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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不驯,罚:竹笞臀三十,臀缝二十,笞脚心二十,胶衣束缚两小时。”
夜晚逐渐来临,训导者们依例拖着瘫软的沈秋白跪伏在卧房内岑家主的画像面前,细数他这一天所犯过错,并一一惩戒。
一整日的高强度调教早已将沈秋白的体力消磨殆尽,索性傍晚这次责打更重惩戒,对他礼仪的要求不算苛责。
“报数!”
“迎刑一次,谢谢张师训导,”
“迎刑二次,谢谢张师训导……”
沈秋白弯折着腰肢,跪伏在冷硬的大理石地板上。一位训导者将他的肩抵在地上按牢,另一位钳制着他的腰肢,不许他挣扎乱动。身后亦有训导者拿起竹笞向玉臀打上去,只听“啪”的一声,臀瓣弹动,浅红转深,红楞浮出,白玉飞红,更添颜色。
美貌是一位Omega最大的资本,既能嫁入岑家,他无疑是美的。
他的身体骨肉匀称,腰肢虽瘦,臀却丰盈。此时细瘦的腰肢低伏,将玉臀高翘着托起很有一种堪折的美感。白炽灯下,纤细的身体上一层薄汗,仿佛抛了光似的玉,一片莹莹。
沈秋白面前低竖着一面大镜子,镜子里的面容湿漉漉的,鬓发粘在面颊与脖颈上。
随着一下下的笞打,疼痛中沈秋白的唇瓣被咬的深红,唇角还残留着白日里留下的破损痕迹。他的面颊被泪水与汗水打湿,像是清晨露水中湿漉漉的花瓣,有一种惹人摧残的可怜之感,宛如受难的圣子。
“笃笃笃”,房间的门被敲响,训导者停了竹笞,看向房门口。
“家主叫他过去呢,说是大小姐刚回来,一家人坐一坐。”
沈秋白听了这话,微微松了口气,趴在地上喘息着,只觉得自己像一滩烂泥。此时他的臀被打的肿起,几乎是要被打烂了一般。臀缝也一片深红,肿的几乎合不上腿,将那个羞耻的小孔暴露在外。而那小孔,也被打的高高凸起,鼓胀胀的向外吐着晶莹的淫水。
“给他收拾收拾,胶衣束缚退后到晚上再罚。”
方才松懈下来的那口气,又提了起来。他只要一想到被禁封在厚密胶衣之内的憋闷窒息与几乎能将人吞没的死寂感,便不能抑制的颤栗起来。
训导者将沈秋白拖拽着带去浴室,他身上全是汗水,整个人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等他被洗刷干净,塞戴好全套束具,他几乎累的要昏过去。
出了训导室的门,训导者扶着他往前走。他浑身疼痛,脚心也被打的肿起,半点不敢使力,仿佛刚刚将鱼尾换了双腿人鱼,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直到出了房门,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要去做什么。他心里不由一紧,满是鞭痕、淫器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他仅仅是一个玩物,并不具有人的身份及尊严。
原本他是可以忍受的,在他不曾被怜悯之前。这满屋子的人,连同他自己,都时常忘了他们同样是有血有肉,与alpha同样呼吸的人。只是突然归家的继女,带着她的傲慢与慈悲闯了进来,打破了死水一般的平静。
沈秋白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他还不知如何以这满是淫虐痕迹的羞耻之身面对他的继女。便听“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又停住了。他抬头看去,是岑小姐从三楼下来了,站在楼梯口,看着他们一行人。
他的心一紧,又是一凉,仿佛被投掷在冷水中,被一双手细细掰揉碎了,冷意和疼痛一点点的从心底漫上来,面上却羞愧的如同火烧起来一般,又刺又疼。
在继女的目光下,他站立不安,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索性他依旧带着遮面,教人窥不见端倪。
其实他的身体,也被薄纱和束具遮挡的严严实实,半点也瞧不出那些被虐打操弄留下的红痕。只是他遗忘了这件事,避让一旁,匆匆低下头去。
岑小姐不再看他们一行人,下了楼,和沙发上看新闻的岑父招呼了一声,坐进里边。脑袋往沙发背上一靠,神情恹恹,昏昏欲睡。沈秋白被扶着紧跟其后,跪在了岑父脚下。
打岑父的身影进入眼帘,沈秋白便绷紧了心神不敢再多想了。尽管岑父不曾虐打过他,但是他清楚的知道,那些残酷的训导规则都是为谁的喜好细细制定,岑父的威压便如同一座大山,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沈秋白视线悄悄在屋子里搜寻一圈,见茶几上摆着干果吃食,便轻轻拿起来,细细剥开,放在一个小瓷碗里,双手捧着递给岑父,细嫩掌心上的红楞贴在白瓷上,带起轻微的刺痛。
侍候他人的,最怕自己闲下来,否则当主人的,不知便要寻出什么事情,教他们难堪。沈秋白很怕岑父见他闲着,便当着继女的面,吩咐他口侍或者做个脚踏。
岑父接过瓷碗,有点诧异的看了沈秋白一眼,不过像他这样年纪的alpha,倒也很吃小妻子青涩的讨好,不由夸赞道“小沈今天很是懂事。”
沈秋白笑了笑,没敢应声,又低下头去,轻轻剥起了干果。
他不说话,岑小姐却是有话说,或者说是有岔要找。“呦 ', ' ')('
