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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继父清洗嫩穴到高潮在人满为患的地铁被继父脱掉裤子奸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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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模糊了黎哲的视野,继父的精水冲进子宫时,他灵魂仿佛也被烙下印记,完全成为了对方的俘虏,全世界只剩下肉欲结合的交媾快感。

他神色迷离,双手无意识覆在小腹上,手心下的位置充实酸胀,他知道,那里已经被继父的生殖器彻底玷污了。

好多好多的精液射进了子宫,烫得他浑身颤抖,深处的甬道已然成了只会夹弄性器的肉洞,每一处缝隙、每一个褶皱都填满了黏糊糊的精液。

他在高潮的余韵中小声抽泣,段飞舒爽叹息着,抓住他沾了淫水的屁股分外粗暴地抓弄,粗长的阴茎在红肉翻滚的嫩洞里狠狠顶撞了几下,终于停止了射精。

黎哲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余下腿心被操得外翻的肉穴在空气里微微痉挛。

然而过了没多久,他再次颤抖起来,惊恐地发现埋在体内的肉刃一点儿没有软下去的迹象,男人抓着他的屁股开始慢慢耸动,肉棒没入粘湿的肉唇内,挤出里头混了精水的粘液,啪啪抽插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律动。

“啊……啊……不、不要干了……嗯啊……呜……呜啊……”

黎哲难以承受地哭叫起来,继父却将他压在胯下啪啪干着,大力撞向他下体,将腿根撞得通红。

他曾经好奇看过某些大尺度的成人小电影,里面承受方的表现令他面红耳赤,看了一次就不敢再看,从前认为都那是演戏,直到现在……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的表现比那些演员还要淫荡。

但是现在他已经思考无法更多了,段飞根本不给他清醒的机会,无止境的快感从下身汹涌而来,像接连炸开的火花,一波未停一波又起,被精液濯洗过的宫腔剧烈蠕动着,饱满的阴户糊满了浓稠浑浊的液体,被大鸡巴捣插得唧唧响着。

初经人事的身躯敏感得很,上一次高潮还没有结束,接连不绝的快感就又纷纷袭来,几乎能把人逼疯。

黎哲被顶撞得东摇西摆,神智昏沉,但没有彻底失去意识,他知道自己在跟继父做爱,成年男子壮硕的身躯压在他身上挺动,两人交合的下体不住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这一次,黎哲更快体会到那种奇异的酥麻感,大腿被撞得越来越开,肉穴吮咬得愈发兴奋。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喘息加重,抽插速度陡然加快,他害怕自己会被那根又大又硬的肉棍给捅坏,不由哭叫着挣扎起来,男人按住他的双手,粗喘着大力抽插,肉嘟嘟的阴户被大鸡巴操得绽开鼓起,就见粗壮的巨物“啪”地狠狠全根没入,往里头射了满满一泡精液。

少年被射得浑身抽搐,睁着失神的眼眸不住喘息,他汗湿的肌肤透着艳丽的红晕,被继父奸得大腿都合不拢,粗黑的鸡巴拔了出来,肉穴仿佛不舍地紧紧咬住,终于分开的交合处发出“啵”的一声,少年颤了颤,低声呜咽着,雌穴喷涌出大量黏腻浊液,瞬间洇湿了床单。

他被继父彻底干透了,就连娇嫩的子宫也装满了男人膻腥的精水。

黎哲被来来回回摆弄了许久,段飞身上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他被弄得又哭又叫,男人不为所动,他跟不上对方的节奏,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醒来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了。

他躺在熟悉的床上,熟悉的房间里,但周遭的残余气息,身上黏腻酸软的感觉前所未有的陌生,这种错乱的感知让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

今日发生过的事一幕幕回放,黎哲心乱如麻,他承认自己只是讨厌“继父”,对段飞本人可能没有想象中的厌恶,但也不应该在被强暴时表现得那么……淫荡。

他忽然用力抱住脑袋,沮丧至极,寻思着要不找个地方自行了断算了,他丢不起这个人。

后来段飞没有绑住他,他大可以甩对方一巴掌,而不是像个婊子一样主动夹住男人的腰,拼命把那里送到对方胯下。

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器官被插入后感觉竟然这么强烈,直到现在,令人浑身酥麻的快感好像还在体内盘旋,腿间的部位又肿又湿,时刻提醒着他不久前发生了什么。

他有些怔怔的,感觉在做梦,一天没过去,就天翻地覆了。

他呆坐了好一会儿,直到肚子咕噜咕噜叫,才沉默掀开被子,接着动作一顿,对眼前的狼藉手足无措起来,他忽然狠狠咬住被子,生了一通很委屈的闷气。

他倒没有因为失身而要死要活,闹得人尽皆知,一是不愿意更多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二是没有把处子身看得很重要,最后,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段飞这个仇人他认定了!

