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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奸到流水深夜在陌生人面前和继父做爱被干得哭着叫爸爸求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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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深了,列车平稳行驶,车厢内只余下寥寥可数的乘客,等待着终点站的到来。

这些乘客貌似并不普通,他们三三两两聚在车厢一角,像繁殖在阴暗处的菌落,簇拥着,身体相连着,制造出低沉或压抑的喘息和低吼。

那些黏连的水声和沉闷的撞击声在车厢内传递,极轻易地调动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

黎哲被一只手捂住眼睛,他仰起脖子和男人接吻,唇舌和对方极尽缠绵,身下仍在接纳对方的粗硕,每一次进出都令他战栗,人很容易受到环境的影响,当知道身边的乘客或许和自己一样后,他心里的害怕神奇地一点点消失了。

在这里,他和继父的行为并不稀奇,怪不得段飞会把他带到这里来。

原来世界上有这种地方。

他十几年来的认知在和段飞的短暂相处中被多次打破,平静下来之后,他尝试找出认知破碎的挫败感,然而并没有。

他回想起度安在书中描写过的情节,虽然现实和书中的故事八竿子打不着,可他终于有点体会到主角推翻束缚,放飞自我的爽感。

这个念头一出,他就吓得不轻。

这不应该。

他从始至终都应该只是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这是他努力的方向。

黎哲拼死拒绝了段飞抱他出地铁站的建议,他两条腿都是抖的,拢着衣领问:“你怎么找到这样的地方的,跟很多人来玩过?”

他们在地铁站外吹了一脸温暖的夜风。

段飞道:“我第一次来。”

黎哲道:“呵。”

段飞道:“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我说过我是个……”

“实事求是的人,我也说过你在我这……”

“算不上是人,我知道,所以,问题又回来了,我骗你有什么好处?”

黎哲继续呵呵两声,表示答案尽在不言中。

一只手忽然伸过来在他脑袋狠狠揉了几下,他立刻愤怒了,扑上去掐段飞脖子。

段飞张开双手将他按在怀里,在他脸上吧唧亲了几口,亲得人又红了起来,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

黎哲挣扎了几下,气不过而张口狠狠咬在段飞肩膀,直至嘴里弥漫着血腥味才松开,相当嫌弃地啐了一口。

段飞摸摸那两个渗血的牙印,捏起继子后脖子威胁:“臭小孩,你死定了。”

“老东西你比我大呢,要死你先死!”

“小东西忘性真大,刚才还哭着求我放过你呢,要在这里帮你回忆一下吗?”

“变态!”

人潮早已散去,他们在彻夜不灭的路灯下搂作一团,黎哲气得又啃了段飞几口,最后累得靠在对方身上,那人一手抱着他,低头用手机打车。

“不怕我真的卖了你?”

黎哲看看他脖子上带血的牙印,闭上眼睛哼哼两声,没有说话。

直到上车,他也没有问段飞要带自己去哪里,就这么瞌睡了过去。

段飞把他往车门上撞的脑袋小心捞过来,轻轻靠在自己肩上。

黎哲没有等到母亲的电话,他一直犹豫要不要打过去,结果就是始终没有拨出那个不算熟悉的号码。

他和段飞就这样别扭地相处着,谁也没有提母亲。

他经常将自己锁在书房做作业,在这种高强度模式下,暑假作业很快就被消耗完了。

作业整整齐齐码在桌面上,每一页都写满了答案,而黎哲怎么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有人敲响房门,他不作声,门外那人很有规律连敲三下,然后停顿,听不见声音,继续敲三下。

黎哲起身去开门,看着门外的继父。

“十几岁的小孩干嘛整天死气沉沉,你这正开花的年纪弄得跟枯藤老树似的。”

在别人口中黎哲是安静乖巧优秀,在段飞口中就是“死气沉沉”、“枯藤老树”。

黎哲嘲道:“哦,那世上当后爸的标准是不是还得看您?”

段飞笑而不答,问道:“你作业做完了?不出去玩?”

