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慎逸听说妈妈要把他接到身边养,每天都能看到他妈妈,隔壁邻居还是在医院看到的“漂亮叔叔和他生的漂亮弟弟”,兴奋得恨不得立刻飞过去。他唯一留恋的就是他的小马Anthony,结果妈妈还答应他可以养在军区里,他以后也能去找他玩。
小小的人高兴起来腻歪得很,在民政局就黏住徐方麓不放手:“妈妈我好爱你哦。”
薄修古居然还有当年在M国的结婚证原件,带到公证处做了翻译和翻译公证,补了个结婚照,徐方麓笑得比当年甜了些,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甚至挽住了薄修古的胳膊,亲昵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一对。
他们带着孩子走出民政局打算去吃顿饭庆祝新婚,旁边有个人的闪光灯忘记关,徐方麓以为是薄修古请来的惊喜摄影师,结果薄修古的脸沉了下来,拉着他的手迅速上车离开了。
徐方麓小心翼翼地想问他对方是什么人,薄修古只安慰他要他不要多想。
三个人也没兴致去吃什么饭了,回到薄修古的房子里把儿子的东西收拾好,家具都给他置办齐全了,小孩最珍惜的一样就是前几天带他去游乐园时拍的一家三口的合影。
小小孩跟保姆也有点恋恋不舍,不过一想到以后就能天天见到妈妈,高兴得都掩盖不住。等到了军区大院,他毫不吝啬地夸奖了门口站岗的士兵,表扬了小平房外面的花花草草,赞赏了不到两百平的室内空间,最后要求妈妈给他洗澡并且陪他睡觉。
薄修古凌晨三点的飞机,不好留下来过夜,儿子又黏糊糊地要和徐方麓一起睡,他本来想二次新婚总该好好在床上庆祝一番,没想到是平时最宠爱的儿子给搅了局。薄修古在老婆孩子洗完澡后进去把自己洗白白,出来看的时候儿子还在跟老婆起腻:“妈妈妈妈再讲一遍,妈妈讲故事最好听了。”
薄修古气得打他屁股:“你爹讲就不好听是吧?小东西天天就知道拍马屁。”
儿子还没来得及转身哭诉他遭到了亲爹的虐待,需要他最亲最爱的妈妈摸摸他的小狗狗头安慰他,徐方麓就率先帮他出头:“你好好说话,打儿子干什么?”
薄修古尴尬地解释:“没什么,跟他开玩笑开惯了,他现在有你这个靠山了,路都横着走了。
徐方麓不理他,自己给儿子梳理着略长的头发一边由着他抱着脖子,薄修古看他这幅母爱泛滥的样子就觉得受不了,赶紧关了灯把一大一小两个作精都抱紧:“好了好了不说了,睡了吧。”
徐方麓刚哄完孩子,现在自己也被当小孩一样哄着睡觉。薄修古轻声跟他讲,说自己这趟出差去,五天才能回来,等回来就来看他们。徐方麓嘴里不说,心里却在计算,五天后是周一,再等两天,再等一个周末,他就回来啦。
小崽子在父母信息素的安抚下很快就睡着了,徐方麓还在迷迷糊糊地数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薄修古跳过去了,四只薄修古跳过去了。徐方麓偷偷藏起来一个薄修古带回了家,六只薄修古带着他的薄太太和小情人一起走过来,随着徐方麓也跳过去了,被牧羊的人赶走了。只看见薄修古依旧含情脉脉手段高超地吸引着下一个傻乎乎上当的人,徐方麓在旁边一边哭一边被人强行抬起脸照镜子:“你看看你多丑,求而不得的滋味不好受吧?你这样的贱种贱骨头,就不要奢求自己不配的东西,你看看你浑身上下被薄家养得细皮嫩肉,你配吗?”
小时候有一次他被老薄太太差遣去给薄修古打扫房间,他的卧室太大,被薄老太太派来的管家盯着把边边角角都擦干净后他又累又困,晚上没给薄修古伺候舒服,刚钻到被子里面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过来薄修古气得不行,少爷脾气上来了,罚他跪在床边,叫他不许含进去,靠舔给他舔出来,徐方麓惨兮兮地对着那一根,舌头都抽筋了他还不肯罢休,最后心一横,也不顾他命令,一口气整根含进嘴里,用尽技巧让他射了出来。
薄大少爷当年爱好比现在更恶劣,为了惩罚他昨晚不专心刚才又不听话,在浴室里又发作起来,叫他跪在浴缸里,对着他的脸尽情地尿了出来。徐方麓不是不知道这是莫大的羞辱,只是这是薄少爷的恩赐,他不论喜不喜欢,都得乖乖受着。
那天薄修古和他都没去学校,因为薄少爷去跟他母亲吵架,指责他母亲不应该使唤他的小奴才:“你身边佣人还嫌不够,要来指挥我的人了?你以后少管我这边的事,又不是没有擦地的人,回头说出去,还以为我们家怎么了呢,要叫我的陪读亲自擦地擦得累病了,连带着我也上不了学,你脸面上也不好看吧?”