黎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挪到床边,温暖黏腻的触感无声无息沿着腿根缓缓流淌,他脸色发僵,忍着不适下床。

然后开始犹豫,有点不是很愿意去外面的浴室。

不知道段飞还在不在,如果敢出现在他面前,一定要……

“亲手宰了他。”黎哲气愤地挥拳砸在墙上,随即“嘶”了一声,把手缩回来甩了甩。

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么娇弱是要在梦里宰人吗 ', ' ')('

?”

他吓了一跳,支着一条腿转身,动作太快险些把右腿也崴了,好在地面是干的,他急急忙忙扶着墙,段飞上前扶住他:“去洗澡?我帮你。”

黎哲见他分明在忍笑,一把甩开他的手:“这时候了还装什么好人,你不累吗?”

“我从来没有装过,你以后就知道了。”段飞意味不明地说了句。

“来吧。”

“不!”

段飞把黎哲从墙上撕下来直接打横抱起,小孩看着高挑,实际挺轻的,但是屁股又很肉,腰很细,显得屁股更圆更翘,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说了别碰我……你手放哪?我要报警!”

扬言要宰人和报警的黎哲一分钟后被塞进了浴缸,段飞知道他嘴硬身软,心软不软不知道,反正“身娇体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段飞见他如临大敌地缩在浴缸一角,顺手拧开了温水,问:“要我看着你洗还是帮你洗。”

黎哲:“……”

这什么破选择题?

他在心里盘算着脱身的方法,几天的接触下来,继父明显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加上他现在受制于人,好像没什么办法。

见他不语,段飞挽起衣袖,黎哲一下就慌了:“我自己洗,我自己洗!”

话音未落,段飞就抓起他左腿,将膝窝搭在浴缸边缘,小腿垂在外面。

黎哲伸手捂住下身,拼命把腿缩回来,他身上一片布都没有,还印着许多暧昧的痕迹,分开的腿间更是不住淌落乳白的液体。

少年墨黑的眼睛染了水汽,慌乱但仍倔强地瞪着男人:“谁要你帮忙?不要脸!啊!不要碰那里……”

段飞掰开他的大腿用力按住:“别动,再动在这里操你。”

“你敢!”黎哲条件反射地回嘴,但气势明显弱了下来,因为他知道段飞真的敢。

“你不能,你怎么对得住我妈。”

段飞哂笑一声:“你确定我对不起她在先?”

……那还真不确定。

一只手覆在了头顶揉了揉,黎哲楞了一下,他又被继父摸脑袋了。

从小到大,只有十几年前幼儿园老师摸过他脑袋,他脸红了起来,似乎气得不轻,扭头躲开。

段飞也不在意,从毛巾架上抽了条毛巾浸湿,拧干,道:“乖一点,别动了,我帮你擦一下。”

说着,他单膝跪在浴缸边上,将黎哲受伤的左脚放在腿上,像是因为并不熟练而刻意放轻了动作。

温热的毛巾拭擦着微凉的皮肤,黎哲欲言又止,居然在段飞脸上看出了几分认真。

男人握着他脚踝的手很稳,好像只要他挣扎就会用力握紧,绝不让他逃跑,但拿着毛巾擦拭的力度又十分轻柔。

浴室里一时间安静下来,黎哲浑身不自在。

“什么意思,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我不是傻子,你怎么道歉补救也没用。”

段飞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道歉?”

他将黎哲腿上的水汽擦干,然后扔下毛巾,忽的捏住了黎哲下颌,缓缓俯身:“看来你对我的认识还不够充分。我从不轻易道歉,因为我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黎哲双手抵在他胸口,阻止他逼近,不甘示弱道:“我会让你后悔的。”

他眼神乱瞟,试图在浴室里找到杀伤性武器给继父脑袋开瓢,这人脑子指定不正常。

“不会的,更何况,”段飞顿了顿,低头在黎哲嘴巴上吻了一下,“我还挺喜欢你的,怎么会后悔呢。”

黎哲先是有点困惑,他尝试理解继父的行为和话里的意思,接着一脸受到惊吓的神情。

他震惊地打量段飞,仿佛对方脸上开了朵花。

他当然不会认为段飞真的喜欢他,只是惊讶段飞为人的不正常程度,通俗点来讲就是,他从未见过这么不正常的精神病人。

母亲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找到继父这样的“特殊人才”的?

