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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弹/吵架不安/舔伤口上的嫩肉/用舌头扩张被大几把狠肏侵犯把大佬给乾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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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锋与阮冥最後还是顺利回到F市了,这其中也少不了刘鑫的帮忙。

刘鑫一直认为自己的儿子是楚英杀的,如今贺锋杀了楚英,他自然是感激贺锋的,也答应了要一起对付楚程。贺锋会杀楚英,除了要削减楚程的气焰之外,其实也是在帮自己。如今楚英一死,刘钧死亡的真相就永远被埋没了,这反而会让刘鑫更加信任他。贺锋既然要替楚鹏报仇,楚英自然也是在他的名单之中。他得彻底斩断楚程的根与旁系,就像当初楚程对楚鹏赶尽杀绝一样。所以刘家虽然是被牵扯进来的,但既然走上这条不归路,就不会有谁是真正的无辜。

楚程疯了几天之後,又安分了一阵子,是替儿子操办丧事。至於韩安海又失踪了,或许是在酝酿着下一次杀掉阮冥的机会。

贺锋知道南区与北区的大战一触即发,指不定哪天突然就开始了。他私下通知在Z市的人,生产更多的武器与子弹出来,有空的时候就去调查楚程的过往。一个人再强大,也一定会有弱点。贺锋在调查楚程的时候,难免会查到楚家人的事。据说楚家曾经有个得力的手下,叫做唐殊,在楚程夺位之後莫名其妙被他下令追杀,後来犯了事进到牢里了,躲过一死。

这件事怎麽想怎麽奇怪,引起贺锋的好奇。楚家下人的事很难查出来,贺锋只能打电话去问刘鑫。

刘鑫早年频繁与楚程合作,或许可能知道什麽事也说不定。贺锋原本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但没想到刘鑫记得这个人:“唐殊?我有点印象。”

贺锋直接问了:“他会被楚程追杀,是犯了什麽大忌吗?”

刘鑫诡异地笑了一下:“大概是功高盖主吧。”

根据刘鑫所说,唐殊是个很有能力的人,楚鹏与楚鹏的父亲去世得早,在楚鹏正式继位之前,楚家曾有非常短暂的一段时间是由他私下代管的。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只有楚鹏跟楚程知道而已。楚鹏看重人才,继位时对他敬爱有加;楚程就不一样了,他掌控慾强,而且擅忌,因为上位靠的还是陷害自己的大哥,所以非常担心权力被人夺走。唐殊了解太多楚家的秘密了,所以楚程才不能留下他。

这件事简单来说就是这样,并没有什麽特别之处。贺锋却注意到了最关键的一点,唐殊既然代管过楚家主位,那应该知道楚家所有的军火、黑市名单及走私贸易才对。如果是真的,恐怕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该怎麽对付楚程了……

挂断电话後,贺锋就一直在想这件事。他告诉阮冥,阮冥也觉得可能性很大。如果能得到唐殊的帮助,他们要对付楚程就更有胜算了。

只是现在问题在於,唐殊被关在牢里,他们很难以任何方式联系他。但在他们想出办法之前,楚程就先动作了。

贺锋在家里被袭击的时候,是在半夜。当时阮冥也在,两人一人拿着一把枪,背对背共同将枪口对外。

贺锋家里的保镳不算少了,只是前来的杀手更多。看来楚程是下了重本要他死。

贺锋已经通知林兵前来支援了,但闯入的人实在是太多。贺锋只好带着阮冥从地下室往外逃,这些人是来执行死命令的,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逃往人多的地方反而更危险。他只好拉着阮冥往後山跑,跑向漆黑的树林内。

杀手们没料到贺锋会往这个地方逃,但还是追了上去。

树林内发生了一场枪战,贺锋优异的动态视力与听力占了优势,他在黑暗中击杀了不少杀手。只不过,他曾经受伤过的右手撑不了十分钟……

当贺锋的子弹射偏的时候,阮冥知道他的手已经在抖了。

贺锋能用左手射击,但重点不在於这里,而是他跟阮冥弹匣里的子弹不够用了。

阮冥突然问:“你还有几发子弹?”

