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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冥隔日清醒时,把昨晚压在他身上作孽的人打个半死。
小狼狗乖乖挨揍,低头认错,一点怨言也没有,好似昨晚真是受到药效影响才敢对阮冥做这种大不敬的事。
“你他妈胆子大了!不过就是我养的一条狗……”阮冥气得把东西全往小狼狗身上砸。小狼狗的额头被磕破了,衣服上全是血迹,模样狼狈不堪。这样子让人有再大的怒气也很难不消下去。阮冥的脾气发够了,也冷静了点,他是气小狼狗没错,但更气自己。他其实心底明白,昨晚他是爽的,到了最後甚至也跟着沦陷了,就差没有缠着对方索要,如果不是小狼狗把持住了没有进来,否则他恐怕……
阮冥越想脸色越难看,他的确是在迁怒没错。他定定地看着小狼狗一会,还是打个电话叫手下带他去看私人医生。
阮冥从手下那里得知了小狼狗的伤势,外伤看着可怕,但并不严重,休养几周就好了。
司机载阮冥回去时,照例问:“老大,还是回那处吗?”
阮冥的目光看向窗外,沉默了几秒才说道:“不,回我自己的地方吧。”
阮冥一个月没过去了。但小狼狗毕竟还是他的手下,还是花钱买来的。他不可能因为这事就避不见面,也不派他干活。阮冥想了想,乾脆也让小狼狗加入找人的行列,固定几天一次夥同其他人跟自己报告进度。
阮冥在聚会里见到小狼狗时,头上还缠着绷带,左手臂用三角绷带挂在脖子上。阮冥回想着手下的回报,下意识皱了皱眉,都骨折了还叫伤势不严重?他盯着小狼狗的时间太久了,冷不防就与後者对上眼。小狼狗的眼神几乎没怎麽变,看着他的时候虔诚又专注,像是整个世界里只能看见他一样;阮冥几乎是立刻就别开眼了,不去细想对方眼底想要表达的意思。
自从阮冥上次打了他之後,他们几乎就没有单独见面过了。阮冥的第六感感觉到危险,他不能放任同样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
找人找了将近一个多月,齐心协力下总算有点成果了。近期有线人看见贺锋出现在夜晚的港口边,貌似是与人碰面。天黑风大,再加上港口附近的地形宽阔,跟踪的人不敢靠得太近,只能远远拍照,拍得还只是背影而已,侧面模糊不清,根本辨别不清脸孔,但照片上的男人不知道是想掩人耳目还是怎麽样,只穿着简便的休闲服,身形高挑,有一双长腿,目测确实将近一米九左右没错。
这个区域是由阮冥负责的,连齐佬都很关注这件事。
阮冥看了照片一眼,隐约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问向线人:“继续跟下去了吗?”
线人回道:“跟了。但跟到市区之後就跟丢了,只知道在西滨那一带。”
西滨离他养小狼狗的地方很近,他下意识就看向小狼狗,小狼狗也正看着他,好像从阮冥走进来之後,他的目光就没有从他身上移开。阮冥镇定地别开眼,说道:“我知道了,我会派人去找。但同时也要先确认照片来源……”
“不用确认了,照片上的人的确是贺锋没错。”话从外头传来。所有人一听这声音就立刻站了起来,恭敬地对着说话者道:“齐佬。”
阮冥的脸色有些变了,他没有收到通知,根本不知道齐佬今晚会过来,但他很快就掩好表情,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齐佬的目光自然投向阮冥:“阮冥,这件事就交给你负责了。”
“是。”阮冥的如意算盘被破坏了,他原是想找到人後,用这件事来当作筹码,跟齐佬谈判。但现在看来齐佬恐怕早已看穿他的心思,才会故意不通知就突然过来,当着众人面前宣布这件事,要自己继续替他卖命。
既然已经确定贺锋人在西滨了,後续的安排也差不多了。会议很快就散了,大家纷纷往外头走去。
阮冥只想要尽快离开这里,但偏偏事与愿违。齐佬好像就是特地来找他的,在会议结束之後喊了一句:“阮冥,你留下来。”
阮冥知道齐佬十分记恨,上次自己偷溜的事情恐怕对方到现在还记得,要找机会补偿回来呢。阮冥先前总是会做足各种准备,但这次太突然了,他完全没有准备。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後,阮冥才道:“齐佬,还有什麽事吗?我得尽快去找人……”
“这种事吩咐手下去做就行了。我特地来一趟,不陪我一会吗?”