“不喜欢。”

“你妈妈是不是很少带你去玩?所以你不喜欢外出?但是我看你对外面挺好奇的。”

上次带黎哲去“坐地铁”就看出来了,去时坐车黎哲喜欢看外面的街景,到了陌生的地方眼中流露出的好奇是掩饰不住的。

黎哲眉头一皱,表示自己很不高兴:“关你什么事?你爱去哪去哪,别管我。”

完全不知道自己间接承认了对方的话。

段飞的话勾起了黎哲一些很不好的回忆,他小时候非常羡慕同学有爸妈带出去玩,每次假期后同学们在一起聊和父母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他永远插不上话。

他不是天生孤僻,只是很多时候没有办法。

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这一点黎哲从小就知道。

他是母亲嫁入豪门的筹码,他还没出生,六十多岁的父亲就在母亲的 ', ' ')('

殷切期盼中撒手人寰,尚在母胎的他没有辜负母亲,小小年纪就超前完成了任务。

黎哲时常假设母亲当时没有生下他就好了,这么些年他很想大逆不道地问母亲,为什么要生下一个自己不爱的工具?

但是母亲对他不薄,衣食住行从不缺少,没有打骂过他,甚至称得上和颜悦色,或许他该感谢母亲没有因为父亲而讨厌自己。

“我妈妈她……”黎哲目光在地上打转,最终只是道,“算了。”

他想问段飞是如何看待他和母亲还有和自己的关系,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好玩?还是为了报复母亲出轨所以强迫了继子?

黎哲有很多不明白,不知道如何问出口,不知道先问哪一个问题,或许答案早就摆在了面前,只是他不愿意面对,那会显得他很可悲。

段飞问:“你想她了?”

黎哲意料之外答道:“有点。”

起码那是他唯一的亲人,相对来说,是唯一出生起就对他好,是他某种程度上可以依靠的人。

段飞心道敢情他还低估了这对母子的感情,但细想又理所当然——那是黎哲唯一的至亲。

他若有所思,慢条斯理道:“你母亲知道她对你这么……嗯,重要吗?”

黎哲睨着他,明知故问。

他放弃了和继父的交流,回去继续看书。

段飞上来抽走了他手里的书,瞥一眼封面:“你真的很喜欢这个作者的书,不过小说到底只是小说,幻想出来的世界拥有的是真实性,而不是真实。”

黎哲不知道今日段飞干嘛缠着他不放,还对他说教起来了。

“你职业病犯了?”

段飞把书合上,拉住他双手:“我这不是,第一次邀请别人一起去游览祖国的大好河山,不好意思,铺垫铺垫嘛。”

黎哲:“……???”

两个小时之后,他和段飞站在了高铁站。

他还是有点没搞清状况,继父不知道抽哪门子风要带他去一趟说走就走,目的地不定,走哪算哪的旅行。

难道段飞真的下定决心要卖了他?

“东南西北,你想去哪个方向?”段飞问他。

“你还没买票?不是,我能选吗?”

“……你是不是还以为我会卖了你?”

黎哲一副“不然呢”的表情看着段飞。

最后段飞买了最近一趟车的票。

说来惭愧,黎哲没有去过很远的地方,只有随学校去春游秋游的经历。

他对出远门有强烈的好奇心,同时伴随着危机意识。

“为什么不能坐飞机?”

“没那么好玩。”段飞如是道。

段飞买的卧铺,因为夏天,走得匆忙,他们只用了一个大的行李箱打包了两人的所需物件。

工作日,乘客不多,黎哲跟在段飞身后,眼睛溜溜地转,段飞转头时他马上收回来,摆出一副隔绝了尘缘的姿态。

他们的房间有四个卧位,可直到列车开动也没有出现别的乘客。

桌子边上有个挺大的窗,此时斜阳西下,天色紫红,窗外的庄稼和人家灯火初上,景色随列车发生变化,好像一幅长长的画卷。

黎哲一开始有点不好意思盯着看,但或许是自然有着引人心神的力量,外面的草木旷野令他看得入神,这一天的日落和在家,在学校看到的很不一样。

他已经离开家了,即将去到一个很远的未知地方。

除了不安,还有暗暗的兴奋和期待。

他在看度安的书时,无数次幻想自己做出背离现状的行动,或许他可以叛逆一次,离开安全的巢穴,去天边翱翔,看看远处的日落再回去。

段飞放好行李,回头问他:“想吃什么?”

