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叫得这么可怜,宣云不免心生怜惜,确实是想慢慢地让老婆适应的,可龟头刚一插进去就立即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吸力,他知道这是这张本不该用于性爱的小嘴儿在本能地排斥异物,可从实际的体验来看,却更像是一种热情的、欲拒还迎的挑逗勾引。“唔……咬得这么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的确是不能自己出水的缘故,后穴远比小屄要干涩难进得多,肉棒磨蹭进出间几乎都能听见一阵细微的咯吱声。不过包裹的触感同样美妙,属于另一种别有风味的上等享受,媚肉层层叠叠,犹如成千上万个叠套在一起的肉环,一起收缩,一起蠕动,从四面八方缠上来裹着鸡巴吸,龟头陷在一滩格外紧实有力的嫩肉里,爽得宣云头皮一阵发麻。
克制不住地猛地用力挺入一大截之后,似乎碾压着磨过了一块略显突起的软肉壁,魏安突然“呀”地叫了一声,热腾腾的紧致肉道也一下子缩紧了:
“那、那里……不要……”
是敏感点?都忘了上次干他后面是多久之前了……以前好像没有这么大反应啊?还是因为怀孕,敏感度提高了不少……
宣云又是新奇又是兴奋,故意使坏,找准了那块碰不得的软肉重重地前后磨擦,用龟头顶住那一点肉皮死命地往里揉按。老婆的嗓音慢慢变了调,刚开始还能软乎乎地叫上两声,到后来竟然像是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剧烈地喘着气,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呻吟声像是要融化一样打着颤,“别、别这样……呜呜……不行了……”
怀里的身子抖得厉害,白毓凝原本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耸动着腰杆给老婆磨屄,忽然间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极有意思的事,秀眉一挑,眼睛都亮了起来:“哎呀呀,这是怎么啦?”
“呜呜……”
宣云也被勾起了兴趣,低头去看,老婆的肚子高高挺着阻挡了视线,他就伸手下去摸,摸到一手水湿。再一摸,才发现老婆那根跟摆设没两样的鸡巴也翘起来了,只是全没个男人该有的样子,半硬不软的,正淅淅沥沥往下漏尿呢。
“废物!”他亢奋地粗喘着,眼珠发红,手掌抓着那根雄风不振的东西淫猥地又揉又捏,完全是一种逗弄阴蒂似的下流手法,“怎么又尿了?就这么管不住尿吗?啊?小屄也尿,这根没用的玩意儿也乱尿!小狗都知道要憋尿!小母狗,小骚狗,翘着尾巴乱撒尿……又骚又脏……”
“呜呜呜……我、我不是小狗……啊——!”
他用力一捏,在老婆一声羞耻至极的呜咽中,一小股淡黄的腥臊尿液也被挤了出来,正好溅到了白毓凝的小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毓凝也不嫌脏,笑嘻嘻地拿手抹开,继续挺腰翻搅磨弄着已经一片泥泞、骚水泛滥的小肉屄,指腹却故意堵住了正如活物一般蠕动张合滴漏着尿珠的红艳尿孔,使上三分力气搓了搓,魏安立即哆嗦着泄出一声哭泣般的颤声长吟:“啊啊……别、别摸那儿……!呀啊——酸、呜呜酸死了……尿、尿不出……呜嗯……老公……”
白毓凝低头噙住他哭嚷不休的双唇,含含糊糊地笑问:“还要尿啊?你看你,都尿了这么多了,沙发都被你尿湿了,这么重的骚味儿,等明天佣人来收拾,人家一闻就知道是骚老婆憋不住尿,一挨肏就要滴滴答答漏尿,小嫩屄都要被尿水泡坏了……老公好心帮你堵上你还不乐意……”
“呜呜……不、不能让他们知道……”
宣云被他羞耻哽咽时不自觉绞紧的后穴咬得抽了好几口气,也生出了点坏心思,一边奋力肏干一边恶劣地笑道:“堵什么堵?那么麻烦,我一会儿就给他插上尿道棒,插两根,捡最粗的插,保证一滴尿都漏不出来!”
“不……不要!”魏安吓得浑身乱颤,脸色都变得煞白了。
插戴尿道棒的酸涩辛辣滋味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怎么还要插两根……根本堵不住的呀,只会让他那里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从早到晚漏个不停,除了哭哭啼啼努力憋尿什么都干不了……他们怎么这么狠心,真的想把他弄坏吗?
极度的恐惧与羞耻同时如海啸般奔涌而来,荒诞下流的恐怖设想几乎要将他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彻底摧毁,熔岩般的滚烫热意涌上脸颊,熏灼得眼泪都止不住地往下掉,他牙关紧咬,眼圈跟鼻尖都红得厉害,抽抽噎噎地哀求道:“不要……尿道棒,我、我不尿了……别叫佣人过来,明天,明天我自己收拾……呜呜……我乖……”
他、他最乖了,结婚这么多年,一直又乖又听话,只有怀上第四个宝宝的时候才娇气了那么一点点,只有一点点呀,后来不也乖乖给肏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么惩罚他……他给他们家生了这么多健康可爱的宝宝呢……
“呜呜呜……老公,我、我以后再也……再也不娇气,不偷懒了,别罚我……老公……好不好?呜、嗝……我乖乖的,给老公生宝宝……”
这个傻瓜,连句玩笑都听不出来,吓成这样!