阮冥犹豫一会,还是走向齐佬。
齐佬走到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让阮冥坐过来。
阮冥坐下後,齐佬的手就不客气放在他的大腿上。阮冥忍住了拨开那只手的冲动,听对方说话。
“小阮,你是个聪明的人,知道我要的是什麽。你前几次忤逆我,我都可以忍了,但我希望今後不要再有这样的事,我不喜欢。”齐佬已经快没耐心了,索性把话给挑明,“跟着我,对你没有坏处。否则,你知道的,兄弟们平常压力大了,也需要个发泄对象……”
这话说到後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阮冥强忍着怒气,说道:“齐佬,我可是你的手下。”
“这样不是正 ', ' ')('
好,我还能把重要的事情交代给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以後我这位置,说不定就让你坐了。”
靠上床得来的势力与地位,阮冥一点也不希罕。但他也知道不能得罪对方,想着能拖就拖:“齐佬,我需要考虑一下。”
齐佬哈哈笑了起来,拍了拍手,身旁的一名保镳突然拔出枪来,对准阮冥的头。
“齐佬,你这是……”
“小阮,被你耍了这麽多次,我也该聪明一回了,这次让你跑了,说不定就没有下次了。”齐佬伸手去碰阮冥的脸,在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摸来摸去。
阮冥感到一阵恶心,但被人用枪指着,任谁也不敢轻举妄动:“齐佬,我答应你了。让其他人出去吧……”
“这可不行。”齐佬露出色眯眯的笑容,“我毕竟不年轻了,行动不便,身边得要有人跟着才能安心。同样都是男人,没什麽好在意的,我的保镳什麽都不会说,看到了也会当作没看见。”
阮冥的心里在挣扎,真的要在这个时候翻脸吗?虽然有保镳在比较麻烦,但也不是不能拼命一搏。
齐佬见阮冥不动了,以为他默许了,手指滑到脖子上,解开他的上衣扣子。
不行。被这老男人触碰实在是太恶心了,他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就在阮冥握紧拳头要反击时,突然有人从外头开枪,子弹射穿窗户上的玻璃。
屋内的三人顿时警觉过来。齐佬是爱惜性命的,第一反应就觉得可能是哪个死对头找上门来了,色心顿时就消散了。但在刚与阮冥挑明的情况下,他不放心让保镳离开自己,也只有差遣阮冥了:“小阮,你去看看。”
阮冥心里知道这是个脱身的好机会,立刻应道:“是。”
阮冥走到外头,没看见任何人。但他没有掉以轻心,依旧小心地巡视各处,确认安全之後就立刻走人,他走到转角处时,突然被一只手拉入黑暗中。
阮冥吓了一跳,本能要出手反击,但拉着他的那个人出声了:“是我。”
阮冥顿了一下,这种沙哑的声线,不是小狼狗又是谁呢。他瞬间放松身体,被扯得靠在对方的胸膛上,温热的体温从背上传来,不难令人回想起某一夜的疯狂。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却又被禁锢得更紧,低哑的声线从後头传入耳中,很低很近:“我带你离开……”
阮冥听见这句话就明白了,刚才开枪射击窗户的人是他。小狼狗是特地来解围的。
他转头看着小狼狗,对方背着光的眼底又沉又亮,看着他的目光深情专注。阮冥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小狼狗果然看上他了。
小狼狗大概是确定阮冥不会再逃避他之後,才松了手:“我送你回去。”
阮冥的目光看向他受伤的左臂,虽然是他的杰作,但他一点也没有愧疚的样子:“你手这样还能开车?”
“不碍事。”
阮冥坐上副驾驶座,看小狼狗熟练地用右手转着方向盘,果然没有什麽不方便的样子。对方英俊的侧脸如刀刻一般,在昏暗的夜色里显得十分性感。阮冥突然想到,刚才他跟齐佬的对话,他是不是都听到了?
