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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务处报告,总务处报告,今天要进行宿舍检查,请各位住宿的同学,将
个人私人贵重物品收好,以及离开时将门打开,谢谢!」
在这间私立中学当总务处工读生有好一段时间,深刻感觉现在的小孩心中,
好像都有一股发泄不完的怨气一样,每天都有修不完的东西,一下子是教室的门
啊!灯啊!再不然就是置物柜,杂七杂八的报修一堆,有些夸张一点还会破坏厕
所的水管、小便斗。每次看到那些五花八门的报修单,心里就忍不住会想爆出国
骂!
最近住宿的学生抱怨冷气不冷,希望学校做一次检查,在广播完后便走到工
具间整理工具,因为今天另一个校工要处理别栋校舍的厕所阻塞,只剩下我一个
人要检查全部的宿舍,盘算下来男女生加起来有大概五十间,一间十分钟也要花
掉我快一天的时间,那就没有办法准备晚上的考试,想到这就赶快加紧脚步希望
能赶快完成工作。
好在舍监都有要求住宿的学生要整理内务,检查进行得很顺利,不到两节课
的时间就检查完男生宿舍,接下来就是女生宿舍就更加的快了,毕竟女孩子的房
间又会比男生整齐一点,二楼、三楼只花了一节课,如果照这样的速度下去,应
该下午就有时间可以K书了!想到这脚步都轻快了起来,毕竟重修的费用可是要
让我连加好几个月的班啊!
一转进四楼就发现怎么有一间房门没有打开,难得看到女生违规的情形,走
向那间房间还上锁,这是怎么回事,身上没有带到万用钥匙,只好跑回一楼的总
务处又跑回四楼。
正当我要打开那间房间的时候,在对面上课的几个女学生看到突然骚动了起
来,我心想不过就是开个门有甚么好紧张的。咿……的一声,门打开了,听到这
个声音我把工具袋里面的针车油拿出来,点在门的绞链上,奇怪这间采光怎么这
么差,难道是窗帘忘记拉开了吗?猛一抬头,哇靠!各式各样琳琅满目的内衣裤
映入眼帘,难怪在对面上课的女学生要不自在了,不过事已如此只好硬着头皮走
进去。
这时候恨不得冷气是装在门上的气窗,可惜的是它却是被装在房间最里面的
窗户上,草草的检查一下外观功能就赶快退出来,不过在里面眼尖的我也发现几
件很性感的内衣裤,没想到现在的高中生这么敢穿!好不容易检查完了回到总务
处休息一下,但是满脑子都是内衣裤的画面。
这时候突然出现两个高三女生,其中一个还是刚刚发现我开门进去晒衣间,
「小杰!四楼的女生浴室有几个莲蓬头还有衣架坏了,可以麻烦你去看一下吗?
还有洗衣机好像也有点问题!」她说。
「好啊!你们先写一下报修单,我晚一点上去看。」我说。
「别太晚耶!我们四点多就要洗澡了!」她说。
「嗯,我知道了。」我说。
看着报修单上的字迹,把该带的东西拿一拿,往四楼出发进到浴室,这真的
是女生在用的吗?坏掉的帘子及莲蓬头散落在地上,还有一堆的头发堵住排水孔
,应该来去告诉舍监好好改善一下环境,检查完坏掉的东西,我熟练的将衣架莲
蓬头及帘子修好。
在做最后检查的时候,突然冒出个的念头,接着我开始登记那些快坏的衣架
以及莲蓬头的数量,再从四楼往二楼检查登记好数量之后,过了几天采购的莲蓬
头及衣架来了,我便提了大包小包的往浴室走去,快速的换好那些快坏的设备,
接下来重头戏登场,我从另一个包包里拿出一套针孔镜头及录影设备,装在浴室
的天花板后面设定好,再从浴室拉线到一楼的工具间,从四楼开始修缮跟装针孔
,花了我一天的时间,装到二楼的时候也快四点了。
突然一个女学生捧着脸盆及换洗衣物进来浴室。「小杰你在干嘛啊!」女学
生带着狐疑的眼神问。我心想完了该不会被发现了吧!「我在检查热水管。」我
一边说一边从铝梯上下来。「喔!原来是这样。」她说。「你们要洗澡啦!那我
赶快收一收让你们洗澡。」我说。「对啊!今天练完跨栏跟百米,教练说可以早
