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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封如澧到了乾清宫,一腔欲火被软垫上窝着的小小一团浇了个彻底,轻步走上前,才发现裴佑安已经睡着了。
封如澧的心里乱乱的,想一脚把他踢醒却又有些不忍心。便蹲在裴佑安身前,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少年的眉尾有一个浅浅的疤痕,那还是小时候跟在自己身后跑的时候摔下的印子,还记得那天他委委屈屈,却也强忍着没掉眼泪,等到晚上要出宫的时候才崩溃大哭,怎么说都抱着自己大腿不松手,也就是那天他强留在自己榻上睡了一晚,那时候封如澧并不是受宠的皇子,没有目的亲近自己的估计也就那小东西一人,只是之后,连这一人都没有了。
封如澧逐渐想到了后来的皇权之争的阴谋算计,想到了就是这人的父亲联合二哥三番四次想致自己于死地,想到此,眼里少见的那一点温情也没有了。
他站起身,眼神又恢复了不带情绪的冷漠,比以往还有冷峻几分,身边的气温好像都低了些许,他一脚踹上面前睡得正香的小人,把裴佑安踹的都滚了一个圈,他也不管裴佑安,直直的走到了墙角,按着青瓷花盆转动一圈,机关运作,墙壁开始转动,没几下就转出来了一面挂满了淫邪刑具的墙面。
裴佑安被踹一下子清醒了,一抬眼看到了眼前那明黄色的龙袍,不敢发愣,连忙跪下,头都不敢抬起来,连声音都打着颤:“陛下恕罪,我……我刚刚太困了……不小心睡着了……求陛下饶恕……”
封如澧听着直皱眉,这么不懂规矩,还不如扔去教引司调教好了再送来,可一想教来的都一个样子,罢了,看在他长了一副好皮囊的份上,还是自己调教算了。封如澧并不回应他,细细的挑选着用具,这小东西不耐疼,藤条马鞭肯定是不行,打坏了就没得玩了,屁眼还没用过,需得好好扩张,考虑了一会,拿了一个细长的小羊皮鞭,顶端带着一块长方形的羊皮,打小屁眼最合适不过,一串由20个打磨光滑圆润的玉珠串联的串珠,最小有珍珠那么小,最大有鸡蛋那么大,还拿了几根从两指宽到四指宽不等的玉势。走到了软榻前,冷冷的问道:“没人教过你在天子面前如何自称吗?”
裴佑安笨拙的往前跪,委委屈屈的答话,“奴婢刚进宫,还未学得规矩,望陛下恕罪。”几步就跪到了封如澧的面前,老老实实的低着头,不敢看人。轻质的薄纱把春色展露的十分彻底,一身皮肉十分的白皙软腻,两点殷红清晰可见,身材纤长细雅,这身子比后宫的女人都要好看几分。
封如澧拿起皮鞭挑起裴佑安的下巴,“以后自称玉奴,知道了吗?”裴佑安被迫抬起头,看着眼前冷峻深沉的男人,轻颤着说:“玉奴知道了。”
封如澧满意拿皮鞭开始挑弄裴佑安的薄纱,这薄纱本就欲盖弥彰,轻挑两下就完全落了下来,此时裴佑安就真正的一丝不挂了,他有些羞赧,轻轻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般抖动着,封如澧的皮鞭逐渐下移,点上了粉嫩嫩的乳尖,“睁眼!这,是哪里?”
裴佑安被调教着学了多年的琴棋书画,为了保持纯净,连话本都没有看过,哪里会说这等骚话,“玉奴……玉奴不知道……啊!”刚说完一鞭子就抽上了乳尖,即便封如澧下手轻了许多还是把裴佑安抽的浑身一颤,连身子都忍不住弓了起来。
封如澧没耐心的又在另一边乳头上轻拍两下,“跪直了,这是你的骚奶子,记住了。”裴佑安被打得直颤抖,忙不迭的点头,“玉奴知道了……这是玉奴的骚奶子……呜……”
小皮鞭接着往下走,走到了还软绵绵趴着的小茎,小茎粉嫩嫩的,小小一团,和这人一样的俊秀,封如澧拿着皮鞭挑弄两下,“这是哪儿?”
裴佑安怕极了了鞭打,却也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说话都带着哭腔,“玉奴不知道……呜……陛下教教玉奴吧……”
封如澧看着眼前的人委屈的样子心里就舒爽,若是裴相还活着,不知道看见最受宠的小儿子骚成这样,心里得是什么滋味。封如澧想着心情都好多了,来回拨弄着小茎,“这是你的贱鸡巴,没有孤的允许,这处不许射精。好了,转过去,屁股扒开。”
裴佑安顺从的转过身,用了掰开自己丰满白嫩的小屁股,封如澧看着心里也是一喜,这小东西看着纤瘦,屁股上肉倒是不少,小屁眼刚刚受过打又灌过肠,红彤彤的还一缩一缩的,拿着小皮鞭在小屁眼上轻轻拍了两下,“知道这是哪吗?”
裴佑安羞赧的不行,脸都有些红了,刚刚灌肠的时候也听小太监说到过,只能颤着音说:“这是玉奴的骚屁眼儿,是伺候陛下的贱屁眼儿。”封如澧非常满意,力度很轻的拍了是来下,“这里不但是伺候孤肏干的骚屁眼,还是孤的的贱尿壶,随时准备好接尿。”
裴佑安已经脸红的不行了,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玉奴知道了,一定时时刻刻准备好当陛下的尿壶。”
封如澧有点喜欢上从头开始调教一个贱奴的感觉了,这样调教出来的人,举手投足都是自己喜欢的样子,一定哪哪都合自己的心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