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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承一睁眼,就和三双好奇的眼睛对上了。
“诶,醒了醒了。”张宝珠有点兴奋地说,手肘撞了撞软靑宁。
许承动了动,发现自己整个人被绑在帮会大厅的柱子上,只能动动手指,大厅外面还探头探脑了许多人,于是一脸无辜地对眼前的人说:“帮主,为什么绑我?这么对帮众不合适吧。”
公西白眨了眨眼,脸上的肉晃动了一下,“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看起来也没什么特殊的嘛。”
“啊?”许承一脸茫然。
公西白绕着他走了一圈,装作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风雨盟派来捣乱的?故意加入我们凤凰台,就是为了阴我们卫哥。”
许承也眨眨眼,“帮主!你是不是搞错了,我阴了他什么啊,而且我也没这个本事啊。”语气真挚又诚恳。
“那听云怎么会通缉你的?他和我们一起玩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对其他人感兴趣。”
公西白一脸的奇怪。
“而且他很生气。”张宝珠补充道。
操了……许承头疼得要死,卫听云也太小气了吧,要真落到他手里怕是要糟,眼睛一转,瞄到大厅门口挤来挤去的脑袋里有熟悉的人,立刻计上心来,张口就来:“其实是这样的,我前几天和卫听云一起打了个本,在本里我们配合无间,特别顺利就通过了隐藏本,他当时就说我这个朋友值得交,可是通关的时候我临时有事,提前下线了,没来得及加好友,他可能只是想找我,你们理解成通缉了。”
“真的假的?”
“真的!瓜皮,别躲了,快来给爸爸我作证,是我说的这样吧?”许承探了探头,直接点名瓜皮,又对公西白说:“瓜皮就是和我们一起下本的,他是凤凰台的老人了,你们不信我总归信他吧。”
公西白望向门口。
被点名的瓜皮一愣,在副本里,卫听云确实和浪迹天涯特别亲近,开始的时候还不觉得,后来他们分开去找线索再在李秀秀家汇合的时候,卫听云几乎是亦步亦趋,像贴在浪迹天涯身上一样,有那么点一见如故的意思,于是对公西白点了点头,似是在为许承作证。
公西白本就是个豪爽的人,一听可能绑错卫听云的朋友了,赶紧不好意思地上手就去解绳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兄弟,你是卫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可能我们之前听茬了,这才闹了误会。”
许承也诚恳地回答:“没关系,能跟你们做朋友是我的荣幸。”他心里想的却是,绳子能不能解快点,赶着跑路呢。
然而阮靑宁却按住了公西白的手,迟疑地说:“还是再等等吧,我们都通知听云了,人我们交给他,具体怎么处理,等他上线再说。”
公西白一听也有道理,又歉意地对许承笑笑:“那就再等等,你放心,听云马上就来了。”
许承一阵气结,合着他好不容易说服了公西白,结果这人是个墙头草,这么大个凤凰台他到底怎么管理下来的。
关键是卫听云来了他还有活路吗?!
不管他怎么百般不愿,他还是被束缚在柱子上像一个待宰的羔羊等待卫听云的到来。
果然没等多久,卫听云华丽的身影就出现了,阮青宁问:“听云,你不是还在开会吗?”明明打电话过去都是秘书接的,居然来得这么快。
卫听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绑在柱子上的男人,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你不是很能跑吗?”
许承倔强地扭头,不想和他对话。
卫听云没有在意,缓步上前,从容地解开他的绳子,许承已打定主意一获得自由就立刻下线,却还没来得及实施,肚子就被凛冽的力道撞了一下,整个人跌倒在地。
“唔……”
好痛,被卫听云不留情面的一击,内脏就像移了位一样,他立刻失去反抗能力,只能抱着肚子弓着腰缓解痛苦,冷汗从额头滴落。
公西白三人加看热闹的帮众都一阵哗然。
“果然还是有仇吧。”
“卫听云好帅好厉害啊。”
“他怎么惹到卫听云的啊?”
