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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
阮刑皱着眉看着面前的两人。刚才在前厅看见他了,没想到阮慎行居然会带他来这个宴会。也不知道收敛,坐在角落眼巴巴地望着阮慎行,小狗一样,左右都是认识的人,他也不好过去,不一会功夫人居然就不见了。
没想到在厕所碰上了,还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不知道是在干嘛。
余一挡在母亲身前:“我、我在这碰巧遇到她……”
看这女人的穿着,像是这里的清洁工,怪不得会碰上。
庄晓媛也走上前来,上下打量着余一和他母亲,有些疑惑地:“阮爷带过来的人?”她刚刚在前厅见过。
没人回答她,她也毫不在意,侧过头对着阮刑笑了笑:“哥哥,等我。”然后就进了厕所。
原来阮刑是陪她来洗手间,对她真好啊,余一在心里想。
阮刑不说话,余一觉得自己在这里也尴尬,于是拉起母亲的手:“我、我们去外面说……”
刚要走就被阮刑拦住了。
“有什么话在这儿不能说?”
阮刑这么发话,余一就不敢动了,但他不想再待在这,和阮刑一起的那个小姐让他觉得不舒服,他不想碰上她。他就这么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阮刑。
江华兰站在旁边,看这个男人气质不一般,不像是普通人,余一那对他言听计从,甚至带着点恐惧的样子,她想这人大概和余一的关系不简单。
看两人还是沉默着,她踌躇着走上前去,对着阮刑:“先生……”
阮刑转过头看她,余一听见她说话就赶忙拉住她往外走:“走吧,我们出去”
她不依不饶挣开余一的手走到阮刑跟前,抓着他的衣角:“先生,求求您,帮帮我们吧……”
余一怕阮刑生气,上去拉开江华兰的手,阮刑冷眼看着,没有推开,反而阻止了余一,温和的:“怎么能对你妈妈这样。”
他往后退了几步,抽开自己的衣服,远离了女人:“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能帮就帮。”说着,还抬眼看了下余一。
余一瞬间僵直了身体,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阮刑打什么坏心思的时候才会这么好说话。
江华兰像看到了救星,完全没有发现余一的不对劲。
“我们家里急着用钱……借、借我们点,我们以后一定会还……”
“哦,借钱啊,借多少?”
“四十七万”
阮刑点了点头,朝着余一抬了抬下颚:“我不是给了你一张卡么,里面的钱足够了。”
余一一愣,抬起头看向阮刑,那人一脸戏谑望着他,把这钱说成是自己的私有,明摆着是要女人误会,而且,如果这钱真借给江华兰,那自己和阮刑真的就扯不清了:
“阮先生,不、不用,我会想办法给她的!”
“余一!”江华兰打断了他,听着男人的话就知道男人给了余一不少钱,但是余一不愿意给的样子,刚才还装没钱,江华兰心里气急,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对着余一道:“余一,你就给我吧,拿了钱我就走。”
说完,还补了一句:“我们以后赚了钱就还给你。”这句话说得声音都提高了几度,分明是说给阮刑听的。
阮刑笑了笑,他知道余一的底,之前就是被这一家人卖去归巢,没想到现在又来找他要钱,真可怜。
“对,余一,别这么小气,分给你妈妈一点,又不是很多。”
阮刑眯着眼看他,威胁一样,余一僵着点点头同意了。
“好了,你去忙吧,我晚点让余一把钱转过去。”
江华兰感激涕零朝着阮刑鞠躬:“谢谢、谢谢您,谢谢您……”
阮刑不耐烦地摆摆手,江华兰这下很有眼水,立马拿着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现在就只剩下余一和阮刑两个人,阮刑哼了一声,瞬间像换了副面孔,沉下脸来:“你妈怎么跑到这儿来要钱啊?”
余一心里一抖:“对、对不起……”
“跟我来”
说完就扯着余一的手要把人拉进男厕,余一明白阮刑带他进去他就逃不掉了,肯定是那担子事儿,挣扎了几下,没挣脱。碰巧庄晓媛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俩人在那拉扯,她皱着眉出声叫了句:“哥哥,我好了。”
阮刑头也不抬,勒着余一往里面拖:“你先走。”把余一拖进去,庄晓媛站在那儿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一声闷响。
她看着两个人的样子有些觉得不太对劲,阮刑撇下她也让人觉得不爽。但又想余一是阮慎行带过来的人,阮刑应该不至于和他父亲的人发生什么事。大概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事,骗钱之类的,这样的事她见的多了,贫困的人总想借自己的子女飞黄腾达。
找到合理的解释,就不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自己善解人意,踏着高跟鞋走了。
但厕所里的阮刑却是和她想的不太一样,把余一怼进隔间,按着他的手,锁上门就把他的裤子扒了。
“妈 ', ' ')('
的,好久没肏你的这口小破逼了,有没有被阮慎行肏松了?”