小狼狗没有问他要去哪,迳自开回自己现在的住处。阮冥没说什麽,跟着下车进屋。他刻意避开小狼狗,没想到一个月後还是回来了。
阮冥不谈情爱,即便他知道小狼狗的心意了,也只会视而不见:“去放热水吧,我想泡个澡。”
小狼狗在浴缸放完热水之後,又贴心地准备浴袍与毛巾。
阮冥脱了衣服,将身子泡在热水里。他知道齐佬已经没有耐心了,他得随时都做好做坏的打算。如今唯一的办法,还是只能先一步找到贺锋,博一搏跟齐佬谈判的机会。
他洗了澡出来,发现小狼狗就站在门口:“怎麽了?”
“我帮你……”
“不用了。”阮冥很快打断他的话,并不看他,“以後都不用了。”
小狼狗愣了一下:“为什麽?”
阮冥挑明了话说:“因为我并不需要一个觊觎我的手下。你表现得太明显了,还有,你越线了。再有下次,我会把你赶出去,或者转卖给别人。”
他故意说狠话,即便不用看也知道小狼狗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他要的目的达到了,转身就想回房。
小狼狗冷不防蹦出一句:“你害怕跟我上床,是吗?”
阮冥脚步一顿,回头瞪着对方:“你说什麽?”
“你害怕沉沦,也害怕会爱上我……难道是,你其实能够怀孕?”
阮冥忍无可忍了,一巴掌甩了过去:“你给我滚出去!”
这巴掌他没有留情,小狼狗的半边脸立即就肿了,唇角出了血。阮冥气极了反而没像上次那样动手了,冷冷地看他一眼,走回房间摔上门。
一夜过去。
阮冥昨晚想了一夜,觉得不能再将人留在身边了。他走出房门,发现小狼狗不在家,是真的滚出去了,还是……
阮冥不管了,找人的事情至关重要。他打了一通电话叫手 ', ' ')('
下来接,亲自加入寻找贺锋的行列。
他忙了一天回到住处,小狼狗还是没有回来。他打了小狼狗的电话不通,又打了一通电话给另一个手下,问他小狼狗去哪了?今天他们是分开行动的,他刻意不去关注对方的行踪。
电话另一头有些吵闹,有男女嘻笑的声音,像是在路边摊。手下的声音听起来很讶异:“老大,小狼狗没有告诉你吗?他说他有个怀疑的地点,就自己过去了。”
“你这蠢蛋。”阮冥突然大发雷霆,“这种事怎麽不先跟我说。你以为贺锋是普通人吗?要他命的人可多了。他要不是卷入了麻烦,怎麽会失踪这麽久?”
手下被他骂懵了,确实是这样没错。但卖命本来不就是手下的事吗?老大到底为什麽发脾气?
阮冥又骂:“还有,谁准你叫他小狼狗的?”
手下觉得无辜,因为老大跟着叫他才这样叫的啊,但他肯定不能这样说,否则不知道又会戳到老大哪一条神经。
“算了。他去了哪里?”
“往西滨公路的方向过去了。”手下终於能接上话了,“老大,要不要多派几个人过去找找?”
“不用了。”阮冥心里大概有个谱了,西滨公路旁有一个废弃的村落,这几年来留下许多邪门的传说,没事的话不会有人靠近那里。以这种想法去考虑的话,倒是个非常隐蔽的地方,最适合躲藏。虽然以贺锋的身分应该是不会待在这种地方的,但谁知道呢?
阮冥是去找人的,而不是去厮杀的,带了太多手下前往,恐怕只会引起反感。更何况,他见到贺锋之後,还打算与对方私下协议,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到齐佬的耳中。所以他最好单独行动。
阮冥开了车出去,一路开到偏僻的西滨村落。他下了车,朝阴暗的村内张望。这里非常安静,只有高架公路上头的车辆呼啸而过的声音。
“小狼狗?”他也没想到,最先喊出口的居然不是贺锋的名字。
没有人回应,但有脚步声从某间屋後传来。阮冥立即追了上去,手按在腰後的枪上:“小狼狗?是你吗?”
他一追到巷口就顿住了,因为黑暗中有三、四个人举枪对准他。这里是他的地盘,他也没看过这些人,想必是外来的:“你们是……”
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只待验证。
“是你一直要找的人。”熟悉的沙哑声从身後传来。阮冥愣了一下,回头看向小狼狗。
是小狼狗,但又不是小狼狗。小狼狗身上的气质完全不一样了,不是他平常看见的木讷蠢笨,面容沉静,双眼凌厉有神。这男人背着光,一步一步靠近他,用目光将他钉在原地:“阮冥,你真的来了。”
“你究竟是……”阮冥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退了一步。他的脑中在这一瞬间想起当初买下小狼狗的过程,他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从来没有问过小狼狗的名字与出身:“贺锋?”
