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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夜间加晨间运动的关系,贺锋的伤口裂得更厉害了。他本来就还不能下床,医生一见到他就劈头盖脸地痛骂一顿。
贺锋平时对外人和蔼可亲,只有对内需要建立老大的威望时才会拿出气势来。被医生骂了也不还嘴,也没有脾气,乖乖地认错,像个小学生。
阮冥全程冷眼旁观,可能还有点幸灾乐祸。
医生这次严重地警告他一周内都不准下床,要他多休息,还多开了一点镇静的药物,要他睡眠充足一点。
等医生走後,贺锋无耻地拉着阮冥的手说:“别惹事了,知道吗?”
贺锋就是一脸“我就是为了你才连伤都不顾”的样子,明明做到後来不管不顾的是他。阮冥的心是狠的,但居然也有柔软的时候,他看无理取闹的贺锋就像在看孩子一样,说道:“你好好休息吧,别再折腾有的没的。”
阮冥停了一下,还是开口道:“韩安海你打算怎麽处置?”
“只要不杀了他,楚程暂时也不会有什麽动作。”贺锋知道阮冥在想什麽,又说,“其余的都依你。他充其量也只是楚程的一颗棋子而已,要是真玩死了也没什麽。看你是要扒他的筋,还是削他的骨都可以。”
这些话听起来很可怕,但贺锋没有在开玩笑。阮冥突然就想到贺锋曾经替他剁下毒蠍的头的事,他这一刻更清楚地认知到这个男人为了他什麽都肯做。阮冥突然就很想知道,即便他不懂爱,也不曾想去了解:“你後悔爱我吗?”
贺锋倒是没有多想就回答出来了:“没什麽後不後悔的,爱就是爱了。”
但不跟过去比较是不可能的。如果他是从前那个没有爱上阮冥的贺佐臣的话,他依旧会效忠阮冥,阮冥应该还是会成为A市的老大,而後某一天他们势必要与楚程争个你死我活。阮冥孤军奋战,赢的机率不高,最後他会为了保护阮冥而死,或者跟他一起死,这个结局也不见得不好。
然而现在不同,他不但可以拥抱阮冥,还可以跟他一起对抗外在势力。他心里的恨早在阮冥动摇的时候就已经渐渐淡了。他现在才发现他一直渴望着的原来就只是阮冥这个人而已,只要阮冥爱他,回应他,他什麽都可以抛弃。
药效起作用之後,贺锋睡着了。
阮冥抽出贺锋搭在自己手背上的手,转身离开房间。他问了林兵韩安海被关在哪里,林兵没有隐瞒:“在仓库地下室。”
韩安海的双手被铐起来了,穿的还是昨晚的衣服,身上破旧狼狈,清秀斯文的脸上还有在泥地上滚出来的脏污。大概是贺锋没有下令的关系,也没人动他。韩安海冷眼看着阮冥走到自己面前,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他有野心,也有头脑,可惜被老家伙保护得太好,跟阮冥他们这种在最底层打滚过的不一样,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阮冥在林兵搬来的椅子上坐下,问道:“告诉我楚程打算做些什麽?”
韩安海冷嗤一声:“你跟贺锋是敌不过楚家的。”
阮冥笑道:“你也只不过是楚程的一颗棋子。就算报了仇,A市也不会是你的,还不是把老家伙的地盘给赔进去了,这样做值得吗?你很聪明,但怎麽会想不透这个道理。”
“就算你这麽说也不会放过我的吧。”
阮冥点了点头:“你很了解我。所以你从第一步就走错了,一开始就不该跟我作对。”
“既然如此,你以为我会透露给你什麽消息吗?”
韩安海话中有一股宁死不屈的意味在,但阮冥知道这都是表象:“上一个嘴硬敢跟我叫嚣的人,我让人轮了他。”
就算是有勇气抱着炸弹跟贺锋同归於尽的韩安海,听见这话也不由得呆了:“你、你怎麽这麽卑鄙无耻!”