段飞也没解释,现在有更感兴趣的事等着他,他视线下移:“帮都帮了,这里爸爸也帮你洗了。”

黎哲一个没留神,坦荡荡示人的私处就被继父擒获,男人伸指在那敏感娇嫩的部位抚摸起来。

“不要……”

他手忙脚乱推开对方,可惜今日他颗粒未进,又被折腾了许久,力气消耗得差不多,酸痛无力的腿根十分容易就被掰开,露出饱受淫虐的女穴,只见两片花唇嫣红外翻,胀鼓鼓地肿着,露出中间一丁点粘湿的红肉,缓缓蠕动着挤出黏浊的精水,宛如熟烂出汁的果实。

段飞注视着那片景色,呼吸有点沉,不由用手指刮弄起嫩唇,经受了性器粗暴摩擦的嫩肉收缩起来,却怎么也无法合拢,阴户上浊液一点点被刮去,花唇被扒开,就见里面一个湿红的肉孔吐着粘液,他伸手戳了戳,黎哲就颤抖着喘息起来。

可怜的继子羞耻得手脚蜷缩在浴缸里,一次次被继父打开身体,扒开嫩穴,借洗净之口实行亵玩之事。 ', ' ')('

黎哲嘴上破罐子破摔跟段飞叫骂,实际身体的反应羞得他想当场晕死过去,越是羞耻,嘴上就越不饶人,段飞脸色平静,却忽地捏住了藏在肉唇里的阴蒂揉捏起来。

“呜!啊……嗯啊……你这……啊啊……禽兽……别、别弄那里……啊……”

他拼命合起腿来,继父突然一巴掌抽打在那肿嫩的阴户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他蓦地尖叫一声,一大股黏腻的液体从穴口喷了出来,大量的浊液涌向宫口,失禁的快感令他绷紧了全身,继父掰开粘湿的花唇,两根手指噗滋插了进去,像是在翻找什么,转着手指在沾满浊液的软肉里搔刮起来。

黎哲三番几次挣扎,只能听见愈发响亮的黏腻水声,他下半身浸泡在温水里,温水顺着肉缝灌入肉穴里,把他刺激得浑身发抖。

“啊!不……不要把水弄进去……嗯……好烫……呜……”

“不用水怎么洗干净,爸爸帮你把小嫩逼扒开一点,子宫里精液这么多,不弄出来,怀孕就不好了。”

黎哲被“怀孕”两个字吓得大惊失色,却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

段飞并着手指插进去咕啾咕啾捅弄,他感到温暖的水流冲进了下体,娇软的淫肉一边被抠挖,一边被温水冲洗,红肿的肉腔被毫不留情地拉扯着,似乎整个都要外翻出来,就连宫口也止不住微微抽搐,挤出大团的粘液。

不多时,他难耐地弓起了腰,十指扣住浴缸边缘,呜咽着夹住继父的手指射了出来。

黎哲瘫倒在浴缸里,大口大口喘息,脑子发昏发沉,这回真的是一滴都没有了,他累得手指都不愿动。

他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迷迷糊糊感觉被抱了起来,然而睡了没多久,就有人一直喊他,耳边的声音烦得要死,他不情不愿睁眼,发现自己窝在段飞怀里。一碗面推到面前。

“吃吧。”

黎哲不作声也不动。

段飞道:“嫌弃也没办法,保姆今日休息,我不会做饭。”

黎哲眼皮缓缓合上,嘟囔:“闭嘴,吵死了……”

段飞:“……”臭小孩真是麻烦。

不过这个麻烦是他找的,怨不得谁。

他轻拍黎哲的脸:“别睡,吃完才睡,胃疼我不管你。”

黎哲毫无反应太,脑袋歪在他肩膀,睡得更沉了。

等了一会儿,他无奈夹起一筷子送到黎哲嘴边:“张嘴。”

黎哲闭着眼张嘴吃了下去。

段飞:“……”

一碗不算好吃的面,在段飞的鞍前马后,黎哲的半梦半睡中磨磨蹭蹭吃完了,吃到最后段飞怀疑是不是因为难吃但是黎哲不敢说所以在装睡。

严重打击了他做饭的积极性。

其实黎哲压根没尝出味来,他完全是机械式动作,吃完就晕睡过去了。

第二日,黎哲醒来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母亲,二十分钟后,他在对方的关机提示中放弃。

他在楼上转了一圈,经过书房时看到门开着,他走过去,见段飞捧本书靠着书桌在看。

他瘸着腿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去把书抢过来,接着塞进抽屉上锁,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谁准你进我书房乱翻我东西!”

