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就立刻打消了念头。
不,不可能。
池早才回来几个月,绝对不可能知道他匣子里放着东西。
而且,书房的门锁,矮柜锁,匣子上还有两道锁,也绝对不是池早那样的乡下丫头能悄无声息打开的。
这么一想,池锦年吐出口气。
哼,只要不是这件事儿,其他什么狗屁惊喜不惊喜的,他怕个屁!
另一边,吉普车上。
池早看着蓝弈还散发着冷气的脸,没忍住笑了出来。
“生气了?”她问。
蓝弈转头看她一眼,探手过来握住她的,“没有。”
嘴上说着没有,可那语气,莫名就委屈的不行。
池早握紧蓝弈的手,“什么婚约不婚约,我可从来没认过。”
“而且……”想到自己给蒋铭伟提出的两个条件,池早笑容更大,“对了,昨天见到蒋铭伟,他没说其他的吗?”
“能说什么?我那会儿急着去找你,哪儿有时间听他瞎扯八道。”蓝弈说。
哦,那蒋铭伟就是还没来及征求蓝弈这个长辈的意见喽。
池早眨了眨眼睛,也闭上嘴,干脆不说了。
主要是蓝弈这种生闷气的样子太有趣,她很好奇蒋铭伟找上门后,他会是什么反应。
一路回了小院儿。
尤挽彰已经回来,还把炉子也烧旺了。
池早和蓝弈于是先把东西都搬下车放好。
之后两人一起动手,很快做好了晚饭。
吃饭的时候,池早想起早上蓝弈说的事儿,问尤挽彰,“师父,咱们要不要养只狗看家护院啊?”
狗?
尤挽彰掀起眼皮子看了池早一眼,“想养就养,不想就不养,我都行。”
“不过要是养的话,先说好啊,我可一根儿指头都不伸,你自己养啊。还有那狗毛啥的,可得打扫干净喽。”
他都养了快十年大黄牛了,刷毛、喂草、打扫牛圈……尤挽彰只是想想,那脸就绿了。
还养狗,行啊,养呗,但他一根狗毛都不会收拾。
池早笑了笑,“那就算了,反正咱家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反倒是各式各样的刀不少,要有不长眼的偷摸跑进来,那就刀子招呼。”
而且,有上辈子因为大黄狗被池家人咒骂的经历在,池早自己也不太想养。
这个话题就此揭过。
很快吃完饭,眼见蓝弈洗完碗了,池早把封得严严实实的饼干盒子抱了过来,放在了桌子上。
坐在边上慢悠悠喝茶的尤挽彰见了,眉梢一挑,“哟,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啥宝贝啊?”
池早笑了下,伸手开始撕外面的报纸,“确实是宝贝,不过不是我的宝贝,而是池锦年的。”
池锦年的?
尤挽彰顿时更有兴趣了。
他茶也不喝了,难得动作麻利的凑过来。
正好,蓝弈擦着手也坐了过来。
池早于是勾着唇,抬手揭开了铁皮饼干盒的盖子。
“哎呦喂!”尤挽彰忍不住惊呼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