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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仪式
比起性爱,这更像是一场展示,不得不掀开幕帘的舞台。
火焰哔啵,散发着让人疯狂的甜香,迷惑人之物。而众人面前,半人半植物的生物,曾名为繁缕的人类,缓慢抬起手,以极温柔且诱惑的姿态,亲吻自己手臂上的嫩叶。
被亲柔抚触,刚才还狂暴如同吸血怪兽的幼兰,渐渐平静下来。他们缠绕回繁缕身上,动作越加轻缓,几乎可称之为“温驯”。
繁缕垂下眼眸,看着乖顺的幼苗,冰冷的表情染上一丝温度。
--兰,抱歉,忍耐一下。
他在心里轻声说,同时温柔抚弄兰的藤尖,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被喜欢的人抚触,幼兰们骚动起来。他们天真的缠绕住繁缕,想要更多碰触。
──喜欢。
──喜欢。
──好喜欢他。
繁缕依然听不懂兰的语言,但看着稚嫩的兰,繁缕心中升起一丝怜爱,同时落寞又如细针,刺痛他的胸口。
他想起以前的兰。强大而美丽,总是为他遮风避雨,甚至拿自己的身体喂养他。
兰曾撑起繁缕的世界。
虽然有相同的基因,但以前的兰,已经不存在了吧──他想。
现在,换他保护这些幼兰了。
--兰,我猜你不会喜欢这麽做。可是,我需要告诉他们,我是你的。
--同时,你也是我的。
繁缕在心中轻声低语,他想将这些话告诉以前的兰,想感受对方的温度。
--兰……我喜欢你。所以,抱歉。
繁缕闭了闭眼,同时长吸一口气,手指往後探入自己的後穴。
那里长期塞满兰的粗根,被侵犯熟透,早就红软湿润,是最多新根长出的地方。
新生的细根长在日渐枯乾的旧根上,连成一片毛茸茸的白,像可爱的小绒刷。
“噗啾”一声,随着压抑的呻吟,幼根连同整条旧根被抽出。
“嗯……哈啊!”
许多幼根早就钻入肠道内,突然被拔离,鲜血连同汁水一齐从肉红的小穴里喷出,色情又可怖。
细根无所适从的摆动,想要回到温暖的“土壤”。人类之前虽然会抽动他们,但是从来没有这样整根抽出过。
──怎麽回事?
──人类讨厌我们了吗?
“抱歉,兰,抱歉……”
繁缕低声呢喃。疼痛和虚弱让他眼前朦胧,但他得保持清醒。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甜香随着火光弥漫,降低在场所有人的痛觉,让他们只想做爱,包括繁缕。
繁缕的身体早就渴望更强烈的碰触,脸颊通红,浑身发热,小穴一缩一缩,渴望一直插在里头的粗棍再度捅入。
细根们如他所愿,纷纷伸展,想再度进入这片湿软的沃土,耕耘、践踏、侵犯。
幼兰们感到不安,但又被繁缕发情的气味所吸引,几乎陷入混乱。
他们无节制的钻入、玩弄穴肉,像是在报复刚才的抽离。
“呜,嗯…….啊啊!”
繁缕喘着气,半跪在地上,身体因强烈的刺激後仰。翘起的臀部插着巨物,那东西不断伸缩抽动,狠狠侵犯这个敏感的小穴。
繁缕露出略微疯狂的笑容。
──兰,你想要我吗?
──想要我的话,就进入我,不要拔出来……
篝火在他身後熊熊燃烧,逆光映出他与根交缠的身影,腰部的曲线和臀间的巨物,而前方就是乾枯的屍体。
这一切,在火光下,映得格外淫靡,又……恐怖。
不似人间的景象,让人感到畏惧。
繁缕脸上笑容未退,转头看着众人。
他的声音嘶哑:“看到了吗?我的伴侣在这里。”
“仪式会继续,直到完成。”
“--而你们,不做吗?”
31-爱(受黑化,众人目光下玩奶操穴张腿高潮,微变态
“你们,不继续?”
繁缕的微笑略带疯狂。
“你们,不是‘爱’着神吗?那为什麽,不进行敬神的仪式呢?”
繁缕的瞳孔深邃而黑,彷佛是从深渊过来的使者。
他扫视众人,歪着头,轻轻笑了出声。
“呵呵……呵呵。”
轻而冰冷的声音,像是怪物从地底钻了上来,张牙舞爪。
在他的注视下,人们动了,僵硬的动了起来。
他们像是木偶,受恐惧所牵引,伸手、抬脚,一举一动都僵直狼狈。
“呜呜……”
“啊……!”
