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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汽车停在小区门口,邵涵往欢欣鼓舞,沉浸在即将解放的快乐中,顾不上打颤的双腿,咬牙主动下车,飞快从后备箱取出老板的行李,心想到家门口了,老板有腿,定不用送了……哎,哎?
正美滋滋琢磨,引擎声启动,只见出租车开走了,邵涵往怔愣一瞬。
“饿了吗,我订了晚餐。”男人难得露出个好脸色,长手挽住邵涵往的腰。
一个亲昵的吻落在鬓角,邵涵往抖了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动着跟着进了小区,他顿觉大事不好,心知上去之后,就不是简单地吃个晚餐,而是他被完完整整地吃。
若是平时,邵涵往可能并不会抗拒,可今天,他下面还塞着,若叫姓谢的猜出来,恐怕今天晚上都别想走了……自己为什么会像猪油蒙了脑子,一心觉得谢元哲长途奔波,理应筋疲力尽,没那个心思搞事情?
“等等,老板,你坐了大半天的飞机,应该好好休息。”邵涵往头回万分真情实意。
“哼,小骚货,少来欲拒还迎这套,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谢元哲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你都把‘想要’两个字刻到脸上了,还想在车上勾引我。”
我没有,我不是,我……“唔?!”邵涵往尚在绞尽脑汁地试图找借口,猝不及防,一瞬又麻又浪的电流随着波波震荡,灌入体内,他腿即可便软了,踉跄一步,若非谢元哲搂着他,险些就要栽倒。他抓着谢元哲的肩膀,略显惊悚地捂住嘴,“唔、唔……”
压抑的喘息声中,是藏不住的情色。
原本安静的跳蛋,忽然颤动起来,即便并不激烈,也足以令邵涵往失态。
谢元哲目光顺着邵涵往颤抖的腰肢向下逡巡,目露了然之余,利眉渐渐拧起,顿时胸中的温柔熨帖化作妒怒火焰,他近乎粗暴地掐了一把邵涵往的腰,恶狠狠道,“这是你自己送上门儿的。”
邵涵往也分不清谢元哲掐那一下,究竟是疼还是麻,只软软地缩成一团,往男人怀里挤,破罐子破摔地逃避现实,“快、快点上去,我……我想你想得紧了……下面好饿……”
生气归生气,可谢元哲根本受不住这谎精的撩拨,他一手抓行李箱,一手半搂半抱着邵涵往,大步向前。下了电梯,推门进屋,一脚踹上房门,谢元哲伸手就将怀中男人掼到墙上,扯扯领带,低头就吻了上去,先前的温存半点不见,只剩下强取豪夺般地索取。
邵涵往的唇被咬得生疼,可下身跳蛋的刺激,将痛感化作情欲的催化剂,以至于居然有些不受控制地兴奋。他下意识伸手勾住冷冽男人的肩膀,颤抖的手指微微陷入结实的肌肉,求生本能让邵涵往主动抬腿,来回磨蹭谢元哲胯下的宝贝。
好硬,又硬又烫……
大手飞快顺着腰带挤进去,抓着邵涵往的臀肉蹂躏,可怜的浑圆嫩丘被捏成各种形状,又疼又爽。谢元哲右手则向邵涵往臀缝间摸索,找到情趣玩具露在外面的尾巴,轻轻一扯。
“唔、啊……”嗡嗡颤动的跳蛋忽然变了个位置,邵涵往险些被刺激得射出来,噙了许久的淫水儿咕哝咕哝地溢出,只听声音,都能想象出此时此刻,不住收缩的鲜红嫩穴处是怎样香艳淫乱的情形。邵涵往勾着谢元哲,各种好话不要钱地求,“老板,老板,求求你,快点把那玩意弄出来……换上您的大肉棒,宝贝儿,求你了,元哲……下头好饿,想吃元哲的大肉棒……啊……”
仿佛听到了邵涵往对男人的讨好,来自另外一个男人的跳蛋跃动倏尔加剧,翻倍的刺激惹得敏感嫩肉剧烈收缩。邵涵往话到一半,身体毫无防备地僵直,片刻之后,他软软的渴求变成呜咽,因为方才,居然被跳蛋直接操射了……
男人嫩白的脸蛋上,布满情欲的潮红,因为猝不及防的高潮,而哭了出来,淌着泪珠的眼角绯红一片,充满雾气的眼睛半眯,红唇半开,脸上浮现的委屈甚至也带着艳色,意外的有种又纯又欲的勾人气息。
谢元哲垂眸,视线碰到这样的画面,通体神经顿时触电般战栗,旋即将人抱起,大步迈入卧室。
“你倒是很喜欢那玩意。”
邵涵往被丢到床上,看老板压上来,老老实实继续搂住对方,“不不不,更喜欢老板的……唔……”跳蛋的异常再次打断了邵涵往表达忠心的意图,细长的腿一下子绷直,脚趾不自然蜷缩,他哆嗦着想伸手把那该死的玩意撤出来,却被老板攥住手腕。
某种危险的预感,随着老板的阴影一并笼罩下来。
谢元哲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皮笑肉不笑,贴在邵涵往耳边,“就让我看看,你更喜欢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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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涵往来不及作何反应,双腿就被人用力分开,接着,粗烫的肉刃直直地插入早已湿软的菊穴。卧槽,卧槽,完全意料之外的状况,吓坏了邵涵往,进进出出的凶器上青筋暴起,辗转碾压层叠媚肉,将可怜的嫩穴蹂躏宛如熟烂的花心,回回都能榨出新的香艳蜜汁。
更可怕的是,每一下,都格外凶悍地顶到那并不停息的跳蛋,让跳蛋变着位置地折磨深处 ', ' ')('
的媚肉。
“别、啊、受不了的,呜呜……老板,老板……唔……”近乎痛苦的强烈欢愉转瞬占领血肉,邵涵往也说不出,究竟是想要,还是想停,激烈潮涌冲刷着他的身体,令他快乐到将近窒息,就仿佛有两个人在同时侵犯着他。
“呜呜、老板……饶了我,饶了我罢……”邵涵往被顶得贴在床上起伏,抑制不住再度哭出声来,似呻吟的呜咽,哭腔中带着浪意,与眼泪一道化作绝顶的催化剂,让谢元哲体内的兽性越演越烈。
谢元哲恨不得直接将这可恶的家伙干死在床上。
嘴上说着求饶,可下头的小穴妖精似的,无比贪婪地吸吮着他,簇拥着他,缠着他一个劲儿地收缩,比熟透了的果实还要多汁。
邵涵往足足被操射了两回,他抱紧谢元哲哭着求饶,到最后,被逼着颠来倒去地说“只喜欢你”。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谢元哲耳朵里以及甜得发腻,那一声声喜欢终于成为最后的稻草,让男人再也压抑不住。
谢元哲发泄时,一口咬在邵涵往肩头,那狠厉模样,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