黎哲道:“随便。”

“你还挺不挑。”

“我本来就无所谓。”他又不是什么大少爷。

段飞道:“对我就有所谓得很。”

黎哲给他一个白眼:“你知道就好。”

他们去了餐厅吃饭,吃完回来发现段飞的上铺多了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子,对方看了他们一眼,就躺下来看手机了。

黎哲扭头小声问段飞:“你只买了我们两个人的票?”

段飞也看他:“不然呢?”

……他能说自己一点没有怀疑段飞会把票全买下来吗?对方不像是愿意和陌生人挤小房间的人。

见他不说话,段飞以为他不习惯,黎哲道:“没有,看上去你比较不习惯。”

段飞走进去,随口道:“我以前在福利院条件比这差多了,十几个小孩子挤在一个房间,没什么不习惯的。”

黎哲闻言抬头望向他的背影。

上铺的乘客很安静,戴着耳机拿着手机自成一方小天地,有些局促的黎哲渐渐也放松了。

洗漱之后,段飞让他早点睡,明天就下车了。

黎哲怎么可能睡得着, ', ' ')('

翻来覆去到后半夜,门外偶尔的脚步声都消失了,只剩下列车运行的声音,他还是没睡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感觉有人坐在了他床上。

他倏然睁眼,借着窗外的微光看清段飞的脸,对方双眼明亮地看着他,他吓了一跳:“你怎么还没睡?”

段飞道:“你又怎么不睡?”

黎哲道:“这你也知道……”

段飞挤进了他的被窝:“你都快在被子里转出火星子了。”

他动作已经很轻了!

“下去,挤死了,一个人睡都嫌窄,你还上来?”黎哲伸腿踹他。

段飞压住他乱动的双腿,低头咬他嘴唇,用气声道:“既然都睡不着,我们找点事做吧。”

做、做什么?

愣神的瞬间,段飞顶开了他的双唇,那人湿热的厚舌长驱直入,他脑袋轰然一响,只感觉对方舔过了他口腔里柔软的粘膜。

他身子骤地紧了紧,有些慌张地伸手推了推对方,“唔……不……”

段飞高大的身躯欺压上来,含着他的舌尖又吮又舔,舔得他身子开始发麻,突然拼命往后躲去,可是后背已经贴着墙了,那人的舌尖重重略过上颚,将他的舌头含住用力一吮,他顿时舌根酥麻,推着对方的手也不禁发抖。

这里不比家里,黎哲不敢出声,连呼吸也小心翼翼,唯恐对面上铺的乘客听见他们发出的任何声音,继父误以为他默许了自己的骚扰和侵犯,更加有恃无恐,抱着他的脑袋和他深吻。

继父的手不老实地在身上乱摸,隔着衣服捻住了他胸前的乳尖,黎哲呼吸乱了起来,慌乱挣扎,然后被翻过去,继父从后抱上来细细舔吻他的脖子,顶开他的双腿,他乱蹬起来,那人几下将他裤子脱到屁股,准确无误地抓住了腿间的柔弱处。

“呜!”黎哲猛地抓住男人胳膊,喘着气颤声道,“别,你疯了……啊……”

“嘘,小点声,把人吵醒了怎么办?”

黎哲把脸埋在枕头里,觉得又刺激又害怕,男人握住他的肉棒撸动起来,他腿根的肌肉都绷紧了,很快就听得一些细微的水声自下体传来,他身体禁不住发抖,体内潮热乱涌,直觉有什么释放而出,那只手忽然转移了目标,揉上了已然湿润溢水的小穴。

“啊!”

