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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的习惯把余一养成了一个小心翼翼的人,就连哭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的。
他趴在阮刑胸前,呜咽几声,又硬生生地把哭泣的声音憋住了,怕哭声太大惊扰到他人似的。悄无声息地哭着,只有微微颤抖的肩膀和时不时憋不住的喘息证明他的哭泣还没有停止。
这微小的动静让阮刑有一种实感:余一在自己怀里掉眼泪
这让阮刑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利,余一被自己弄哭了,却还委屈趴在自己这里求安慰似的。就像受害者向强奸犯倾诉“你刚刚的动作太粗鲁了”一样。
他轻轻地呼出口气,觉得身心都熨帖极了,射精之后就是这种感觉。但他现在几把还硬着。
余一又憋不住发出几声抽泣声,阮刑心里痒得不行。
他伸手把马桶盖盖上,半跪到余一双腿中间,一只手搂住他的腋下,另一只手去托他的臀。这让余一困惑地抬起头望他,眼里全是泪,整张脸上水光盈盈,大概是因为怕自己哭出声憋着股气,脸都憋红了,鼻头也是红的,嘴唇也是,像被人狠狠欺负过,狼狈极了。
阮刑心里停顿了一秒,觉得自己的几把硬的要爆炸。
二话不说托着余一的臀把人抱起来,往马桶盖上一坐,让余一叉着腿坐在自己腿上。余一不知道阮刑突然这样是想干什么,抓着阮刑的衣服,直愣愣地看着他。
余一顶着那张狼狈的脸看着自己,阮刑的心脏激动得直跳。
他一把将余一的头按回自己身上:“继续哭。”说完,不等余一反应,抬起余一的臀部,一手扶着阴茎,对准那口还在淌水的阴穴紧紧地嵌了进去。
“嗯……”余一坐在他身上,阮刑这一插就到底了,宫口也被操开了顶进去,穴里的水都被挤出来了些。
刚插进去阮刑就托着他的臀上下抽插,连喘气的机会都没给,余一被刺激得头皮发麻。刚刚沉浸在悲伤里忽视了穴里的感觉,现在阮刑强硬地插进去,那种感觉又上来了,爽得他的甬道内止不住地抽搐。
坐在阮刑的腿上,余一比阮刑稍微高出一点,头埋在他的肩上,阮刑强硬地不允许余一抬头,只能伏在自己身上,他喜欢这种依赖感。
几把狠狠地插进去,又抬着余一的臀把它放出来半截,带着一些白沫子,余一像阮刑的自慰套,被控制着一下一下往阴茎上撞,他捏着余一的腰配合着抽插的速度往几把上撞,力度很大,腰都被捏得发疼。
余一流着眼泪呜咽,阴茎挺立在腹前,渗出来的精液粘着自己和阮刑的衣服上。阮刑的阴茎像一条灵活的蛇,滑腻又冷酷地往子宫里钻,这个姿势让它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余一的手指不自觉地紧紧抠着阮刑的手臂,已经够深了,他脑袋里混混沌沌,他甚至在想阮刑是不是已经把阴茎全部插进去了,如果还没有那这东西一定会把他的子宫捅穿的。
在这样的恐惧中,他的眼泪更是无法止住,他慌乱地想冷静下来,但根本做不到,只要想着阴茎会进入得更深,他就害怕得喘不过气,因为哭得太久,鼻子被堵住了,他只能大张着嘴巴呼吸,呻吟声逐渐藏不住。
“呜呜…啊……”
即使在极度的恐惧中,快感仍没有缺席,他的阴茎颤抖着经历了一次高潮,穴里也湿淋淋地又缩起来潮喷,阮刑不管他紧绷的身体,恶劣地余一托起来猛地放下,把缩紧的穴肉无情地操开。
“啊啊啊——”余一尖叫着弓起身子,想要逃避这场侵犯,阮刑哪会放过他,死死地箍住他的腰把他按在几把上,喷出的水全浇在他的龟头上,阮刑发出舒服的喘息。他捧起余一的脸去吻他,吻他的唇,他的鼻子,他的眼睛,嘴里全是眼睛的咸味。
余一的闭着眼任由阮刑动作,睫毛一颤一颤地,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包裹着阴茎的软肉还在一阵一阵痉挛,嘴里无意识地哼哼。好乖。
阮刑兴奋得发疯,这样肏他还不能尽兴,他想要发狠地干他。这么想着就插着穴搂住腿把人抱起来走出厕所隔间。意识到阮刑在做什么,余一被吓住了,先前的事就神经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现在阮刑把他抱出去,很有可能会被人看到,他崩溃地祈求:“别出去,求您…啊啊…求求您,会被人看到……”
听见余一崩溃的声音,阮刑更激动了,他把余一放到洗手台上,他没有被别人观赏做爱的嗜好,但在隔间里手脚不方便,他实在憋不住了。
见自己的祈求对阮刑毫无作用,余一只好把脸埋在阮刑身上,希望不被人看见他的脸,见他这样,阮刑牙痒痒,他舔了舔牙齿,伸手扯开余一的衣服,顺着余一的耳朵一口一口地咬下去,下身也没停,凶悍地撞击着。
“啊…啊啊……!!”
他崩溃得又哭又叫,阮刑把他压在洗手台上猛干,不知道他自己被搞了多久,穴里的水没有停止过,一开始还能喷,后面实在是喷不出来了,只是慢慢地在淌。
余一浑身软绵绵的,累得不行了,松开阮刑,不管不顾地倒在台子上,半阖着眼看他,阮刑觉得被他看得心动,俯下身去吻他的眼睛。 ', ' ')('
“你被我搞了,阮慎行肯定不会要你,你要怎么办?”
余一昏昏沉沉地理解不了他的话,傻傻的。
阮刑轻笑一声:“他不要你,你就当我的小婊子,怎么样?”
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这时卫生间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看到洗手台上的两人,惊得倒退几步,男人只看到了余一光裸的大腿,不难猜出他们在干嘛。
阮刑皱着眉回头,男人看见他的脸吓了一跳:“阮、阮少爷”
阮刑不耐地:“滚出去。”
等阮刑回过头,余一已经昏过去了,大概是被吓的。阮刑捏住他的乳头逗弄,几把插进子宫操干,即使主人晕过去,那小东西还是很会服侍人,吸得阮刑很舒服。
最终给余一射了一肚子的精,几把拔出来,那女穴已经被操成了一个小肉洞,合不拢,精液混着淫水淌出来,阮刑把他的内裤捏成一团塞进去把那些东西给堵住,随意给余一拉上裤子,一把把人抗在肩上,从后门走了。
阮刑从来都是个自私的人,他把余一扔到车上,几下把人脱光,抽出堵在肉洞里湿淋淋的内裤,又把几把插进洞里,他才不管人是不是醒着,会不会叫。
自己爽就行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