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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梧恢复意识的时候,天灰蒙蒙的,已经到了晚上。
冰凉的地板像是裹了层寒气,从皮肤钻入心肺,刺骨的凉。
“哗啦……”
铁链的声音回荡在阴冷的房间,带着金属的无情和冷硬感,元梧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经拷上了冰冷的铁链,手腕处传来冷金属的质感,那是一副手铐。
他全身赤裸,就这样躺在地上,原来那刺骨的冷,不是在梦里。
“醒了?”
冷漠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像是没有情绪一样,冷冰冰的。
元梧浑身一僵,才终于掀开沉重的眼皮,昏暗模糊的视线里,那微微颤着的瞳孔里,赫然倒映着五个修长身影。
他们漠然的俯视着他,像是在看一个即将受刑的犯人一样,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那样的压迫简直快要压的元梧喘不过气来。
没想到……
还是回来了……
他嗓子干哑,也不知是感到了绝望还是解脱,眼泪自眼角滑落,他蜷缩着身子,哭出了声。
“主人……”
像濒临死亡的幼兽,发出最后的低鸣,那凸起的肩胛骨微微颤抖着,像飞鸟煽动着的羽翅。
“对不起……”
声音微弱,带着沙哑的哭腔。
这是他对罗伊说的。
这时,一股阴冷的戾气突然逼来,如狂风一样的急骤剧烈,随后“啪”的一声彻响,元梧的脸被狠狠扇向一边,那清瘦的脸颊只瞬间便高高的肿起,绯红一片。
那火辣辣的痛,元梧只觉得自己的脸已经不是他的了,耳边就像是有一千只蜜蜂在嘤嘤嗡嗡的叫,眼前一片白茫,胸口好似被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只知道滚烫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流到嘴角,又咸又涩。
这巴掌带着浓烈的杀意和怒气,是元梧以前都没见过的。
看来他的主人们,是真的动了怒了。
“你不是挺能耐吗?都他妈的敢跑了!还哭什么哭!”
安格斯狠攥着元梧的下巴逼迫着他看向自己,那高肿的半边脸激起了吸血鬼骨子里的残虐,琥珀色的瞳眸渐渐变得猩红,如同吃人的恶魔一样。
“有胆子跑,就想到有今天。”
这时候本森走了过来,他蹲下身,看着元梧,和安格斯如出一辙的瞳孔颜色比平常还要冷漠几分。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打着不该有的主意,但你好像,没听进去。”
他说着,就把元梧的双腿狠狠掰开,哗啦的铁链声音回荡在阴暗的地室,本森转头看向那边冷眼看着的三个人。
洛斯唇角一扬,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他长指转过一个玻璃制的小瓶子,走向元梧,从瓶子里扣挖出乳白色的膏体,手指十分粗鲁的捅进那许久没使用过的狭窄地方。
元梧痛苦的呜咽一声。
“痛?难受的还在后面呢。”他的嗓音漫不经心,但却透着一股子寒彻心扉的低冷,“谁叫阿梧,这么喜欢惹主人生气。”
元梧感受到后穴被洛斯捅进了冰凉的膏体,膏体融化在湿软的肠壁,先是一阵痛麻,剧痛过后,随后就像是有一千虫子爬过啃咬着他脆弱的肠肉,钻入骨髓的痒和痛,让元梧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和难受。
那里逐渐变得湿漉漉的,不过片刻,那根带给他痛苦的手指,现在竟可耻的想要它插的更深更用力一点。
不止如此,他还想要一根更粗更大的东西填满那里,狠狠地捅进抽插,就算是穴口被撕裂也没关系,他只想快点缓解那让人难受和窒息的痒麻,那如同万千只蚂蚁啃咬的诡异感受,得不到疏解,简直让元梧生不如死。
“嗯……”
洛斯看着他主动迎合着自己的手指,眸光一暗,他可不是让他爽的,手指立马无情抽出。
那缓解元梧难受的手指没了,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哑着声音痛苦的呜咽着。
而这时卡尔也走了过来,他先是给元梧戴上一个三指宽的黑色颈环,然后收到最紧,让人感到呼吸困难却又不会窒息而死。
颈环的最前面中间连着一个铁链,坠在脖子上很重,元梧一动,便是哗啦一声脆响,跟狗链子一样。
“一条狗而已,没了主人,连命都差点丢了,你还想去哪里。”卡尔羞辱嘲讽的话就如寒冰的冷。
