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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草地里,夏燃被玩得屈辱又难堪,玩完回家,腿间的双穴差点合不拢,大剌剌的露着穴肉中间的一个小洞,往里能看到一股白色的浊精缓慢的从内部流出。
傅铮只是抬手,食指为弯,在上面狠狠一勾,满意的看到夏燃低低的呜咽一声,穴肉却像是被玩烂了一样,颤抖一二,再没有其他动作。
“怎么样?你现在还认为缪野会保护你吗?”
“我想怎么玩你,他就会把你送给我玩,你信不信,有一天,我把你这骚穴玩烂,只能像团烂肉一样又肥又黑的垂在腿间,穴口永远的张开再也没办法合上,缪野也不会说什么。”
傅铮对着站在不远处的缪野笑了笑,低声凑在夏燃耳边威胁,说尽了恶言恶语。
“怎么样,骚逼含着两根鸡巴被操的滋味不好受吧!你看看你现在还只能敞着逼往外流精的模样,骚贱透了。”
“当然了,”傅铮看着夏燃,抬着另一只手摸上夏燃挺立的奶尖,在奶头上狠狠一捏,继续道:“我也不是那不讲情面的人,只要你以后乖乖的,多听我的话,我也会好好疼你的。”
“知道了吗?以后乖乖听话,我们的事,要记得瞒着白翰墨。”
傅铮满意的看着夏燃满脸痛苦,却只能强忍着泪点头认是的模样,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甚至他下意识的不想让这事被白翰墨知道,究竟是因为他对白翰墨不清不楚的喜欢,夏燃却被白翰墨给操了,产生的嫉妒心,还是因为不想再多一个人来一起玩弄恶龙的宝物。
傅铮没细想,因为夏燃低头,有一颗热泪掉在他捏着胸尖的手背上,十分灼人,烦躁不堪。
傅铮厌恶这种不受控制的情绪,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扇在夏燃脸上,伸手掐住夏燃的脸颊,眼眸深处尽是疯狂。
“当了婊子还给我装什么委屈,你底下逼肉都给我操烂了,还是你求我操进去的,怎么,这时候委屈了?”傅铮直接凑在夏燃面前,无情的桃花眼狠狠的锁住夏燃,手往下直接掐住夏燃细白的脖子,不断用力,看着因为无法呼吸而不断仰头颤抖,面色逐渐苍白,才缓慢的松开口,冷声命令:
“别在我面前哭,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一个男人娘们唧唧的,别给我说什么受了委屈忍不住,你下次再在我面前哭,我就把你拉到街上让狗操你的烂逼。”
“夏燃,你别惹我,你惹不起,那后果,你也不会想知道的。”
傅铮语气缓了缓,双手抱着夏燃的头,大拇指食指在夏燃眼角擦了又擦,语气温柔却暗含危险,“乖,知道了吗?以后都别哭了,我不想看见你哭,你下次再哭的话,我就让你敞开逼求着流浪狗操。”
“狗阴茎也挺大的,插在你子宫里成结射精,你不会喜欢的,相信我!”
傅铮心知自己不可能这么做,但是夏燃显然是怕的,明显相信了,身子不断颤抖,嘴唇哆嗦想要说什么,面对傅铮去难得的不敢张口,只是紧闭着唇低头遮住惊惶的神色。
缪野等了一会,只看着傅铮凑在夏燃耳间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的着些什么,迟迟不走过来,心里烦躁,直接走了过来。
“你们做什么,还不快回去,也不闲山上风大。”
傅铮嗤嗤笑了一声,语气明显带着餍足的得意,“你着什么急,不过是和燃燃交流了一下感受而已。”
“虽然只是一个挨操的,但是能满足的我们也要满足不是。”
傅铮这么一说,缪野看向夏燃的神色明显带了丝奇怪,“我们两个一起你还不满意?难道是还想要白翰墨一起来?”
是了,缪野想到,他和夏燃确定关系,不就是在浴室里,白翰墨操了傅铮操,最后又被自己给遇上了,这样一个,不就是赤裸裸的骚货吗?他怎么还会觉得这人有一丝纯情。
既然是这样,缪野就没有多深究傅铮到底和夏燃说了什么,直接转身,冷硬了说了一句先回去,而没有看到,站在傅铮身旁的夏燃微微伸出来的手。
傅铮似笑非笑的看着夏燃,冷漠吐语,“想向缪野告状?夏燃,你别逼我再扇你另一张脸。”
夏燃没应,倒是低着头紧跟着缪野的脚步走了出去。
傅铮嗤笑一声,倒是没说继续说什么。
这一晚上,白翰墨都没有回来,想来傅铮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夏燃回到酒店把自己洗干净,躺在白翰墨的床上,才突然从心里涌起一股久违的安全感,开着灯把自己紧紧的缩在床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