段飞还维持着捧书的姿势,无辜道:“书房门开着,书摆在书架上,这里没有贴着不能进不能触摸的告示。”

“从这一刻开始你不能进也不能摸,你出去,以后不能进来。”

“那由不得你,你还是得被我进被我摸。怎么这么紧张,这屋里藏了什么不见得光的东西?”

黎哲:“……我怀疑你这狗嘴是天生的,张嘴吐不出一句人话。”

段飞扫了眼书柜独一份的系列书籍,在最显眼的位置摆放得整整齐齐,道:“看不出你喜欢这种题材的书,这种书有什么好看的,我听说这个作者只会写些无病呻吟的东西。”

黎哲一时之间像被踩到了尾巴,倏然喝道:“闭嘴!你没看过没资格评价,这个作者向来以文笔犀利着称,哪来的无病呻吟?你凭什么诋毁别人?别人是着名作家,你呢?枉你还是老师,不会欣赏就别看了。”

段飞头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火,这火起得还莫名其妙,他有些奇怪:“你喜欢这个作者?”

黎哲毫不犹豫:“这是我最喜欢的作者,贬低别人的喜好能令你快乐吗?”他声音有些不稳,显然气得厉害。

段飞被吼了一顿,沉默了片刻,嘴角动了动,似是想笑,又似是不可思议:“这个叫度安的作者,是你最喜欢的作者?”

“是,管得着吗?”

黎哲感觉被赤裸裸嘲笑了,他发誓自己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段飞。

段飞忽然扭过脸,肩膀抖动,居然在笑。

黎哲气结,这有什么好笑?

段飞见他被自己气得要昏过去的模样,咳了声道:“好吧,你喜欢就好。”

黎哲平日很少跟人生气,他唯一的爱好是看书, ', ' ')('

尤其这位作者的书,作者写第一本时他就喜欢上了,他喜欢沉浸在对方塑造的光怪陆离的世界,喜欢故事里勇于打破现状的主角。

这位笔名叫做度安的作者争议很大,喜爱剑走偏锋,在文学界里独立特行,受了不少批评,也拿了很多奖,很出名,是新一代的标杆人物,同时也很神秘。

唯一心爱的事物被以嘲笑的态度对待,黎哲比预料中的难受,是真的难受,他想咬人。

他冷静下来:“你可以说我不好,但是对不了解的人,你没资格评价。”

骄傲又要面子的继子说出这番话,可见是真的在乎,这是段飞没有预料到的,他静了一会儿道:“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承认,这个作者很优秀。”

“就算不喜欢……嗯?”黎哲抬头直盯着段飞,对方眼中尤其认真,如幽潭的双眸静静映着窗外的日光,这点光亮好像能照亮一片天地,他呆了一下,“……你受什么刺激了?”

段飞失笑:“实话实说而已,我刚才看过了,作者写得很好。我是个实事求是的人。”

黎哲直言不讳接了下去:“在我心里你算不得是人。”

段飞抬手弹了一下他额头:“你这嘴也好不到哪里去。”

黎哲想踹他一脚,这时候,脚踝迟来地泛起钝痛,其实他已经有点支撑不住了,但非要站得笔直地摆出要和继父硬刚的姿态。

段飞哪能不知道黎哲想什么,觉得他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只好牵着他让他坐下。

黎哲预料之中不肯配合,最后一些低落的情绪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支棱起来和继父搞对抗,俨然就是“父慈子孝”的画面。

“你让我坐就坐?我站瘸腿了不坐也是我自己的事,你管不着……唔!”