元梧呼吸困难,下巴被安格斯紧紧攥着,下面的空虚和痒痛让他止不住的蹬脚,然而本森扣着他的脚踝,他两条腿被大大分开着,根本动了丝毫。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压住了胸口,又像是有刀片游走在他的背脊喉咙,用尖刃的地方刮刺着他的血肉,然后被打湿了的宣纸紧紧覆盖住他的鼻喉,他不能呼吸也不能叫,等到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又让他生生醒过来,继续受着这生不如死的折磨。
额头的细汗渗出,嘴里被喂进去什么东西,安格斯掐着他的双颊,狠声说:“吞下去。”
元梧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因为脖 ', ' ')('
子上的颈环压得他呼吸不畅。胸前似乎有什么冰冷尖利的东西抵着乳首,元梧看不到,只知道下一秒尖利的打孔针突然穿刺过脆弱的乳头,彻骨钻心的剧痛立马从乳头处蔓延开来,元梧瞳孔紧紧一缩:“啊——”
那撕心裂肺的叫声让几人同时一顿,这里面只有罗伊没参加进去,他站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长睫微微垂着,看着那痛苦苍白的脸满挂着泪痕,没有一丝波动。
甘甜的血香味弥漫开来,元梧声音哑下,等另一个乳首也遭受了同样的对待,他声音已经嘶哑,额头的汗一颗接着一颗滑下。
等那刺痛感缓过,安格斯和本森已经放开了他,没了桎梏,元梧立马虚弱的瘫躺在了地上。
卡尔食指沾了几丝乳首上的鲜血,他伸出舌头舔净,随后起身,冷漠看着元梧狼狈的样子。
被刺穿的乳首只剩下火辣辣的痛麻,然而让元梧真正痛苦的,是后穴里那难耐的痒麻和渐渐变热的身体。
他不知道洛斯和安格斯给他抹了和吃了什么东西,但那种前所未所的灼热的痒麻让他想抓烂自己的皮肤,后庭的空虚让他难受的用力摩擦着地面,全身如火烧一般的痛苦难受。
安格斯和本森卡尔早就已经退开,冷眼看着他,只有洛斯刚准备起身,那双高靴上勾挂着的银色链条晃动一下,泛着冷金属的寒意。
元梧双腕被手铐拷着,但他仍旧紧紧抓住洛斯的小腿,那冰冷的触感让他指尖颤着,想渴望更多。
洛斯感受到那微弱的阻力,停了下来。
“主人……我好难受……”
“求您,帮帮奴隶……”
他迷茫又痛苦的声音又干又哑,元梧贪婪的蹭着那冰凉凉的靴面,只想让什么东西狠狠填满自己的身体,就是用鞭子打也行,发泄也好,施虐也好,只要能缓解那钻心蚀骨的感受,做什么都行。
元梧的身体和意识被折磨的太狠了,他全身泛红,脸颊一半还红肿着,胸前还挂着两个银色金属制的乳环,那高肿的乳头流有几丝血,哗啦的铁链声从脚上和脖子处传来,他攥着洛斯的衣料,像是溺水的人抓住飘来的浮木。
“求您帮帮奴隶……奴隶好难受……”
他声音哭得嘶哑,手慌乱的碰着洛斯凉滑的衣料,脖子上铁链的声音像是在冷声嘲笑着他,等他手碰到洛斯胯下那处时,那急迫难耐的可怜模样,就像是行走在沙漠中的人渴望喝一口水那样。
然而洛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双墨绿色的瞳眸没有往常那样露出风流的笑,也没有在贴近元梧的身体懒懒地叫他声阿梧,而是在元梧想要解开他裤腰时,冷冷地抽身。
“叛主的狗儿也想像以前一样期盼主人喂你吃顿好饭吗?”
元梧如同被泼了冰凉的水,脸蓦地一下变得苍白,看着洛斯嘲讽的表情,他又狼狈茫然的膝行着跌向安格斯。
安格斯感受到腿上一重,冷哼一声,拽着他连着颈环的铁链子,狠地一下上提,迫使着元梧扬起颈脖看向他。
“滚,老子不会肏你。”
元梧像是被身体里火烧般的痒痛折磨的失去了意识,像幼兽一样的难受的悲鸣着,膝盖被地板磨出了血,本森站在安格斯左边,元梧被安格斯拽着链子扔在了他身上。
手里触及的冰凉感让元梧渴望的想要更多,他多么想这里的任何一个主人能像以前一样摸他,吻他,插入他的身体,做什么都行。
可以前家常便饭的事,如今却成了他最大的奢求。
身体里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兽虫啃咬着吸食他的骨髓,也吞噬了他的意识。元梧手抓着下面胀红的阴茎,不怕痛一样的狠狠攥着抓着,额头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落下,然而那痒意没有消失,反而还更加强烈了。
眼看着那东西就要被他抓出问题了,本森一脚踢开他的手,元梧再想抓,本森就踢得更狠。
最后元梧攥着他的衣服,膝行着贴向他,哭得像个没人要的孩子。
“主人……奴隶知道错了……碰碰我主人……求……求您了……帮帮奴隶好吗……我会听话的……奴隶再也不跑了……我好难受……”
他讨好似的用脸急迫的蹭着本森的大腿根和胯部,又低下头像以前一样亲吻着他的脚背,意识离他越来越远,只期盼着主人能和以前一样抚摸他,期盼着这场刑罚快点结束,期盼着这场生不如死的噩梦快点醒。
如果这里有一把刀,他想,他可能会毫不犹豫的刺进自己的心脏吧,只要能让他从这痛苦中解脱,做什么都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