宣云无奈又好笑,心头早已经酸软化成一摊水,也不再吓他,扳着老婆湿漉漉的下巴亲了亲,含混而柔声地哄道:“好好,不罚你,老公跟你开玩笑呢,老婆这么乖,我可舍不得罚……乱尿也没事,老公帮你收拾,不让乖老婆受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原来,是吓唬他的……?不是真要罚他?
魏安被老公几句软话哄得迷迷糊糊的,也不哭了,心中渐渐溢上来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情绪,似乎仍有一点委屈,但更多的还是满足。
他起初吸着鼻子不吭声,脸上还满是泪痕,等宣云更加低三下四地哄了好久才肯抬头看人。缕缕情思如雨后春草般缠绵丛生,被深深地爱着、疼宠着的感觉美妙而令人安心。宣云搂着他又是亲又是哄,他身上麻酥酥地坐不住,忸怩了一会儿,也软着调子撒起了娇:“嗯,老公真好,最爱你了……”
“最爱谁?”
“爱老公……”
“哪个老公?”
不知是谁的声音,清清凉凉的,仿佛含着笑,笑里却另有一股深沉的意味,叫他一下子从先前那种轻飘飘、软绵绵的满足状态中清醒了不少。懵懂地、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
往前看,是白毓凝那张妖孽一样漂亮张扬的脸,红唇微勾,笑纹荡开,一双秀丽无双的凤眼直直盯住了自己,目光灼灼,熠熠生辉,并不是多么正经严肃,还是跟平常相差无几的神情,却莫名地令他一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往后,是正叼着他耳垂轻轻啃咬的宣云,少见地对他展露出柔情一面的坏脾气老公,青梅竹马的老公……对他那么好,养了他们家那么多年……
思绪仿佛缓慢地流淌过一整个光年那么遥远的长度,目的地仍然看不到尽头——而这只不过是精神高度紧张之下产生的一种错觉。
在现实的世界里,才不过过去了短短的一秒钟,睫毛的颤动幅度轻微得令人难以察觉,某种东西,类似食物链最底层的弱小生物一样趋利避害的本能在体内悄悄蔓延,魏安低下头,身子软软地偎进了身后那片熟悉的怀抱,满怀依赖地蹭了蹭,脑袋搁在对方的肩头,温热的吐息混杂成一团,彼此耳鬓厮磨,似乎已经是一种答案,眼睛却悄悄抬了起来。
谈不上漂亮的一双眼,也与青春无关,普普通通,眼角已经被岁月催生出了些许细纹,只是瞳仁还是一如既往的柔黑清亮,仿佛仍然保持着初生时的纯良无辜。略微下垂的眼形显得格外温驯,柔顺的眼神如同秋日里的一汪盈盈水波,含着些胆怯,犹豫好半天才鼓足勇气似的对上了那双压迫感十足的凛丽凤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蜻蜓点水般的瞬间相触,下一秒已经受惊似的再度低垂下来,再也不肯抬起了。
“就是,爱老公呀……最爱老公……”
老婆果然最爱我——同样的念头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浮上两个男人的心头,笃定,自得,深信不疑,发自心底的爱情层面的满足似乎加倍刺激了性欲,两根深埋温软巢穴中的雄性肉棒受到鼓舞般硬涨了整整一圈,直撑得他难受地哼了一声,胳膊无力地推了推,调情似的没什么力道,略显沙哑的低醇嗓音里也带上了点颤抖的哭腔:“怎么……嗯……又大了……好胀……要被撑坏、坏了呀……啊……呜呜……”
他哭得倒是可怜,一副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的凄惨模样,可这前后两口宝穴早已在经年的性爱中被调教得弹性十足、湿软得宜,半点不见吃力,还是乖乖地裹着鸡巴卖力吸吮、熟练地吞吐套弄,随着丈夫们情难自禁的耸动肏干送上一阵阵令人心醉神迷的激爽快意。
“呀啊……呜呃……不弄了……宝、宝宝也难受,不要挤宝宝……”
“不挤不挤,老婆乖,你别乱动,放松,伤不到宝宝……”
宣云还好些,他干的是后穴,整根鸡巴塞进去也不用担心,抽送的时候注意点角度别压迫到子宫就没事;白毓凝却颇有些狼狈,他自己争先逞强要肏屄,真肏进去了也不敢乱来,怕顶到宫口,鸡巴也只敢插小半根,只有冠部在内的一小截能享受到小屄内部紧热湿嫩的销魂缠裹,剩下的大部分都被迫晾在外头,差别感受简直如天壤之别,本来就已经够煎熬的了,小肉屄还像是贪吃不够似的一缩一缩地往里吸,他右手用力攥着肉棒根部,腰眼绷得发酸,几乎是在以超人的毅力在控制自己不要一时冲动整根插入,直憋得面红耳赤、额上青筋暴起,喘息声粗重沉闷,十分辛苦,这不安分的小骚货还有脸哭,还有脸闹!
