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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畹晚醒过来的时候,头脑昏昏沉沉。眼皮很沉,像是用胶水粘在一起,怎么也无法睁开眼睛。身体被摆成一个舒服的姿势,床很柔软,像是躺在一团棉花上,空气中飘散着一种好闻的香气,是盛夏六月栀子的清香,他吸吸鼻子。柔和悦耳的音乐,在室内缓缓回荡着,如白色的浪花轻柔地扑打他的身躯。这让他稍微有一些放松。
“你很累了,现在放松身体,把自己交给我……”一个低沉柔和的声音说。每一个字似乎都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他本能地放松身体。
“你的身体很舒服……你的肩膀自由地舒展着……然后是你的左手臂……你的右手臂……”楼望冷一边缓慢地吐出这些词句,一边用手顺着他说过的地方抚摸。温暖干燥的手掌依次抚过圆润的肩膀、修长的手臂,带给身体温柔的抚慰。
“你的胸部也很放松……它正随着你的呼吸上下起伏……你吐出长长的一口气……觉得沉重的肉体变得轻盈……这是你从未有过的体验……告诉我……你现在舒服吗?”楼望冷的手来到朱畹晚的胸口,五指聚拢,用了一点力道开始揉搓起朱畹晚胸口的肌肉。
“舒服……”朱畹晚迷迷糊糊地说,不自觉地在床上蹭动,把胸部往楼望冷的手掌里送,两粒肉色的茱萸不时从他手掌边缘擦过。
楼望冷低低笑了一声,收回了手:“你的胸部其实有一些不舒服……你平时没有发觉……”
朱畹晚不满地磨蹭身体,对胸部的抚摸停止了,他突然觉得整个上身都很冷,汗毛一根根竖起来。他委屈地哼了一声,小奶猫似的。
手掌终于重新覆在他胸前。这次直接放在他乳腺上,掌心拢住两颗小乳头,两手相对着往胸口内侧揉按。
胸部暖和了,一股热气源源不断地从手掌传到他的身体,他重新放松起来。
“我现在……没有不舒服。”朱畹晚疑惑地说。
楼望冷用两指拈住乳头,狠狠拧了一下:“你的乳头不舒服……你没有发觉吗?”悦耳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了:“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感觉?”
“有些痛……”
“痛就对了,其实你的乳头已经发生了病变。所以我现在要给你抹上一种药膏,这药膏是专门治你乳头的,效果很好,但是使用起来会有一些痛。你不用担心,只要牢牢记住我不会害你就可以了。”
“你不会害我……”朱畹晚重复一遍,面上有些迷惘。
“是的,我不会害你。”楼望冷弯下身子,用嘴唇在他脸颊飞快碰了下。
他手上握着一小罐药膏,膏体是透明粉色的。他不想让朱畹晚在他人面前光着上身,改造乳头是最好的办法。虽然他可以做得更彻底一些,给朱畹晚注射雌性激素,促进乳腺的发育,再配合药物,让他长出像女人一样的傲人大乳,这样别说是光着上身,恐怕朱畹晚从此都不敢在人前露面,只能彻底活在他的阴影里。但是,这样会毁了朱畹晚的整个事业,而且他爱朱畹晚,爱他原本的身体,一个男人身上长着一对硕大的乳房,总会给人性别混乱的感觉,仿佛都不再是原来的自己。对比之下,改造乳头,是影响最小的方法。
这种药膏没有副作用,一日两次,连续涂上七天,乳头包括乳晕的颜色,就会永远变成像樱花花瓣那样粉嫩的颜色。正常人的乳头是暗红的或者偏褐色的,朱畹晚的这对浅粉色的乳头,即将成为异类。
楼望冷戴上乳胶手套,抠了一团膏体,在朱畹晚的胸上涂抹着。先是点在乳头,打着旋儿揉按几圈,把药膏均匀地涂抹在整个乳晕,直到整颗乳头变得晶莹水亮。他又按照同样的方式给另外一颗乳头涂上药膏。
