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也看见了,那可一天三顿,顿顿有肉的送,馋死个人了都。”有隔壁病房的病人也附和。
话落,闻着还残留的红糖小米粥的味儿,忍不住又咽了口口水。
“算了算了,你们俩年纪轻轻的,孩子以后再生就行,犯不着哭成这样。”有人又劝。
“这话说得对。瞅着你们感情这么好,等把身体养好了,以后在炕上加把劲儿,想要几个娃要不上啊。”
“可不呢,没结婚就乱搞,瞅着就不是能消停的,哭啥啊。”有那最看不上搞破鞋的人,翻着白眼阴阳了句。
话落,还没忍住,扭头啐了一口。
钱沐才不管有没有人给程珍珍吐口水。
听着周围人左一个对象,右一个孩子以后还会有的话,他满意极了。
得嘞,可算没白费他这些天跑来跑去的功夫,这下算是把他是程珍珍的对象,是孩子爹的身份给坐实了。
啥,搞破鞋影响他的名声?
怕个屁啊!
他又没结婚没媳妇儿,还是个老爷们儿,他才不吃亏。
而程珍珍也是个单身的,只要他们有结婚的打算,算屁得搞破鞋。
再加上有关系帮着说话,谁都不能因为这事儿处理他。
程珍珍给女知青下药耍流氓,是坏分子?
那、那这就没办法了。
只能说是他被程珍珍蒙骗了,他看错了人。
程珍珍因为下药被处理惩罚,可能会劳改?
那不是更好?
必要的时候,他可以幡然悔悟,跟坏分子划清界限,取消结婚啊。
他还巴不得这不要脸的贱女人赶紧劳改去。
而且这喜当爹的事儿吧,比起他拿到的好处,真是太不值一提了。
总之,钱沐辛苦的跑这么多天,演这么一场戏,就是为了把祁钰生摘出来,让程珍珍没办法用孩子攀扯上祁钰生。
只要把祁钰生摘出来了,管她程珍珍是死是活?
而被钱沐按在怀里的程珍珍,听着众人的话,已经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明白了,她全都明白了。
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钱沐和祁钰生两个畜生演的戏。
他们就是想摆脱她,就是想要摆脱她!
她不能就这么如他们的意,绝对不能!
否则等着她的……先不说下药的事儿,单是程家和程有工就不可能饶了她。
许是知道到了危机时刻,程珍珍猛地爆发出巨大的力气,她使劲儿挣脱出一点空隙,然后张嘴,狠狠一口就朝钱沐咬了下去。
等钱沐吃痛放松了力道,她立刻用力推开他。
“他撒谎,他撒谎!”
“我才不是他对象,我跟他没关系,他也不是我孩子的爹!”
“是他,是他给我下了药,是他下药打了我的孩子,就是他!”
程珍珍披头散发,双眼通红,扯着嗓子嘶声力竭的大喊,“报公安,帮我报公安。他杀了我的孩子,快帮我报公安抓他,快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