“两发。”

“我们换一换枪。”

贺锋毫不犹豫地跟他换了,又要抬枪的时候。阮冥按着他的手道:“就算你技术再好,也杀不了全部的人。我们要想办法夺枪。”

贺锋也知道这一点,但他一直不让他们近身的原因就在於子弹无眼,他怕他们误伤阮冥。贺锋又要把枪还给他:“我去。”

“不,我去。”

“不行。”

“贺锋。”阮冥突然怒道,“别婆婆妈妈的!我可不记得这样教过你!再犹豫下去,我们都要一起死在这里了。”

阮冥的声音太大,又一发子弹从他们的头顶上飞过。他咬牙往一旁的树後里滚去,紧贴着他的身影又有三发子弹袭来。

贺锋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了,立即把枪换到了左手。

阮冥注意到他的动作了,却没说什麽。他得想办法把一、两个杀手单独引近一点。

贺锋则是换了一个藏身的地方,像他从前埋伏在黑暗中狙击一样,要替阮冥除掉所有的威胁与障碍。这已经是经年累月以来的习惯了,阮冥只要一个眼神,贺锋就知道自己该做什麽。只是这次不同,他把目标定在杀手拿枪的手上。

在其中一人快要接近阮冥的时候,贺锋冷静地开枪,杀手张着手痛 ', ' ')('

呼出声,枪枝落地,被阮冥顺手捡了起来。

阮冥等於是诱饵,处在最危险的位置上。贺锋保持着高度集中的专注,连眨眼都不敢。

同样的手法用了两次之後,杀手们也发现了,不再分散行动了,分成两队,一队朝阮冥逼近,另一队朝贺锋靠近。

贺锋一共开了三枪,只剩三发子弹。捡来的枪枝都在阮冥手里。

情况明显是对贺锋比较不利,阮冥却冒险丢枪给他。

贺锋接到枪时,阮冥那头的枪声已经响了好几次。他什麽都没去想,只先把眼前的杀手都解决了,才看向阮冥的方向。

阮冥也已经解决了几个人,但手臂像是中弹了,有些不太自然。

贺锋顾不得危险直接冲过去,查看阮冥的伤势。

阮冥的右小臂中弹了,已经不能再开枪了。贺锋把他手上的枪拿了过来,一一检查还剩几发子弹,总共十二颗。他把阮冥护在身後,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在拚了,只能拖延到林兵带着支援来了。

贺锋不打算再抢枪了,瞄准的也不是手,只要有人接近,一律就是爆头。一枪下去脑浆与血花齐飞。这种手法十分残忍,但的确很有威吓性。杀手们果然不敢再像先前那样逼近了。

阮冥莫名感觉到贺锋在生气,男人浑身都散发着迫人的气势。

就这样僵持十分钟之後,林兵带着支援过来了。树林外又是一阵枪战,而几名杀手自知逃不掉了,乾脆跟贺锋拼命。

贺锋把剩下的子弹全部射完,没有一枪打偏,所有杀手都倒下了,他才扶着阮冥站起来。

走到树林外的时候,外头也一堆杀手倒下了。

贺锋的注意力全都放在阮冥身上,完全没发现一旁躺卧在地的杀手用尽最後的力气举起枪瞄准他。从阮冥的角度刚好看见了,他来不及推开贺锋了,想也没想就用身体去挡。

砰──!

“阮冥──!”

身体很痛,阮冥最後听见的就是贺锋撕心裂肺的吼声。贺锋抱他抱得很紧,他想抬手却抬不起来。他只感觉到贺锋整个人颤抖得很厉害……

阮冥再次睁眼的时候,贺锋正坐在一旁握着他的手,双眼熬得通红,完全布满血丝。

“我……”阮冥只动一下就觉得浑身疼痛,尤其是左肩。

“你别动。”贺锋立刻开口,“你伤到了肩膀,现在还不能乱动。”

阮冥注意到这里不是贺锋的宅邸,也不是医院,是在别的地方。他放松躺在床上:“我睡了多久?”