以肉体撞击声和呻吟为背景声,在火光映照下,一场荒谬的皮影戏开始了。
这场“仪式”将继续。
和领头人的预告不同,充满希望和狂欢的仪式,变成了诅咒,是死亡和慾望的拉扯 ', ' ')('
。
说到底,对神的“爱”究竟是什麽呢?
顺从,反抗,建立帝国,做爱…….是什麽?
而心中涌起的情绪,是温暖的光芒,还是深渊中的毒蠍?
“呵呵……”在呻吟中,繁缕的笑声,显得格外异质,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所有人的恐惧如同雾气,弥漫周遭。只有身在中央的繁缕在笑,或许是因为和植物身体交缠,或许是因为这幕荒谬的戏剧。
“嗯……啊!”
藤蔓卷住他的前端,上下滑动。没多久,阴茎因刺激而通红勃起,圆润龟头上的小孔张合,清液汩汩流出。
──流水了。
──喜欢水。
幼苗们窃窃私语,一根细藤钻了进去抽插,发出轻微的啧啧声。
同时,繁缕的全身,无论是柔软的口腔,微凹的锁骨,胸前的两点肉豆,还是小小的肚脐……除了前端和後穴,所有小而可爱的地方,都被植物恣意玩弄着。
乳晕已经被玩大一圈,肿胀不堪。乳孔因操弄而扩大,细根像平常一样伸进去吮吸,但更为疯狂。
他们想在人类体内生根,从头到脚。钻入他的皮肤以下,穿过柔软的脂肪层,在纤长的肌肉细胞中穿梭,直到肿胀不堪。
然後,掐住他的神经,掌控柔软多汁的大脑,直到──他们成长茁壮,融为一体。
他们会侵占这个人。
“呵….咳、咳!”
被缠绕的人类张开双腿,露出被抽插的肉红小穴和前端,脸颊不正常的潮红,表情介於高潮和濒死间。
“呃……啊!”
随着嘶哑且充满情慾的浪叫,白浊和鲜血同时喷出。甜香阵阵,越来越浓郁,像是呼应中央的火焰。
这副景色过於怪奇和色情,恐惧、信仰和慾望一同升起,像是黑色的触手,从泥里伸出,缠绕住所有人。
眼前的是什麽,是神的启示,还是扭曲的怪物?
无论如何,在甜香和诱惑下,很快的,他们沦陷在慾望的泥淖中。
抽插声继续,轮奸、淫虐和呜咽尖叫,一切世间丑态和慾望都在这里。
无论是恐惧还是信仰,都融化、消失在肉慾之中。
而在中央,繁缕和兰还在继续。
他们是开始和停止的钟声,得彻底展示自己,由内到外,直到一切结束,才有停止的权利。
否则,那些人会如同歪出轨道的火车,彻底失控……
不,不只这样。
不是为了这种小事。那些人号称“爱”着神,但他在意的只有兰,并且…….繁缕自己,也濒临失控边缘。
“兰,兰…….啊!”
藤蔓缠绕他全身,从里到外被按摩,疼痛与快乐一并折磨他。
像以前一样。
缠绕住他,让他失控的,究竟是兰,还是其他的东西—比方说,无法名状的阴影?