点休息,就先来洗澡了反正时间也快到了。」她说。
接着把地上的工具及垃圾收一收,顺便告诉女学生们要整理环境,我就回到
了工具间接着把各楼层的讯号线,接上我的设备连上电脑,一分为四的画面里是
四楼到二楼的浴室画面,另一个分割画面则是预留给 ', ' ')('
晒衣间。看了看时间差不多
要下班了,只好把电脑关了让DVR继续录下女学生洗澡的影像,明天再来验收
成果。
隔天打完卡我迫不急待地进到工具间,把NB连接上DVR,叫出昨天的档
案,首先出现的是昨天下午在浴室碰到的那个女学生,她叫小真,是学校田径队
的队长,高挑修长的美腿配上34C、24、35的好身材,又有一张甜美的脸
蛋,在学校也算是个风云人物,现在却是我的猎物。
画面上,她往最里面的那间淋浴间走去,进去后拉上帘子,拿出一顶浴帽,
把一头长发包在浴帽里面,接下来脱下运动短裤上衣,露出里面的内衣裤,这么
巧,就是那天我无意间在晒衣间看到的黑色蕾丝那套,黑色的内衣包覆着小真3
4C的双乳,白嫩的酥胸被映衬得更加的雪白。
小真的手在胸前拨弄了几下,内衣就被解了下来,原来是前扣式的,可能这
样可以提供比较好支撑,让她在练习的时候不会有太大的晃动吧!没有胸罩及钢
圈的支撑,小真的双乳依然挺立,果然是青春的肉体,小真略为转身,她的乳头
及乳晕是漂亮的粉红色,就这样呈现在镜头前,随手把胸罩挂在衣架上,然后退
去小裤裤,没有想到小真的阴毛还真是浓郁,看样子她还有修剪,可能是怕会从
运动服里面露出来吧!
唰……蒸气随着热水被打开缓缓地往上升,这时候刚好可以测试第四台卖的
防雾喷剂有没有效,一阵蒸气过后,镜头慢慢清晰,效果还不错!这时候看到小
真居然用一字马的方式,把脚压在墙壁上拉筋,一边冲热水一边拉筋,看她的表
情好舒服啊!热水顺着小真的脸,经由脖子流到坚挺的双乳,双乳因为热水的刺
激,慢慢变成白里透红的颜色,乳头也因为热水的刺激,慢慢站了起来。
这时候,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双手来抓住了小真的双峰,让小真吓了一跳,发
出了一声娇喘,一个重心不稳就往后倒去。原来是另一个女学生芊芊。
「唉呦!是在想甚么啊?想到乳头都立了起来啊!」芊蕙似笑非笑看着怀里
的小真说。
「你是要吓死我啊!那有在想甚么就洗澡而已!」小真说。
「最好是……」芊芊说。
两个女生就这样打打闹闹了起来,芊芊身上只穿了内衣裤,白色的,没多久
便被小真用莲蓬头喷湿了!「好啦!不玩了我也要洗澡了。」芊芊说完便走进小
真隔壁的那间小真也回到自己的淋浴间,开始抹上沐浴乳洗发乳,把自已弄得像
是个雪人般。
我把镜头转到芊芊那间,她也是田径队的,五官很深邃有原住民的味道,3
2B的胸部配上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俐落的短发有点冶艳的脸孔,听说学校有些
女学生还蛮哈她的。
芊芊开始脱掉已经湿的白色内衣,没想到她连乳晕及乳头也是小麦色,当她
脱掉小裤裤,我发现她全身上下居然没有晒痕耶!不知道这小妮子怎么会有时间
去做日光浴。
芊芊打开水龙头,居然没有冒烟,这小妮子洗冷水澡,五月天虽然开始慢慢
热了,但是下午四点多,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凉爽,冷水流过芊芊的脸、脖子、
胸部,因为冷水的刺激,让芊芊的肌肤布满了鸡皮疙瘩,小如红豆的乳头,也因
为冷水的刺激,直挺挺的立着,水流顺势而下,她的臀部浑圆坚挺,我心想,这
如果用骑乘位的方式插入,一定很有快感,想到这老二就不自觉的硬了起来。
芊芊的动作很快,抹上肥皂三两下就浑身的泡沫,莲蓬头水开到最大,把泡
沫冲完就洗好出来,不像小真还在慢慢的按摩去角质呢!
