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又被祁盛灌了酒,思维变得迟钝,当然是祁盛说什么就是什么。
步伐虚软地跟着祁盛来到了卧室,屁股刚挨到豪华柔软的大床,骚红发硬的蓓蕾就落入了湿热的口腔。
“唔啊……”
熟悉的酥麻快意从乳首袭来,陈实身子更软了,情不自禁挺起胸脯,将嫩生生的乳头更深地喂入对方嘴里,粗厚宽大的指节也习惯性地插入青年的发间,将青年的脑袋固定在胸前。
这三年来,老实人的奶头没少被双胞胎轮流玩弄,要是两人都没空,敏感的奶尖还得夹上乳夹,本就敏感的骚奶头硬生生被两人吃大了不少,这使得老实人平时出门更离不开乳贴了。
湿红的软舌色气地舔弄着硬硬的乳粒,祁盛绷着舌尖,对准翕张的乳孔来回搔刮,确定榨不出乳汁,才悻悻地将整个奶头连同乳晕都嗦入嘴里,脸颊肌肉跟着收缩,对着骚奶头又吸又舔。
不过吃了一小会儿,祁盛嘴里分泌的口水多到都流到蕾丝内衣的花纹上了。
没办法,陈实今晚穿得太惹火了,看得祁盛欲火高涨,恨不得一口把陈实吞了。
房间冷气充足,陈实却热得像是置身于桑拿房,额头、脖子、胸膛以及裹在黑丝里的双腿都沁出了不少汗水,尤其是腿心,湿漉漉黏糊糊的,熟透的蜜穴正饥渴地吐着一汪汪淫水。
淫水顺着屄缝流到了幽闭的后穴,骚水积在肛口的细褶处,激得穴口不住地收缩,连带肠壁和前面的肥屄都泛起密密麻麻的瘙痒和空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痒……
陈实难受得不行,既想让青年吃吃他另一颗奶头,又想让他直接插进他身下两个穴。
只是,他下面两个洞都好痒,先满足哪一个骚洞好呢?
就在陈实为此纠结之际,胸前突然传来青年幽幽的声音:“老婆,上次背着我哥跟我偷情爽吗?”
陈实印象里,只有祁盛喝醉了那次,他躺在祁盛旁边,被祁一淮干喷了一次又一次。
那晚的情事太过刺激,中途他还“尿”在了祁盛的脸上,陈实这辈子都不可能忘。
酒精在体内挥发,陈实比平时要放得开,他诚实地点了点头,“爽。”虽然很羞耻,过程中他一度害怕祁盛醒过来,但也让他从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有人沉迷于跟别人偷情。
那种禁忌刺激的感觉,确实会让人上瘾。
被祁盛这句话带入回忆,陈实没发现压在他身上的青年面色陡然阴沉下来,脸部肌肉正以微小的幅度抽搐着。这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扭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知道!
那晚他喝多了,记忆有些模糊,但他隐约记得他没有肏过陈实的嫩屁眼,可第二天早上,面对他的询问,陈实却说他操了。
当时,陈实眼神躲闪不敢看他,回答也不连贯,祁盛就起了疑心,后面也陆陆续续问过陈实几次,陈实每次答案都一样,祁盛就只当是自己记错了。
如今借着这个机会,从陈实嘴里得知真相,祁盛怒火滔天,差点就想把祁一淮那个“奸夫”抓过来当面对峙。
好在他没忘了他也当了一回“奸夫”,冒充祁一淮和陈实在酒店共度春宵,就算要对峙也不急于这一刻,真把祁一淮叫过来,就坏了他等会儿的好事了。
不过,有个疑问压在他心底很久了,那就是陈实当初为什么背叛他和祁一淮搞在一起,在陈实还是他的未婚妻的时候。
这个问题,他曾经有问过陈实,陈实说他是自愿的,可他了解陈实的性格,封建古板还有点一根筋,他不信陈实会主动背叛他。
思及此,祁盛索性继续以祁一淮的身份诈他,“跟我偷情就这么爽么?所以你才会十几岁就爬上我的床,主动掰开骚逼给我玩?”
酒精激发了体内强烈的性欲,陈实此时好似服了烈性春药,不光双穴发痒,身上每一寸皮肤都痒得不行,渴望被人狠狠蹂躏,疯狂占有。
只是他想要归想要,老实本分的性子受不了别人这样颠倒黑白污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打了声酒嗝,软着舌头为自己辩驳:“我没有,你忘啦,是你假扮成祁盛少爷让我……让我掰开小屄给你看的,我不想的,可是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不能不给你看……”
说着说着,老实人皱着眉,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
好像有哪里不对。
既然那时一淮少爷是他的未婚夫,那他们就不算偷情了呀,那他为什么要担惊受怕,害怕东窗事发?
到底是哪里错了呢?
陈实苦思冥想,努力寻找话里的错误,祁盛却从老实人这一番颠三倒四的话语中大致了解了当年的真相。
后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用猜,祁一淮一定以此为要挟,胁迫陈实继续跟他苟且。陈实老实窝囊,把名声看得很重,被欺负了也不敢对外声张,祁一淮对他软硬兼施威逼利诱,陈实肯定就从了。
祁盛眉目冷冽,周身寒意外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眯了眯眼,猛地把脸贴近陈实的脸,鼻尖对着鼻尖,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男人水光迷离的眸。
抿得死紧的唇瓣微动,祁盛问出最后一个问题:“当年,说好的一起出国,为什么失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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