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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处于最亲密关系中的两人,记得住关心之人的背影、侧面,也未必能认得出手足,至于让朱畹晚的后穴能够“认”出楼望冷的分身,就更复杂了,只能借助后穴的肌肉记忆。
楼望冷定制了一大批假阳具,模拟人体皮肤、温度和触感,不同形状、不同大小和纹理,几乎可以乱真,这里面只有一根是用他的分身倒模制成。
经过之前的催眠,朱畹晚对于肛交的厌恶已经消失了,后穴对于异物有良好的接纳性。楼望冷用了一点时间给他扩张,给肛门内外都抹上一层催情药,然后将其中一根阳具送入他体内。
“好好感受插入你肛门的阳具,用直肠贴着它,包裹住它,感知阳具不光滑的表面和纹理。”
催情药让朱畹晚后穴空虚泛痒,正想用什么东西搔刮一番,假阳具一进入后穴,肠肉就欢呼着涌上去,吮吸异物。随着时间过去,催情药效变强,后穴的瘙痒深入骨髓,痒中透着麻、酸、软,令人难以忍耐。他整个身心,只想着摩擦、止痒,无法分心去感受后穴异物的表面。这时候恐怕随便插一个柱状物进去,他都会欣喜地含进去。朱畹晚摇着屁股,借此加大阳具和肉穴的摩擦。
两团白肉在楼望冷眼前闪动,波浪起伏一般。
楼望冷打开阳具开关,那玩意儿在朱畹晚体内震颤着,像条蛇一样扭动身体,并且一直往深处钻,钻到最里面,又从另一个地方钻出来,附在朱畹晚身体上。朱畹晚火热地喘息,腰肢拱起又落下,身体像蛇一样扭动。
阳具震动越来越快,他的身体也扭得越来越快,猛然,一阵电流像烟花一样在他后穴炸开,火光四溅,肠肉被电流灼烧,辣痛变成丝丝缕缕,游向四肢百骸。朱畹晚急促地尖叫一声,身体的动作突然被人按下了暂停,在空中停顿了两秒,然后缓缓落下去,摔在床上。脸上的红润褪成了惨白,如焚烧过后的灰烬。细小的汗珠迅速冒出来,让他白团团的脸凝住了一般。
楼望冷抽出假阳具,朱畹晚的后穴成了一个合不拢的洞,微弱地发颤,仿佛大张的嘴“嘶嘶”喘气。他并起两指,在后穴旋转一圈后抽出,没有摸到创口,指尖也没有带上血丝,放下心来。再朝朱畹晚后穴一看,肠肉外翻成一朵红花,蘸着饱满的汁液,花光浓烂,娇艳逼人。他凑过脑袋,伸出舌尖对着花心一舔,外翻的软肉受惊似的,瑟瑟往里缩,把自己藏到幽洞里面。
五分钟后,朱畹晚换了下一根阳具,调整不同的频率和方式震动,到了一定时间后,再次放出电流。这次电流过后,朱畹晚许久都没有缓过来,因为催眠而显得呆滞的脸庞,拥有了正常状态下的表情——惊惶、不安、恐惧。楼望冷以他喜欢的方式抚摸他汗湿的身体,用了更久的时间让他身体不再颤动,之后,给他后穴抹上更烈的催情药,等到药效完全发作,换了另一根阳具插入。
催情药足够霸道,后穴的灼痛已经被更深程度的瘙痒取代。但是这次假阳具的插入,并没有获得朱畹晚后穴的欢迎,肛门只是惴惴地收缩着,既不主动含入龟头,又不把它推挤出去,因为插入阳具后,必将伴随着电流猝不及防的攻击。
瘙痒让他渴望含入,电击让他害怕含入,朱畹晚对着这个鸡肋,僵着身体,不敢动。还是楼望冷,加大手中的力道,将假阳具完全推进去。这个时候,朱畹晚后穴里的肠肉几乎缓过神,又对着阳具吮吸舔咬,只是这里面,又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楼望冷观察朱畹晚后穴收缩的动作,变得矜持迟疑了很多。
接着,又是一阵电击,朱畹晚整个人变得癫狂,仿佛身处黑暗迷宫,永远找不到一个方向,将他从身心的痛楚和恐惧中解救出来。时刻挣扎抖动,身上汗水出了一层又一层,湿了干,干了湿。眼看着他体内的水分一点点失去,成了一朵枯萎干燥的花,面色憔悴,嘴唇干裂、起皮,楼望冷给他喂了一杯水,并没有停止对他后穴的苛责。
直到朱畹晚的后穴饱尝电击的痛苦,整个人濒临破碎崩溃的边缘,楼望冷才给了他一点光。
“插入你后穴的阳具,只有一根不会放电。”楼望冷重复之前的话:“你要好好感受它,用直肠贴着它,包裹住它,感知它不光滑的表面和纹理。把它含热,它会射出药液,缓解你体内的瘙痒和疼痛。知道了吗?”