小狼狗笑了笑:“是我。”
阮冥被贺锋带上了车,双手双脚被綑绑,嘴里被塞了一块布。他瞪向坐在身旁的男人,男人的目光一直放在他身上,眼神很沉,但又好似有火焰在里头热烈燃烧:“别这麽看着我,会让我忍不住想要吻你。”
阮冥怒火中烧,他总有一种被欺骗、被耍着玩的感觉。
跟在阮冥身边一段时间了,贺锋还是挺了解他的:“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是因为在你这里很安全,可以暂时躲避追杀。”
阮冥用眼神询问:什麽意思?
“贺家有人想要杀我,在我父亲身边的地位很高,我得装死装失踪才有办法查出对方的身分,隐藏身分待在你身边是最不会让人起疑的。”
阮冥不是不能理解,但又有说不出来的愤怒。他突然就觉得自己很可笑,自己到底做了什麽蠢事,洋洋得意以为自己养了一条听话的狗,到头来原来还是别人利用的工具。
贺锋静静看他一会,突然抬起手指敲了敲椅背。司机立刻就明白了,升起前座与後座中间的隔板。
阮冥不能说话,但目光的意思很明显了:你做什麽?
贺锋的声音突然变得又哑又沉:“……我等不到回去了。”
阮冥听出他语调中的情慾了,漂亮的双眼闪过一丝诧异。紧接着他看见男人直接逼近过来,把他压在车窗上。嘴里塞着的布被拿了出来,下巴被扣住,激烈的吻随之而来。
阮冥挣扎起来,但没有用,姑且不论他打不打得过眼前的男人,他的手脚都还被绑着,受限在这狭小的空间内。
贺锋的吻很急切,柔软的舌头闯进牙齿里,尽情地吸吮甜美的软肉与津液。
敏感的上颚与牙根不断被舔拭,让阮冥顿时失了力气,发出急促难耐的闷哼声。他偏头要闪,却被吸吮得更用力:“呜……放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贺锋也算是非常了解他的身体了。阮冥的身体非常敏感,完全抵挡不了情慾的诱惑。他什麽都不必说,只要弄得他动情了,接下来就没有什麽困难了。
他没有再去 ', ' ')('
追阮冥的唇,而是偏头含住他的耳朵舔弄,大手从腰身摸过,手指滑进大腿内侧,隔着裤子去触摸他的小穴。
阮冥猛然颤了一下,用手要去阻挡,被捆住的双手却被拉起抬高,扣在头顶上。
贺锋再次吻了上去,咬他脖子上细嫩的皮肉。阮冥缩了缩脖子,却怎麽样都躲不开,终於敏感地哼了出来:“啊──!”
阮冥的脚踝被绑着,贺锋硬生生将膝盖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手指隔着布料不断揉压他的穴口,直至指尖感觉到湿意。他觉得很奇怪,从前也不是没有女人脱光了爬上他的床,但那时他完全无动於衷,现在却反而被阮冥身下的女穴给吸引。阮冥的下体越湿,越动情,他就越加兴奋。
“你放手……”
贺锋非但不放,两根手指甚至隔着裤子熟练地夹住那两片阴唇,拇指往阴蒂上按。
隔着一层布料,敏感度虽然降低不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阮冥的脸泛起粉红,为那张冰冷的脸增添不少活色生香的艳色。
贺锋目不转睛地看着阮冥动情的模样,待在阮冥身边的时候,他就在期待着这一天了。手指揉压的地方湿了,禁锢在身下的人在微微颤抖,咬着唇不肯吭声。大概是因为双手被压在头上的缘故,胸部不得不往前挺,隐约能看见两颗乳头的形状。
贺锋低头张嘴一含,准确无误地吮住一颗,舌头在薄薄的衣料上舔了一口。
“唔……”阮冥颤得更厉害了,但无论怎麽扭动都无法逃脱。
阮冥越是倔强挣扎,贺锋就越想把他拉进情慾中堕落沉沦。他隔着衣物开始吮吸阮冥的乳头,十分变态,又十足色情。但还不够,拇指按着不断胀大的肉珠越动越快,越揉越大力。阮冥突然叫了一声,是在他手下高潮了。
贴着会阴的其他几根手指都能感觉到泛滥的湿意。贺锋终於松开了被他玩弄到激凸的乳头,去看那张带着情慾与羞愤的脸:“都湿透了吧。”