“是啊……卫听云平时这么冷,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似的,居然会生这么大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杀父夺妻之仇呢。”
“诶,他之前不是还在找一个叫浪浪的女人吗?莫不是这人抢了他的浪浪。”
“有可能哦,说不定。”
人群的小声嘀咕传到许承耳里,他扯了一个艰难的冷笑,他也想问自己到底怎么得罪卫听云了,这人简直是有病。
公西白被两人搞懵圈了,有点想扶许承又有点怕扶错了,只得站在原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诶,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不刚刚还说是朋友吗?”
“朋友,他配吗?”卫听云俯身盯着许承,眼神晦暗不明,然后招招手,让公西白把大厅的人全部清走,大厅没有门,就把厚重的布帘放了下来,挡住了围观帮众好奇的视线。 ', ' ')('
“我是不配,你也别再过来了,免得脏了您高高在上的手。”
大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许承斜眼看着卫听云,讥笑道。
卫听云却只是好整以暇地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抿嘴一笑,似乎刚刚的冷酷只是幻觉,“朋友是不配,不过有个位置很适合你,我的小母狗。”
“疯子!少他妈侮辱人!”许承忿忿地呸了一声,又惊慌地仰头躲避卫听云印下来的吻。
然而他只能无力反抗地承受那激烈又热切的亲吻,直被吻得脸庞发烫,舌头发麻。
“你不就是要钱吗?”卫听云舔舐着他的耳廓,发出魔鬼的诱惑,“浪浪,做我的小母狗,你只需要对我敞开骚逼,我就给你钱,不是轻松多了吗?”
“无耻!变态!”许承惨白着脸骂道,“老子喜欢钱怎么了,老子只要自己双手挣的钱!”
“双手挣的?”卫听云瞬间又变了脸色,狞笑,“双手挣就是把自己的裸照拿去卖钱吗?生怕别人看不到你大腿上还沾着水?”
……
这就尴尬了,许承暗骂了一声自己的雇主,不是说好照片不外传的吗?他的挣扎顿时就有点色厉内荏了,“关你屁事,又没人看得到我的脸。”
卫听云又吻上了他,这是一个充满兽性的吻,舌头在他的口腔里疯狂地扫荡,还用牙齿碾磨他的舌尖,许承被迫张大了嘴接收卫听云渡过来的口水和火热的气息,呼吸困难。
模糊间,他听到卫听云含糊地说:“你没得选,只能做我的小狗狗。”
这话让许承一抖,脑门窜上来一股寒流,他怒瞪着卫听云,仿佛要用目光撕开卫听云,“你有病就去治,少发神经!”
卫听云扬了下眉毛,不满地啧了一声,“真是不听话的小狗狗。”说话间已经开始解许承的腰带。
“你疯了吗?这是在大厅,外面还有人!”正因为如此,许承不敢喊得太大声,只能扭动身子妄图阻止卫听云的动作。
卫听云眼底又涌上了笑意,笑得许承毛骨悚然,他一边不顾许承的挣扎强硬地剥开他的衣服,一边说:“有人好啊,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以后谁也不能买你。”
“你他妈……唔……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都说了我不是卖的。”许承气喘吁吁地,还是挣不过卫听云,上衣已经被剥到了手肘处,他有一具很漂亮的蜜色身体,奶子丰满肥硕,腰腹却一点赘肉都没有,腹肌的线条很好看
