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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光美刚睁开眼睛,又迅速地闭上,身体里尚留着几分睡意,感觉大腿上有个毛茸茸的东西蹭来蹭去,像羽毛一样轻,但是带来的存在感又不可忽略,搔得他一阵烦闷,便双脚狠狠一蹬。
“咚”的一声,有东西摔到地上,因为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所以也只是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陈光美彻底清醒过来。有点懊恼,刚才那一脚用力过度,导致自己的腿有种肌肉拉伤的酸疼感。
他不高兴地皱皱眉。
江蓠觑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从地上爬起来,又一点一点挪到床脚,手抚上他的双腿,力道适中地按揉起来。按了半个小时,额上便沁出一层细汗,一贯苍白的脸庞也变得红润,添了几分少见的丽色。不久前他才大病一场,身体虚弱,浑身乏力,按摩这半个小时,已经是强弩之末。他只觉得自己双手快要断掉了,身体因为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又疼又痒,像有千万根细如牛毛的针一齐刺在各个关节部位。胸口的地方,一片钝钝的疼。
那里刚被主人一脚踹上去。虽然他已经经历过多次,可以控制自己不在摔倒的时候叫喊出来以惹得主人不高兴,但是身体的疼痛并未因为他的习惯减少。
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他两眼发昏,心里默默对自己说。
“好了,继续做你例行的工作吧。“
主人平稳的声音传来,带着早晨特有的慵懒感觉。
江蓠获得赦免,心里一松,飞快判断出主人是满意他这次的按摩的。连忙用手抹抹脸上的汗,对着主人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来。然后又迅速低下头颅,伏在陈光美的腿根处。
口交的话,喉咙会难受,主人的精液很腥,每次他吞下都会一阵恶心,但难受只是一时的。如果一直给主人按腿,他的手和身体会难受好几天,到时候伺候主人笨手笨脚,又会引起主人的惩罚。口交算好的,反正每日都会做。他很满意现在的处境,对主人生出真诚的感激来。
用嘴伺候主人的阴茎,于他已经很熟练。他张开嘴,开始把主人的巨大含进嘴中。只进去一个头部,就把嘴里有限的空间塞得满满的。他抑制住干呕的感觉,长大嘴巴,小心收回自己的牙齿,并蜷着舌头,给嘴中的物事腾出位置来。
主人身子挺了挺,满足地叹息了一声,连带着阴茎也向前送了送。
他再接再厉,口腔和喉道自动张开一个孔道,像肉套子一样尽可能把茎身包裹起来。然后贴在茎身的两片嘴唇使力,抿了抿,轻柔的力道刺激得嘴里的灼热剧烈抖动了几下,像吸水的海绵一样慢慢膨胀起来。他的嘴撑成一个椭圆形,嘴角薄薄一线,让人担心下一刻就会断裂。
陈光美按住他的头,用力一推。
他便向一个弹簧一样不断向前向后伸缩着头部,用口腔、喉道里的软肉去按摩嘴里的肉茎。他的舌头也不闲着,配合着飞快舔动,发出“哧溜”的水声。在用嘴服侍主人的间隙,江蓠还不时努力仰起脸,以让主人能够看到他脸上淫荡的神情。
嘴里的肉块越来越大,硬得像石头一样,他吞吐得越发费力,便口手并用,一边舔,一边用柔软的手心摩擦着,用纤细的手指揉捏着。
主人的肉茎剧烈地抖动起来,他正准备做最后的服侍,冷不防主人捏住了他的嘴,把阴茎从他口里掏出来。阴茎整个湿漉漉的,一丝银线从前端垂下。他惴惴不安地仰脸看着主人。
陈光美粗鲁地掀过江蓠的身子,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后,就提枪直入。
一路畅通无阻。陈光美有几分不满,“啪啪啪”甩了江蓠臀瓣几巴掌,感受到小奴隶臀肉绷紧,带动着后穴也是一紧,这才夹得他一阵舒爽。
陈光美不喜欢太紧的穴儿,太松的穴儿他更是不喜。他喜欢的是知进退的穴儿。刚进去的时候,甬道是狭窄的,似乎一根手指也难以捅进去,抽动也是艰难。慢慢的,进出得越发随意,穴儿松动,有豁然开朗之感。这个过程,是渐入佳境,他喜欢这种感觉。
可是,眼前这人的穴儿显然已经松了。进去的时候没有遇到一丝阻拦,像是最下贱的妓女,千帆过尽,来者不拒。括约肌丧失了力道,松松衔着棒子。在这种情境之下,无论是小奴隶的菊花还是自己的棒子,都成了温热的死物。
“奸尸”,陈光美脑海里突然浮现这么个词。他加大力道,双手拍打着眼前的臀瓣泄愤,直打得肉浪滚滚,通红一片。这个时候小奴隶的穴儿才变得知趣起来,紧紧吞吐着他的棒子。
这穴终究是不行了,他心里烧着一把火,下手也就越发重。每一次都是手掌高高抬起后,再重重拍下,直打得小奴隶像是一片风中落叶在他面前不断颤抖着。“啪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响成一片,完全盖过了肉体交媾声。
狠狠扇了最后一巴掌后,他一把拉扯着江蓠的头发,将肉棒从后穴抽出来,塞进江蓠嘴里。
江蓠呆呆地含着他的棒子,脸上浮上惊恐之色,眼角泛红,要哭出来又不敢的样子。
他一阵厌恶,只把底下人的口腔当成一个洞死命抽插 ', ' ')('
起来,大概抽插了五十几下,他射了出来,冷眼看着江蓠温顺地吞下嘴里的异物,舔了舔嘴唇,又凑过来,想清理干净他的肉棒。
“滚!”
他用力推开眼前这个白花花的身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