黎哲突然止住了声音,看着对方放大的脸,男人的嘴唇轻轻摩挲他的嘴唇,他眨了眨眼,想要说话,开启的双唇就被滑腻的舌尖顶入,对方撬开他的齿列,湿热的舌头火龙似的卷上了他的舌尖。

昨天继父也亲过他,但感觉和现在完全不同,男人舔过他的上颚,引起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他微微战栗起来,立刻想逃,继父扣住他的腰吻得更深。

他们舌尖勾缠,呼吸交融,交换的液体在口腔里融合,发出细微的声响。

黎哲浑身发麻,心下怦怦狂跳,他隐隐觉得继续发展下去情况会不可预料,直觉有危险,于是挣扎起来,这时“砰”的一声,他的手将台灯扫落在地,像是一记惊雷炸开,将两人唤醒。

黎哲用力推开了段飞,踉跄着退到了桌子边上,他喘着气,用力擦了一下嘴唇。

段飞也乱了呼吸:“刚才那句话我收回,你的嘴真不错。”

黎哲面红耳赤,说了句“谁允许你亲我了”,然后看也不看段飞,低头就要逃走。

他腿还瘸着,被段飞一手拉回来:“你就别折腾了,坐着,我给你上药。”

黎哲还有些恍惚,嘴上下意识反击:“假好心,还不是因为你才受伤。”

他本来是想找继父算账的,被这么一打岔,心情几番起落,有点不知道怎么继续了。

段飞出去后,他摸摸脸颊,有点烫手。

他把脸埋在手里,自己脸上一定红透了,段飞那家伙绝对在有心里笑话他。

他的初吻,不对,初吻昨天就没有了……为什么要亲他?不能用别的方法让他闭嘴?

正想得出神,段飞拿着药回来了,黎哲见对方又是单膝跪着,脱掉他鞋子,动作小心地给红肿的脚踝抹药。

他张了张口,没有出声,在心里默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现在受伤也做不了什么,他暂且忍一忍,等痊愈了他会让段飞后悔的。

黎哲行动不便了几日,他伤得不重,段飞每天按时给他上药,很快消了肿就可以利索走路了。

一周过去,他自觉已经完全恢复,认为可以将对付段飞的计划提上行程,然而这一天晚上,段飞提出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晚上八点多,不算晚,但夜晚外出,黎哲第一反应是段飞不安好心,心里闪过许多发生在荒郊野外的刑事案件。

黎哲戒备:“不去。”

段飞态度倒是自然:“又不会卖了你。”

黎哲更戒备:“你想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

“你还记不记得,度安写的一本小说里面,主角在地铁的奇幻经历?”

黎哲当然记得,有关度安的书不说倒背如流,但每一个故事他都清楚记得的。

他知道继父在钓他,但还是忍不住好奇:“所以?”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最后,黎哲被软硬兼施地带了出去。

车开了大半个小时,他们来到了一处人来人往的地铁站。

黎哲放心了不少,段飞应该不敢在这种地方做什么。

段飞带着他上了地铁,他问道:“去哪里?”

“已经到了。”

黎哲:“……?”他们才刚 ', ' ')('

上来。

段飞道:“这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他很理所当然的样子,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黎哲无语凝噎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这个正常人大概是无法理解“特殊人才”的思想的。

他道:“地铁一轮游?我不需要,下一站我下了,你自己坐吧。”

很快,下一站到了。

黎哲抬脚往前走,然后被拉住手臂,他没站稳撞在了段飞身上。

一大波乘客鱼贯而入,将他的脚步逼了回去。

站点之间很近,一批批乘客好像只上不下,车上人越来越多,他们被挤到了角落。

黎哲站在靠窗位置,段飞在他身后,地铁算平稳,但靠站的时候在惯性下他俩总有不经意的身体接触,渐渐的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空隙了,男人的胸膛贴着他后背,就连胯部也顶住了他的屁股。

在空调的凉意下对方的体温很明显,黎哲周围没有扶手,他只能拼命缩着身体,忽然一只手从后面撑在了车壁上,他像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黎哲很想扒开车门下车回家。

又一站到了,车门打开,终于有乘客下去,他想跟着人群挤出去,这时一只手扶住他的腰,段飞看似只是把手搭在他身上,实际用力将他禁锢在原地。

“我要回家。”黎哲挣扎起来。

“别急,我们要坐到终点站。”段飞贴在他耳边说。

那人说话时好像故意朝他耳朵里吹气,热息吹拂在耳朵上,黎哲微不可察地一抖,努力和继父拉开距离。

段飞笑而不语地望着继子泛红的耳尖,在少年柔软的细腰轻轻揉捏着,少年一言不发,只低下脑袋,露出红红的后脖子和耳朵。

他装作不经意用嘴唇碰了碰继子的耳朵,继子颤得更厉害了些,转过脑袋来用目光警告他。

黎哲已经退无可退,再退他就要和玻璃脸贴脸了,继父的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腰间游走,他忍无可忍地小声道:“你够了,这里是外面。”