「小真我洗完罗。」芊芊说。
「那你先回房间,把冷气打开我等下就回去了。」小真说。
镜头又切回小真这间,小真的臀部不像芊芊那样结实,但却多了些弹性,看
她做拍打提臀的动作,那两个小屁股蛋抖啊抖的,就会让人忍不住想抓上两把,
好不容易小真也洗完了。这时也慢慢到了洗澡时间,进来的女学生越来越多环肥
燕瘦,我挑了几个长相还不错的女生浏览了一下,心理埋怨自己,怎么这么晚才
想到要装针孔,真人实境秀总是比爱情动作片来的真实啊!
接着切到二楼、三楼,看看是不是都有正常运作,确认后我便拿着最后一组
针孔,往晒衣间出发,但是晒衣间要施工比较困难,会被对面上课的学生看到,
所以我选了对面班级去上体育课的 ', ' ')('
时候,进入晒衣间,安装妥当回到工具间,最
后一个画面也有了,这样哪个女生穿甚么内衣裤,我都了若执掌。
这样看了两个星期,大概学校里面比较漂亮的女学生,我都看过她们洗澡了
,看久了就会幻想跟这些女同学做爱,但也只是在想的阶段,没有好机会可以下
手啊!又过了一个星期,轮到我值班了,真的搞不懂一个工读生也要被排轮班,
在假日来学校顾门口,面对空荡荡的校园,只有一个人真的是有够无聊,还好还
有台电视可以看。
吃过午饭正在想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喇叭声,可能是要来报名的学生吧
!我走出警卫室,门口停了台国产高级房车,从车里走出一位妇人带着一个女生
,慢慢向我走来,我看了看,原来是新转进来的一个女生,之前在别的学校舞蹈
系的,但因为受伤医生建议要停止跳舞,她的父母就把她转来我们学校。
「警卫先生,不好意思因为我跟我老公临时要去台北一趟,怕晚上来不及把
榕榕送回来学校,所以想说先把榕榕送回宿舍,不知道可不可以?」榕榕的妈说
。
「现在宿舍都没有人,舍监也还没到,我没有办法让榕榕进去宿舍,这样太
危险了。」我说,「还是您把榕榕送到附近的同学家,晚上一起搭校车回来。」
我提出建议。
「说实在的,榕榕刚转来贵校没有甚么朋友可以去,要不然这样,她先在警
卫室,等舍监到了,再让她进去这样可以吗?」榕榕的妈说。
「也只好这样了。」我不置可否。
「榕榕,那妈就先走罗!有甚么问题记得跟这位警卫大哥说。」榕榕的妈一
边走一边交代,她没有想到,当她远离她女儿一步,就是把她的女儿往深渊推向
一步,我看着轿车被扬起的风沙遮蔽,心里开始计画,如何好好享用这个自己送
上门的猎物!