边说着边腾出一只手直接插进他的女穴,里面还没到状态,有点干。余一不停地挣扎:“阮、阮先生,求求您,别插进去……”他觉得已经阻止不了阮刑了,于是微微弱弱地祈求:
“阮先生,我给您口交好不好……别、别插进去……”
阮刑哪会理会他,他已经等不急了,对这口逼像是有毒瘾似的,只要想想这不男不女的身体下面就发热。好在这是口熟逼,不像处女逼那么紧,阮刑随便捅了两下,也没出水,就急不可耐地把几把插了进去。
“啊——”余一疼的大叫。
阮刑捂住他的嘴,舒服的长叹一声,这感觉太妙了,馋了好久的肉终于叼到嘴里,不仅仅是生理上,心理上也舒爽得不行。里面暖融融的,水不多,但嫩肉黏黏糊糊地贴在阴茎上,很爽。
他松开余一的手,让他撑在马桶上,屁股翘起来。余一矮着他一大截,阮刑不好肏,就搂着人的胯把人提起来,让余一的脚尖堪堪落地,全身都靠手和阮刑支撑着,稍不小心就会摔到地上,余一紧张得不行,连带着穴里也跟着发紧。
这更是便宜了阮刑,他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干涩的甬道摩擦得火辣辣地,不好受。阮刑伸手扒开余一半硬的阴茎去弄他的阴蒂,对着那地又捏又磨,身下也不停地在穴里抽插。阴蒂敏感,才摸几下余一就腿抖,站不稳,爽得直哼,阮刑用几把顶着花心一下一下地猛撞,把宫口的门都撞开了也不进去,宫内被撞得发痒,得不到缓解只能一阵一阵收缩,骚得很快就渗出水来。
甬道有了润滑,阮刑搞起来轻松不少,按着人大力操干。余一哼哼唧唧地,浑身爽得发麻,手早就支撑不住了,硬撑着不倒下来。
阮刑看他这样,坏心思激起来,凑到余一的耳边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你妈这算不算,又把你卖了一次啊?”
余一一愣,等回味过来阮刑说的那句话的意思,突然睁大眼睛。“呜……”像一声哀鸣,他的眼泪就这么从眼睛里掉出来了。
他又被自己的母亲卖了一次。
他不清醒的大脑莫名回想起江华兰离开时的场景,她一下都没有回头。
意识到这个,心脏像被谁狠狠地踢了一脚,疼的要命了。他的手彻底支撑不住,整个人都软下来,差点就要跪倒地上,还好阮刑扶着他的胯,紧紧地按在阴茎上。
意识到人不对劲,阮刑把阴茎抽出来松开手,余一就这么摔下去,趴在马桶旁边。阮刑蹲到他面前,捏着他的脸掰过来,鼻子和眼眶都红红地,眼泪止不住地掉。
阮刑怔了怔,哭了?就因为自己刚刚那句话?
阮刑皱着眉,刚想开口骂他矫情,那人就顺着他的手把脸埋进他的手心。阮刑手大,能包住余一的大半张脸,他把眼睛紧紧地贴在阮刑手上,眼泪从眼睛里涌出来,温温热热地黏在手心,渐渐变凉又滑下去落到阮刑的裤子上,一滴一滴,把他的裤子浸湿了一片。
这人哭得停不下来了,肩膀一抖一抖地,好像在对自己撒娇。阮刑觉得莫名其妙,他不能理解余一为什么会这样,但没有推开余一,感觉奇异极了,心里涩涩的,软软的。阮刑差点就被自己内心的感受逗笑了。
但他还是没动,他就这么盯着余一看。在听见余一抖着气儿吸了一下鼻子,突然就伸手把人抱进了怀里。
没有了阮刑的手,余一又把脸埋进阮刑的胸前,像缩头乌龟一样。阮刑把他抱的紧紧的,他的脸完完全全地贴在阮刑身上,他终于抑制不住哭出声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