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又开始下雪,转眼薄雪便落满地面,他捏捏她耳垂:“下雪了,要不要看?”
秦念在他怀里转过头,朝他眨眨眼:“出去看。”
“好。”他亲亲她额头,去拿衣服,又拿了帽子围巾手套,把人捂得严严实实地才出门。
外面雪下得有些急,没一会儿便要盖过脚腕,秦念在雪天里似乎心情极好,松柏上落雪,看上去像极了圣诞树,她扯过一根树枝轻轻摇动,上面的雪花便扑簌簌地落下来,顺着围巾的缝隙往她脖子里钻,她冷得打个哆嗦,也不打算停下来。
沈时见她心情好起来便由着她去,树上的落雪被她抖g净,她又转过身蹲下去,似乎是想堆个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蹲在地上不知道在玩些什么,又突然起身朝沈时跑过来,沈时下意识地张开手去接她,结果她竟然捏了个小雪球塞进他脖子里,沈时没防备,也被冰得打了个冷颤。
恶作剧得逞,秦念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转身就跑,沈时有心陪她玩,也顾不上下得越来越大的雪,两人竟然在雪地里打起雪仗。
脚下的雪越来越厚,秦念深一脚浅一脚地跑不稳,被花坛的边缘绊了一跤朝前倒去,沈时眼疾手快拽了她一把也没能避免,最后双双摔在雪地里。
秦念枕在他胳膊上笑,又挣扎着翻身爬起来,伸手去拽他。
沈时反手捉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又把人拽倒在自己身上。
他们在雪地里亲吻,快冻僵的嘴唇贴在一起,脸上皮肤也冰冰凉凉,但呼出来的气息却是热的。
姑娘在他身上笑着T1aN他嘴唇,小小地抱怨了一句:“幼稚。”
说完又继续和他亲吻,沈时看着她眼睛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他把人抱在怀里起身,怕她冷,想带她回去,结果秦念意犹未尽,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在空地里开始堆雪人。
这样幼稚的游戏,她其实从来没有玩过,小时候不知道有谁能陪她玩,想叫哥哥又不敢。长大以后只在学校里见过别的同学玩过,她在教室里远远地看着同学们笑得欢畅,她甚至觉得自己不用真的去玩,只要看着就会很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真的有一个人陪着她做这些幼稚的事情,有时候竟然能b她还幼稚,她一边拍着雪人的身子,一边忍不住笑他:“沈先生也是幼稚鬼。”
沈时正准备给雪人捏鼻子,结果g脆把那个圆锥形的雪球从中间掏了个洞放在秦念脑袋上:“嗯,你是小幼稚鬼。”
秦念憋不住笑,他们两个人好像越活越回去,简直就是三岁儿童。
她反手拿过头顶的雪球,趁沈时重新给雪人弄鼻子的时候拿雪球丢他,结果雪人鼻子的小尖尖正好顶在他脑袋上,身上也四处散落着雪花冰渣,显得滑稽可笑。
沈时给雪人安好鼻子,转身去追她,雪下得太大,不能再继续玩了,他把人扛到肩上一路往家走:“小狐狸,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秦念笑着在他肩膀上扑腾:“沈先生,我饿了。”
他给她拍g净身上的雪:“回家吃烤狐狸。”
“不行,饿肚子的时候不能欺负人。”
他笑笑,顺手带上门:“那喂饱了再欺负。”
白天秦岸川过来那一趟让她情绪短暂的低落了一会儿,好在没有什么太大影响,她晚上的胃口很好,吃了两个豆沙卷,小肚子撑得圆鼓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要去学校,沈时夜里早早哄她睡下,手指顺进她的发丝里,轻柔地给她梳理头发,怀里的人絮絮叨叨地跟他说话。
“沈先生,谢谢你下午陪我玩。”
“怎么突然这么客气?”
“因为我发现我也能欺负你。”
怀里的小狐狸眨眨眼,所以如果哪一天真的把他绑起来打PGU,他应该也不会生气的吧?
沈时看出她眼神里的小狡黠,笑着r0ur0u她后脑:“不客气。”
秦念在他x前蹭了蹭,准备睡觉,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以前不觉得自己这么不想去学校。”
沈时有些警觉:“现在为什么不想去?”
怀里的脑袋摇了摇:“不知道,可能会累吧。”
“是事情太多吗?如果有什么不愿意做的事情,也要学着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也不是,说不上来,可能文化节结束了就好了吧。”
沈时继续抚m0着她的后颈和脊背,给她助眠,白天玩得累,她睡得也快,额头贴着他的x口,没一会儿呼x1便渐渐平稳。窗外簌簌落雪,等她睡熟,沈时又想起秦岸川白天跟他说的情况。
文氏不知为何又在暗中调查他,从前林淮安与文氏集团之间也从无瓜葛,文氏递上去的好意,他从来不见,这一次不知为何,林淮安在办公室接待了文氏的一个高层,而秦岸川身边,最近也多出几双眼睛,至于是谁,他还不好判断。
对沈时和秦岸川来说,蛰伏太久的猛兽终于动身不是一件坏事,他们唯一不放心的是能不能让秦念在这场暗涌当中全身而退。
眼下形势尚不明朗,他们也不敢太早把秦念牵扯进来,好在她身边只有一个江彦让人提防,秦岸川也派人跟着了。
沈时思虑至深夜,想起身去洗手间,走到客厅的时候想起白天两人堆的雪人,不知是不是被这一夜大雪埋没了。
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去看,结果却让他后脊发凉。
雪人全身像是被淋了红油漆,头被人拿开,完完整整地放在一旁的地上,在路灯下面看着越发的诡异。
沈时瞬间清醒,去书房找出当初秦念送他的那把水果刀,这是他这么多年用得最多的一个武器,一直和枪放在一起,藏在书柜深处,没有被她发现。
他犹豫了一下,戴上了手表,但没有带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念还睡着,他不想吵醒她。
他宁肯危险离自己近一点,也不愿她在梦中惊醒,又找不到他。
出门的时候打电话给James,让他在监控里盯着住处,有危险就通知他。
沈时的住处本就隐蔽,这里并不算真正的住宅区,除了实验室的同行,就是上面安排的警戒安保人员,都是自己人。一般外人很难进得来,秦岸川也是从沈时这里拿了通行证才能出入的,而且这里并没有孩子住,所以不会是孩子的恶作剧。
他一时想不到谁能进来做这一切。
等他走到雪人身边才发现,雪人原本的笑脸被加了几笔,像一个狰狞的小丑,眼角却残留一行血迹。
而雪人身上浇的并不是红油漆。
是还热着的人血。
然而更让他警觉的是,雪人周围,没有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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