“三天。”

“嗯。”阮冥看得出来贺锋恐怕也是三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我没事,你去休息一会吧。”

“我先让医生过来看。”

阮冥心里想着大惊小怪,但也没有说出口。等到医生检查完毕之後,贺锋才脱了衣服爬上床,躺在阮冥身边。阮冥虽然刚醒不久,但也还是觉得累,他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这时的贺锋还没入睡,他睁开眼,伸手去触碰阮冥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颊,而後抬起身体,在他的唇上印下温柔的一吻。

阮冥毕竟是伤患,比不上身体强健的贺锋,等他睡醒时,身旁早就空了。

贺锋离开一会很快就回来了,手中端着一碗咸粥与几样小菜:“饿了吗?先吃点东西。”

“嗯。”

贺锋把阮冥搀扶起来,喂他吃了东西。

阮冥见贺锋的脸色比较好了,才开口道:“你不用这样一直守着我,这伤很快就好了。”

贺锋端着碗的手顿了一下,脸色瞬间变了,眼底积压着火,但又不能对伤患发作,只得强忍着怒意道:“你知道你运气很好吗?要不是那个杀手受伤了,手不稳,他瞄准的就不是你的肩膀,而是你的心脏!”

阮冥也皱了皱眉,隐约有些不悦,从没有人敢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他觉得贺锋小题大作了:“我这不是没死吗?”

贺锋从前就最痛恨阮冥这种把生死看淡的态度,好像世上没有什麽人或者事物是值得他眷恋的。

“你不准死!”贺锋憋了几天的火气终於爆发了,“你为什麽要替我挡子弹?”

阮冥冷着脸不说话,因为动怒而使得伤口有些疼痛。

“你以前从不会这麽做的。”贺锋越说越停不下来,他明明看见阮冥的变化了,他一直以为他可以等,但在看见阮冥中弹时他还是慌了,“阮冥,你就是爱我。为什麽不肯承认?”

“妈的!”阮冥忍无可忍了,强忍着伤势也要去打贺锋。他的右小臂还缠着纱布,左肩更是伤得不轻。

贺锋看见他的肩膀渗血了,急忙将他按在床上,禁止他乱动。但阮冥还是气得要命,在他的禁锢下乱动乱挣扎。贺锋扣住他的下巴,用力地吻了上去。阮冥痛得闷哼一声,牙齿微微松开,被贺锋的舌头趁势闯了进去。贺锋一上来就吻得很激烈,任凭阮冥如何打他都无动於衷。他用力的吮着阮冥的舌头,不断舔拭他敏感的牙根及上颚。

阮冥要被他吻得没氧气了,呼吸急 ', ' ')('

促,胸口起伏得很厉害,但挣扎也慢慢弱下来。他咬破了贺锋的唇,血味在两人的口腔中漫开,融在彼此的唾沫里,更加助长情慾。

唇上的伤口被吸吮舔拭,微微的刺痛感促使血液猛往下腹冲。贺锋光是跟阮冥接吻就有反应了,但他还是退了开来。他对上阮冥因为怒气而生动的眉眼,率先认错:“对不起。我只是太爱你了……”

阮冥听了更生气了,是对自己生气。他总是招架不了贺锋说这样的话。

“我不能失去你。”贺锋再次抱着他,用的力道很轻,怕他再次扯裂伤口,“一想到我就要疯掉了。”

阮冥清楚地看见贺锋眼中的痛苦。他曾经不能明白,现在却会因为贺锋的痛苦而感到心软。是自己变了,变得容易受到贺锋的情绪影响。

阮冥突然泄了气,意识到自己跟贺锋的争吵实在是太幼稚了:“你放开我。”

“不放。”

“你勒得我很痛……”

贺锋小心地看他一眼,确认阮冥没有生气之後才慢慢放手。贺锋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完全没有了,只有在阮冥面前他才会表现出这种示弱的样子,很乖。

阮冥对着贺锋道:“我很惜命,我不会轻易死去的。”

贺锋对这样的回答显然还是不满意,皱着眉头纠结着。

“要死我也只会跟你一起死,行了吧。”

贺锋的双眼瞬间亮了起来,这才是他想要的答案。

哄完贺锋之後,阮冥又想起那晚的事,他明明看见了贺锋用左手开枪:“你的左手也能开枪?”