药物的反应没有那么迅速,他涂抹药膏的动作,就像是在单纯玩弄朱畹晚的两颗小乳头。朱畹晚的乳头基本上没有被这般刺激过,因此很容易在楼望冷双手的动作中获得快感,胸部变得酥酥麻麻一片,乳头也变硬了挺起。两颗小乳头挺在洁白的胸前,像石榴籽一样可爱。
“现在舒服吗?”楼望冷问
“舒服的。”朱畹晚答道,声音像是叹息。
楼望冷开始同时按摩他的乳头,促进药膏的吸收。直到乳头重新恢复干燥,他收了手,脱下手套,一双手重新在朱畹晚的身上游走着。
很快,他手下的身躯开始颤抖。一开始,只如琴弦在轻微地颤动,渐渐,抖如风浪中的小舟,颠簸不休。
药物开始起反应了。
楼望冷动作没停,一边安抚这具身体,一边出声安慰:“不要怕,我会陪在你身边。”
即使在催眠状态中,朱畹晚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经被胸口的疼痛占据了。那里时冷时热,像是用火烧,又像是用冰扎,外界传来的话语,他根本一句也听不到心里。楼望冷的安慰,没有任何作用。
楼望冷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他本可以在催眠状态中控制朱畹晚全身肌肉,让他不能动弹,这样无论他胸口痛成什么样子,外界一点都看不出来。但是这种方式很残忍,人的身体受到刺激,本能地会颤动、发抖、挣扎。如果抑制住这种 ', ' ')('
身体反应动作,那是剥夺唯一的痛苦发泄渠道,人感受到的痛苦会成倍数增加。他宁愿自己的心变乱,也不想朱畹晚再承受些额外的痛苦。他固执地抚摸朱畹晚的身体,一遍遍说“我会陪在你身边”,直到口干舌燥。
十几分钟后,朱畹晚挣扎变得微弱,直至彻底平静下来。全身大汗淋漓,汗水流到床单上,湿了很大一块。楼望冷把朱畹晚全身汗液擦干,把他身体推到床干燥的一边。之后,他喝了一杯水,又倒了一杯,嘴对嘴地喂朱畹晚喝下去。喂水的过程中,他的唇在对方唇上厮磨,留恋不舍。
他看了看表,距离他和徐医生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时间很充足。他抱着彻底昏睡过去的朱畹晚来到浴室,把他全身上上下下都清洗了一遍后,在他下体涂抹上泡沫,用剃刀把他的阴毛都刮掉。之后,在长毛的地方涂抹上一种脱毛的药物,这种药物是他在国外高价购来,涂抹过的地方,以后再也不会生长毛发。曾经有人为了报复恋人,偷偷在恋人头上抹了这种药物,一个月内,恋人的头发渐渐发干、枯萎,大把大把地掉落,之后就再也没有生长过,走到哪里,都顶着一个油光锃亮的大光头,像是个一百瓦以上的发亮大灯泡。那个卖药给他的光头医生苦笑着告诉他。
朱畹晚的下体变得平坦光滑,摸上去的触感已经和身体其他部位一般无二。秀气的分身看起来使用很少,颜色很干净。楼望冷把分身拨开,一朵羞涩的小菊花紧紧闭合着,拒绝人的窥视。手摸上去,探进去一个指节,想转却未能转动,生涩紧致异常。
他开始给朱畹晚导尿。尿道脆弱,他动作也异常小心,用的是最小的导尿管,上面涂抹了大量润滑,一边插入一边抚摸朱畹晚的腹部,降低那里的不适感。尿液导出后,马上抽出导尿管,用指腹安慰着发红的尿道口。
又把朱畹晚全身冲了一遍,用一条大浴巾包着,抱到一个小型的诊疗室。他重新下达了一个催眠指令,让朱畹晚陷入深度睡眠状态,这样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醒过来。又考虑到朱畹晚心性坚定,对催眠的感受较一般人弱,犹豫着还是在他手腕上注射了麻醉全身的药物,末了,用几根束带把他身体固定住。
现在,距离徐医生的到来,只剩下十五分钟。他坐在沙发上,泡好茶,专心等待着来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