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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畹晚醒来的时候,有好半天的怔忪。他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房间很大,很华丽,但是给人以瓷器般的冰冷感。家具和装饰品都泛着沉静的光,整个房间像是个幽深的湖。白色的窗纱被吹着鼓起来,扑打在窗台上,又掀开,阳光射进来,模糊成一片柔和的光晕,散发着温暖的、毛茸茸的质感,让他心下稍安。
自己浑身酸软,像是躺了许久未曾移动过,双腿之间隐隐有不适,他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更让人诧异的是,自己是浑身赤裸。他不记得自己有裸睡的习惯啊。
一个男人推门走进来,递给他一套衣服。他认出来,是那个粉丝。
“畹晚,这衣服都是新的,你将就穿。”
所有的疑惑,也只能把衣服穿好后再提,朱畹晚不动声色地扫了房间一圈,浴室离这里有十米的距离,走过去的话,要在人前遛鸟了,干脆背过身子,将内裤套好,又将衬衣和西裤穿上,竟然意外地合身。
“我怎么会在这里?”朱畹晚转过身。
楼望冷将目光迎过去:“我叫楼望冷。”
两人是同时出声,一说完都愣住了,还是楼望冷先开口:“那天我们喝咖啡喝到一半,你突然晕过去了。你是个大明星,身份敏感,我只有先把你带来我家。”
朱畹晚心下隐约觉得奇怪,但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一对楼望冷的话产生怀疑,脑子里就乱成一团。
两人来到楼下,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西式中式的杯杯盘盘,摆满了一桌,色香味俱全,两人都没怎么用。对楼望冷而言,看朱畹晚吃早餐比自己吃早餐要更有意思。朱畹晚是没有胃口,楼望冷坐在他正对面,一直在看着他,目光有如实质,沉沉如石,压得他喘不过气。
“怎么,早餐不合你口味吗?你喜欢吃什么,我让下人准备。”
朱畹晚歉意地笑笑:“之前拍戏,早餐吃得不规律,一直没调整过来。东西很好吃。”一边取了面前的一块面包,蘸着果酱,送入嘴中。
吃过早餐后,朱畹晚的脑子里还是一团乱,似乎总有什么事情没做,直到楼望冷递给他两张纸和一支笔,他才想起来是什么事,就着收拾好的餐桌写写画画。
那是楼望冷在他醒来之前下达的指令:你醒来的三个小时内,把这些问题的答案都写到纸上,送到我这里来。
问题很多,有些甚至是触及到朱畹晚内心的:
喜欢的食物和蔬菜?
最喜欢的颜色?
最爱的电影?最喜欢的导演?
自己最满意的一部作品?
……
最害怕的事情?
最后悔的事情?
内心深处最大的秘密?
后面的问题则充满了淫邪:
身体有哪些敏感点?希望别人怎样地刺激?
多久自慰一次?自慰时通常是怎样的步骤?
阴茎的哪个部位最敏感
对射精有什么感受?
怎样看待口交?
有过肛交经验吗?能接受手指或性器的插入吗?
……
这些问题看得朱畹晚脸颊发热,却被一股力量推着不断地去想,然后写下每一个真实的答案。
楼望冷拿着写满答案的纸,认真看下来。对于喜欢的食物和蔬菜、喜欢的电影和导演之类的问题,朱畹晚在采访的公共场合说过无数次,和他现在写的倒也没有什么出入。那些涉及朱畹晚内心的,楼望冷每条都看过好几遍。关于“最后悔的事情”这条,朱畹晚似乎在这个问题上很挣扎,写下“年少时候错过了一些东西”又将答案划了,改成“没有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朱畹晚年轻时一门心思扑在演戏上,家里人反对他入娱乐圈,为此他搬出家门,独自在外打拼,却连父亲的最后一面也没见到。那还是他没火时候的事,就发生在自己向他告白然后被赶走之前。楼望冷摸不准他的意思,年少时候错过的东西是什么?是指没见到父亲最后一面,还是其他的事情?亦或是……自己?