进到警卫室,我看到榕榕有点不自在的站在那边,这时候才仔细地打量她,
标致的鹅蛋脸,一头乌黑的秀发绑着辫子,水汪汪的大眼,搭着穠纤合度的身材
,果然是舞蹈科班出身的。「坐啊!不要客气要看甚么电视吗?自己转不要在意
。」我边说边把遥控器拿给她,她怯生生地摇摇手,我则是把遥控器往她手里塞
去,刚碰到她的手,她像触电一般的把手收回去,我没辙,只好把遥控器放在桌
上,走出警卫室跟她说我要去巡视校园。
胡乱巡了一圈回到警卫室,看到榕榕在看音乐频道,看到上面载歌载舞的女
明星,她的眼中发出异样的光彩,可能她也做过这样的梦,但是现在可能因为腰
伤而无法实现,她看到我走回来便站了起来。「小杰!我可以先回去房间睡觉吗
?」她说。
我看了看时间,大概还剩下40分钟舍监就会来了,那就让她回去睡觉等到
舍监来了,再告诉舍监,宿舍有人要她多留意一下,「好吧!那你先回去吧!我
帮你开门。」我说。
我们两个人往宿舍走去,开了门让榕榕上去,而我则是走去工具间,检查一
下DVR里面硬碟的容量,以及新买的平板电脑,用远端遥控方式来使用放在工
具间的NB,设定好了之后,我拿着平板电脑走回警卫室,打开远端遥控程式看
看有没有成功,OK!成功,便把平板电脑放在桌上,看着电视上重播的电影。
突然平板电脑传来了水龙头哇哇的水声,原来是榕榕在里面洗澡,我看了看
,虽然说已经看过两三次了,可是在刚刚近距离观察过榕榕,发现她真的还蛮漂
亮的,就多看了几眼这时电话响了,「警卫室您好!」我说。
「小杰啊!我是君君,我被塞在回程的路上,可能没有办法准时到学校,如
果有学生来的话,请你先开门让她们进去整理内务,我会在六点半以前赶回去。
」君君说。
「喔!没关系你慢慢来别开快车了。」我说心里盘算着还有多少时间挂上电
话,看着浴室里的榕榕,这真是大好的时机,将学校的电动大门关上、小门上锁
,我便往浴室走去。
来到了四楼,水声已经停了。哎呀!错过了最好的时机,正想往回走,就看
到榕榕只穿着内衣裤就从浴室走出来,她可能认为宿舍没有人吧!行为便大胆了
起来,拿着洗好的内衣裤往晒衣间走去,看她进了晒衣间,我见机不可失也连忙
的跟上去,一个箭步窜到榕榕的后面,一手摀住她的嘴一手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背
后。
「小杰! ', ' ')('
你在干甚么?」榕榕的声音经过摀住的手,听起来有那么一点的不
真实。
「你说呢,反正现在学校只有你跟我,最快也要到一个小时后才会有人来。
」我不怀好意地说。
「放开我。」她说。
我依言将她放开,看着她用一手护着胸部一手护着阴部,局促的站在那边,
更激起了我想要占有她的欲望,我随手抓了一件晾在旁边的胸罩,往榕榕走去,
她看准我身旁一个空隙,想钻了过去却被我用脚一把鈎倒在地,接着用那件胸罩
将她双手綑绑在背后,我整个坐在她那结实丰满的臀部上,榕榕发出一声闷哼,
再用手托住榕榕的下巴把身体反折起来,在晒衣间的里面有一面连身镜,就这样
把这一幕毫不保留的给反射出来。
在镜中的榕榕胸部因为这样的动作显得特别的雄伟,没想到她也是有C-C
UP,在一阵扭动中榕榕的胸罩一边脱落了,白嫩的C奶就这样蹦了出来,看到
这个景象我立刻把她翻了过身,让她用正面对着我,顺便将她的手压在她的身后
。
这时她已经泪流满面了,故意忽略那张流满眼泪的脸,往她的胸部进攻,我
并不急着把她的胸罩给脱了,而是对着那个不小心蹦出来的肉球,又揉、又掐、
又亲、又舔,伴随着榕榕的哭声,我把另一边的胸罩给扯了下来,可能是因为用
力过猛,胸罩的后叩应声而断,另一边的肉球也因为这样而呈现不规则的抖动,
好有弹性的乳房啊,因为刚刚一阵的搓揉,乳头都已经挺立在那。
我的手往内裤摸去已经摸到微微的淫水。我将沾了爱液的手放在榕榕的眼前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只是你的身体做出的自然反应,既然这样就让我来
开发你吧!」我说,我将放在口袋里的跳蛋拿了出来,放在榕榕的内裤里并微微
的插入阴道口里。
这个动作让榕榕挣扎的更厉害,不得已,只好再拿起另一件掉在地上的胸罩
,将她双脚绑了起来,紧闭的双腿更能将跳蛋固定在阴道口,加上榕榕这件内裤