他用力咬住下唇,脸上烫得不行,居然在这种地方被继父玩,还不争气地被玩得流水,两瓣肉唇用力紧闭了,却怎么也挡不住乱流的水液,继父的指腹在上面轻轻滑动,指尖刮着娇嫩的阴蒂,惹得他身子细细发抖,喘息愈发紊乱。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有陌生人在旁边,还是被轻易撩拨得有了感觉……

进去了……小穴被继父的手指插进去了!

他喘了一声,想要合上大腿,肉穴却含着手指嘬弄蠕缩,仿佛饥渴难耐到极点,不住涌溢出滑腻的粘液勾引着异物进入深处。

继父一定在心里嘲笑他骚得没边,可他也不想这样……

男人每次都戳在令他浑身发软的位置,手指碾着嫩肉推挤进去,一点点诱导着那小口舒张开来,潮湿温热的蜜汁沿着敞开的肉孔蓦的涌出,喷了男人一手,男人顿了顿,仿佛气恼一样猛地将手指狠狠捅了进去,他腰肢剧烈颤抖,将一声尖叫艰难咽了回去。

被窝里响起噗滋噗滋的轻微水声,黎哲身子蜷缩,张着唇喘息,极力推开继父在身下捣乱的手,忍不住压低声道:“不,出去……”

继父舔着他耳朵问道:“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问题就是他怎么可以觉得舒服?

好想要更多,被狠狠喂饱过的身体渐渐不满足这种隔靴搔痒的挑逗,渴望着更粗大、更充实的填满,每一次都要被撑裂那样填满身体。

黎哲用力闭了闭眼睛,没有回答,然而凌乱气息出卖了他。

继父啄吻着他的肩膀,轻声笑了下,接着分开他的双腿,粗热的肉棒强行挤进了粘湿的腿间,抵在那柔软的肥嫩阴户上,娇嫩的花唇才一贴上大鸡巴便极力翕张,淫乱至极地张开嫩嘴吮住了粗大的肉柱,忽的涌出一道温暖淫液喷在了肉柱上。

湿滑的花唇如最嫩的蚌肉张合吸吮,段飞喘息着挺了挺腰,硕大的龟头将花唇顶得微微凹陷了下去,粘湿的肉缝羞涩一般蠕动着绽开,大鸡巴噗滋顶了进去,颤抖的软肉柔柔裹住了龟头。

黎哲自喉咙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双腿骤地绷住,屁股颤颤巍巍挪动,继父被火热的嫩逼裹得头皮发麻,低喘着抓了继子的腰狠狠挺送了几下。

“呜!不……你……慢一点……”黎哲被插得浑身发抖地瘫在了继父怀里,湿嫩的肉逼不知羞耻地咬住了继父粗暴抽送的鸡巴,整枚沁水的柔软肉穴被一点点顶开填塞,连甬道里头的皱褶都被撑得平展,每一寸娇柔的嫩肉都不得不承受着近乎残忍的奸淫摩擦。

段飞也不想太过火,无奈继子的嫩穴太会咬了,绞着他的肉洞水嫩多汁,又热又软,不经意间就被开发成一个熟透淫乱的肉洞,轻易就被插得流水发骚 ', ' ')('

他尽量放缓了速度,但如此就更控制不住顶进去摩擦嫩逼的力度,每一次都顶得又深又重,干得继子身体也一晃一晃的。

上铺的乘客翻了个身,黎哲吓得心惊胆战,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发出可怜的呜呜低喘,身后那人饱含忍耐地叹息了一声,忽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胯部飞快摆动起来,他被顶得乱晃乱颠,不禁微微痉挛,发出支离破碎的呜咽。

黎哲犹如三更半夜被入室强暴一样,继父不让他发出声音,还将滚烫的鸡巴插入他体内狠狠抽插,插得那嫩穴剧烈收缩,彻底无力合拢,粗硕的肉屌每次操进去,腻红的嫩肉就被肏弄得不成样子,可怜兮兮地被捅弄成一个红熟湿烂的肉洞,承受不堪地吐露着黏腻的淫水。