卫听云很满意自己看到的,迫不及待地埋下头用唇舌膜拜起这副让他热血沸腾的身体,从他的喉结舔吻到挺立的乳尖,咬得两颗恢复了粉艳的乳头又肿胀泛红,这才慢慢往下,小口小口地吸吮着亲吻着。
许承顾忌着大厅外还在晃动的人影,不敢做出太大的动静,只能憋红了脸咬着牙把呻吟吞回肚子里,慌张地推拒卫听云,修长的双腿在他的身下乱蹬,小声地拒绝,“滚开,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放心,我也舍不得让这么漂亮的奶子被别人看到。”卫听云恶质的安慰着,整个身子压在许承身上,强硬地分开了他的大腿。
“你这种人真是满嘴鬼话,仗势欺人!”许承还在做着最后的反抗,结果只是大被分得更开,膝盖被抬起固定在身侧,下身空荡荡地暴露在空气中。只好改变策略,好声好气地求饶:“那么多人上赶着往你身上贴,你干嘛老跟我过不去啊!你看我,我又硬又臭的,根本配不上你,你放过我吧……”
然而下一秒,他的瞳孔倏地收缩,一个粗大的硬块就挤进了他的身体。
“不……”
许承痛苦地悲鸣,还没有润滑的雌穴被粗暴地破开,下身几乎撕裂一般的痛。
“别妄自菲薄,你全身只有嘴硬,”卫听云在他耳边喷出热气,“小逼又软又紧,好舒服……”
软肉把他的肉棒绞得紧紧的,似乎在阻止异物的入侵。卫听云不顾这微博的阻力,毫不怜惜地继续挺进,全根没入,抵住宫口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啊……”许承疼得脸扭曲了一下,又立刻咬住下唇,把痛苦的呻吟吞回了肚子,用充满愤怒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卫听云。
这不是第一次被卫听云侵犯了,为什么这一次会这么痛?挺进身体里的硬物明明火热滚烫,却让他觉得浑身冰冷,仿佛是进了冰块,连心也跟着抽了一下。
也许是他不知不觉已经习惯了卫听云的温柔,却忘记了他的残忍。
“痛吗?”卫听云冷笑,像毒蛇一样盯着他,眼底闪动着火花:“这是惩罚,”他猛烈地耸动了一下腰,把许承撞得倒抽一口冷气,继续说:“下次还敢不敢把身子给别人看了?”又一下重重的冲撞,“下次还敢不敢跑了?”
许承痛苦地抽搐着身体,意识迷离地承受着酷刑,敏感的穴肉不堪折磨,仿佛要被激烈顶撞的鸡巴贯穿了,他摇着头,难以承受的绝望袭来。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捶打卫听云的肩,想要把他推开,然而卫听云并不在乎这虚软无力的抗拒,抓住他的手,继续残暴地顶弄着宫口,顶 ', ' ')('
得他一阵痉挛。
可是他还不能喊痛,只能咬牙承受着痛苦,以免引起外面的帮众的注意冲进来,从而看到他一个大男人被卫听云压在身下肆意侵犯。
好痛……好辛苦……
“呜……”许承再也没法坚持抵抗,浑身冒着虚汗,头发被冷汗沾湿,粘在额头上,意识崩溃地掉下泪来。
卫听云见过他许多次情动时的眼泪,却没见过他皱着眉着眉,脸色惨白的抖着嘴唇,仿佛在忍耐酷刑般伤心的哭泣。
许承还记得不能出声,下唇都咬出了血色,泪水无声地顺着脸颊滑下,卫听云不由自主地伸手抹去,只觉那眼泪有点烫手。
他搓了搓手指,指尖的热度却怎么也搓不掉,心里涌上一阵从未有过的酸涩无措,又涨又痛。
卫听云无奈地叹了口气,停下了抽动,温柔地含住许承的唇瓣,不住地摩挲,直到他放松了咬住下唇的牙齿,口腔微微开启,舌头就钻了进去,轻轻地舔舐着,安抚着许承的情绪。
感受到怀里的身体没那么僵硬了,他才抬起头与许承哭得迷蒙无神的双眼对视,“本来打算今天把你屁股操开花的,这就受不了了?以后还敢吗?”