他生怕周围乘客听到,特意扭头凑近了段飞说话,话音未落,脸颊就被亲了一口,看他呆呆的模样,男人笑得胸口震动。

“你别动,有人往这边看了。”

黎哲立刻转了回去,咬紧了嘴唇。

男人两手抓住他的腰,胯部顶着他的屁股缓缓蹭动起来,很快他就感觉有硬热的物体抵在了股间。

黎哲满脸惊讶,抓住了继父胳膊,结结巴巴:“你、你怎么……”

段飞嘴唇贴着他耳朵说话:“嘘,都怪你,屁股又大又软,还总是撞在爸爸这里,是不是故意勾引爸爸?”

黎哲脸上火烧火燎,羞得要死:“闭嘴!你能别这么不要脸吗?羞耻心被狗吃了?”

段飞脸皮厚比城墙,淡定道:“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嘶……骚儿子屁股都扭起来了,还说不是故意勾引爸爸。”

黎哲简直想把他的嘴缝起来,他发现那根抵在屁股上的硬物膨胀速度飞快,马上不敢动了,他浑身僵硬地被男人推到角落,低头埋着红透的脸颊。

那人把他两瓣臀肉揉挤在一起,胯间的硬物埋进去上下磨蹭起来,黎哲尝试移动身体,继父马上捏住他的腰,居然把手伸到前面揉起了他的裤裆。

黎哲惊呼一声,对方隔着衣服往他胸口狠狠捏了一把,他“啊”地小声叫了出来。

好像有人望了过来,看清楚这对男子在干什么之后,那些陌生人的视线有好奇、厌恶、冰冷、兴奋……

段飞隔着裤子狠狠擦过他的胯下,酥麻微痛的刺激令他吐露出紊乱的喘息,一股潮热在体内散开,直直奔向胯下。

他没脸骂段飞,因为他也兴奋得厉害,身体升起某种奇异的酥麻热意,疯狂寻找慰藉和解脱,潜意识里其实希望刺激来得更多一些,让他更舒服一些……

“骚儿子裤子怎么湿了,让爸爸摸摸小穴是不是流水了。”段飞把手伸进了黎哲裤子里,意料之中摸了一手的湿滑。

黎哲按着他的胳膊,喘息着摇了摇头道:“停下,有人看着,嗯……别……啊……别碰那里……”

继父的手指径直插进了湿漉漉的穴缝里,他“啊”地喘叫出声,四肢骤地绷紧,抓住对方的手不停发抖,那人的手指抽插起来,胯部一下一下顶着他屁股,好像真的在操着他的一样,他拼命忍着快感:“你……呃……你是畜生吗?怎么随时随地都……嗯啊……都能发情?”

他音调都变了,控制不住泄出了呻吟,明明心理很抗拒,但身体要不够一样死死咬住手指。

段飞故意把继子的小穴插得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旁人可能听不见,但黎哲绝对能听见。

黎哲感到淫水濡湿了内裤,白色的内裤肯定湿得半透明,大腿痒痒的,水多得雌穴兜不住,顺着腿根流下去。

他太淫荡了……

可是控制不住……

雌穴深处有什么被唤醒了一样,疯狂叫嚣着被狠狠填塞,令人发狂的空虚令 ', ' ')('

他难受得想哭。

“不要在这里……”黎哲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骚儿子说什么呢?”段飞问道。

黎哲咬着下唇,恶毒诅咒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他还能怎么说?刚才那句话说出口他就后悔得想上吊自杀。

男人发出笑声,抚摸着继子湿润的小穴,接着缓慢抽离,穴口立刻收紧,像是不舍得他离开,他呼吸越发粗重,用力捏着继子的屁股道:“别急,爸爸这就满足你。”

“我……没有,停下……”

那人的手指抽离了身体,随即而来的空虚痒意折磨得黎哲眼眶迅速填上了泪水。

他深吸了口气,再次尝试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但对方膝盖忽然顶进他的腿间,完全不给反抗的余地将他宽松的运动裤拉下来,露出两瓣白嫩的臀肉。

