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床上面挂着一串小铃铛,刚出生的宝宝很喜欢,每当陈越来逗她,都会吐着口水泡泡,用肉乎乎的指头示意爸爸去勾那串铃铛。
陈越坐在一旁推她的小木床,想着从网上学来的一些技巧,他闭上眼,试着感受后颈腺体下的波动,馥郁的花香味便慢慢充满了这个角落。
“呀?”裹在巾被里的小崽好奇地看他,那点花香的气味慢慢变淡,然后小心地绕在了她的周围,小崽闻到了,感觉胖乎乎的腿都蹬得更有力了一点。
陈越看得弯起眉眼,正想俯身把女儿亲亲,后颈的腺体突然一阵酸疼,他闷哼一声,扶住女儿床边的围栏,感觉身下一阵湿热。
在一旁的保姆赶忙过来扶他,陈越有些尴尬地挥手,匆忙转身出去了。
他进了浴室,脱掉裤子,把早上插进性器里的尿道棒小心地往外抽,不小心刮到尿孔的时候,疼得他直抽气。
陈越咬住唇低头去看,没了尿道棒的堵塞,不断外流的尿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滴,含了一上午异物的尿孔也变得红肿。
他的动作有些笨拙,一再小心还是弄得下体一阵辣痛,最后涌出的尿液里带了点血丝,等收拾好出来的时候,眼眶都有些红。
这是陈越第一次亲自往自己那里塞东西,他抽动鼻子,轻轻嗅空气中已经有些淡的木香,忍着不适走回了主卧。
盛琬昨天就出差去参加学术交流会了,临行前的alpha有些担心,让陈越在这几天重新用回尿布,但陈越不肯,结果第一天就弄得自己下面出血。
蔫头耷脑的Omega扑进大床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腺体,触感软热,指腹还能感受到里面神经的突突跳动,不是第一次摸了,还是让他觉得新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越把手指放在自己鼻端,闻到了一种浓重的花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脖颈间红了大片。
衣柜被拉开了,陈越有些急切地抱出了好几件alpha的衣服。
他的目光突然停留在里面的抽屉上,循着记忆想到那里装着的东西,然后忍着羞耻把它打开了,做贼一样摸出了一条alpha的内裤。
熨烫平整的衣裤全都堆在了床上,陈越有些开心地把它们围成一个圈,然后小猪一样拱着身体钻了进去。
空气中的木香味重了许多,虚虚地环在Omega的身旁,他的手紧紧地捏着那条粉色的平角内裤,在凌乱的床面上面色潮红,呼吸急促。
“唔……琬琬……”
陈越小心地把内裤拿上来打量,湿亮的眼睛一眨一眨,鼻翼抽动着,试探着把脸蛋靠近了一点,去嗅那上面的味道。
粉色的,老公的东西,还是孕期两人去商场挑选奶罩的时候,他偷偷塞进购物车结账的那条,后来央求盛琬穿的时候,还付出了一点不可言说的代价。
和其他衣服上的木香似乎有些不同,陈越目光痴迷地贴住它,柔嫩的脸在裆部的位置轻轻蹭了蹭。
带着清香的洗涤剂的味道,和不知道是不是他幻想出来的,一点附和alpha性征的腥臊气息。
明明是粉色的女士内裤,前面的裆部却空着一大包,那是平时安放老公鸡巴的地方,木香和腥气混杂着,激得Omega发出难耐的轻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嗯……”
细白的双腿紧紧绞在一处,陈越抓着床单半翻个身,颈后的腺体活跃且快乐,蹭着alpha衣物的肥屁股开始打颤,蠕动的后穴里含满了淫荡的水液。
在做爱的时候,盛琬不允许陈越夹腿,躺在alpha身下的Omega最该自觉,要乖巧地大大敞开身体,陈越总要自己掰着腿根或臀瓣,忍着羞耻把自己的穴口送上去,求她把玩一番,再把粗大的鸡巴插进来赏他快活。
对了,盛琬还不准他随便乱摸自己,可陈越还是躺在这里,偷偷地夹着腿自慰。
“啊……”他侧躺着,把肉棒磨在床单上,他挺腰胡乱地蹭着,一手掐揉自己的乳肉,一手抓过盛琬的外套罩住自己。
“嗯……奶子,给老公玩奶子……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