贺锋一顿,还是承认道:“对。我没有故意要瞒你,只是……”

阮冥替他接道:“只是不想被楚程发现?”

“对。”

像他们这样随时都处在危险之中的人,有些不想让对手知道的伎俩也没有什麽好奇怪的。阮冥不是在意这个,却是在想贺锋到底花了多少时间来训练左手?

贺锋看见阮冥一直盯着自己的左手看:“你生气了吗?”

“没有,我能理解。”

在这之後贺锋就变得异常乖顺,亲自替阮冥换药,替他擦身。一周後,阮冥总算能下床了,肩伤虽然还是很痛,但伤口已经不容易裂开了。

阮冥负伤之後,贺锋要处理的事情变得更多了,还得防止楚程再次派人袭击。为了安全起见,贺锋出入都十分小心,有时候好几天才回来看阮冥一次。阮冥不喜欢让外人碰自己,贺锋不在的时候,他便自己擦身。

三周的时间很快过去了,这天阮冥在擦身的时候,贺锋突然闯了进来,浑身带着烟硝味。

阮冥光着上身,右小臂与左肩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边缘有些脱皮,生出粉色的肉来。再过一段时间,结痂完全褪掉之後,伤口的颜色也会慢慢变淡。

贺锋关上门,深吸了几口气平复情绪,抓过阮冥手中的毛巾,在盆子里的热水里搓洗过後,按在他的肌肤上,接替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据说楚程这几周以来一直不断骚扰北区,对F市施压,像是不杀了贺锋就不会罢休一样。贺锋拿楚英开刀,无论是以父亲的身分,或是为了南区黑道王国的面子,楚程都绝对不会放过他。

“又遇到袭击了?这是这礼拜的第几次了?”阮冥的语气虽然平静,但他能想像情况的凶险。他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担心别人,而且还不能表现出来。

“第三次。”贺锋的回答证实了他的猜测。贺锋进门时身上的肃杀之气很重,但一见到阮冥之後,心情就慢慢稳定下来了。

阮冥的肌肤很白,被热毛巾一抚过,就泛起了淡淡的粉。

贺锋目不转睛地盯着,而後用热毛巾轻轻擦拭他左肩上新长出来的嫩肉。

阮冥无意识地缩了缩,像是痒。他没有意识到贺锋的眼神变暗了,还在想着楚程的事:“这样下去不行……你……”

阮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贺锋已经弯腰吻上他的左肩,舌尖还在新长出来的嫩肉上扫动。

“贺锋!”

阮冥敏感地颤了一下,立即被贺锋按在床上,肩上的一小块肉被抿着含弄,湿热的触感从伤口边缘一路窜到心底。

贺锋动作极快地跃上床,下半身跨坐在阮冥的胯上,是制伏驻猎物的姿态,力道却不重。贺锋的唇舌沿着阮冥肩颈的优美线条舔吻上去,停在耳下重重地吮了一口。

“唔……”敏感点被掌握,阮冥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下身被某个又硬又烫的东西给抵着,要害也被男人挺胯的动作来回磨蹭,阮冥张了张口:“你又……”

发什麽疯。

最後几个字没有说出口。因为贺锋很快转移目标,堵住他的唇,强势地想要勾起阮冥的回应。他的双手紧按着阮冥,避开伤口的部位,让他动弹不得,以免再次受伤,但更多地是用炽烈的吻进攻。