段飞不顾继子慌乱的挣扎,将人牢牢箍在怀里,利用身高将人挡在角落,继子的T恤恰好能盖住屁股,但在他的视角又能看见那饱满的形状。

“不要,有人看见,我们到别的地方……”黎哲忍着羞耻跟继父求饶,可继父轻声笑了下,当即伸手探入他腿间,揉上了汁水潺潺的嫩红肉逼,他咬着下唇苦苦忍耐,不停想要把身后的人推开。

段飞肆意揉着继子娇嫩的阴户,翘起的肉蒂颤巍巍立着,被他夹在指缝里滑动,继子这就招架不住了,两条腿颤抖得厉害,那小穴又热又嫩,他身下欲望硬得发痛,拉下裤链掏出怒涨的粗长肉屌,对准水液淋漓的嫣红肉唇用力顶了进去,翕张吐水的淫穴猝不及防被狠狠操开,发出噗滋一声响!

黎哲倏地一震,喉咙发出一声破碎的哭叫,他颤巍巍小声说着不要,可继父一味压向他,大肉棒强势顶进体内,他呜咽一声咬住了手背,生怕发出半点声响。

那嫩洞活像一张嫩嘴,满口的温暖淫液兜头浇在了龟头上,肥嫩的软肉一缩一缩的,像是含住鸡巴又舔又吸,段飞爽得脊背发麻,捏住继子的腰稍稍后退,肉刃缓慢摩擦着敏感的媚肉,酥麻快意不由分说地从交合的位置传来,继子溢出一声呜咽,段飞当即用力挺胯,粗长的肉屌狠狠送进,捣开了粘湿娇嫩的肉洞。

“啊!停……不要……呜……停下……嗯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啊啊……”

黎哲犹如被狠狠击中,剧烈抖了几下,他几乎要崩溃了,被那么多人看着太丢脸了。

他在继父的强迫下露出最私密的部位承受奸淫,身体像在极致的压抑过后,感到了过山车一样刺激的快感。

男人摆动腰胯深深干进紧致的雌穴,黎哲“呜”叫了出来,身后那人一边狠揉他的屁股,一边不遗余力地将性器送进他体内,狠狠碾磨着汁水满溢的嫩肉,两片嫩唇红艳黏腻,正艰难含住了粗大的肉屌,不时被干翻了嫩肉,滴落着透明的淫液,他只能瑟瑟发抖地夹紧了肉逼,在继父的操弄下失声喘息。

别人会怎么看他?

这么多人,会有认识他的吗?会有人知道他在被自己的继父奸淫,还爽得淫荡流水吗?

浓浓的羞耻淹没了黎哲,他试图收拢双腿,然而不过是将男人的鸡巴含得更紧更深,勾引得男人固定了他的屁股狠狠侵犯到深处,插得他屁股乱晃,夹着大鸡巴发出紊乱黏腻的呻吟。

边上的乘客自然知道这两人在做什么,他们听到少年好像小声哭泣着,两条笔直的腿在男人胯下分开,每当男人粗暴进入时少年就发出淫媚的喘叫,两条长腿绷紧颤抖,显然是咬紧了肏到嫩处的鸡巴。

也不知道男人顶到哪里,少年急促喘了起来,呜呜挣扎着,男人并不放过他,甚至故意欺负起那里,抵着少年的屁股狠狠耸动,将少年欺负得又哭又颤。

少年被干得仰起了脖子,有人瞧见了他光洁白皙的下巴,湿润的唇瓣半启,呼出灼热的气息和勾人的呻吟,可惜被男人挡住看不清脸。

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干进肉穴,将小穴磨得无比软热,淫美的花唇湿漉漉淌着水,被操得像松掉的橡皮筋,泛着红腻的水光,让一根粗黑的肉屌反反复复捅进抽插。

每一次大肉棒顶在宫口时黎哲都无法思考,嫩洞被大鸡巴发狠地摩擦,一腔软肉剧烈收缩,又一次次被碾开。

好舒服,又很羞耻……

“啊……嗯啊……不要在这里干我……啊啊……不……啊……被看见了……呜……”黎哲哽咽着,崩溃地夹紧了肉逼。

男人叼起他脖子的皮肤吮吻,吸出一个个小草莓,被亲到的位置酥酥麻麻的,那人还将手伸进他衣服里,覆在略有了弧度的小腹色情抚摸。

“真骚,被这么多人看着很兴奋是不是?他们都看到你被爸爸操了……唔,咬得真紧,这么喜欢爸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干你吗?”