没有人知道,包括繁缕自己。
32-阴影(痴情受自愿被深深插入操嘴操穴,沉迷肉慾高潮濒死
繁缕不愿去想,也不想承认那道阴影。
现在,他只想沉浸在肉慾之中,在快感里沉浮。
但那道阴影,是从他出生以来,就伴随在他身後的东西,如影随形。许多人身後都有这道阴影,有些人藉由信仰得到解脱,而“兰”则是繁缕的信仰。
藉由兰,繁缕暂时得到了解脱。
可是,只是暂时。
那道阴影没有名字,硬要说的话,或许是对人世的恐惧。
人类是群居动物,会想要和彼此交谈,深入,做爱。
人类想彼此交缠,但与此同时,又互相疏离。猜忌、怀疑、厌恶…..各种负面情感不断蔓延,就像这场疫病,死了上万的人,但战争和互相抛弃,假神的兴起,却让世间陷入更可布的地狱。
人们怒吼着要建立新帝国,身上染着黑斑。这一切,是天灾还是人祸?已经无法分辨清楚。
无论如何,现在的繁缕,只想要保护兰的幼苗,用尽一切。
他是兰的养料,兰的花钵。至於身为人类的自己,曾在人世中名为“繁缕”的学者,他想要无视甚至舍弃。
父母、朋友……繁缕都没有。他仅是一个塔中的人,与世间相连的线虚假可笑,轻易可以斩断。
他只有兰,也想要兰。
他什麽都不信,除了兰的存在。他想把自己交托给兰,兰将把他吸收殆尽。
所以--他喜欢和兰做爱。
“啊……兰,不要拔出去……”繁缕前後都被插入,双眼迷离的蜷缩在地上。
这时的他,似乎不是作为人类存在。不用思考,理性和他人的存在都随着快感远去,他失去人类的身分,甚至失去“繁缕”这个名字,只剩下可供利用的肉体。
只是个给人操的东西,被占领的湿热温床。
“嗯……好舒服…..哈啊!”眼 ', ' ')('
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他抽搐着再一次达到高潮,在众人之前。
现在的他,不用思考、不用忧虑,只需要张开双腿,摊开自己的身体,让兰尽情的进入、侵犯,弄得乱七八糟。
其他的事情,他都不想管。
他能感受到的只有兰,和兰带来的快感。
肉穴深处酥麻感不断涌上,後穴的东西插入过深,内脏像被挤压,压迫感让他想吐,又满足不已。
他颤抖着抚摸腹部,那里被操到微微鼓起,就像是怀孕一样。
腹部不断起伏,隔着薄而光滑的肚皮,里头的小东西不断动作,操干着他湿热的内里,像胎动,却又是粗暴的奸淫。
看起来可怖,但繁缕乐於接受兰给予的一切,包括死亡。
“再多一点,更多……啊啊!”
刚高潮完就被粗暴对待,肉穴抽搐着流汁,前端抽动像是要射精,却什麽都射不出来。
繁缕浑身湿透,他像被淫水浇灌,全身都是淫靡的气味,举手投足都是情欲。
他早已习惯兰粗暴的做爱,被这样对待,让他的身体回忆起先前的快乐,腰肢淫荡的扭动要求更多,主动让兰插入更深的地方。
即使被兰深深插入,代表死亡迫近。
“呜……啊!”
繁缕难耐的仰头。根系将穿透他的全身,深入骨髓,吸取他最深处的汁液,直到他心跳停止,走到生命的尽头。
繁缕并不害怕。
就像有些人愿意为神而死一样,和兰交缠,对繁缕而言,是至高无上的幸福。
和兰交缠不只是性爱,那是一种交流,甚至……可称为交融。
没错,他想和兰融合在一起,一直都想。
他要兰侵犯他,吃掉他,消化他,让自己成为兰的一部份。
他会存在於兰的枝叶中,和兰一起迎接每个沾满发光朝露的清晨,每个红霞漫天的落日。
他们会一起晒太阳,看星星与晚霞,感受泥土的湿润,感受风的吹拂,感受彼此。
尽管到时,他已经没有所谓的“意识”存在,他不过是渺小的分子,分布在兰的身体中。
他们将无法对话,无法交媾,因为他们已是一体,没有更高的融合存在了。
繁缕深爱着兰,到想要舍弃肉体,和对方彻底融合。
虽然有些扭曲,对繁缕来说,这或许是他所能做出的,最接近爱的形式。
“兰,我爱你…….”
繁缕眼光迷离的抚摸幼苗,那些小东西让他虚弱,但也让他快乐。
他的内脏,或许正被根系缠绕、融化。在想像中,他柔软的肺脏上长满白绒绒的细根,像是一对纯洁的翅膀。
“我爱你,所以,进入我……啊!”
兰钻入他的口腔,搅动柔软的舌头,挑逗敏感的黏膜,模仿做爱的频率抽插不停,插到深处。操嘴的同时,後穴以更坏的速度被疯狂操弄,穴肉肿胀痉挛,喷出汁液又被灌满汁液。
与此同时,其他地方的幼苗也没有停止,他们侵入繁缕的身体,将血肉被吸入维管束中,吞下,吸收,成为新的养分,组成自己的细胞。
和繁缕相同,兰也渴望着繁缕。肏起来又湿又热的内里,每干一下,就会做出可爱的反应,发出甜美的声音,弄得彼此湿淋淋。
插入繁缕湿热的身体,在这块色情的沃土上生根,是世上最舒服的事。他们想一直这麽做,或者,彼此融合在一起。
而他们知道,繁缕会纵容他们所做的一切。
繁缕按住兰,渴求更深的进入。吃掉我,兰…….啊啊!”