阮冥又被吻得呼吸困难,完全跟不上贺锋的节奏。贺锋急躁、掠夺的表现都是在显示他的不安。

阮冥不知 ', ' ')('

道为什麽意识到了这一点,乾脆放松身体,迎合着贺锋的需求。

贺锋的焦躁却好像没有被安抚下来,他吻得更狠更凶,把阮冥的唇都咬红了,还在他脖子上留下许多印记。他扯掉阮冥的裤子与内裤,换了个姿势将自己的身体卡进他的双腿之间,将他的大腿往两旁压开。阮冥的下体依旧十分漂亮,阴茎已经被蹭到勃起,顶端是粉的,因为兴奋而吐出透明的水珠,而在更隐密的臀缝之间,有个紧窄的洞,无论干了多少次,穴口的颜色还是淡的。

贺锋毫不犹豫地含住他的性器,在顶端吸出色情的声响。

阮冥爽得哼了一声,双腿紧绷着想要夹住贺锋的头。贺锋制住阮冥双腿的动作,更用力地嘬了一口,而後吐出顶端,将阮冥的双腿分开架至自己的双肩上,将他的屁股整个抬高,低头去舔他的穴口。

“贺锋……”後穴敏感地收缩起来,却被湿热的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开。阮冥低头就看见贺锋舔穴的动作,不是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只是更觉得羞耻。红红的舌尖探进穴口里,灵活地搅弄内臂上的软肉。

阮冥直不起身子来,一动就感到肩膀传来疼痛。

“别动。”贺锋察觉到他的动作了,怕他因为挣扎又弄伤自己,警告道,“再动我就把你绑起来。”

阮冥不爽地用脚跟踢了他的背。贺锋无动於衷,继续把舌头探进穴口里头,肏得更深。

“呜……”阮冥根本忍不住这样的快感,动了动屁股。他能感觉到贺锋舌头的存在,像是每一下都搔刮到了痒处:“要做就……快一点……”

“太紧了……”贺锋稍微退出舌头的时候说,“还要再多扩张一些时候……”

这对阮冥来说根本是折磨,没过一会儿他就出了汗,性器完全硬了,马眼流出更多的透明体液。

贺锋把穴口舔得很湿,连里头也不放过。他抬起头来看见阮冥舒服到瘫软在床上的模样,憋在内裤里的大东西早就硬到疼痛了。他一边解开裤子,一边道:“阮冥,是不是我再多舔你几下,你就能被我舔射了。”

阮冥瞪他一眼,那一眼让贺锋觉得自己就快要高潮了。他把阮冥的双腿分开抬高,大肉棒直直地抵在穴口上,在阮冥的注视之下狠狠地干了进去。

阮冥皱着眉头哼了一声,熟悉的快感与痛感同时袭来,脸上一瞬间流露出舒服夹杂着疼痛的性感表情。

贺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他要被阮冥这副媚态给杀死了。他扣着阮冥的腰身,强势地干进到底。将近一个月没有尝过性爱的身体紧致得要命,贺锋被夹得又疼又爽,他深呼吸几口,脱掉上衣,便开始肏干起来。

阮冥被贺锋按着用力肏,肩膀的疼痛与下身的快感微妙地融合在一起。他呜咽几声,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逼得贺锋想让他叫出更多声音来。

贺锋知道阮冥的伤还没完全好,应该对他温柔一点的,但他总是做不到,他每次都只想在床上干死他。

他将自己全部埋入进去,又退出到只剩头部,让里头的媚肉收缩挽留,让穴口紧吸着龟头不放。他肏得又快又狠,几乎全进全出,肉穴被挤压发出水声,还有屁股被撞击的激烈声响。

阮冥的身体越绷越紧,怎麽扭腰都避不掉,被强压在床上,被干得无处可逃。整张床都在剧烈摇晃。

阮冥突然在贺锋退出时动了一下,硕大的肉棒顿时滑出穴口,发出轻微的啵声。贺锋顿了一下,下一秒对准角度更狠地插了进去,之後每次干进去之前都会完全退出来,用饱满充血的龟头重新顶开穴口,挤开收缩个不停的穴肉,顶到最深处。