自己当时狼狈的样子,现在还历历在目。傻傻地站在马路边,周围来来往往的车和人,形成一条流动的河,自己只是河边伫立的冰凉石头,看着河水毫无眷恋地流向远方,有些羡慕,又有些失落。他出门前,换了自己最好看的衣服,一路上冷汗直冒,衣服都湿透了,黏腻地贴在身上,没有衬托到人反而给人徒添狼狈。看到朱畹晚走出来,紧张得浑身发抖,攥着手提袋的手垂在腰侧,像指关节坏死了一样,抬也抬不起来。
从未这么喜欢一个人,却怎么也没法接近。他给出了真心,对方不要,他便只剩下钱了。
所幸还有钱,身边的人喜欢谁,都是这么做的,送钱送车。他觉得自己还有一线转机,于是才再次找上朱畹晚,结果让朱畹晚那么生气。除了委屈之外,他还觉得自己龌龊,侮辱了喜欢的人,从此不敢再出现在朱畹晚面前。
那个时候的自己,柔弱得不像个男孩子。
楼望冷 ', ' ')('
盯着纸张看了很久,又觉得自作多情了,那个答案,无论如何不会是自己吧。他勾起唇,自嘲地笑笑。他得承认,钱还真的挺有用的,那种方式不通,换一种就可以,譬如,现在朱畹晚在他这里,任他施为。一个月之后,就再也无法离开自己。
楼望冷带着兴味,继续看之后的答案。了解朱畹晚的敏感点和做爱喜好,之后的调教会事半功倍,朱畹晚没有肛交经验这点,还是让他很高兴,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至于朱畹晚现在不能容忍手指和性器的插入,只是因为他没有尝试过,自己会让他爱上后庭快感的。
第二阶段身体记忆方面的调教,楼望冷选择先从嗅觉入手。嗅觉的暗示力量是最强的,能唤起遥远的记忆,之后只要朱畹晚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会记起之前在这种味道中体会到的快感。
楼望冷用的香水是自己特制的,清冷中带着一丝辛辣的味道。他凑过来的时候,朱畹晚仿佛置身于雨幕中,能感受到雨水打在身上那种带着重量感的潮湿清新。一个吻落在朱畹晚的唇上,一股冷香穿过明亮的雨,缠绕住朱畹晚四肢百骸,似乎把他身子托起来了。
楼望冷用手指点了点朱畹晚的额头:“当我亲你的时候,你要说‘我喜欢你’。”
朱畹晚便说道:“我喜欢你。”像个刚开始学说话的小孩,重复着大人的言语,神情有些呆愣。
楼望冷又亲了他一下,舌头伸进他嘴里,含着他上唇,轻轻撕咬。“我也喜欢你。”他说,心下觉得自己的行为好笑。
朱畹晚躺在床上,还穿着早上那套衣服,双手双腿微微分开,不能动弹。
楼望冷享受给他选衣服的乐趣,也喜欢亲手脱下他的衣服。衬衣是白色的,宽松型,有风的时候,衣角吹起来,风侵入里面,四下游离,人像是被风托起来,便显得孤高,这是符合朱畹晚的气质的。而现在,人躺在床上,衬衣紧紧贴着胸膛,透露出一点肌肤的颜色,又有些色情的味道在里面。胸前微暗凸起的地方,是两颗乳头,像是打开某种神秘开关的按钮。
按照朱畹晚自己写的,乳头不是他的敏感点。不过上次给他涂药后,楼望冷发现朱畹晚的乳头还是挺敏感的,挖掘一番,应该能够成为性敏感带。他隔着衣服,点在凸起的地方,一按,乳头瞬间塌陷下去,又慢慢弹起来,将胸口的衣料顶弄成两个小尖包。楼望冷用两手夹住两颗乳头,左右旋着,末了向上一拉,旁边的衣料褶皱被绷紧拉平,朱畹晚低低叫了一声。
他虽然不能动,但是身体的感受是敏锐的,楼望冷拉他乳头用了几分力气,现在他两个乳头还是疼的。
“疼吗?”
