地去努力推着空气中看不到的人,他摸得到一片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只能清醒地感受着此时此刻在自己的房间里,双腿大开着被像一只肉尿壶一样使用着,往珍贵的子宫里灌着热尿,甚至还不知道这个羞辱着自己的人是谁。
“不——别尿在里面、啊啊啊!!要、嗬呃!!太多了,要胀破了,咿啊啊啊——”美人崩溃地尖叫着,滚烫的尿液冲刷着娇贵的子宫,愈来愈多的尿液让他难受得直翻白眼,原本平坦白皙的小腹都逐渐色情地鼓了起来,大量的尿液被粗大的肉棒插着子宫口堵在肉袋里面,只有一些从从圆洞的肉穴口往外溢出来,没尝过情事滋味的人第一次就被如此激烈且过分地对待,他不能自已地浑身抽搐起来,接着很快就往旁边一侧脑袋,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8-20喷雾刺激
柳鹤蹙起眉头想要拒绝,但是对方却已经不由分说地带着肿得像颗枣子一样、红得发紫的大阴蒂“嗤”地一下动手了。
“好冰、嗯啊啊啊——!!”那液体是想不到的低温,打在被蹂躏的惨兮兮的肉蒂上,直让柳鹤被冰得瞳孔一缩,张开嘴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两腿下意识就抽搐着要合上,另外两人眼疾手快地摁住了雪白的大腿内侧。
隋西手上拿着缓解喷雾,对着被冲得抖来抖去的可怜的大阴蒂来来去去喷了好几层,肥软的肉栆被冲得愈发充血,要命的冰凉酸痒直让人被刺激得咿咿呀呀地呻吟着,眼中又盈出了泪水,小腿不能自己地痉挛起来。
等到隋西感觉喷够可以住手的时候,柳鹤那被磨肿了的艳熟肉穴里已经被刺激的潺潺流出了大量淫水,直把软垫都打湿了一小块,他额前的头发经过这一系列折腾已经湿软地贴着光洁的皮肉,彻底无力地软在了陆浩林怀里,只是急促地喘息。
但是不得不说,这个东西居然真的挺有用,喷上以后大概躺着休息了十来分钟,柳鹤就明显地感觉到阴蒂好受了很多,不再连合腿都不敢合上了。
这时广播突然响起,柳鹤听完后知道自己要准备去比赛场地了,他试探性地站起来,发现腿间虽然还有异样但是不再是难以忍受的地步,效果立竿见影,便硬着头皮往下一个比赛项目的场地走去了。
8-23阴蒂绑“绷带”
“……嗯啊!好痛……”话音刚落,柳鹤便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手指捏住了自己的阴蒂,他慌张地微微睁开眼睛,被那一阵难耐的酸涩刺激得浑身一颤,立刻想要抬起头去看是怎么回事,却终究不够体力,只能无措地软软躺着任人动作。
麻痹喷雾早在进行完比赛第二阶段时就已经失效了,现在阴蒂上的每一寸密布的感受神经都已经会诚实地传达一切快感与激痛,这脆弱的小东西经过一系列折磨已经颇为受伤,正肥嘟嘟地肿到变形,颜色甚至看起来红得发紫,显然已经完全经不得刺激。
“嗯啊——痛、呃啊啊啊啊啊!!!不、哦——”奖牌的宽绳被灵巧的指尖绕着肿胀的阴蒂绕了两圈以后,突然往两个方向拽着毫无预兆地狠狠勒紧了!
那软绵肿痛的大阴蒂瞬间被勒成中间窄葫芦形状,内里的小纤维被挤得不住在硬籽附近的嫩肉里搅动戳刺,一阵阵尖锐的酸涩感觉直窜脊背,柳鹤翻着白眼无力地张圆了嘴,满是哭腔地发出变了音调的哀叫,长腿在空气中痉挛着猛地踢蹬了几下,若不是此时实在没有多余的体力作出反应,他早就大声哭叫着捂着肉穴左右剧烈翻滚起来了。
8-29
冲刺了一下后居然还没完,那距离还有一小段,随着对方最后的到达冲刺,已经被绷到极限的肉阴蒂传来一阵好像被生生拽掉了一样的强烈酸痛,那紧紧圈着的的绳子被彻底打湿了,勒紧的绳套从下到上把肉果狠狠地从根部捋着刮了一遍后飞开,那被拉长了的阴核“啪”地弹回肉穴处,瞬间丰沛的淫水都被弹得飞溅。 ', ' ')('
“呃啊——!!不、坏掉了、停啊啊啊啊!!!”下体火辣辣地痛,那脆弱的器官惨兮兮地变长了,还有些白痕地挂在阴唇外面,痛得仿佛生生被刮掉了一层不存在的皮,热热的电流猛然在混沌的意识中炸开,强烈的刺激直让柳鹤痛得神志不清,翻着白眼什么也顾不得了,伸着颤抖的手却根本不敢再去碰阴蒂,只是张嘴崩溃地惨叫起来,白皙的长腿胡乱地踢蹬着,失禁的滚烫尿液在挣扎的动作中流了一地。
比赛再次来到了结果,这回是真的结束了,柳鹤晕晕乎乎地躺着,连什么时候有个人走了过来也意识不到,那人蹲在他身边,开口说道:“确定输了的话,就要进行团队惩罚了哦……”
柳鹤只是迷迷瞪瞪地看了看他,没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被蹂躏过后的阴蒂还抽搐着突突直跳,直带得他都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他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软绵绵地整个人任由对方抱了起来向一个台子走过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