阮冥失控地叫了出来。贺锋头一次看见他被自己干哭了,瞪他的眼神又狠又漂亮。

如果阮冥是光是火,那他就是飞蛾,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完全不在意会不会被灼伤。他猛然对准阮冥的唇吻了下去,承受阮冥反抗的激烈啃咬。唇上传来刺痛,他反而更加兴奋了,顶他顶得更加凶狠,肏到阮冥的牙齿都没力气了,只能任由他侵犯。无论是上面那个洞,还是下面那个洞都一样。

贺锋干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把阮冥从床上抱了起来。

“啊──!”阮冥惊叫一声,彻底把贺锋的东西给吞吃下去。他想杀死贺锋的心都有了,可是连骂都骂不出口,身体颤抖得厉害。

贺锋托着他的腰与屁股,一下一下往上深顶。阮冥的身体彻底软了,前头也不知道在什麽时候泄了精,糊在他的小腹上湿黏黏的一片,後穴不规律地绞缠着他,能听见阮冥在高潮後难受的哼声。

“射这麽快,谁准你自己去了。”贺锋倒不是真的生气,只是他总是喜欢在床上用下流的话来调侃阮冥,惹他生气。

“你他妈……呜……!”

贺锋故意顶他一下,找到前列腺的位置来回磨着:“阮冥,爽不爽?”

阮冥不答,贺锋便又故意放慢了动作,弄得阮冥更加难受:“你快一点……”

“阮冥,你只要说一句爱我,我就算现在死也满足了。”

“你去死吧。” ', ' ')('

贺锋闷着声音笑了,双唇又贴上去阮冥的,舌尖探入口中,与他的舌头缠绵纠缠。贺锋抱着他越肏越快,在听见阮冥急促的呼吸与呻吟时,他松开了他的口,伸出舌头舔上他左肩的伤口。

“唔──!”阮冥猛然颤了一下,身体紧绷起来,後穴夹得死紧。他又一次高潮了,仰着头露出脆弱白皙的脖子。

贺锋吮上他的喉结,被阮冥绞得射精进去。

“这样下去的确不行……”贺锋端来新的热水,替阮冥重新擦身,接续阮冥刚才想要讲的话,“我们不能总是这麽被动。久了总是会有一次落入楚程的陷阱里。”

阮冥看着贺锋陷入沉思的模样,问道:“你想到了什麽办法?”

贺锋在来之前还没有什麽想法,因此才感到烦躁,但就在他吻上阮冥的伤口时,突然就有一个念头闪过脑中:“阮冥,我们假死吧。”

“假死……你想做什麽?”

“还记得我跟你提过唐殊的事吗?我觉得我们可以寻求他的协助。”

“但他在狱中……”阮冥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他突然明白贺锋的意思了,“你想要进去找他?”

“对。正面与楚程对上,我们目前是没有胜算的。”这几周後,贺锋也清楚自己跟楚程的差距在哪了,根基雄厚的楚家不是像他当初夺走F市老大那样可以轻易控制拿下的。

阮冥想了一会:“可以试一试。”

“我是很想叫你不要去……”贺锋感觉到阮冥又瞪了他一眼,连忙说,“但我更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外头。你得待在我随时随地都能看得见的地方,我才能安心。我知道你不需要保护,但我想要独占你。所以,你得跟我一起去。”

阮冥看了贺锋一会,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行吧。”

贺锋抓着他的手亲了一下:“等你伤好点之後,我会安排好一切。”

两周之後,一批杀手半夜进入贺锋的另一个住处,不久之後,屋子爆炸,杀手连同两名北区老大都死在大火之中。

就在爆炸当晚,贺锋与阮冥上了囚车。他们各自用假身分犯了事,一起被送入同一座牢狱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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