狭小的空间里放不开,贺锋也不打算在这里做。只是他的下身硬到疼痛起来,也需要纾解一下。
他从阮冥身上下来,坐回椅子上,而後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开始去脱他的裤子。
阮冥背对着贺锋,这样的姿势根本无法施力。他越动只是越被贺锋用力按在隔板上,根本动弹不得。裤子只被褪到膝盖处,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直接插入腿根,摩擦他细嫩的大腿内侧。阮冥的脚踝被绑着,双腿无法张开,身体紧绷着,反而把身後的男人夹得更爽。
贺锋肆意地在他腿间抽插,再也不需要伪装及顾虑其他。他的手从衣服下摆往上摸了进去,去捏他敏感又色情的乳头。
阮冥难耐地叫了一声,双腿绷得更紧,只换来男人更加大力地进出,粗壮的龟头不断磨蹭过穴口,擦撞他的性器。
阮冥的小穴被磨出更多水来,连性器也被刺激到硬了,前端溢出水来。
贺锋的手不断揉捏他的乳珠,也玩弄周围那一层薄薄的乳肉。他低头吻住阮冥的後颈,落下一个又一个鲜明的吻痕,在更快更狠的冲撞下,把精液射在他的双腿之间。
车子抵达目的地,是贺锋一栋私人别墅。司机与副驾驶座的人下了车,没有开口催促後座的人,反而走到一旁去点菸抽了起来。车子一路上晃得那麽厉害,谁也不会傻到去干扰少爷的好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内的震动停了下来。贺锋从内侧开门,把衣衫不整的阮冥抱下车。
手下们谁都不敢把眼睛放在阮冥身上,头压得非常低。
贺锋抱着阮冥进入客厅,走入卧房,关了门,又立刻把阮冥按在床上。现在时机与地点都对了,他可以尽情做想做的事。在车上发泄一次过後,他也不那麽急了,有了更多调情的心思。
他依旧把阮冥的双手扣在头顶上,品尝似的去吻他的唇。他想吻他很久了,得偿所愿的时候更觉得那两片薄薄的唇瓣非常甜美,跟他下面水流个不停的小穴一样。
阮冥在车上就被抚摸到全身颤抖,高潮的余韵都还没过,现在更是被吻到呼吸困难,不停地呻吟。
贺锋重新把他的裤子给脱下,穴口湿透一片,腿根还残留着他射出的精液。他解开阮冥脚踝上的绳子,方便他把裤子全脱下来。
阮冥一直在等待机会,见状立刻伸脚要去踢他。但方才在车上的情事消耗掉他太多的力气,轻而易举地被男人用膝盖顶开大腿,抓住脚踝,顺势往两旁分开。腿根还有被磨红的痕迹,穴口已经淫水泛滥了,阮冥这模样绝对能轻易地引起任何一个男人兽性大发。
贺锋的眼神又暗下去了,胯间的巨物隐约又疼痛起来。他把绑在阮冥手腕上的绳子拉到上方,与床头绑在一起,手指直接插入敞开的肉穴里,色情地搅弄、抽插。
阮冥哼了一声,身子要往後退,又被贺锋抓住小腿拉了回来。指腹不断戳弄体内敏感的地方,肏得阮冥发出破碎隐忍的叫声。
贺锋撕开他的衣服,低头埋进胸前,用舌尖挑逗敏感嫣红的乳头。
上下的敏感点同时被拿捏住 ', ' ')('
,阮冥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喉间发出不像是他会发出的呻吟:“住手……”
穴内的润滑绝对是足够的,就是小穴里太紧了。贺锋可不想弄伤他,即便他的嗜虐欲已经快要暴涨了,但这样会失去很多乐趣,他更想看到的是阮冥的沉沦,全身心依附他,渴求他的模样。最重要的是,他想要他。
他弄得阮冥又再一次高潮了,敞开的双腿抖个不停,穴肉也一直紧咬他的手指,好像不肯让他离开。
明明刚才在车内在发泄过一次,现在竟然又要憋不住了。贺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上头沾满透明的黏液,他单手解开裤子,把内裤拉扯下来,又粗又长的东西弹跳出来,打在他的穴口上:“别急,现在就满足你……”
