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做到昏掉的一整夜,第二天醒来,宋郁洐的身边依旧是空的,姜赫睡过的地方还有些微弱的温热,他恍惚地睁着眼,翻了个身,滚到了床的另一半。
又走了吗?
昨天的骚话说出来了吗?
嗅着枕头被罩残留的熟悉气味,宋郁洐仔细回想,却无法分辨那些下贱淫荡的话是在脑子里一遍遍打转,还是真的脱口而出了,光知道是爽得不行,爽得他到后面又开始哭着求饶。
宋郁洐起身下床,身上已经被洗干净了,光一件长到盖住屁股的衣服,下面什么都没有穿,他手脚都酸软无力,索性也懒得穿了,趿拉起拖鞋往外走。
整个客厅都是空的,简约到冷清,他走得累了,说不上是身体更累还是心里,几步又重新窝在了沙发上,从茶几上拿起来烟。
他以前光是会抽,实际上并不爱,最近倒是抽得越来越频繁,烦闷了不敢再喝酒,怕睹物思人,又怕喝多过再做出荒唐事,便只是抽烟了。
一根烧完了又点第二根,他懒得收拾,烧到尾的烟头随手就扔在地上,火星还在忽闪忽闪地耀着,很快一屋子都是呛人的烟雾,把他全包裹了。
又吓到姜赫了啊,不会明天再去工地,他又辞职了吧。
宋郁洐叹了口气,手里的烟也烧到尾了,又从烟盒里抽了支新的出来。
门是在这时候响的,还来不及反应,姜赫就进来了,看见烟雾缭绕里的宋郁洐,他愣在了门口:“宋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第一反应是去开窗,但宋郁洐穿得少,怕风给宋郁洐吹着凉了,他又停下了脚步,瞧见宋郁洐短衣下一丝不挂的双腿,他的耳根霎时红了,眼神四处飘忽起来,落不到实处。
“你没走?”宋郁洐点烟的动作顿住了。
姜赫一瞬间诧异地对上他的视线,面色有些慌乱:是在赶我走的意思吗?昨晚又要怪他没控制住吗?
他心里发慌,语气小心翼翼:“我给您买了药。”
宋郁洐没什么表情地把烟收回了烟盒,往桌上扔,就好像这一屋子的烟雾和他没什么关系:“什么药?”
“...消肿的。”姜赫把头垂下了,这下脸色也涨红起来。
“对不起、我昨晚...”
没什么好辩解的,他就是被宋郁洐勾引地把持不住,把惩罚当做奖励,吃了自己最想吃的地方,到后面越发放肆,明明该被玩弄榨干的人是他,他却蹬鼻子上脸,把宋郁洐折腾了一整夜。
“你过来。”宋郁洐紧盯着他,冷淡地开了口。
姜赫抿着唇向宋郁洐的方向走,心里却已经想起了小九九。
老婆会叫他去上药吗?要他跪下来,把漂亮的腿张开,把被弄了一晚上的发肿小穴露给他,叫他把自己弄出的痕迹全抹上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小心手重了,会不会直接毫不留情地扇他巴掌,说你弄疼我了?
自己想着,待到走到宋郁洐跟前,姜赫已经脸红了彻底,耳根也涨得像是要滴血了,下意识就要往人跟前跪。
而宋郁洐只是把手伸给他,扬起一阵浓烈的烟味:“扶我起来,腰酸,使不上力气。”
“啊...好。”姜赫一懵,半晌才从自己荒诞的幻想里回神,伸手扶住了宋郁洐的手,往卧室里带。
“我煮了粥和润喉汤,等会儿给您端过来吧?”
“好。”
他们谁也没有过多再提起昨天那个夜晚,就好像它的发生是很正常的,甚至没过几天,宋郁洐再次不打招呼去了姜赫的房间,像是一个饥渴的嫖客,又把人吃干抹净了。
从那之后,他们开始频繁地做爱,出入彼此的房间,没名没分地睡在一起,拥抱,亲吻。
偶尔做到后面太激烈了,宋郁洐会忍不住叫出来,什么骚逼好爽、主人快榨干骚母狗的话连着眼泪一起都出来了,姜赫也不会在意,只会操得更加用力,肏得人叫得更骚更浪。
第二天他们又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一起去上班,下班,回家吃饭。
姜赫觉得自己像是被宋郁洐包养的鸭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很高兴,毕竟一开始在酒吧的时候,宋郁洐是根本看不上他的,连做鸭子,他都入不了宋郁洐的眼。
变故是发生在一天夜晚,姜赫炒好了菜,去客厅叫宋郁洐的时候,宋郁洐正窝在落地窗前的摇椅里,在打电话。
姜赫不想偷听的,可他刚要走,就听见宋郁洐冷清地吐出来一个词:“联姻?”
姜赫的脚步顿住了。
“是,我记得,在上个月您的寿宴上见过...”
“吴小姐确实漂亮,谈吐优雅,举止大方,您带出来介绍的时候,我看周围人的目光都很欣赏,未来势必能大放光彩...”
姜赫掐紧了手心,抿着唇,钻回厨房了。
直到过了半个小时,看宋郁洐已经放下了手机,他才端了菜上桌,叫人来吃饭。
他不看宋郁洐,也不怎么夹菜,埋着头慢吞吞地刨着饭,像负气的小媳妇,宋郁洐蹙眉:“你怎么了?是累了吗?我明天请个烧菜的阿姨来吧?”
姜赫刨饭的动作一愣,再开口声音低哑:“好...”
宋郁洐还是盯着他:“你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姜赫囫囵咽下嘴里的米饭:“我找到了一个新的工作,准备过两天就搬出去。”
宋郁洐沉默了,他盯着姜赫蓬松的发稍,扫过下垂的长睫,隔了好几秒才开口:“是什么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