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娇贵长大的皇子哪里受过这种刑罚,最多也不过被太傅打过几下手板,且多数时候都是伴读在替他挨罚,只见他气息渐弱,太监高呼完“二十五”,头一歪就昏了过去。
小孩想着自己也是扛了六十七下的人,洛亦宸怎得就这般怂包,不过二十五下便昏了,他沉声:“泼醒。”
寒风刺骨的冬日里,两盆凉水从头泼下,洛亦宸打着激灵睁眼,浑身直打哆嗦,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疼的:“洛亦轩,你不得好死!”
声音虽小,倒是咬字不太模糊,让人足以听清说的什么。
“皇兄放心,我死了,谁给你收尸?”洛亦轩靠在太师椅上,紧了紧身上的狐裘,神色淡漠:“继续。”
最后的五板在他凄厉的惨叫声中结束,洛亦宸犹如一滩烂泥,趴在那里嘴里发出微弱的低喘,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将人抬送回住处,给他请太医。”洛亦轩井然有序的吩咐:“春凳搬走,院里点上熏香,快散散味。”
话刚说完就见楚凌面色不虞的走进内院,冷冷扫过在场众人,顿时跪倒一片,只剩洛亦轩,愣了一瞬就从太师椅上呆站起身,手指透过怀里的手炉悄悄又把洛亦宸塞给他的药包往袖囊里紧了紧:“哥哥怎么回来的这般早……”
楚凌回来的太快了,快到他来不及处理这腌臜物。
帝王冷哼一声,“听闻阿轩在朝阳宫大发雷霆,不早些回来岂不错过?”他淡淡环顾四周:“看来,戏已落幕。”
洛亦轩不知该说什么,站着又显突兀,见楚凌神色愈发的冷,他默默跪下,低着头,拽了拽楚凌的衣袖,声音轻飘飘的:“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凳上趴着的洛亦宸眼睛都急红了,亲哥哥被打成这样,转首朝晋国皇帝软兮兮的喊哥哥?
“别叫朕哥哥!”楚凌抽走洛亦轩拽着的衣袖,“阿轩现在主意可大着呢,哪里还需要哥哥?”
洛亦轩的手停在空中,黯然伤神的收回来,眼眶发红,委屈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王福全!”
“奴才在。”
楚凌带着怒意:“即刻拟旨,南渊使臣酒后借探亲之由擅闯朝阳宫,口出狂言,完全不顾两国邦交之礼,但念其二皇弟洛亦轩顾念兄弟之情,替兄求情,故罚掌嘴二十,廷杖三十,小惩大诫,以儆效尤!”
“嗻!”王福全小跑着离开去颁旨。
“顺子,内院的人都一一记下,今日之事若传出去半点风声,一律处死。”
洛亦轩在太监们高呼饶命的声音里,终是落下两行清泪,楚凌匆匆赶回来就为了在洛亦宸离开朝阳宫前将圣旨颁出去,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而他却想着在楚凌回来前将洛亦宸送走……
男人见小孩落泪,于心不忍,转身一把拉起他,冰凉的大掌攥住那被手炉暖的热乎的小手,又见他裹着狐裘,心想倒还知道照顾好自己,语气也好了不少:“你若想罚他,为何不来找朕?”
洛亦轩低头不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最清楚今日之事若传出去,会怎样遭人诟病!兄弟反目乃皇家大忌,你不知道吗?!”帝王捏着洛亦轩的手愈发使劲:“你打谁都行,唯独不能是他,他若惹了你,自有朕给你撑腰,到底发生何事了让你非要立刻罚人?”
洛亦轩眼眶禽泪,看着楚凌,片刻后轻摇了摇头又低下去,眼泪滚落到地,委屈极了。
见洛亦轩不说话,楚凌气更是不打一处来,“跪着!”
他屈膝跪下,心思百转千回,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帝王转身走到洛亦宸眼前,声线发寒,看似在吩咐顺子,实则威胁的说道:“把人抬回去,派暗卫盯着,若是敢散播任何对阿轩不利的话,毒哑了挑断手筋就是。”帝王蹲下去看着肿成猪头的洛亦宸:“朕从来不怕与南渊开战,大皇子回去最好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若行差踏错惹朕不开心了,休怪朕翻脸无情,届时你那好父皇还能不能护住南渊,你心知肚明!”
“你、你这暴君!”
“话别说这么难听,朕从来都不主动侵犯他国领土,奈何觊觎晋国江山的贼子太多,朕只好成全他们,让其成为我大晋的一份子了!”楚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你塞给阿轩毒药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朕便已知晓,连开战的物证都送进朝阳宫了,还真是蠢不可及。”
“呸!”洛亦宸吐出一口带着血的口水,“我南渊与你无冤无仇,半年前为何大军压境!”
“这是个例外。”楚凌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洛亦宸:“因为南渊有朕想护在身边儿的人。”
洛亦宸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凌,余光看过跪着委屈的洛亦轩,顿时茅塞顿开,浴火攻心,倏地呕出一口血水,再次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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