阮冥脑中空白一瞬,急欲想逃:“别……不准……不准插进来……”
贺锋不可能让他逃走,双手抓着他的两条腿紧贴住自己的下身,大肉棒兴奋到不断颤动,茎身全被他流出来的淫水给打湿了,紫红色的龟头更显得狰狞起来。他的嗓子已经坏了,但沙哑的声线饱含情慾时听起来竟然更觉得性感:“贺锋……叫我贺锋……”
“不要……”阮冥开始激烈挣扎起来,手腕被绳子磨出一圈红痕,“放开我……”
贺锋一手按住他的腰身,一手扶着自己的东西,挤开穴口,彻底干了进去。
“啊──!”下体传来撕裂的疼痛,比他平常所受的伤可轻多了,但心理层面却过不了关,迫使他拒绝接受。
贺锋定定地看着他,知道阮冥疼痛却还是没有停下来。里头的水真的太多了,才刚插入到底就响起噗哧的声音,里头又紧又热,果真是淫荡敏感的身体。贺锋没有等他适应就开始动了起来,这具身体的弹性与韧性比他所想的还要好。
异物侵入体内的触感太过清晰,龟头摩擦过穴肉的时候引起他一阵一阵地轻颤:“出去……你出去……”
“阮冥,是你咬着我不放……”贺锋扣住他的腿根,让每一次的挺进都更加深入。
初时的疼痛很快就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不……不要……”
贺锋能感觉到小穴已经肏开了,但穴肉还是不断簇拥上来,紧吸着他的肉棒。他微转角度,抵上阮冥的敏感点,开始顶着那点突起肏弄。
“啊──贺锋……我杀了你……”
贺锋笑了起来,肏干得更狠更快,身下的巨物在他体内全进全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越来越响亮。就算是第一次真枪实弹地干他,贺锋也早已熟知阮冥的敏感点。只是下身的东西比手指更粗更长,能顶到从未有过的深度。
双性人的身体异於常人,肉穴窄短,好像轻易就能顶到宫口。贺锋觉得自己撞到了某个柔软的小口,微微一碰那里就吸得更紧,阮冥的反应也更剧烈。他想到了某种猜测,眼神亮了一瞬:“你真的能怀孕?”
阮冥怎麽可能会告诉他:“你做梦吧……”
“看来真的能了。”阮冥越是急着否认,那代表可能性越高。贺锋在他身边待了这麽一段时日,早就摸清他的脾气了:“你是因为这样才不肯跟我上床?”
阮冥拒绝回答。
“还是因为爱上我了?”
阮冥看了他一眼,笑道:“怎麽可能……我只不过当你是一条狗……”
贺锋定定地望着他,并没有生气。他要是真的那麽沉不住气,早在阮冥打骂他的时候就憋不住了。他顺着他的话道:“被狗日的感觉怎麽样?阮冥。”
“操!啊──”阮冥的双腿突然被反折起来,下体被进出的模样呈现在眼前。阮冥气得不行,却又被干得浑身无力。
贺锋顺势趴在他的身上,去咬他的脖子,手指捏住他的乳头玩弄。
“唔嗯……”阮冥不想,但身体总是比他快一步做出诚实的反应,小穴越缩越紧,一副敏感得不行的样子。
贺锋就爱他这副沉沦於慾望的样子:“你说……把你操到怀孕怎麽样……”
阮冥颤了一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拒绝。但体内那根东西越顶越深,触碰到了连他都害怕的深度。
贺锋隐约感觉到阮冥在颤抖,这样的颤抖越来越明显,是要高潮的前兆。他挺动下身越干越快,是打算跟着阮冥一起去了。
阮冥也感觉到体内东西的变化,摇着头道:“出去……别射进来……”
贺锋充耳不闻,甚至用吻堵上了阮冥的唇,舌头在他口里肆意扫荡,把每一寸角落都舔了个遍。
身体本来就已经快到极限,口中的敏感彷佛都被放大了。阮冥的双唇都在轻颤,情慾溃堤的那一刻将要到来,他尽力克制自己不要高潮,但完全阻止不了。
“啊──!”他叫出来的时候,小穴猛然缩紧,狠狠夹住侵犯自己的东西。
贺锋一顿,而後闷哼一声,顺应着雄性天生的本能及慾望,肏进阮冥的体内深处开始射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