随着话语烙下,根狂暴的钻动抽搐,吸收他的血肉。
同时,幼苗释放出让人快乐的麻醉物质,他们就像是稚嫩的吸血鬼,天真快乐,爱着自己的猎物,同时也缓慢杀死对方。
爱和食慾,有时能合为一体。
血液快速被吸收,身体因跟的侵入而受伤。繁缕面色苍白,浑身发软,趴跪在地上抽搐。
他的心跳因失血而加快,虚弱的颤动,本能的做着最後挣扎。
但繁缕没有阻止兰,他选择什麽都没做。
因为这是他所渴望的。
尽管,他知道自己的生命正在快速流失,就像是指缝中的水。
但是,那又有什麽关系呢?或许,他的生命,在兰被火焰烧尽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
兰微笑着说再见的景象,和漫天的火光,刻在他的眼瞳和灵魂中,无法散去。
他的心已经和兰一起死去,现在,趴跪在这里,可笑荒谬的肉体,只是当时烧剩的残渣而已。
33-梦境(受舔攻大jb同时自己扩张後穴,笨拙引诱攻狠操
自从大火烧尽一切的那天起,繁缕觉得自己仅於一副空虚的躯壳,只有幼兰在他体内生根、蠢动、抽插时,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繁缕已经失血过多,连抽搐都无法,他意识蒙胧,疼痛 ', ' ')('
和一切感觉都逐渐离他远去。
他理应害怕,但他的唇角却挂着微笑。
他曾在心中发誓,他会保护兰,直到幼苗长大。但这不是他的真心。
他真实的慾望是──在做爱的同时被兰亲手杀死,坠入黑暗,血肉化尽。
那是梦幻一般的地狱天堂,暗色蝴蝶翩然起舞,血色阳光照到他身上。兰会握着他的手,给他一个血腥味的稳。
那该是多美好的事啊,光想像就让他数次濒临高潮。
“呵。”繁缕的视线已无法聚焦,他看着虚幻的前方,那里似乎有兰的身影。
这一次,兰没有在火焰中说“再见”。再也没有悲伤和离别,兰微笑着迎接他,根和藤蔓喧闹着缠到他身上,一如既往。
花朵比他们初见之时还要美丽。他站在宽大的兰叶之下,白皙的足踏在柔软的落叶中,长而软的发丝在阳光下轻轻摇曳,如同丝绸般柔亮,缠绕他赤裸美妙的身躯。
这样美好的生物,眼中居然只注视着他。
兰瑰丽的眼中映着他的身影,表情温暖柔软,明明是植物,他的心却似乎比人类还要真实。
巨大的藤蔓,粗壮的根,活泼的幼苗……他们全都散发出快乐的气息,因为繁缕。
多麽不可思议。
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繁缕毫不犹豫地走向他。
不同的是,他迫不及待地抱住对方,泪水不断涌出,滴到兰身上。
“兰,我好想你。”
“抱歉,兰。我说过想保护你,可是,我终究是自私的人类。”
“对不起,对不起……”
兰没有推开他,没有厌恶,只回以柔软的亲吻。
“呜…….嗯……”
舌头被温柔吮吸,繁缕觉得自己像是融化了,沐浴在充满兰特有香气的热水里。
他们倒在柔软的落叶上,身体交缠。繁缕贪婪的抚摸兰的身体,不断呼唤对方的名字,泪水怎样都停不下来。
“兰,我真的好想你……”
兰纵容繁缕,甚至拉着他的手,让对方更多的触碰自己。光滑的脸颊,柔软的唇,总是抱住他的手臂,以及隐藏在花萼下的生殖器。
没碰两下,那东西就完全挺立,粗壮硬挺,一手握不住。
那根东西似乎有生命,不耐的微微鼓动,等着进入人类湿热的体内播种。
繁缕不自禁的跪下,张开双唇,急不可耐的含住那根进入他身体无数次的东西。
“呜……呜!”
粗大的生殖器捅得他喉咙隐隐作痛,口腔里满是兰的味道,他舔弄吸吮着,同时抱住对方。
--兰,我爱你…..
