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许宴含情的桃花眼包着一汪热泪,泪珠断线地流,像一颗颗闪亮的珍珠,这一张英俊落拓的面容因而染上些许脆弱,勾起男人心中不为人知的、阴暗的摧毁欲和独占欲。
魏文泽动作越发狠厉精准,硕大如李的龟头肏到凸起的肉环,擦过层层叠叠的敏感软肉,捅到宫腔中肆虐,他不再轻易绕过身上风流放荡的男人!
两个男人力量感十足,他们疯狂亲吻做爱,从门板上到地毯上,从浴室搞到床上,从桌椅肏到墙面上,空旷的休息室沾满了挥洒的淫液和精水,地板上空永远充斥着一股腥味,性器时刻相连,在床上相拥,仿佛一对痴情人。
一夜激情,许宴窝在魏文泽怀中,红肿的花穴瑟缩着含住对方半软的鸡巴,在未完全勃起的状态下,男人的鸡巴仍是可观的,塞进一夜被鞭笞使用的穴中,引得穴儿反射性地嘬吸。
快乐的时光总是转瞬即逝,第二天,许宴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上面的指印、齿痕和掌痕,带着炫耀的独占心思,男人的恶趣味显露无疑,被搂在男人怀里露在空气中的上半张脸泪痕斑斑,眼尾薄红染上一分脆弱,又长又密的睫毛纤颤,如若蝴蝶振翅欲飞。
魏文泽一眨不眨地盯着怀中的人,着了魔般将唇凑到对方的额头上,唇下移,探出舌尖滑落到许宴鼻尖,同昨晚留下的咬痕重合。
许宴熟睡累晕在床上,受到一阵骚扰,竟然醒了过来,他艰涩地睁开眼,眼皮还半耷拉着,纯黑的眼珠子轱辘轱辘地转了两下,像没睡醒一样,一睁眼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凑近,鼻梁上湿热的触感让他一惊,浑身上下,哪哪都疼,特别是两腿间稚嫩的花穴,惨遭蹂躏鞭笞。
他神色一变,握拳给身边的男人来了一拳,结果劳累一夜,丝毫没有力气,软绵绵地锤在对方腹肌上,像在调情一样。
“死蚊子,你死定了!”
魏文泽轻轻咬一口那直挺的鼻梁,意味深长道:“没良心的,谁勤勤恳恳贴身照顾你一整晚?”
提到一晚上的‘贴身照顾’,许宴一脸菜色,手上越发狠劲,推着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文泽抓着对方不老实的手,反手推到对方头顶,那一霎那,两人靠得极近,唇与唇几乎挨着,鼻息扑打交缠,气息交换,分明暧昧至极。
许宴张开唇,鼻尖怼上男人直挺的鼻梁,眼波流转,但眼底似含冷箭:“呵呵,谁要你照顾,我要你滚!”
事已至此,没办法回到过去改变,他压抑着愤怒,胸口起伏逐渐平稳。
抖着软面条似的双腿,颤巍巍从男人身边离开,许宴身形一顿,发现两腿间干爽无比,看来对方是有给他做清理的,除了走路有些肿痛,大腿摩擦感明显外。
他又转念一想,怒火高涨,要不是这个家伙突然闯进来,他也不至于落入这种境地。
男人慵懒地躺在床上,撑着下巴专注地看着走动的许宴,赤裸的身躯侧卧在纯黑的床单上,有一股莫名的冷感。黑色阴毛丛中硕大粗壮的肉棒潜伏,伺机而动。
许宴眼睛瞪大,语气中颇有些嫌弃的意思:“你怎么还在这?”
“你忘了?一觉起来爽够了,把情人抛在一边?”魏文泽挑眉,优雅开口,眼神锐利如潜行捕猎的老虎。
“???”
死对头转性了?干了一炮就自以为可以肆无忌惮地拿捏他?
许宴慢条斯理穿上衣服,冷冷一笑,对着自信的男人再度讽刺:“还不滚出去,这是我的休息室!”
他着重强调:“这笔帐,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魏文泽听到对方语气中的敌意,嘴角上扬的弧度拉平,紧紧抿着,眼神似蕴藏风暴,他鬼使神差地开口:“换做是秦奕煊,你也这样对他?”
话音刚落,许宴脸色一变,昨晚醉酒到底说漏了什么?竟然牵扯到秦奕煊。他背后冒冷汗,虽然阿煊确实同他上了床并表白,但他并不希望阿煊被人议论,他提起精神,警惕道:“你在说什么鬼话?阿煊怎么样和你无关!”
“这不是你该问的!”
男人冷笑,果然,一提到所谓的竹马就开始变刺猬刺人,这一想法让男人情绪低落,嫉妒驱使他口不择言,开始挑衅:“哦?难怪秦奕煊死死守在身边,就是为了拿到你的处女吧!他确实做到了!”
“操,你再说一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