朱畹晚的眼睛雾蒙蒙的,小声答:“知道了。”
“这次的电击,以阳具射出液体为终止。而直到你完全熟悉那个可以射出液体的阳具,这个游戏才会彻底停止。”
告诉朱畹晚什么时候会结束,就好比漫长的刑期是可以有一个终点的,为了这个可以看见的尽头,朱畹晚把每一个字都牢记于心。阳具插进去,他后穴不再动作,只是竭力使自己冷静,用敏感发热的肠肉去感知体内的东西。直到其中某一根阳具射出清凉的液体,缓解了体内的热痛和麻痒,他身体才完全放松下来。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朱畹晚在后穴难得的慰藉中,细细体验刚刚插入他体内那个柱状物的每一寸触感。阳具抽出的时候,他的后穴绞紧,楼望冷用了几分力气拔出来,只剩下一个龟头留在 ', ' ')('
身体里,朱畹晚后穴吮咬着这一截,不肯松开。
之后楼望冷又进行了许多次这样的调教,让朱畹晚猜,哪一根阳具是自己的那根。指令发生了变化,如果是其他的阳具,就含住不能动,肠肉一旦把假阳具裹紧了,触发了茎体表面压力感应装置,就会放出电流击打后穴。而自己的那根,一挤进他后穴,就要不断吮吸动作,直到肠道收缩三百下后,触动液体射出的装置,对后穴的电击折磨,才告一段落。
朱畹晚被电得苦不堪言时,只有楼望冷的那根能够解救他。就是通过这一次次的电击和解救,朱畹晚牢牢记住了楼望冷的分身,无论是大的形状,还是小的褶皱纹理。
之前的调教太过严苛,朱畹晚的后穴被严重灼伤,充血肿胀,暗红糜烂,像一颗烂李子。待细看,直肠内壁和肛口划着许多细小的伤口,有的还微微渗血。穴眼儿已经被肿起的肠肉挤没了,楼望冷每次都得用点力气才能把手指插进去,给伤口清洗、抹药。这对于朱畹晚无异又是另一场折磨,即使在昏迷过程中,也一直皱眉头苦忍,细细地呻吟着。
楼望冷见到朱畹晚这样,手中的动作越发轻柔小心,心情却像微风拂过湖面,有些乱了。朱畹晚能吃苦,也能忍痛,拍戏的时候,从不用替身,有一次拍武打戏,从马上摔下了,硬撑着把一场戏拍完,事后有记者去医院采访,他神色淡淡,丝毫看不出痛苦的样子。不久又投入到新剧的拍摄中。他从没有公开场合提过那次的摔伤事件,但是楼望冷知道他伤得不轻,现在身体还留下了后遗症,腰疼频频复发,需要经常去医院复健。
楼望冷抚摸左手食指,那里尚存留着一丝灼热感。他不会容许未知的事物伤害到朱畹晚,所以,在给楼畹晚电击之前,他用自己的身体体会过同等的电流。电流窜过的瞬间,手指瞬间绷紧了,接着失去知觉,仿佛脱离了手掌,不再属于手掌的一部分。恢复知觉后,剧痛一层层漫上来,越来越痛,一个小时后才渐渐消退下去。距离他电自己已经过去了几天,食指颜色红润,血流畅通,没有什么创口,那种灼热感只是自己心理作用罢了。
楼望冷知道电击这种方式,可能会对心脏和神经都有一定损伤,给朱畹晚用了一些神经和心脏方面的药物,见到朱畹晚眉头稍解,他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
后穴那个地方,比手指要娇嫩许多,楼望冷沉思着,硬着心,这一阶段的调教好歹是过了。
之后的五天,除了涂药,楼望冷没有再碰过朱畹晚的后穴,控制欲和恶趣味作祟,有时候会玩一些催眠小游戏。