他在心中说着自己重复过无数次的话。
──所以,别抛弃我。求你。
“哈啊……”他掰开自己的臀肉,主动扩张自己的後穴。手指插入的异物感让他不适,但奉献的快乐又让他满足。
--兰,求你进入我的身体……
繁缕张开双腿,握住对方的生殖器,笨拙的诱惑着对方。
“呜…….!”
身上一轻,繁缕被抱住然後压下,兰终於深深进入他的身体,用他最喜欢的姿势。繁缕坐在他身上,兰一边狠操湿润的肉穴,一边给他温柔甜腻的吻。
繁缕抱住对方,哭着笑出声。
--求你,让我疼痛,让我感受到你的存在。
--因为,我无法忍受你不在的世界。
34-茧(受惹疯攻後被超诡异大jb操翻,日到哭叫又不让拔
“呜……啊!”
繁缕紧抓住兰,视线忽而清晰忽而重影,耳畔的声音忽远忽近,只有指尖的温度和体内的触感格外真实。
“再深一点,呃…….!”
话音未落,粗棍般的巨物深深戳入。随着呜噎声,股间湿嫩的穴口被硬撑大,像是绷紧的橡皮圈,红艳艳的紧绷着。
繁缕咬唇,全身僵硬。在兰眼中,繁缕小小的,看起来很是可怜,眼睛似乎又要流出水。
兰犹疑起来,他停下动作,微微起身,想将粗棍从穴里抽出去。
但太紧了,抽不出去。穴肉紧紧的吮着巨物,像许多张小嘴软软的不让那东西走。
繁缕痛得浑身冷汗,全身湿淋淋的,苍白肌肤泛着水光。但他伸出双臂,用尽全力搂住兰,双腿紧夹着对方的腰,像溺水的人抱着最後的浮木。
“不要。”
他像孩子般,执拗的重复:
“不要。”
不要什麽东西,繁缕并没说清楚。或许只是不要兰抽出,或许不要兰离开他,或许不要外面的人、外面的世界,或许这些猜测,全部都正确。
兰回已更温暖的拥抱。
说这话时,繁缕像个流浪许久,终於找到依靠的孩子。尽管早已衣衫褴褛,全身都是伤,但他终於可以放下手上的小刀,走出防备的墙,眼神从冷漠转为天 ', ' ')('
真温暖。
他终於可以任性,可以笑,可以撒娇。
只因为他找到了他的依靠。
先前的种种,面容扭曲的领头人及荒诞的仪式,似乎只是个诡异的梦境,一早起来就会消散。
繁缕和兰一直在叶笼之中,绿叶是他们的顶盖,阻挡狂风暴雨。他从来不需要烦恼,不需要面对那些有着丑陋脸孔的人。他是被爱着,保护着的。
但现实并不是如此。
“哈啊……哈……”
繁缕的双手被缚在身後,眼睛被蒙住,赤裸身躯被紧密綑绑,苍白肌肤被压出红痕和形状。
他双腿被压至最开,露出被肏到红肿不堪,正在抽搐的小穴。
那里被一根巨棍插满,那东西由成千上万细根编织而成,形状怪异,前端是容易插入的伞状,看起来活像根大到不可思议的肉棒。实际上,巨棍也正毫不留情的干着身下的人。
但,和人类阴茎不同的是,上面一片密密麻麻的细根不断扭动,像是兴奋蠕动的触手。
他们既合作又争吵,每根细根都在推挤,想要更多的碰到人类。里面的根不断挤出,外面的又不肯让,像是一团卷动的漩涡,诡异可怖。
噗哧作响,随着每一下抽插,浓稠汁水喷溅。
而被操的人类,虽然还在喘气,早已失去意识。稍早的一切,只是潜意识为他编织出的海市蜃楼,生命消逝前的虚幻梦境。
在梦中,他和兰抵死缠绵,什麽事都不用烦忧。
但现实中,繁缕已经倒下,正介於生与死的交界。
同一时间。
篝火旁,人们动作渐缓,愣愣地注视着“神使”所在的方向。
不知何时,那里已经看不到人。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到不可思议的茧。
那东西由纤细根茎织成,绿色的茎,白色与褐色的根,一起层层缠绕出足有两米长的诡异巨茧。
火光照上巨茧,拖出长长的影子,压在众人身上。
两米长的巨茧,足可装下一个人。
比方说,繁缕。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