也比较贴身,更不会让跳蛋因为震动而走位,接着我将电源打开,瞬间将震动调
到最大,一辈子没有用过跳蛋的榕榕,因为这样身体立刻弓了起来,嘴巴发出不
知道是欢愉还是害怕的尖叫,夹带着些许的哭声,我并不因此而心软,就这样持
续了五分钟。
我看榕榕快要虚脱的在地上抖动,眼神迷蒙口中发出的已经是喃喃呓语,我
怕她晕了过去将跳蛋的震动调到最小,榕榕像是溺水被救上的人一样,躺在地上
大口的喘气,下体流出了大量的淫水,都快将整件内裤给浸湿了,两个乳房也因
为刚刚在地上一阵折腾,都沾上了灰尘。
这时我走到榕榕的身边,问她感觉如何要不要再来一次,榕榕稍稍的回过神
来惊恐地摇摇头。「不想再来一次也可以,你身上脏了快去浴室冲干净!」我说
。
「那要帮我松绑啊!要不然我怎么去?」榕榕求道。
「不行!就这样去,我给你三分钟,如果你没有洗干净的话,就换我帮你洗
了。」我说。
榕榕听完就努力地想站起来,但是经过刚刚的那个五分钟的蹂躏,加上双手
双脚又被绑起来,不要说站起来了,坐起来都有困难,而我只是无情的数秒,最
后榕榕是先翻过身,再用做瑜珈的方式,将双膝慢慢收到腹部,用跪姿站了起来
,了不起果然是舞蹈系的筋骨有够软Q,站起来后只能一蹦一蹦的跳去浴室,而
我只是面对榕榕,看着她上下晃动的肉球也进了浴室。
「你还有一分钟。」我说。
「可以帮我把手解开吗?要不然我要怎么洗澡?」她说。
「那是你的问题,我的指令是三分钟把身体洗干净,要不然就是换我帮你洗
。」我说,心想原来当初那些在新训中心的班长是这样的感觉。
榕榕只好背对莲蓬头,用双手不断的摸索水龙头的开关,好不容易开了水,
居然是热水,烫得榕榕大叫一声,又摸了好一会儿才把热水关掉,可身上却也多
了几处红色的烫伤。
「还有三十秒。」我继续数秒唰……
这回运气比较好,开到的是冷水,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将水龙头转到最大
开始冲澡,但是少了双手的帮忙,身上的沙尘根本没有办法洗干净,她只好蹲在
地上,用胸部摩擦大腿方式,看看可不可以洗净,看着在大腿上磨擦的乳房,因
挤压而变形有着莫名的快感 ', ' ')('
。
「TIME』SUPSORRYSWEETHEART」我说。
我走进淋浴间,把冷水关了起来,接着将榕榕面对莲蓬头,解开榕榕双手上
的胸罩并喝令她把双手举高,榕榕反抗了起来,我再度的把跳蛋转到最高转速,
榕榕双脚一软就往地上坐,我则顺势的将她双手拉了起来,绑在莲蓬头旁的衣架
上,接着退去自己的衣服,将跳蛋刻度转小,拿着沐浴乳往榕榕的身上倒去,冰
凉的沐浴乳倒在身上榕榕就清醒了。
站在她的身后,我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寻找最敏感的部位,果不其然这未
经人事的少女,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胸部及阴部,于是我开始用双手按摩她的胸部
,将她32C的胸部细细的搓揉,时不时就刺激一下她的乳头,再配合上跳蛋的
攻势,榕榕慢慢发出舒服的喘息声,我的嘴这时含上她的耳垂,她的身体抖了一
下,原来她还有一个敏感带在这啊!开始向她的耳朵进攻,没多久榕榕的脸颊出
现红晕,接着往她的腋下亲去这里也是很多女生的弱点,这个举动却惊吓到榕榕
,开始扭动她的身体,虽然她还穿着内裤但是已经湿透的布料有穿跟没穿其实没
有太大的差别了。
就在她扭动身体的同时臀部不时的贴在我的阴茎上碰来碰去,让我更是舍不
得就这样停止。「别再亲了我怕痒。」她求道。
「既然你这样说的话我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我道。
再把跳蛋开到最大,加上两只手刺激她的双峰,嘴上亲着她的腋下,这个小
妮子就这样往我身上倒下,我看时机差不多了,一把扯坏她的内裤,露出了她的
阴部稀疏的阴毛覆盖着阴部,再把沾满淫液的跳蛋拿出来,解开榕榕被绑的双手
,她就直接摊在我的身上,我喝令她将双手放在地上屁股翘高,她知道接下来要
发生甚么事情,打死不从这时我往她的膝盖后一顶,她整个人就跪在地上。