“这是一杯加了糖的牛奶,肯定很甜,你尝尝,味道怎么样?”楼望冷递给朱畹晚一杯混杂着自己精液的牛奶。
朱畹晚毫不迟疑地仰着脖子喝下去,末了还舔舔嘴唇,鲜红的小舌碰到唇上的白色流状液体,轻轻一卷,飞快缩回去,露出白色的牙齿,瓜子仁一般。
“牛奶很甜。”朱畹晚说。
“你喜欢吗?以后每天早上喝一杯,好不好?”让朱畹晚喝下混合着精液的牛奶,液体一直从嘴唇流到咽喉,途径胃里,小肠,直到被身体吸收。好像是自己的欲望侵入到朱畹晚身体最深处,在各个器官间循环一遭,融入朱畹晚的骨血里。这种从里到外占有朱畹晚的感觉,令楼望冷沉醉。
“好的。”朱畹晚点点头。
每一天,楼望冷都给朱畹晚准备了这样一杯牛奶,然后看着他喝下去。
“你的粉丝‘春畹晚’记得吗?”楼望冷提到这个名字,心里好笑,嘴角跟着露出笑意来。
“记得。”
“你觉得他怎么样?”
朱畹晚想了一会儿,回答道:“他很有能力,很有钱。”
楼望冷不觉屏住了呼吸,认真聆听起来。上次在咖啡馆,楼望冷听过朱畹晚对自己的评价,那时候朱畹晚认可他的组织能力,还希望他把追星的精力用于干其他一番事业。他虽然听了很开心,但是不敢尽信,潜意识担心那是朱畹晚为了打发他的违心之语。现在,朱畹晚处于催眠状态,身心对他完全展开,他可以确定这是朱畹晚的真心话。
“但是这个人,像个……”朱畹晚考虑着措辞:“像个不定时炸弹,总感觉他会把我的生活炸得一团糟,我有些怕他。”
楼望冷失笑,沉默了片刻:“就这些吗?你对他的印象就这些吗?”
朱畹晚半眯着眼睛,仔细想了想,补充了一句:“他为我做了很多事情,我很感谢他。”
“那‘春畹晚’请你吃糖,你可要好好舔啊。”楼望冷声音带着笑意。
这只是个心理暗示,让朱畹晚将他的分身当做一根棒棒糖,舔弄吮吸。
朱畹晚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动作很单调,但是很卖力。把龟头含进去后,嘴往前面凑,一直把分身含到最深。
楼望冷分身下面的两个柔软囊袋,在他的下巴蹭动,茎身传来的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分身跟着胀大了一圈,把他的嘴塞得满满的,朱畹晚差点噎过去。
“吐出来一些……对,就是这样……然后舌 ', ' ')('
头绕着柱体周围转……”
虽然吐出了一截,但是楼望冷的分身勃起时尺寸太大,还是把朱畹晚的嘴巴撑得圆圆的,舌头不好活动,朱畹晚就用嘴唇含着分身上下一抿,或者吮吸,不一会儿,脸已经涨得通红。
楼望冷干脆让他完全吐出来。
现在,朱畹晚蹲下身子,脑袋贴着他的胯部,灵活的小舌活动着,绕着龟头打圈,时不时扫过尿眼儿和冠状沟。尿道口逐渐渗出一些前液,马上被朱畹晚的舌尖卷进嘴里。
看来他是真的很想报答自己这个粉丝呢,楼望冷想。他弯下身子,把脸贴在朱畹晚的头顶上。清爽的短发溜溜滑过,像是春天的小草在亲吻自己的面颊,柔软,而带着骚动的气息。
“畹晚,你记住,他不会毁了你的生活。”楼忘冷声音低沉,语调缓慢,仿佛把每一个字都放在秤上仔细掂量过:“他爱你,你不用怕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