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个嘚儿啊,做都做了,还怕人说?
说出来还能让她师父听个乐子,心情好了,身体也能好点儿。
蓝弈听完尤挽彰的话,脸色又沉了下来。
“师父说的对,确实是脑子有泡。”他说。
他家早早好心劝告,结果居然反过来说早早小气嫉妒人,那不是脑子有泡是什么?
东西重新装好。
因为有了这事儿,蓝弈也没有再多待,抱着饼干盒子就要走。
池早去送他,但等到了院子里,她却避着尤挽彰拉蓝弈去了自己房间。
“怎么了?”蓝弈柔声问,胸腔里心脏嘭嘭加速跳了起来。
“我还有件事……”池早说。
但话才出口,唇就被堵住。
池早:……
她拉他过来,真的不是想要亲近啊,这人想啥呢。
好一会儿后,蓝弈才松开人。
“师父还在呢,待久了会被他发现的。”他摩挲着池早的唇,跟她解释为什么这么快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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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早没好气的拍开蓝弈的手,她根本没有想亲好吧!
“说正经的。”池早道。
她认真的看向面前的男人,“蓝弈,师父昨天说的领证的话……”
池早抿了下唇,“池锦年贪污的事如果查实,最轻都是劳改。虽然我不认他,但我就是他亲生的,这点不管我怎么否认都没办法。”
“他判刑了,那我就有个劳改犯爹。你跟我在一起,对你多少都会有影响,你……”
“所以你想赶在那之前跟我领证,是不是?”蓝弈打断池早,“好,我没意见,我今晚回去就交结婚报告!”
池早愣住,她不是这个意思啊,她其实是想问,既然对他有影响,那要不要再慎重考虑看看。
不过现在,看着一脸认真,眉眼俱是欣喜的蓝弈,池早嘴边的话就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她不信蓝弈想不到会对他造成影响的事儿,可他却还是一心只想跟她在一起。
池早用力抿了下唇,深吸口气重重点头,“好,我们领证!”
蓝弈:……
蓝弈脸上表情一瞬僵住。
但下一秒,他一把捞过池早,手托在她臀上,就把人提着抱了起来。
池早轻呼一声,两条腿下意识环住蓝弈的腰,而蓝弈热切的吻已经紧跟着落了下来。
池早以为,上次蓝弈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那次,就是他最失控的时候。
但和眼下一对比,根本就是不是一回事儿。
房间里,气氛骤热,热烫得灼人心神。
扣子一颗颗解开,贴身里衣被卷起来。
明明是零下二十度的严冬,池早却在那双带着茧子的大手下全身泛红发烫。
“蓝弈……”她有些害怕的轻唤。
蓝弈动作微顿。
“嗯。”
他应了声,嗓音哑得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