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平等的姿态,鼻尖却嗅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她的双眼,平静而严肃地问她:“Sub,是我哪里失察,给了你在这里可以跟我求情的错觉?”
秦念或许并不能完全理解他为什么不肯在身份上做出一丝一毫的让步,她只是知道,身为主人的沈先生仿佛对她没有任何私情,他对她,b当初还要不讲情面。
“主人……”她求救似的叫他。
沈时不能给他们两个人任何一点打破局面的缝隙,只有他自己知道,要狠下心来约束她,实在是b当年还要难。
但他不能伤了她,主人可以惩罚她的错处,男朋友不可以,他必须守住这道荒谬却又不能不存在的界限。
“再说一遍,我是谁?”他掌住她一侧连,平静地望着她,指尖却是在发麻。
“是…是主人……”
啪——
一个不算重的耳光打在她右侧脸颊上,轻微的痛感袭来转瞬间她脸上跟着发烫。
“叫人。”
“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第二下。
秦念被他撑住一侧脸颊,躲不开他的耳光,只能挨着。
其实痛感并不重,但他过于严肃的态度,不肯有丝毫回旋的余地都让秦念胆怯,也清楚地意识到,他是她的主人,像当年一样,不是她的男朋友。
就像她曾经失口喊了安全词,他一定会用更严肃的方式去惩罚她的不专注和为所yu为。
沈时看着她,检查作业般问道:“现在知道我是谁了?”
秦念看着他点头,眼泪也不敢掉一粒。
他看了她一会儿,仿佛在做什么决定,拇指摁在她脸上摩挲两下,太久不进调教室,陡然一进来,秦念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明白他,剩下的只有胆怯。
“你是不是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上,我为什么一定要罚你?”
“因为我……说谎骗人,还……还生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点点头,站起身拖来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双臂撑膝,看着她:“因为任务重、压力大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T,也不只是你一个人的错,不管我是你的主人还是男朋友,没有照顾好你,我也有错。至于你骗了秦岸川,或是骗了我,是不应该,但没什么要紧,我若气你这两件事,不需要等到进调教室才打你PGU。我知道你怕我,但我不希望你是因为这两件事怕我。跟你说明白,也是希望你能相信我,不会因为这两件事一直怪你。”
温柔而修长的手抚上她的发顶,带着令她眼眶Sh润的宽容意味:“你是很乖很乖的姑娘,只是偶尔调皮,并不代表你不值得相信。”
他这些话,将她刚才在心里对自己所有的批评、否定,甚至挫伤,都一一抚平了。
尽管此刻的他不允许她撒娇耍赖,但他以Dom的身份看着她的眼睛跟她认真说话时,每一个字都格外值得信任,仿佛带着沉润的力量滴滴落尽她心里,在他的温润关照下生根发芽。
很多安抚的话对于成年人来说或许显得多余,已经不是孩子了,不应该还想要别人一遍又一遍地夸自己是好孩子,这些话于人生大事而言没有任何助益,不会因为夸了两句好孩子就考试拿第一,更不会因为夸了两句好孩子工作上就一路顺遂登峰造极。
可是身为被动,秦念无法否认自己在沈时面前,还是常常想要做回一个淘气的小孩。他的安抚,或是惩罚都让她觉得安心。
这样的想法其实是令人羞耻的,尤其对于一个成年人而言,在另外一个人面前示弱,行为心理都退行成一个小孩子,有一种放弃自我意识和自我权力的自贬意味。
被当作一个小孩,不是把她当成一个小孩子一样逗弄,说些只有成年人才能分辨出来而小孩子会毫无保留相信的谎言,玩弄一个小孩子的信任,并不如何值得炫耀,反而惹人厌恶唾弃。
孩子天真,对人并不设防,所以会轻易相信他的话,将对方当作同样g净纯真的人。
b起与其他人的相处,要如何对得起这样的信任,则更要审慎以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小孩子的心伤不得。
跪在他面前小小的人,是很乖很乖的姑娘,在他温和的声音里Sh着眼眶,却抿紧嘴唇倔强地不让眼泪掉落。
说了不让她哭,却又总是心疼她又乖又可怜的样子。
想起她常常顶着坚y的外壳横冲直撞,躲在壳里的小小的人急于得到主人的拥抱,像是走丢了很久也等了很久,此刻终于确信自己等来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踉踉跄跄地从一地狼藉朝他探出头来,不怕受伤,也不怕失望,勇敢地走到他面前,哪怕一身狼狈,也会捧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心给他看。
沈时明白,那层坚y的外壳由外而内打破实为挫伤,由内而外打破却是要足够的信任。
他实在想要拥抱她,却又觉得这并不足够。
身为被动,那份过于严苛的超我意识常常让她陷入自责的境地,他不得不以更为严苛的方式为她祛魅,将那些混乱啃噬她内心的情绪击碎。
“但是你对自己的苛责远远超过了合理的范围。”他收回手,仍旧撑着腿面,与她平视。
“你回答我,在来找我打PGU之前,你有没有再想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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