“不……呜……不是……啊……没有……我没有……啊啊……”

黎哲喘息着摇了摇头,嘴上否认着,身体却毫不见外,尤其屁股摇得十分欢快,生怕继父的鸡巴操不到底似的,撅起了嫩穴去迎接大力猛插的肉屌,淫乱至极地喷着淫汁让对方抽送得更 ', ' ')('

轻易一些。

被填满了……

里里外外都染上了继父的气息了。

男人将他箍在逼仄的角落,分开他的腿在大庭广众之下奸淫了他,他竟然觉得满足,从前的他像一具残缺的空壳,如今终于完整了一样。

这简直是噩梦。

黎哲抽泣着堕入了噩梦的深渊,或许现在可以反抗,会有人救他的,会有人帮助他逃出继父的囚牢,但是……

“啊……嗯啊……”他十指扣住了玻璃,脑袋被快感烧得模糊,他试图挣扎,但只会被进入得更深,大肉棒一下子顶到了底,狠狠捣在宫口,他低低尖叫了起来,连脚尖都开始发软。

段飞低头一看,就见继子噙着泪水的眼睛微微涣散,通红的眼角划过泪水,额头沁着细汗,显然被干爽了。

他将继子挡得更严密一些,周围的位置有些松动,他勾起继子一条腿,重重操进那火热柔软的淫洞,湿滑不堪的嫩唇抽搐绞紧,湿热的宫口柔柔裹住龟头,他舒爽得猛力撞击,狂风暴雨般在那又热又紧的嫩道冲撞,撞得娇软的小口团团收缩,剧烈蠕动。

“不……哪里不要……啊……不要操那里……嗯啊……轻点……呜……”

黎哲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大鸡巴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肚子里顶出来,极致的酸软酥麻在小腹深处漫开,他受不了地推了推段飞,对方咬住他的脖子,捏着他的屁股动作迅猛地抽送。

他哭喊不已,嫩穴被大鸡巴插得淫水喷涌,他在激烈的顶弄中失去了平衡,只得依靠着段飞,掂地的一条腿已经无法支撑自己,全身的重量落在了男人重重顶上来的鸡巴上。

段飞看着胯下两团臀肉乱颠,自己粗黑的性器一来一回没入红肿花唇,只觉得亢奋不已,龟头在宫口接连捣了上百下,势要在那操开一个更为窄嫩的小口。

黎哲被操得眼泪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那硬物恶意地朝宫口凶狠凿弄,他呜呜哭叫着,四肢失控发抖,箍着鸡巴的嫩洞更是抽搐着绽开。

男人把他按在自己胯上激烈操干,直把他插得浑身发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两人胯下紧密地贴合上。

他顿时尖叫起来,雪白的屁股激动地抖晃着,只觉得宫腔深处骤然升起一股尖锐的酥麻,那酥意钻入骨髓一样四处弥漫,将理智彻底击溃,他扶着段飞手臂,红肿潮湿的肉穴死死压在对方的鸡巴上,淫乱地翕张收缩。

车厢的角落里,一个高大的男人把少年禁锢在怀里,两人下半身激烈交缠着,只听见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那动静制造出了无限的遐想。

黎哲哭喘个不停,他彻底放弃了旁人的目光,湿哒哒的花唇张开到极致,一根粗黑的肉屌在其中尽情捣弄,囊袋啪啪拍打在阴户上,他禁不住浑身哆嗦,死死咬住大鸡巴的宫腔猛地抽搐着喷出一道黏热的潮水,肉棒射在了内裤里。

段飞低声粗喘,进出得又急又快,野兽似的在他身后猛撞,大鸡巴竟硬生生涨大了一圈,撑得黎哲哽咽哀叫。

他的身子再难承受般绷紧,整个人一抽一抽的,段飞突然用力掰着他的大腿,胯骨疯狂撞向他的屁股,大鸡巴一鼓作气狠狠干到最深,干得宫腔蓦然紧缩,一道精水骤然喷射在抽搐软腻的肉壁上。

继父整根鸡巴埋进了黎哲体内,囊袋死死堵着穴口,低吼着在他子宫里射了个痛快。

黎哲被射了个满满当当,整个肉腔兜满了黏浊的精水,衣服下的肚皮再度隆起了些,他双目失神地喘息着,身下的小嘴贪婪地吞食着继父的精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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