“疼。”
“舔舔就不疼了。”楼望冷将脑袋垂在他的胸前,伸出舌头一卷,布料顿时就湿了一块,衬衣颜色变得透明,底下的乳头泛着娇嫩的浅粉色,像是隔着一层雾气的花骨朵。
衬衣是丝绸材质,很柔软,舌尖滑过,被水包裹一样,软软的。唯一的一点坚硬触感,就是凸起的乳头。楼望冷含着这点坚硬不放,用牙齿轻轻地咬,又合上嘴唇去抿。另一只乳头也没有冷落,手掌覆在上面,五指内拢,挤压胸口,掌心的地方,正对着乳头,旋转揉按。
朱畹晚身体向上拱着,呼吸有一点乱了。
还不够,乳头毕竟没有阴茎敏感,看来要用到催情药。楼望冷停下了手口的动作,把朱畹晚衬衣的扣子解开,露出雪白的胸膛,又将朱畹晚的背部托起来,褪下了他的衬衣。
两只乳头在胸前挺立,一边的皮肤微微发红,另外一边,有一小块水渍。楼望冷给乳头连同乳晕抹上药膏,又覆上乳贴。两个乳贴是镂空梅花形的,中间有个指尖大的小孔,恰好将乳头中心的嫩肉挤出来,乳贴的周围,围着一圈圆形微凸的小贴片,可以很好地按摩乳晕。
楼望冷打开开关,两个乳贴在胸前震颤着,露出一部分在外的乳头被不断挤压得跳动。楼望冷拿出一个小棍,蘸了令人麻痒的药膏,就寻到乳头的小缝,往里钻。乳头四处躲闪着,晃动得更加厉害。朱畹晚嘴里喃喃地喊着“痒”,楼望冷便把乳贴的震动频率和强度都调大了。玩具震动的声音嗡嗡作响,乳头周围的软肉跟着荡起来,像是水波涟漪一圈圈向外扩散。
平躺的时候,朱畹晚下身三角地带有轻微的凸起,现在,这里随着上身的震动亦微微向上拱起。楼望冷的手摸上去,朱畹晚胸部剧烈地起伏,“嗬”了一声。
楼望冷用手掌把他下身包住,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几分钟后,那里洇湿了一小块。深色西裤的水痕看着不很明显,只颜色显得略微深一点,倒是透过布料传过来的温度,让楼望冷手掌发烫。
裤子没有解开,刺激下身的快感变钝了很多,像被小火煎烤,初时毫无反应,渐渐,热量在下身缓慢地集聚,一丝酥麻沿着脊椎扩散,像是某种引子,勾起人更大的渴望。但是楼望冷的动作始终是不疾不徐的,力道适中,施与的刺激有限,让人不能忽略,又不至于获得更深一层的快感。
朱畹晚皱着眉头,神情有一些焦躁。他平时很注 ', ' ')('
重表情管理,楼望冷很少见到他这样的表情,觉得新鲜而可爱,想看得更久一些,看他能焦躁到什么程度。楼望冷放慢了手中的动作,揉一阵,就停下来,用手摩挲着朱畹晚小腹,那里平坦而光滑,肚脐陷下去一个小点,每次手指一碰到这里,朱畹晚的肚皮就飞快地弹动一下。
这样时停时揉,最初的一丝酥麻变成千万丝,在朱畹晚每一个血管间穿梭,血液沸腾得要炸裂,但是整个人还是空虚的,吊在不上不下的境地,渴望更强烈的刺激。
长时间刺激,而又不给人一个最终解脱,会让人的身体和心理都变得不耐烦,甚至会引起反抗。朱畹晚快被逼疯了,他的身体似乎变成一团蓬松的面包,发着热,慢慢膨胀起来,到了一个临界点后,就一直这么膨胀着,身体里面的热气四处冲撞着找寻出口。他难受地蹭着床单,右腿向着左腿挪动,想借摩擦腿根来缓解下身的难受。他的四肢被催眠控制,所有的动作都是本能反应,极其微弱,便是反抗,也可以看作忽略不计。
楼望冷脱下他裤子的那一刻,双腿露出来,接触到冰凉的空气,体内的骚热有所平息,朱畹晚长长吐出一口气,眉目变得舒展了一些。
白色的棉质内裤,三角地带已经湿透了,勾勒出器官蛰伏的形状。
楼望冷跟着把内裤褪下来,阴茎失了束缚,瞬间弹跳出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朱畹晚的分身在之前的刺激下,已经半挺起来,茎体变得紫红,上面青筋缠绕。手摸上去,硬似铁棍一般,火热滚烫。恐怕这里再随便添一股火,就会射出炽热的岩浆吧。
