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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哥哥……不行……爸妈在隔壁……不要……”
“宝宝……小声一点……哥哥快忍不住了……”
“啊、哈啊……哥哥、我要……射了……”
叶希伦坐在电脑前,面无表情地听完自己的配音。平台上的弹幕早就爆了,全都是“啊啊啊啊啊”“我死了”“我一滴都没有了”之类的话。他是个兼职CV,主配受音,声线偏高偏软,据说是那种听了就想让人狠狠压倒的声音。
叶希伦原本不是配原耽的,第一份接的配音还是正经的读物,但因为被人批评声音太娘,或者太软听了想睡。而後又受到某个和谐工作室的邀请,决定试一试,结果一配就红了。不是那种大红大紫,但至少也小有名气的程度。
从此叶希伦就回不了头了,挑战的配音尺度越来越大。但没办法,这是工作,他还有大学的学费、生活费跟租屋费要交。
【导演:叶子,快跟攻君一起转发微博o(*////▽////*)q】
【叶子:好的。】
叶希伦看了一眼微博,攻君发了一句引人遐想的暧昧话,引得粉丝们又是一片狼叫,希望叶子也给哥哥一个回应,这种卖腐行为已经是常态了。他与这位攻君合作了几次,就有粉丝私底下给他们凑成一对,当然也有跟其他人的。叶希伦只是觉得好笑,明明配音都是分开配的,双方从来都没见过面,但他还是尽责地回了一句暧昧的话,然後关电脑睡觉。
他在睡前有个习惯,每天都要听一听风岐大神的声音。
叶希伦入这个圈子已有三年了,当初是因为高三考试心情烦躁,便打开线上广播来听。那时无意间在某个读书频道听见了风岐的声音,一听就爱上了。风岐的声音低沉好听,像是静水深流一样,好像能抚平人所有的焦躁,让人心静下来。那时叶希伦的父母正在谈论离婚的事,连带也影响到要高考的叶希伦,但风岐的声音就像是他的精神寄托一样,陪伴他度过这段重要的时光。
叶希伦後来顺利考上想要的大学,他会选择这个兼职,或许也是想要离偶像更近一点吧。即便偶像根本不认识自己。
风岐一般配的都是正经的读物或者小故事,他本人非常低调,从不出席任何公开场合,就连年龄职业什麽的也都是保密。但就是这样一个神秘的人,光是献出声音,就已经迷倒几百万个粉丝了。
叶希伦戴上耳机,把风岐曾经念过的一段情诗给录进手机里了,点选重复播放。
低沉动听的嗓音好像直接在耳边响起一样,就像是风岐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叶希伦听得头皮都麻了,浑身发软发酥。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摸了摸腿间已经有反应的东西。叶希伦不拒绝这样的工作,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发现自己对男人有兴趣。更正确的说法是,不知不觉中,风岐已经成为了他的性幻想对象。
他总是无数次在脑海中想像风岐本人的长相,那样性感的嗓音,就该有一个英俊的相貌。
叶希伦的脸微微发红,把自己的手想像成是风岐的,将内裤底下的性物给掏出来,从囊袋开始往上抚摸。他的阴茎很漂亮,笔直白皙,龟头圆润粉红,因为幻想的兴奋,马眼渗出了一点黏液。
叶希伦闭上眼,更加投入在抚慰自己的动作中,他没有急躁地用手圈住套弄,而是挑逗似的慢慢玩弄自己的性器。
在他的想像中,风岐是高冷的,可能还有点坏心,绝对不会让自己这麽快就射出,会像玩弄猎物一样,把他弄得受不了。
“快一点……摸我……我想要……”
叶希伦开始喘息起来,软萌的声线叫得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他。他把裤子踢了下去,分开双腿,露出股间那个隐密的小洞,想像风岐看着他的小穴的样子。他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滑向股沟,轻轻摸着自己的後穴穴口。那里无疑是敏感的,就算被自己碰也会有感觉。他在穴口上按了几下,尝试着要塞入一根手指,同时加快套弄性器的动作,自导自演地呻吟着:“别、别看……不要这样弄……我想射了……啊──!”
在一次又一次的幻想中,叶希伦达到高潮。他在幻想的时候有多麽爽快,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有多麽羞耻。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在配音的时候,都是想像着风岐把自己干到高潮的模样。
邢风录完一段配音,关掉麦克风,把音档整理完之後就寄出去了,忽略信箱里一堆邀请他出席场次以及恳求他签约某平台的来信。
配音对他来说只是消遣娱乐,是一种纾压方式。他的正职是个医生,在某间医院挂着耳鼻喉科的门诊。他大概从五年前开始配音,还是应某位朋友的邀约,当时只是觉得有趣,没想到一配就是这麽多年。
完成工作的他打开微博的私人号,查看关注列表里一个叫做“叶子”的帐号,入眼的第一句话就是:哥哥,晚安。
邢风能想像对方说这句话时软软的语气,不由得笑了笑。原来今天又发了新的剧,还是骨科。
邢风是偶然注意到他的。他虽然不太关注这个圈子,但依工作需求,偶 ', ' ')('
尔也是需要帮合作对象友情转发或宣传。一年前,便有人把叶子的配音剪辑刷到了他的首页上,底下一排转发跟留言都是“又软又萌”“好会叫”“想干哭他”。邢风一时好奇点了进去,听见叶子的哭腔时,血液猛然冲向下腹。
邢风工作忙碌,又在闲暇时接了配音,长期忽略生理需求,於是他立刻就撸了一发。他退出微博大号,进到了私人用的小号,随即点了偷偷关注,就这麽偷窥了叶子长达一年。
邢风看了这部骨科剧底下的评论,清一色都是好评,特别是哥哥对弟弟的强制爱那一段戏码,一排女粉丝表示“我硬了”“拜托多来几次”“这个哥哥不行啊,放开弟弟让我来”。
邢风想听,但看着时间不早了,还是决定先去洗澡。届於每次他都能听硬的状态下,他决定在洗澡时先撸一发。
不过他还是失算了。这台骨科车简直开得太过火了,弟弟不断逃跑,却又被拖回来,被哥哥按在身下干,哭得都打嗝了。
邢风又听硬了,跑了两趟厕所以後,最後乾脆把整盒纸巾放在床头上,听完了整部剧。
他这夜睡得不好,春梦频频,把自己代入了哥哥的角色,不断进出弟弟的身体。他也曾想像过叶子的模样,声音细细软软的,大概是挺可爱的一个男孩子,皮肤白皙,笑起来或许很甜。
他知道想像通常与现实差异极大,这也是他不打算更进一步的原因。但春梦彷佛把叶子的长相都具体化了,他突然渴望见他一面。
隔日,他脸上顶着黑眼圈,打了电话给不断怂恿他跳槽到CV圈的朋友:“你说,我能不能配原耽剧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