「不趴也没有关系,那等一下插错洞可不要怪我,还是你希望我先帮你的肛
门开苞。」我笑道。
听到我这样说,榕榕吓得赶紧求饶,「拜托!你放过我好不好?」她求道。
只可惜她应该是不知道,她越是这样乞求只是更会刺激我的性欲,「好!让
我考虑看看。」我说,但我却也跟着跪在榕榕的后面就在她放下心防那瞬间,我
双手扶着她的水蛇腰,高胀的老二对准她的阴道口就这样插了下去,一瞬间榕榕
还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情,只知道自己的阴道很胀、很痛,接着她大哭了起来。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我的老二在往内挺进,碰到了处女膜的阻碍,这时榕榕
回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却是用征服的眼神看着她,就这样双手固定好她
的纤纤细腰,老二用力往前一挺,波的一声,伴随着榕榕的哭喊,我已经夺走了
她的处女,接着我开始很温柔的抽插,没几下后我放弃了,因为处女的阴道很窄
很紧,太用力的话我也会不舒服。
先让我的老二在她的阴道里面待着,接着双手开始捏着她的双乳,慢慢开始
阴道里面淫水慢慢地流出,我知道她开始习惯了,于是我开始慢慢地抽动我的老
二,榕榕开始慢慢发出一些无意义的气音,而且淫水越来越多,我感觉她的阴道
有一股吸力一直要把我的老二吸进去,好爽好久没有这样的经验了。
榕榕的呻吟声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榕榕的淫水已经充满了整个阴道,
现在抽插起来一点都不费劲,抽插一阵子后我停了下来,因为榕榕紧闭的双腿虽
然让阴道更紧,但是对于我的下一步却是一大阻碍,所以我用膝盖把榕榕紧闭的
双腿撑开,榕榕好像突然意识到一样拼命想要夹紧,但是我已经一只脚在她的双
腿中间,她怎么夹也夹不起来,后来变成榕榕双腿开开夹着我,加上她脚上的绑
着的胸罩,她的腿也无法再打开多少。
这时我开始把她的淫水从阴道里面搜刮出来,一受到刺激榕榕的淫水就好像
忘记关的水龙头,哗啦啦的一直分泌,接着我把淫水涂抹在榕榕的肛门上。榕榕
本能上的一缩并哭喊着不要,但已经来不及了我粗大的龟头已经抵在她的肛门蓄
势待发,开始往前挺进,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推进了半个龟头,我跟榕榕就都满
身大汗了榕榕也喊到没有声音。
没想到第一次的后庭这么难以攻破,而榕榕因为紧张整个身子肌肉紧绷到弓
了起来,又加深了进攻的难度,我只好拿起放在旁边的跳蛋,塞入榕榕的 ', ' ')('
阴道内
,把震动开到最大,因为刚刚只能放在阴道口,现在跳蛋放在阴道中,跟刚刚又
是不同的感受,榕榕开始放松并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我看机不可失又用力地往前
挺进,终于整个龟头都进去了。
榕榕这时收缩了一下肛门,那个感觉老二都快要被夹断了,害我差点射了出
来,在跳蛋的辅助下我整根老二已经可以开始在她后庭抽插,在后庭跟在阴道又
是不一样的感觉,榕榕也因为两边的刺激开始呻吟的越来越大声,最后在一阵冲
刺后,我射在榕榕的屁眼里。
这时榕榕已呈现半恍惚状态,我把她翻过身来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我的老二
不知觉又硬了起来,把放在阴道里面的跳蛋拿出来,接着我打开莲蓬头让水洒在
榕榕的脸上,她睁开眼睛,看到她眼眶里的泪水,我开始有点悔意但是性慾还是
压过我的理性及道德感,还是将老二对准阴道口插了进去,但是这次很温柔为了
减轻榕榕的不舒服感,我用跳蛋刺激榕榕的阴蒂,用嘴吸着榕榕的奶头,又抽插
了一阵我又射了,我跟榕榕都抖了一下,两次的射精让我累趴在榕榕的身上。
这时榕榕有气无力在我耳朵边说了一句话,让我差一点从她的身上跳了起来
。「你知道我想勾引你多久了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