那乘客又开始转身,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们的动静吵醒,发现了他们的淫行。

他们交缠的身躯在薄被下起伏,前后碰撞,发出压抑的喘息和呻吟,很明显在进行某些少儿不宜的运动。

黎哲在列车上被继父奸淫了,说不上是不是比上次好一些,他意识模糊,身体在欲望当中下意识地收拢,紧致的嫩洞努力夹弄起奋力抽送的大肉棒,花唇被反复研磨成淫乱的靡红色泽,极为热情地箍着大鸡巴操到深处,好顶到那让他疯狂的一点。

继父在耳边低声说他是个骚货,他呜咽着摇了摇头,那人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一声,他抖了抖,紧张得要命,“呜”的一声浑身抽搐起来,竟然就这样被继父的一巴掌抽打得泄了出来,汁水淋漓的肉逼骤然咬紧了大鸡巴,整个肉腔剧烈紧缩。

男人把手指塞进他嘴里,阻止他咬自己嘴唇,他死死咬着男人的手指,双眼糊满了泪水,小声抽泣着,完全顾不上自己吃了一嘴的血腥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段飞掀开了被子,不由分说抓了他的两条雪白长腿分到最开,腰胯狠狠压下来疯狂抽送起来!

“啊!”黎哲尖叫着扭动身躯,发抖的四肢做着微弱的挣扎,双眼噙泪地对继父用力摇头。

继父腰胯狠狠操进他下体,插得嫩穴咕叽咕叽响,大巴掌抽在他白嫩的屁股上,“别怕,人走了,骚儿子叫出来给爸爸听。”

“嗯啊……滚……呜……我才不是……啊啊……”

“骚儿子又开始撒谎了,你的小嫩逼紧紧咬着爸爸不放呢,就那么喜欢爸爸插你的骚穴吗?”

黎哲呜呜叫着,双手拍打着男人肌肉绷紧的小腹,对方力度比他大得多,把他撞得颠动个不停,大鸡巴势如破竹,仿佛打桩深入,接连不断地朝那软绵的宫口捣去,将那一团湿滑的软肉捣干得瑟缩着拢紧了,然而用不了多久,在强势的攻击下无可奈何地敞开了一个吐着汁水的小孔,硬硕的龟头用力撞上来,那小孔抵挡不住被狠狠贯穿,让大鸡巴侵犯到了子宫。

黎哲忽地弓腰绷紧,哭喊着蹬起双腿挣扎,那人按着他的大腿,胯骨凶悍无比地撞向他腿间,粗黑的肉屌飞快没入汁水飞溅的嫣红肉唇,来来回回地进出不止,大龟头抵着柔软的宫腔发狠捣弄。

继父疯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进出,啪啪地拍击着他的耻骨,一次次粗黑的肉刃全数没进了娇小的窄穴,他承受不了向后退去,下一刻就被男人拽了回去啪啪狠插,整枚阴户被插干得变了形,粘湿艳红的肉唇微微抽搐,淫靡地溢着淫液。

此时,破晓的天光将一切照亮,淡淡的朝阳越进室内,光线照亮了这对父子赤裸交缠的躯体。

黎哲在继父胯下被插得意识朦胧,张唇流着口水,一脸意乱情迷的样子,宫口被大鸡巴极为粗暴地贯穿,大龟头捅入宫腔将一腔嫩肉碾压得酸软酥麻,一股又一股的快感从下体急速涌遍全身,舒服得他想哭。

段飞喘着气问:“爸爸干得你舒服吗?”

黎哲茫然地点了点头,随即醒悟过来又飞快摇了摇头,男人用力沉下腰,顶端抵着宫腔的嫩肉打转碾压,把他干得浑身颤抖,双腿抽搐乱踢,“不!不要进去了……啊啊……太深了……嗯啊……舒服……呜呜……好舒服……啊……不要……不要插那里了……”

“叫爸爸!”

