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个。”林清摇头,耳朵被对方变成兔耳,顶在头顶随着动作轻晃。
看着对方逐步走近,吓得又往门口缩了缩。
“亚尔森,我不养兔子了,不想戴那个,让我休息会吧。”
肛塞又粗又长,还带着狰狞的弯钩,进去恐怕不好拿出来。亚尔森还说想要看自己戴着挨操。
“阿清刚才不是说,不要我要兔子,怎么样都要养兔子。”亚尔森逼近,握着肛塞轻轻抽了下林清嘴唇,“舔完插进去让我操一次,就能养兔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兔子,就能和他相比,养在野外还不让,竟想抱着睡觉。
“呜呜,我不想养了。”身后没有位置可躲,两口穴被干得太狠,红肿肥大,都快破皮了。
“可我想操兔子。”亚尔森摸了摸林清头发,撸着对方变成兔耳的耳朵,“乖,舔完好进去些。”
“呜……”林清可怜的张大嘴巴,他知道自己刚才生气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但是没想到对方那么生气。
结婚以来,每天被肉得身体痉挛肚子鼓起,怎么都推拒不了。只是借着和兔子睡想休息一晚都被拒绝,明明他该生气的,但是亚尔森一放下脸,他就气弱发憷,受不住说几句气话反而换来更严厉的对待。
“亚尔森,我不要这个。”林清声音哽咽。
“跪好。”亚尔森将林清摆成跪趴姿势,肛塞在腿间沾了点精液,就抵了上去。
“唔。”弯曲的头部捅到敏感点,林清本能的向前爬了一步。
第一次躲避成功,对方再次使力,林清再次向前爬。
视线正对着床底,小心往后一瞥,看着还剩一大半的长度,一狠心啵的一声,直接挣脱躲到床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地的藤蔓等着对方钻进去了才行动,亚尔森借着逮出林清,将床底的海螺也拖了出来。
“这个是什么?哪来的?”
看到那个海螺,面对亚尔森审问的眼神,林清心虚不知道怎么说。
“阿清?”
屁股被拍了一下,林清小声解释,“小、小人鱼送的。”
“什么时候。”
“婚礼前一天。”
“婚礼前一天还偷偷见外人?如果我没发现,阿清是不是打算一直藏着?”亚尔森语气不悦,“和小人鱼是什么关系?一直留着他的东西,还不敢告诉我。”
藤蔓吊起林清,亚尔森盯着林清双眼,“解释,阿清。”
双手被吊着并不舒服,林清却不敢挣扎,也不知如何解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人鱼是由他产出的卵孵化而来的,这种关系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事后没有告诉亚尔森本就是他理亏,留着海螺,他还是没有彻底断净回去的念想。
嘴巴张合最终憋出一句,“没有故意藏,我随手仍的。”
亚尔森没有再说话,但是望着他的眼神却有些伤心失望。
“唔。”肛塞再次抵住后穴,缓慢的插入,林清这次却没有求饶挣扎,沉默的受着直至只剩一个兔尾。
身体由于被吊起,脚尖绷直,肚皮上凸起的形状异常显眼。
“阿清心虚?”亚尔森得了便宜嘴上依旧不饶人,绕道林清身后,目光肆意打在对方身上,眼中的欲望不在隐藏。
“房间一直是我在打扫,我早就发现了,只是想着阿清主动告诉我。”
“啊、我忘了,当时随手丢的。”女穴被对方肉棒破开,林清再次解释。
“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亚尔森,你别生气了。”
女穴被干得又红又肿,没出这事前亚尔森再继续林清肯定哼哼唧唧的不乐意,但出了这事,可怜被干得哭哭唧唧还要软声解释。
“要兔子还是要我?”没有拔出,就这么插着,亚尔森将林清翻了个面。
“啊呜呜,要你,我乱说的。”林清搂着对方脖子,声音带着哭腔,“就是想休息一晚,你每天都要,我受不了。”
眼眶红红的,眼珠盈着泪水,里面映的都是自己身影,亚尔森揉了揉对方昨晚被自己教训得破了皮的嘴角,“心里想过才会随口而出,没有下次。”
也是他没有教过怎么说话。
最后兔尾湿濡,亚尔森教了林清一堆情话。
“以后想要什么,记得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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