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心里冒火,兄弟是自家的,无论做没做错事,也轮不到外人来讽刺污蔑!
魏文泽直起身板,面孔愈发森冷:“我看你们早就暗度陈仓,还什么好兄弟!?不就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吗?”
他一把捉住扑打过来的许宴,两个人扭打起来,如同回到了学生时代的死对头时期,一点点小事都能引发争端,甚至‘战争’,两拨人对峙,似是永不会和解。
往常两方人马能打个平手,在第三方人,也就是老师的劝退下,偃旗息鼓。而现在,没有人拉架,许宴和魏文泽掐架起来,被肏了一整晚的许宴浑身酸软,根本抵不过人高马大的魏文泽,他躺在床上,被死死压在男人身下,两只手被束缚着,好不容易穿好的衣衫在混乱中散开,温热的皮肤和男人的裸体相贴。
许宴表情稍微妙:“你竟然硬了!?”
魏文泽在他耳边喘着粗气,胯下的鸡巴变得硬挺,直直抵着对方,看着身下的许宴露出惊诧的模样,他颇为得意:“你非要勾引我,我硬了不是很正常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着死对头硬,可不是什么好事!”许宴鼻尖挨着男人,眼底恶意满满。
魏文泽同样勾出一个恶意的笑,笃定的声音如一道惊雷劈醒嘴硬的许宴:“你流水了,许宴,五十步就不要嘲笑一百步。”
许宴面上毫不在意,他知道魏文泽还算正直,直接三连反问:“那又怎样?你想表达什么?你觉得我会被你拿捏吗?”
两人相交的目光如有电闪雷鸣,交织在一起,身体纠缠着,魏文泽单方面压制住许宴,许宴就用一双潋滟的桃花眼瞪着他,丝毫不顾及对方的鸡巴还硬挺地戳着小腹。
男人扯着一抹嗤笑:“不怎么样,只是...”
他朝着对方耳朵吹气,温热的气流拂过耳垂:“只是想提醒你而已。”
“砰砰——”
两人迅速分开,魏文泽穿好皱巴巴的、一身酒气的西装,而许宴打开门,是尤霖。
“有人来找你了,我先走,合作之后谈。”魏文泽伏在许宴耳边,意味深长的笑浮现在嘴角,眼神挑衅地看着双手握拳、面无表情的尤霖,说完男人便昂首出门,肩膀似是不经意碰到尤霖,力道不轻不重,像极了挑事。
尤霖嫌恶地拍了拍肩膀,追问道:“宴哥,他怎么在你这?”
“这你别管,反正我不会吃亏。”许宴关上门,将男人可恨的挺拔背影挡住,他动作迟缓地坐在软垫上,刚一挨上垫子,屁股灼灼的痛感让他不禁倒吸一口气,男人不动声色按捺住反应,暗地骂了魏文泽狗血淋头,操,刚才为什么不把魏文泽拦下来打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霖将男人的身体反应看在眼里,他面色一暗,坐到男人对面似随口一问:“宴哥,魏总是来谈合作的吗?”
许宴揉揉太阳穴,眉心紧皱,被按着肏一晚上,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住,他打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沁出一滴泪,疲累到极点,连嗓音都透着难得一见的温和:“唉——小霖,我今天太累了,先睡会,你到公司整理整理项目内容,过两天我要看到结果。”
青年没有走开,他心疼地看着男人难看的起色,嘴唇抿起,起身站在他背后,伸手替他按摩肩膀,十指力度适当地按着。顿时男人肩颈松快,被按得舒服极了,他昏昏欲睡,没过一会,头一歪,靠着青年的胳膊便睡过去了。
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传来,尤霖面不改色,手上动作转而扶住对方的脑袋,然后身体灵活地坐在男人身边,手顺势将男人半侧身子都靠在身上,于是,许宴毛茸茸的脑袋就埋进颈窝里了。
他将人平稳地抱上床,随手抓着一张小毛毯,一掀开那张平平无奇、皱皱巴巴的小薄毯,一股被捂久的甜腥味如一把利刃刺入鼻腔,他眼睛发红,不可置信地看着凌乱不堪的床,再联想到魏文泽离开前同样皱巴巴的西装和挑衅的动作,他双手哆哆嗦嗦地扒开男人的衬衫,入目是不堪的吻痕和齿印,无声地彰显独占欲。
尤霖咬牙,眼前似是万物颠倒,变得越来越模糊,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个疯狂的想法,待清醒时,许宴已经被剥光了衣服,赤裸着身体,平躺在纯黑的床单上。
青年喉结上下滚动,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放在男人两处深深的腰窝上,然后缓缓地收紧,一双无辜的下垂狗狗眼冒着一种莫名的光。
他嘴里不停呢喃:“宴哥、宴哥,不能离开我,不能要别人。“
他边说边流泪,豆大的泪珠流到腮边,若是许宴看了,指不定嘲笑哪来的小流浪狗,蹲在路边哭唧唧的,活像主人不要了一样。但许宴醒了,估计又要骂街了。毕竟哪条被抛弃的小狗会用狗爪子扒拉主人呢?
只见那双手顺着腰身,逐渐下移,和着流泪的频率游移到男人双腿之间,青年还在叨念着:“宴哥,我、我看看你是不是被欺负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书梦空间 http://www.shumkj.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