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郁洐脸色更是不太好,声音下意识地沉了:“吃午饭了吗?”
“吃了,工地上的盒饭,味道挺好的,还便宜。”
姜赫确实被晒得口干舌燥了,他拧开了水,仰头咕噜咕噜一口干了半瓶,爽得眯起眼,手背蹭干净沾满水的唇。
宋郁洐的神情舒坦了些:“那你什么时候下班?”
“下午六点。”
“下午六点我来这儿找你。”
姜赫愣了愣,还没答应,宋郁洐就急急地走了,生怕又被他支支吾吾地拒绝,只留给他一个冷淡的背影。
是要找他算账的意思吗?
姜赫捏着矿泉水瓶,一副苦恼的又要哭出来的样子:该怎么办,他什么也没有,除了这副肮脏的身体,他什么也不能赔给宋郁洐。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宋郁洐就去了工地,没见到姜赫。
一直到只剩下几分钟到六点时,姜赫才急匆匆地赶来,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远远看见他,跑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宋先生...”
姜赫气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身上散发着热气,在依旧明媚的阳光下,黑发闪耀:“您这么早就来了。”
宋郁洐眯眼盯着他,打量着他发红的眼尾,敏锐地闻到了他身上散发的特殊气味——是刚自慰完。
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干了一天苦力,还有力气干那档子事儿。
宋郁洐不拆穿,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姜赫,姜赫的身体就逐渐僵硬起来,脸也红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怎、怎么了吗?”
他每天都废大力搬砖,躺上床就是睡觉,本来也没什么欲望,偏偏今天碰见了宋郁洐,他没见过穿着正装的宋郁洐,这样也好漂亮,漂亮得他鸡巴一下就硬了,怎么也消不下去,和那次被宋郁洐摸过了一样。
看他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宋郁洐乐的不行:“没怎么,走吧,吃饭去。”
姜赫又是一愣,不是来翻旧账的,而是要和他一起吃饭?
他犹豫着开了口:“您不生气吗?”
宋郁洐原是想不着痕迹地把那一晚揭过翻篇,却没想到姜赫先提出来了,没有办法,他也只好把问题抛还:“那你呢,你后悔那天跟我回家了吗?所以才辞了工作,怕再见到我?”
姜赫抿住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后悔的人不是他,是宋郁洐才对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倒是想说自己舒服得很,喜欢得要命,却怕开了口话还没说完,就被气急的宋郁洐甩上两巴掌,毕竟他是凭着不正当的手段,借着宋郁洐醉酒识人不清,偷上了宋郁洐。
他那么脏,碰了宋郁洐,把宋郁洐也弄脏了,还没点忏悔的意思,光知道嬉皮笑脸,宋郁洐肯定会更恶心他。
自讨没趣了,见姜赫如同默认般不回答,宋郁洐转头就走,本来就没吃中午饭,这下气得胃都疼起来了。
“不是、我没有...”
见人要走,姜赫着急地一把拽住了宋郁洐的手臂,眼睛红了:“我没有后悔,我只是怕您生气,所以不敢见你。”
“对不起,明明知道您喝醉了,还是、还是...”
似乎是回忆起了交欢的淫荡时刻,姜赫的耳根红透了,嘴唇抖了半天,又难以启齿的说不出话。
宋郁洐打断了他:“所以躲我只是怕我骂你?”
不是因为害怕我、恶心我吗?不是因为我淫荡的叫声,下贱的动作厌恶我吗?
他原本是想逼问清楚的,想听见姜赫亲口说出那晚上床的真实感受,话到了嘴边,却和面前支吾不敢言的人一样,害怕听见答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一姜赫真说他淫荡的身姿和浪叫可怕,他该怎么办?
姜赫的眼泪已经悬在了眼眶里,说话间着浓重的鼻音:“您骂我吧,打我也行,我知道错了,您怎么罚我都没关系,我只有这副身体能赔给您了,做什么都没关系,您要操我的屁股也没关系。”
他都还没哭,宋郁洐看着比自己高了大半个头,身强体壮的人一副要哭的样子,差点气笑了:“我用什么操你,用那一柜子的按摩棒?还是用我下面那根没什么用的鸡巴?”
他真不知道自己在姜赫眼里是什么形象,怎么动不动就变得小心翼翼,眼含泪光,好像他会吃了人一样。
不过那晚缠着人口交乳交,又自己掰着逼求人操进来的时候,应该真是像要吃人一样恐怖吧。
姜赫耷拉着耳朵:“您要是想,都可以的。”
“我倒是想用我的小穴操你,算不算惩罚?”这是宋郁洐能问出的、最直白的语言了。
“...”
“问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