,老岑好福气,新旧老婆大小妾不断,从来不缺人照顾,可怜我……这么二十来年,全被扔给了乱七八糟的下人。”
岑远山直被这话气笑了,“你又作什么怪,你又想作什么夭直说便是。”
“痛快!”岑小姐坐直身子拍了拍手,一副刺头的模样,“我就瞧不惯你们这样,教他也来照顾照顾我。”
这话将岑父气得不轻,沈秋白却是莫名松了口气。方才楼梯上下的那次无言照面,教他心生了无数忐忑,只怕再无交集。而如今,便是岑小姐真的要寻他麻烦,他也……很是甘愿。
岑远山与女儿眼神对峙了一会儿,到底先退一步,挥了挥手应允。“小沈,知韵不懂事,这孩子被我惯坏了,她既叫你过去,你便过去吧。她要是难为你,你便同我说,我一并罚她。”
沈秋白轻声应了,面上不露半点端倪,低头膝行过去。他心中雀跃,堵在甬道内的肛塞仿佛也亢奋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七扭八撞,撞上体腔内的那个软红凸起,酥麻钝痛之感噼里啪啦向炸开似得,从尾椎骨钻到脊髓。
丈夫在他身后投来的凝视有如实质,沈秋白不敢失态,深吸一口气,绷住腰肢,夹紧后穴,将体内肛塞固定紧,不教它再胡乱冲撞。
等他跪在继女身边之时,沈秋白又出了一身细汗。他悄悄松了口气,轻轻喘息了一下,紧绷的身体微微松懈,竟像一只刚刚从风暴中泊回码头的小船。
岑小姐暼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只将手里抛开抛去的石榴递给他,“好好剥,别破粒,我讨厌汁水流的哪都是。”
沈秋白咬住了唇,不由杯弓蛇影,只觉这话里还有什么别的含义,疑心自己臀缝肿起夹不够紧,教淫水流了出来,被人窥见了端倪,慌忙又绷了绷臀。
他抑制着身体在恐惧下的颤抖,缓慢拿过石榴,将一粒粒深红的果实,放在瓷白的小碗里。
岑小姐的拖鞋甩在一边,赤脚踩在一条雪白的长绒地毯上,沈秋白跪了有一会儿,麻木的膝盖才反应过来这种温暖与柔软,针刺一样的复苏。
沈秋白有些跪不住了,他强撑着,身形却依旧有些摇晃。
岑小姐翻出来一个小桌子,支在自己腿上,点了点,挑刺似的开口,“你把碗放那么远,我怎么吃?寻我麻烦呢?”
若将碗放在小桌子上……就离她太近了,沈秋白抿了抿唇,迟疑了一会儿,方才倾身将瓷白小碗放过去。
岑小姐轻微的将腿往沈秋白的方向移了一点,身子却还在原处,然后小小的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过来一点。
她又是这样……沈秋白忍不住露出了一点笑意。他明知不该,却仍将膝盖微微向前蹭了一点。
几粒石榴被他拢在手心,每当跪不住的时候,便借着放石榴粒的机会,在小桌边支一下。每当这时候,岑小姐也轻轻将膝盖一抬,教他靠的更稳当一点。
新闻仍在播报,播音员用端正严肃的声音播报那些内外大事,也播报着那些对于违禁Omega的处罚决定。
不过这些沈秋白都感受不到了,他忘记了浑身上下刺痛,也忘记了甬道内的涨涩淫痒,他的心思全被那一支一抬牵动,好似融在云端,或者落入什么温水里。
“这里怎么了?”岑小姐拿指尖碰了碰他的唇角,白日里方被阳具撕裂过的唇间红肿,轻微破损。
沈秋白一惊,慌忙抬头,一双好看的眼睛,睁大变圆。
岑小姐被他这呆愣表情逗的无声笑起来,眨了眨眼,拿起手机噼里啪啦打出一行字,“老岑去卫生间了”。
沈秋白方才醒过神来一般,反应过来岑小姐问的是什么。
他要如何说……说他的嘴被物件操坏了么……?沈秋白感到难堪,他偏转过头去,以一种抵抗的姿态。
岑小姐在他的抵抗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想道歉,又不敢捅破,抬手将一粒石榴抵在沈秋白唇间。
“我向你赔罪,刚才见老岑那里连个毯子都没铺,便将你叫了过来,态度不好,你别介意。赔罪礼,尝尝嘛~”
他如何会怪她……可他又如何领受这份好意……沈秋白轻轻摇头,避开了那粒石榴籽。
岑小姐不依不饶,又将石榴籽递回来,小小声的同他讲话,声音里满是笑意,甚至还带着点少女的娇意。
沈秋白无法推拒,低头从岑小姐指尖抿取了那粒石榴,贝齿轻轻咬破晶莹的深红,酸甜的汁水一下子在他舌尖破开,是一种他不曾尝过的甜。
“咔嚓”一声,岑远山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回来,沈秋白将石榴籽咬在齿间,想吐出来,怕动作太大惊动岑父不敢吐,想咽更是不敢咽。
岑小姐同岑父闲话着,又悄悄抬起指尖,托在他唇间,示意他将石榴籽吐在自己手上。
沈秋白不肯,岑小姐的手指便一直托在那里。直到沈秋白将石榴籽抿出,岑小姐轻轻接过,随手扔在一边,指尖却仍留着一点濡湿的晶莹。
瞧见了那点晶莹,沈秋白跪立不安,霎时红了脸,面颊上仿佛 ', ' ')('
要烧起来一般染上红云。岑小姐却全没留意,又托了一粒石榴递到他唇间。
总归是错了……不如一错到底。他的丈夫就坐在一旁,沈秋白却如同着魔一般,明知不该,明知违禁的又一次低下了头。
他隐隐觉得,他在悄悄的、偷偷的与这绑缚着无数锁链的世间夺一点可堪回忆的时光。虽然只如同这一粒粒小小的石榴一样,仅仅能在舌尖化开一点点甜意,却弥足珍贵,教人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抛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