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今天喝了很多酒,从盛婉父母家里出来时,脚步已经有些不稳。
空气里浮着一点微甜的酒香,滴酒未沾的alpha扶着他,一边看路,一边频频扭头去看Omega微红的耳朵。
盛婉应过母亲带着欣慰和担忧的问话,打开车门,费了点力把人塞进去。
“女儿……”陈越低声哼哼两句。
盛婉的动作便停下来,她的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半边身体探进车内,垂落的发尾正正扫过他的脸颊。
醉酒的Omega很敏感,他侧头躲了躲盛婉的头发,睫毛颤着,含水的眼眸半睁半合。
“女儿……”他又轻轻重复了一遍。
盛婉嗓音很轻:“女儿留在爸妈家里,怎么了?”
陈越却又不吭声了,他努力保持清醒,抬眼正好和自己的alpha对视,盛婉看他的眼神专注而炙热,他喉咙一紧,半晌才动了动嘴唇,“……没事。”
盛婉便亲亲他,绕去驾驶位开车了。
陈越嗅到熟悉的木香气,放松地靠在车窗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了工作原因他很少喝酒,但是今天太特殊了,盛婉带他回家,她的父母对他亲近,他从他们怀里接过女儿,他释放信息素去安抚,女儿开心地冲他吐了个口水泡泡。
感觉就是一个很温暖很完整的家庭,于是陈越没忍住喝了好几杯酒,盛婉根据他的喜好准备的,度数不高,酒味发甜。
他舔舔嘴巴,再清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Omega的发丝凌乱,显得人也呆呆的,他闹不清状况,刚被顶灯刺得闭了下眼,下一瞬就被戴上了什么东西,眼前陷入彻底的黑暗。
陈越紧张地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绑在了身前。
“婉婉?唔……”
他闻到alpha带着引诱的气味,刚张开的唇瓣也被人牢牢堵住了,锋利的牙齿咬在他的唇肉上,每一下都在刺激他的感官。
盛婉的舌头很快也伸了进去,她卡着Omega的下巴迫他张口,在他含着酒气的口腔里肆意翻搅。
被酒精泡过的身体软绵绵的,陈越被亲得很深很重,感觉每一寸皮肤都和自己的alpha紧密相贴,他使不上力去反抗,很快就因为缺氧产生不适,喉咙里混着小动物一样的嗯哼声。
“唔咳……”
不知道多久才被放开,陈越在大口呼吸里感到空气中的凉意,唇上发痒,那是一点银丝牵在两人唇间,他感觉出来了,耳根都发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那段银丝随着距离的拉远而断裂,陈越没忍住舔了舔唇,把唇上残留的水液也尽数吃进肚里。
不过他的舌头没能及时收回去就被扯住了。
盛婉动作轻佻地扯着他的舌尖,笑着夸他喝过的酒,“味道可以,不怪你喝多。”
陈越觉得羞耻,张着嘴巴一声也不肯出。
盛婉也不逼他,只是把他被绑着的双手抬到了他的头顶。
那双碗被丝带系着,血流不畅而发红,无力张开的手指看着极其适合拿来把玩,盛婉看得眼热,附身一一亲过十指指尖。
“不按你,但手不能乱动,知道吗?”
被剥光的Omega有些赌气,不过还是乖乖地点头。
舌头被放过了,陈越的嘴巴立刻闭紧了,他咬着唇,还是抵不过体内的欲望,胸膛不住地上下起伏。
耳边是奇怪的动静,黑暗放大了感知,陈越忐忑地躺着,直到alpha温热的手摸到他的胸前。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婉揪住了他一侧的乳尖。
没有经过情事的时候,Omega胸前的颜色还比较淡,盛婉记得两人第一次做的时候,她对陈越的这里还有些不满。
不过那仅仅是alpha在势在必得时,带着得意的故意挑剔,等到了现在,她手中的肉粒已经被完全催熟,加上醉酒的缘故,红艳艳的如熟透果实一般缀在雪白的皮肉上,极其诱人。
盛婉只是随意地搓揉几下,那颗小奶头就硬了起来,耳边的喘息声也大了起来。
“唔……别……”陈越的话里带着委屈,胸膛却忍不住挺高,发骚般去追虐待他乳头的那只手,“轻、轻唔……”
盛婉勾唇:“轻点越越怎么爽?”说完又加了一只手,同时揪住陈越胸前两点狠狠揉弄,两颗红果在她指下东倒西歪,逼得Omega摇头乱叫。
“不要!啊!”
奶子好像要被生生揪掉了,尖锐的痛和麻在胸前铺开,刚才还软软的呻吟里瞬间带了哭腔,陈越发着抖,眼罩都被眼泪濡湿了大片。
盛婉压坐在他身上,从高处欣赏着他红了一片的胸脯,Omega已经被调教得非常乖觉,哪怕疼得打颤了,被要求停在头顶的双手也没有移动。
“疼……婉婉放过我,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丝带绑得微紧,陈越的手腕都有些发麻,他记得alpha的要求,不敢把手放下来推人,只好两手交握攥紧着忍耐疼痛,指尖都因此发白。
盛婉拍了拍他的脸蛋,拿过床头温好的牛奶,那本来是放着给Omega解酒的,现在却被倒在了Omega的胸前。
“越越好乖,给你点奖励好不好?”
涨大整整一圈的奶肉终于被放过,陈越的胸前又红又肿,两包凸起的奶肉似小丘一样挺着,被倒下来的牛奶就顺着小丘滑过,聚在中间浅浅的沟里。
陈越不知道那是什么,有些害怕的呜咽出声。
盛婉的呼吸粗重了一瞬。
她俯下身,红唇吻在陈越的双乳中间,牛奶因为乳肉的起伏凹陷流满了整个胸膛,凑得太近,鼻间尽是牛奶的香气。
“甜的”,Alpha喃喃出声,嗓音里带着浓重的欲望:“像越越哺乳的时候,每天挺着大奶子,流的奶怎么也喝不完……”
陈越听了羞耻得摇头,他被欺负得大哭出声,却只能如待宰羔羊般躺着任人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