“呜……爸爸……嗯啊啊……爸爸不要插了……呜……儿子受不了了……”

黎哲被插得要喘不过气,又哭又喘地屈服在快感和继父的大鸡巴之下,男人握着他的屁股疯狂摆胯抽插,将他的屁股撞得啪啪抖动,白嫩的臀肉在激烈的撞击下抖出了一圈圈肉浪,任由大鸡巴冲撞穿梭的肉洞更是潮热湿滑,整个肉洞连同子宫一起急促收缩,裹着巨大的肉棍陷入了极致的快感之中。

男人突然抬起了他的屁股,几乎将他身体对折,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身上张开的猩红嫩洞如何被继父的鸡巴一寸寸操开,他抽泣着别过脑袋,男人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正视现实,他羞耻得浑身泛红,男人掰开他的胯,自上而下地啪啪抽插。

他哽咽着挣扎起来,那夹着肉屌的肉穴飞快张合吐水,充血红肿的唇肉如被蹂躏坏了的花泥,黏答答地被硕大的肉棍凶狠捣穿,溅出了一大片的蜜汁。 ', ' ')('

“呜啊啊……混蛋……不、不要干了……啊啊……不行了……”

“骚儿子忘了该怎么喊爸爸了?不听话的小孩是要受到惩罚的。”

段飞把黎哲捞起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两人交合的下体登时紧密无缝地贴合起来。

黎哲表情空白了一瞬,随即哭叫着发抖,他双手撑着男人肩膀想要坐起来,却被抓住屁股按在了男人胯下,那枚湿嫩的嫣红肉孔将大鸡巴从龟头含进直至根部,被研磨得熟烂的花唇一抽一缩,软腻腻地亲吻着男人的囊袋,活像泉眼似的涌出了水。

段飞捧着他的脑袋和他接吻,他们交叠的下身一耸一耸的,啪啪的响声一阵接一阵,暴露在空气中的两片阴唇含着凶狠进出的鸡巴,被摩擦得充血的一圈媚肉随着大鸡巴翻滚出来,下一刻又被操得深陷回去,噗滋挤出一汪粘液,不多时就又痉挛起来,整个肉洞倏地绞紧。

“呜啊!嗯啊……爸爸……不要干了……啊啊……要去了……啊……受不了了……呜……”

黎哲哭着仰起脖子,紧紧抱住了继父,身体无意识地贴向了对方,双腿也夹住了对方的腰,颤抖不已地含住那粗暴操弄的鸡巴哭着射了出来。

列车行驶得很快,他们交合的律动也在加快,儿子被继父操弄得受不了地呜咽尖叫,身下大张的肉洞被继父的鸡巴毫不留情地一操到底。

他一身白皙的皮肉颤抖,男人掐着他的腰胯操着那红肿湿嫩的肉洞,将他顶撞得在自己跨上一起一伏,臀肉甩动,继而完全贯穿深处,松开马眼喷了他一子宫的精水。

黎哲趴在段飞肩上喘气,眼泪和口水无意识滑落,门外面的脚步声愈发密集,他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继父火热的性器在自己的子宫里跳动着射精。

他好像站在了高空之上,双脚软绵不着地,陷入了令人流连忘返的刺激里,不愿抽身。

有人会知道这里发生着什么吗?

有人会知道人前的乖乖优等生,居然和在列车上,在陌生人面前和继父淫荡苟且吗?

他根本就……根本就不是什么乖孩子。

没有人真的在乎他是不是真的优秀,是不是真的名列前茅,他一直活在自己给自己上锁的枷锁里。

正如母亲曾经跟他说过,你根本不需要那么努力,也会过得好好的。

这个世界用不着他去改变,他只是为了自己努力。

黎哲现在才明白了某些话,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活得随心一点。

他把自己埋在段飞怀里,心脏几乎要跳出来,对方的心跳也那样强烈地回应着,渐渐的,他们心跳呼吸的频率好像无限趋同,分不清彼此。

段飞在吻他,很温柔,和刚才截然不同,从他汗湿的额头,眼尾,脸颊,嘴唇,没有深入,只是很简单的肌肤相触。

有些事不能说也不敢想,可他真的对这种刺激又离经叛道的事感到满足,好像这就是他在冥冥之中一直期待的结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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