白毓凝气恨地磨了磨牙,有心要骂两句震一震他,可抬眼又见老婆哭得泪眼模糊、气都喘不匀的可怜模样,心里又一软,只得耐下性子去哄:“乖,别哭了……唔、放松点……别夹……越哭小屄吸得越厉害!一会儿把大鸡巴全吸进去了,撞坏子宫怎么办?不怕弄疼宝宝了?”
一提起宝宝,魏安果然安静下来,眼圈通红地忍泪,嘴唇也哆嗦得停不下来,白毓凝满心怜爱,含着他嘴唇亲了又亲,低声问道:“疼吗?应该不疼吧?老公怕乖老婆疼,鸡巴都不舍得全塞进去……你自己摸摸,才让小屄吃了多大一点,最粗最硬的地方都在外边呢,你还委屈上了,白疼你了……”
宣云嗤地一声冷笑:“你疼他?真心疼还肏什么屄啊,让你肏后边又不肯,现在来装大尾巴狼了,跟谁不知道疼老婆似的,也不见别人都跟你一样瞎显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毓凝也不生气,笑容反而更加灿烂:“安安喜欢听我说话嘛,是不是?我又不整天板着张脸,我疼老婆、爱老婆,为什么不能说?安安最乖最可爱了,我好喜欢、好爱安安,我要一辈子对安安好!”
魏安本来还难受得直皱眉,小心地捧着肚子不敢乱动,听见白毓凝这一番连珠般的肺腑爱语时当即就呆住了,眼泪都忘了流,好半天才抿了抿嘴,有点害羞,更多的却是欢喜:“谢、谢谢老公……”
宣云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他也看出来了,老婆这么多年了还是患得患失,没一点儿安全感,就喜欢听人赌咒发誓说爱他,越腻歪越恶心人老婆就越高兴,没长大的小女孩似的……不对,现在的小女孩儿也早就不这样了,一个个的比男的都刚硬坚强得多,哪跟他一样,话说得重些都得泪汪汪地让人哄上半天……
宣云满腹牢骚,也满腹酸甜交加、令人怅惘的苦恼。酝酿许久,宣云才下定决心,呼出一口气,捏着老婆的下巴强迫对方扭过头来:
“我——”
盯着那双湿润而含着期待之色的澄澈眼眸,他张了张嘴,一肚子蹩脚的告白突然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俊秀冷淡的脸庞渐渐漫上一层潮红,他觉出一点羞恼,也实在受不了白毓凝那副看好戏的戏谑表情,手指收紧,对着老婆那张慢慢浮现出黯然神色的脸蛋狠狠亲了下去。
“……你放心。”
模模糊糊地,似乎听见有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心是……什么意思?也、也愿意……爱他……的意思吗?魏安茫然地睁大了眼。
没有更深一步的解释了。宣云不再言语,一吻毕,放开他的下巴,从背后牢牢地搂住他的身子,腰身挺动,以一种沉稳有力、不失轻柔的节奏和方式肏着他的后穴。那里已经被插得很软了,水还是不多,不过作为润滑勉强够用,开始还有些涩痛,后来就好了许多,越插越软,越插越顺滑,鸡巴进出时会刻意避开会压迫到子宫的角度,插得也不深,浅进浅出,习惯了也不算太难受,反而有些享受起被硬热柱身缓慢碾压着蹭过敏感处的好滋味;
前方塞在屄穴里的另外一根肉棒也跟着动起来了,同样没有大开大合地一味狠插狠干,只是耐心十足地轻柔动作着,前半截的龟头跟冠部边棱塞在屄口小幅度摇动,鲜明的震荡感一点点激发着因为过度紧张害怕而深潜着不敢露头的快感。没有会带来疼痛的深快抽插肏干,小肉屄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敏感的屄口嫩肉跟阴蒂被震颤、磨弄得像是融化般舒服,蚀骨的欢愉在体内来回游荡,花芯仿佛也能感受到这股纯然放松享受的快乐,这次的蜜水流得格外欢畅,没过一会儿就流得满腿都是。脑子也再次混乱了。“呜……”
浓郁而甜腥的淫靡气息四处蔓延,引得两个男人都焦躁得红了眼,肏干的动作急切了不少,可依旧算得上体贴温柔,孕期做爱的不适被压缩至最低,只有快感被加倍放大,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脸颊晕红,眼神朦胧迷蒙,主动仰起脸接受着丈夫们强行压抑着狂暴性欲的粗鲁亲吻。
“唔啊……嗯……”
在这场赤裸直白的肉体交媾中,迟钝的心灵终于能够抚摸到一点模模糊糊的爱意的触须。终于隐约地意识到,那是何等庞大的一尊巨兽、何等磅礴的情感、何等珍贵的筹码。
好棒,好安心……好幸福。他们都爱着他呀,都心甘情愿——应该会心甘情愿地护佑着他的家人,护佑着他的人生吧?真好。
一定要一直爱着他,一直为他所珍视的人与事物负责……永远,永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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