许承感觉到身体里作恶的东西停住了,长长地松了口气,呆愣愣地望着卫听云。
“还敢吗?”见人没有回答,卫听云威胁地在宫口轻轻蹭了一下。
许承倒抽一口凉气,完全没听清楚卫听云问的什么,只是害怕地抓住他的手臂,“不、不敢了,你别动。”
卫听云回抱住他,舔了舔他颤动的睫毛,“好,不动。只要你听话,我就疼你。”
许承实在是被这疯魔一样的卫听云折腾怕了,而且真的好痛,在他的胁迫下,颤抖地把手搂在了他的腰上,绝望地自动敞开了大腿,方便他进得更深。
卫听云把蓄势待发的肉棒停在许承的骚逼里,感受着那紧致火热,即使一动不动,火热的快感也不停地袭来。
慢慢地,肉花适应了粗壮的鸡巴,开始小口小口地吸嘬着,分泌出多汁的骚水,把肉棒泡得湿乎乎的。
卫听云这才缓缓地抽插起来,用手指轻轻拨弄许承的肥软的乳肉,又用舌头去舔那艳丽的乳头,舔得他痒痒的奶孔大开,仿佛又要喷奶了。
许承难耐地夹了夹臀,渐渐地从抽插中获得了快感,淋漓的汁水随着卫听云的动作被带了出来,把两人相连的浓密毛发沾得湿漉漉的。
身下的男人紧闭着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晶莹的泪珠还坠在上面,脸上泛着淫靡的潮红,连耳垂都红得滴血,知道他已经舒服起来,卫听云的欲火更旺,不再怜惜他,揉着他肉乎乎的臀瓣,快速地摆动腰部,重重地干起来。
每一次激狂的抽动,柔嫩的软肉被狰狞的鸡巴不断的摩擦,宫口和花心被不停地碾磨,直操得骚逼里的水流个不停,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
“里面怎么了?打起来了吗?”
“可能吧,好激烈的样子。”
公西白他们好奇地蹲在大厅外,碍于卫听云的吩咐,不敢进去。由于布帘厚重,只隐隐约约看得到两个交叠的影子,有时候是躺着的,有人的双腿举得高高的,有时候又是坐起的,只是不管何时两个影子都紧紧交缠在一起,没有分开。
“呜……”许承又哭了,腰肢酸软如水,迷乱的喘息着,他明明不愿意的,怎么又被操出快感了,这该死的身体,害他几乎要溺毙在这快感的潮水中。
逼肉又湿了,像是被操熟了一般,饥渴地迎合着卫听云的肏弄,水淌得到处都是,许承挺着屁股,紧紧地夹着那丑陋的大鸡巴,两条修长的腿交叉缠在卫听云的腰上,热烈地回应着鸡巴的抽送,每一次进出硕大的囊袋都要抽打在他如蜜桃般多汁的臀瓣上,浓密的阴毛磨蹭着肉花间的肉蒂,让那娇嫩的蒂尖颤颤巍巍地从花瓣间挺立出来,硬得像小石子一样。
卫听云捧着他的脸,火热的吻印上他的唇,舌头勾住他的舌头紧紧纠缠,吻得又深又猛,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缓缓流出,许承只觉得都快喘不过气了,晕晕乎乎地呻吟着,只觉自己要被卫听云坚硬的鸡巴贯穿了、撕裂了,他被卫听云随意地摆布,看不到停止的希望。
“嗯……慢点……”许承软绵绵地乞求着在自己身体里肆虐的男人。
“你喜欢的,流了这么多水。”卫听云掰着他的臀瓣,操得愈加用力,恨不得把整个囊袋都挤进那湿润的逼口里。
许承被冲撞得颠颠的,两颗饱满的乳球不住地晃动,荡起一片蜜色的乳波。穴腔被勃然的鸡巴填得满满的,柔顺地贴着那肉筋按摩,原本紧闭的阴唇被鸡巴撑得打开,被操得红肿肥厚,肉嘟嘟地黏腻发颤,贪婪地吞吃着。
一时间,淫水四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