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一中的数学办公室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李易安站在办公桌前，手攥着裤缝，低头盯着脚尖。桌子上摊着一张竞赛卷子，红笔划的叉刺得他眼疼。王明坐在椅子上，腿交叉，手里转着一支笔，眼睛眯着看他。
“你这次怎么回事？”王明开口，声音不高，手停下转笔，敲了敲桌子。李易安咬住下唇，喉咙动了动，没吭声。王明起身，椅子吱吱响，他绕到李易安面前，手拍在他肩膀上。“粗心丢了10分，年级第五，嗯？”他手没拿开，顺着肩膀滑到胳膊，捏了捏。
李易安往后退了半步，抬头撞上王明的眼神。那双眼睛藏在金丝眼镜后面，笑得有点怪。他低声说：“老师，我错了。”王明哼了声，手指点了点他胸口，隔着校服按下去。“错了就得罚，周末来我家补课。”他顿了下，手指往下滑，停在腰上。
李易安脸红了，心跳快得胸口闷。他点头，小声说：“好。”王明笑出声，手拍了拍他脸，拇指蹭过嘴角。“乖。”他转身走回椅子，坐下去，手又拿起笔转。李易安攥紧拳头，转身推开门，脚步乱得差点绊到门槛。
周末到了，李易安站在王明家门口，手里拎着书包，门铃按了两下。门开了，王明穿着白衬衫，袖子卷到胳膊肘，裤子是黑色西裤，腰带扣得紧。他靠着门框，手插兜，冲李易安抬了抬下巴。“进来。”
李易安低头走进去，鞋脱了放门口，袜子踩在木地板上。王明关上门，咔哒一声锁响，李易安肩膀抖了下。王明走过来，手拍在他背上，推着他往书房走。“愣啥，走。”
书房不大，木桌靠窗，上面堆着几本书，窗帘拉了一半，阳光斜进来。李易安放下书包，坐到椅子上，王明拉了把椅子，坐他旁边，腿挨得近。他从桌上拿了张卷子，扔到李易安面前。“做，错一道我罚你一下。”
李易安拿起笔，手抖着写第一个公式。王明靠着椅背，手撑着下巴，眼睛盯着他。李易安写到一半，笔尖停了，抬头看王明。王明伸手，拿过卷子，低头扫了一眼。“这就错了。”他站起来，手从抽屉里掏出一根皮尺，啪地甩了下。
李易安瞪大眼，椅子往后挪了半步。“老师，别…”王明走过来，手抓住他胳膊，扯到桌子边。“伸出手。”李易安抖着把手摊开，王明扬手，皮尺抽下去，啪一声，手心红了条印子。他疼得缩了下手，眼泪憋在眼眶里。
“疼吗？”王明蹲下来，手捏住他手腕，指头摩挲红印子。李易安咬牙点头，眼泪掉了一滴。王明笑，手指顺着手腕往上滑，摸到胳膊。“疼就记住了。”他站起来，手拍了拍李易安屁股，隔着裤子捏了把。“继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