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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後入跪趴母狗姿势play
贺锋把阮冥放下来时,阮冥已经毫无反抗的余力了。血液倒流回双手时,阮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贺锋想自己果然是变态,看他疼痛脆弱的样子,下面居然又硬了。他立刻压在他身上,制伏住他,将他翻过身体,面部朝下。
阮冥的双手根本撑不住,上半身陷落在床铺里。他的膝盖也已经软了,被男人硬是摆成跪姿,屁股往後翘高。臀缝中的小洞还在滴滴答答流着精水,屁股被操得一塌糊涂,贺锋看了一眼就硬到快射了,按着他的肩膀将自己深深地埋进去。
阮冥呜咽一声,不是他想叫,而是胸腔里的空气被挤压出来,自然就会发出类似呻吟的声音。
贺锋却像是被刺激一样,再次在他体内动作起来。他的身体嵌在阮冥的双腿之间,用膝盖把他的双腿完全顶开,这样的姿势更便於他观察後穴吞吐自己东西的模样。
阮冥明明已经被他折腾得没力了,後穴却还是不断地咬着他。他顶进去的时候阮冥会浑身颤抖,抽出来的时候又把穴口附近的软肉给翻了出来,精水跟润滑剂混在一起,被他肏进去,又被带了出来,流得腿根到处都是。
贺锋着迷似的盯着他的穴口看,越干越快,肏进拔出的时候都能听见黏腻的水声,就像是阮冥的下体流水一样。
阮冥已经射不出来了,却还是又被逼着高潮了一次,稀薄的精液从马眼流出,性器颤了两下就软了。这样的高潮反而更加难受。
贺锋估计他短时间内不会再想找人了,唇边勾起一抹坏笑:“我会满足你的,别想着再去找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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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野溪水中play
事後,贺锋把阮冥抱去河边清洗。
天气不热,但两人刚做完剧烈运动,触碰冰凉的溪水也不觉得冷。
阮冥的药效完全退了,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疲倦睡意。他被下了药,又被男人毫不留情地狠肏,精神紧绷到极限,一旦放松下来,就连眼皮都睁不开了。他感觉到凉水从身上流过,私处火辣胀痛,这样冰凉的触感反倒有止痛的效果,他轻哼一声,靠在男人怀里睡去了。
贺锋却是跟阮冥完全不同的心情。阮冥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现在又一脸毫无防备的模样,看似安静无害,狠戾起来比谁都可怕。
他还是忍不住吻在阮冥柔软的唇上,气息越发粗重起来。两人都赤裸着身体,慾火一点就着。
阮冥被平放在一块大石上,下半身浸泡在水里。贺锋清理他的後穴清理到一半,再次把勃起的硬物塞进他的後穴里。
“呃……”阮冥皱起眉头来,双眼却睁不开,大概是咒骂了一声。
贺锋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脸,下身开始动作起来。在水中做爱的阻力更大,速度不快,但每一次进出都碾压过敏感点,逼得身下人呻吟出声。
穴口肿胀疼痛,被侵犯的感觉变得更清晰了。阮冥睡不过去,也昏不了,神经被不上不下地吊着。
贺锋察觉到阮冥有感觉,即便对方的性器已经硬不起来了,穴肉还是不断在地吸他。他慢慢地顶着磨着,好像很温柔似的,感受着阮冥体内每一寸软肉的包覆吸吮。他最後还是高潮了,射进去的时候感受到软冥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下来。
月光如水,把贺锋的脸庞也映得温柔起来。他看着已经睡着的人,难得露出柔软的一面:“阮冥,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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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浴室洗手台play
阮冥昏迷过去不久,很快又被肏醒了。他双眼的布还在,双手却已经被放开了,虚虚地搭在男人的肩上。
他的屁股坐在什麽冰凉的东西上,背後也贴上冰冷的镜面,双腿几乎是腾空的,缠在男人精壮的腰身上。他的身体被男人撞击得前後耸动,每一下都像是把他钉死一样:“呜……”
贺锋察觉他醒了,俯身吻住他的唇,把舌头探了进来。这一次亲吻的意味不再那麽凶狠,更像是安抚。
阮冥没有动,连咬他都觉得费力。
男人越吻越深,甚至托高他的双腿,让他的屁股虚坐在洗手台上。
“嗯……”阮冥总算发出声音,因为身体几乎腾空失坠,再加上又看不见,但男人却稳稳地撑着他,让他的重心全压在对方的性器上。阮冥皱了眉头,这男人简直是要肏死他。
贺锋却像是听见心里所想,笑了一声:“我只是忍不住……”
阮冥没有说话,在受制於人的情况下,他习惯漠视男人。
贺锋无所谓,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他的性器,漂亮的东西在他手中颤了颤,却丝毫没有抬头的迹象:“已经射不出来了啊。”
阮冥用皱眉代替他的回答。
贺锋亲吻他的眉心,如同对情人一般呢喃道:“我保证这是今晚的最後一次。”
话说完後,他直接把阮冥抱到自己身上肏。阮冥强忍着不出声,但最後还是牙关失守,呻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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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後穴塞着东西回家,大佬自己动手挖穴清理,自慰高潮
阮冥走到街边,原本想自己开车回去,想了一会还是打电话叫贺锋来接。大概是因为贺锋已经知道他的事了,所以他也不必要掩饰什麽。
只不过他後穴里还塞着手帕。他原本是打算拿出来的,结果才抽出一点,精液立刻沿着臀缝流了下来。男人还真的是囤了一个月的货给他了。他又气又怒,只好又塞了回去。
贺锋的车虽然开得很稳,但阮冥还是怎麽坐都不太对劲,高潮後的身体还很敏感,异物在体内磨蹭的触感尤其鲜明。他每挪动一下,都觉得肠壁发热发麻,性器酸疼发软。
前头的贺锋开车十分专心,好像真的没有注意到後头的动静。阮冥表面上看似镇定,心思却浮躁不已:“开快点。”
“是。”贺锋没有多问,心里却已经笑了起来。
坐车对他而言彷佛也是折磨。阮冥一回到家之後,立刻进了房间的浴室,脱了裤子,把东西从後穴里拉出来。手帕已经湿了一半,甬道里的精液开始往外流淌,在地上积了一小滩。
男人这次没有替他清理,阮冥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他咒骂一声,转开花洒开始往身上淋水,犹豫许久才把手指伸进後穴里,把精液一点一点抠挖出来。他不得要领,几次都碰上了前列腺的位置,前端性器便抬头起来,又有了想要射精的冲动。
自从被男人多次侵犯之後,他的身体确实越来越敏感了。
阮冥又咒骂一声,伸手死死紧捏自己的性器。他想把自己疼软,但怎麽样又抵不过後穴的刺激,最後他大概是放弃了,自暴自弃地自慰起来。
贺锋一直守在门外,等到阮冥再出来时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一身的沐浴香气。
他想了想就知道阮冥在里头做什麽了,心情十分愉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