于是老薄太太亲自出手收拾了他这个“挑拨母子关系的骚蹄子”,她把他叫过去骂了数个小时,被她叫着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尊容,问他一个beta够不够格勾引未来的薄家家主。
徐方麓知道自己不配,不是因为当年的他是个beta,也不只是因为他是伺候人的命。他从根子上就已经坏了,和薄修古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叫他更加清楚自己的不配,他在情欲的地狱里慢慢坠落,却不知道自己会落到哪里。
徐方麓被迫得 ', ' ')('
罪了主母,更知道要专心伺候好薄少爷。薄修古是他在那个他长大的地方唯二可以依靠的人,是他需要用尽全力照顾关心的人。他年少的爱情和留恋全给了这个人,不敢妄想他有所回报。
徐方麓恍恍惚惚在梦里无声流着泪,却被人从身后抱住惊醒了,薄修古在他耳边吹气并且含弄他的耳垂,徐方麓一边还沉浸在梦里的画面里一边被人撩拨,怀里还抱着个呼呼大睡的小人,又忍不住要喘又不敢叫,只好扭了扭:“儿子还在睡觉呢,别吵他。”
薄修古把自己腿间的硬物往面前的人身后顶住,徐方麓又害怕吵醒孩子,又本能地难以拒绝他的求欢。毕竟满足薄修古的需求是他从小到大的最重要的事。他也低声回头问他:“要不要用我的嘴?动静小一点。”
薄修古继续慢条斯理亲他的脖子,痒得徐方麓隐秘地用屁股去蹭背后人硬起来的部位,薄修古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在他软而小的肉穴里慢慢开拓,又咬着他耳垂道:“麓麓嘴是软,但屁股都这么湿了,只用嘴,你这里怎么办?”
徐方麓最受不了他这么折磨人,软了手脚任他折腾了。薄修古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当着儿子的面就搞起来的程度,把眼睛红红的徐方麓抱出了门。薄修古刚轻手轻脚把门关上,一转身就把人按在墙上,徐方麓整个人被按住,配合他把自己睡裤给脱掉,露出挺翘的还带着点淤青的臀肉,身后的alpha明显呼吸急促了些,低声骂了句脏话,大手抓住两边轻轻分开,徐方麓腿心那湿漉漉的小穴就任由他采撷了。
徐方麓还是第一次被按在墙上挨操,面前紧贴着冰凉的墙壁,后面是火热的Alpha的身躯,他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被人捞起一条腿,那根膨胀的阴茎就不要命地往他最敏感的小洞里硬挤了进来。
徐方麓真的要哭了,不管被这根东西操了多少次,每一次刚开始都是一场折磨,薄修古又急又狠,刚插进去个头部就大力冲撞,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徐方麓又疼又不敢叫出声,只能努力地吸气放松,等他找到了敏感点对着那一处碾压搓磨,徐方麓才感觉从脊背开始泌出快感来,让疼痛似乎也可以忍受似的。
徐方麓比起别的Omega来说颇为健美,比起身后的Alpha却是娇小的一团,又比他矮了不止一点,刚才被提着一条腿勉强能够得到,只是不方便薄修古用力,徐方麓自觉自发地踮着脚尖让他方便操自己,就被一波波的快感惹得腿软。
薄修古不满意他又塌了下去,这个角度对自己上翘的阴茎实在是不友好,抓着徐方麓的腰把他提了起来踩在自己脚上,不满地抱怨:“回头给你买双高跟鞋,小短腿儿。”
徐方麓一想想那个场景就受不住,在他臂弯里小声喘着享受头晕目眩的高潮,薄修古终于想起来这房子不止一个卧室似的,又把他带去了儿子房间隔壁没人住的次卧,把徐方麓扔在床上放开了手脚干他。徐方麓这下才知道刚才还是收敛的,他被顶得直哭,薄修古一边色情地舔他流出的眼泪一边骚话连篇:“就喜欢你在床上哭唧唧的样子,想把你带去出差,早上就给你灌得满满的,把你锁在床上,等我中午回来给你喂饭,看看你生殖腔有没有好好吸收我的营养,晚上你就给我哭,给你射进去多少你就哭多少,让你整个人都是我的味道,好不好?”
徐方麓说不出来话。光是想象被他囚禁在床上就是太大的刺激了。他也不愿意去想薄修古多余的精力和欲望会被谁收纳,他只想当场辞职然后陪着薄修古实现他的幻想。
薄修古终于射出来时徐方麓眼睛已经肿得厉害了,时针指向了两点,薄修古赶紧把人带去卫生间清理干净送回去陪儿子睡觉。小孩晚上踢被子,薄修古把儿子塞进妻子怀里,给他们把被角掖好,一人脸上亲了一口,才依依不舍走了。
徐方麓被怀里小东西闹醒时天已经亮了,自己眼睛肿痛得厉害,带着儿子去洗漱时被吓了一跳。他打算去冰两个勺子消肿时才发现冰箱里有放好的眼罩包,是薄修古昨晚走之前放进去的。
徐方麓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久别的爱人带着自己的孩子回来和他重逢,他们又去领了一次结婚证,对方也明显地关爱他。这是真的吗?他可以完完全全属于这个人吗?幸福真的能这么快就来眷顾他吗?
徐方麓不知道,但这一刻,手里的眼罩,冰箱里丈夫给他做的食物,外面蹬蹬蹬跑着的小人,这就是他对爱情和幸福的全部想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