分身下面的两个囊袋鼓鼓的,乖巧地垂在两侧,引人注目。楼望冷捏了捏,小球的触感很好,光滑又有弹性,软中含硬,那是埋入的十六颗钢珠。有这钢珠的存在,一点刺激就会被放大,均匀地分散在睾丸的每寸地方。如果开启了震动或是旋转的功能,来自精囊内部的刺激,估计能在瞬间把朱畹晚逼得掉下泪来。
楼望冷不是刻意撩拨阴囊,但是入珠过后的两个卵蛋极其敏感,楼望冷手指刚一捏弄,分身就剧烈弹跳着,又涨大了一圈,两个卵蛋也跟着涨大,看起来格外饱满。楼望冷取过阴茎环,将分身套到里面后,又将细绳从两边绕下来,把卵蛋缠绕三圈。
朱畹晚不满地哼哼。
两个枕头垫在身下,现在,朱畹晚的屁股高高翘起来,藏在身后的秘花落入楼望冷的眼中。
肛门现在还是紧闭的,周围的一圈皱褶,仿佛藤茎缠绕,让这个桃源洞口看起来多了几分曲径通幽的意趣。楼望冷想用很深的东西插入其中,探索每一道皱襞和转折之处,看到不向外人敞开的风景。但是现在还太早了,他按捺下自己一时兴起的渴望。
楼望冷用手指轻轻沿着褶皱搔刮,小菊花便跟着一缩一缩的,似是不堪玩弄。没有过多逗弄那个出口,他手指抹了润滑,就径直插入进去,深入到距离穴口六七厘米的地方,那里有小块的硬起。他用力一按,朱畹晚的身体弹跳起来,在空中停顿了两秒,才卧下去。
被束缚住的分身在挣扎,从尿道口流出的新鲜前液,沿着龟头歪歪扭扭地流向柱身,盖过了之前的痕迹。
肛门收缩着,紧紧含着楼望冷的手指。
前列腺与膀胱相帖,前列腺腺体的中间又有尿道穿过,这里极度敏感。可以说,无论是刺激膀胱还是尿道,都能达到刺激前列腺的目的,只不过平时的刺激较小,不容易感知到。如果能够打通膀胱、尿道和前列腺之间的快感通道,强化这三个敏感部位的刺激,那以后,无论是排尿或者憋尿,朱畹晚都能通过间接的前列腺刺激获得快感。
楼望冷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指搓揉着前列腺,关掉了乳贴的震动。
持续朝那一点刺激,产生的快感和之前隔着裤子玩弄阴茎的快感截然不同。之前的快感是一点点累积到临界点,如温水煮青蛙,难受、骚动是慢慢起来的,朱畹晚可以忍耐,忍到最后,快感累积至极限,也还是在身体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现在弱化其他方面的刺激,直接刺激前列腺,快感就显得尖锐了许多,闪电一样袭向下半身,每一刻都是快感的临界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高潮。这种快乐太过陌生,来势汹汹,朱畹晚有些不能承受了,双腿向下屈伸,崩得笔直,脑袋也向右仰,整个人像是一张拉满的弓,紧张、蓄势待发。
大概揉了二十多下,朱畹晚就到达了高潮。后穴涌出一股肠液,浇在楼望冷的手指上,小部分液体顺着手指边缘挤出来,把肛口一圈都弄得湿乎乎的。分身喷张,颤动不休,不断地有前液流出来,夹着一丝白浊。
朱畹晚的身体在紧张过后,并未重新变得放松。阴茎环锁在分身上,抑制他的快乐,他依旧被吊在高高的地方,没有落在实地的感觉甚至让他有些恐慌。他的手把身下的床单拉得皱皱的,满面焦躁之色。
自他学会自慰起,他的身体只从前面获得快乐。因此在他的身体认知里,不从前面那个口发泄,就不是高潮。这自然是楼望冷想要纠正的,但是现在,不妨给这具身体一点甜头。
发泄后的身 ', ' ')('
体很敏感,楼望冷没有等他身体反应冷静下来,就取下阴茎环,握住柱身上下撸动,用大拇指刺激尿口,用另一只手揉弄会阴部位或者两个卵蛋。不应期的快乐,也夹杂着痛苦,朱畹晚急促地喘息,脸上甚至还带着欲望不堪承受的苦楚。但是很快,快感压过了痛苦,朱畹晚颤抖着,射出白浊。
冷香幽幽钻入鼻腔,朱畹晚的身体像是被无数小手抚摸,柔软而放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