“我还可以更卑鄙无耻……”阮冥转头对两名贺锋的手下道,“脱他衣服。”
大概是阮冥刚才那句话起了震慑的作用,韩安海居然有些怕了,开始挣扎起来,手铐撞击发出脆响:“别过来……别过来……”
两名手下暴力撕毁韩安海的衣服,连内裤也不留。韩安海完完全全就是个小白脸,没有学过武,身材瘦弱,肌肤白皙,虽然姿色比不上游邑,倒也不算太差。
阮冥倒不是真的想对他怎麽样,只不过他想要摧毁一个人的骄傲方法多的是,他唯一不会用的就是毒品。一个人落到再怎麽样凄惨的地步,也还是有挣扎求生的权力,要软弱要坚强全凭自己选择,唯有剥夺意志是最不可饶恕的。
韩安海气得发抖,瞪向阮冥。
阮冥笑着说:“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
而後阮冥起身离开,留下浑身赤裸的韩安海。韩安海先前想杀他,现在又想杀贺锋,他突然不着急让他死了。
中午时贺锋还在睡,阮冥自己先吃饭了,只吩咐厨子留下一些饭菜。
下午阮冥就坐在贺锋房里的沙发上看书,他年幼时很少接触这些东西,大概是想弥补以前的遗憾,他有空时就会看看书。尤其贺锋收藏的书又是他感兴趣的热兵器,他大概看得太投入了,完 ', ' ')('
全没注意到贺锋已经睁开眼了,正在看着他。
这麽静谧的气氛,贺锋突然就不想出声打扰。这一幕就像是他曾经无比渴望的安宁生活,只有他跟阮冥两个人,没有仇恨,没有纷争。
阮冥还是注意到了,放下书:“醒了怎麽不说话,饿了吗?”
“饿了。”
阮冥让人把饭菜送上来,问向贺锋:“你上次说可以便宜买到新型子弹……”
“可以,你要多少?”
“价格呢?”
多少都送给你。贺锋虽然想这样说,但他还不想太早曝光他在Z市的据点。他一直都有在经营Z市,只不过没有搬上台面。Z市产铜矿,他便把所有的铜都拿来做武器跟子弹。他想了一下,说出比阮冥那次看见的价格的一半。
阮冥讶异了:“怎麽这麽便宜?”
“我认识军火商的老板。”
阮冥没有再问了,像他们这样能占据一方地盘的老大,都有一条自己的走私管道:“好,我买。”
贺锋吃完迟来的午餐之後又继续睡,一直睡到晚上。
洗澡是个麻烦,贺锋的伤口不能碰水,伤在右肩後方又看不见。他死皮赖脸地央求阮冥替他洗澡,阮冥吼他:“你还得寸进尺了!”
阮冥吼归吼,还是跟着贺锋进了浴室。
贺锋目光灼灼地望着他:“你不脱衣服跟我一起洗吗?”
“你想再让医生骂一次吗?”阮冥有自知之明,不是他自恋,而是贺锋太没有定力。他要是真脱了衣服跟贺锋一起洗澡,贺锋不弄他一次绝不会罢休。
贺锋想想也算了,以後还有机会。只不过阮冥就算穿了衣服,一碰他他还是有反应。
“你真是……”阮冥见到他精神奕奕的下身,连吐槽都懒了。
“阮冥,帮我……”贺锋抓住阮冥满是泡沫的手,大胆地往自己身下摸。
阮冥碰到了那根火烫的东西,在思考是不是帮他一次,否则半夜或清晨贺锋一时兴起,就又把医生的话忘到脑後去了。但他不想让贺锋太好过,故意说:“你不怕我捏断它吗?”
“它让你这麽爽,你舍不得……”
贺锋的下流话总是让阮冥无法回应。贺锋抓着阮冥的手带着他动作,盯着阮冥的眼神也越来越深沉。
又是那种想把他吞噬的眼神。
阮冥第一次看见手中的东西从半硬到完全勃起,尺寸十分惊人,难怪每次捅得深的时候他都觉得难受。因为被阮冥注视着的缘故,阴茎随即又胀大一圈。泡沫触手滑腻,是手淫会很舒服的程度。
贺锋把阮冥的手紧按在自己的东西上,挺胯在他手心里慢慢滑动,同时前倾去吻他的脖子。
“你真是一刻都不安分。”阮冥嘴上抱怨着,却是没有拒绝。贺锋埋在他脖颈间的闷哼声很性感,手上的东西因为他的抚摸而兴奋地跳动着。酥酥麻麻的痒落了下来,在白皙的肌肤上吮出一个又一个吻痕。
不知不觉中,贺锋吻得更用力了,舌头往上滑动,含住了他的耳骨。
“嗯……”阮冥无意识哼了出来,身体被抱紧了,衣服被对方身上的水珠沾湿,“贺锋……”
贺锋隔着裤子摸他的下身:“阮冥,你也有感觉了……”
阮冥表面上不在意,却比贺锋还听得进去医生的话:“你现在真的不行……”
“不做,单纯发泄就好。”贺锋是很开心的,他知道阮冥是在担心他,“想不想我帮你口?”
贺锋的舌头有多灵活,阮冥是知道的。试过一次之後就令人难忘,是男人都很难抵挡住这样的诱惑。
贺锋知道他动摇了,替他答应了:“先帮我打出来。”
阮冥从前情人众多,极少自慰,有需求的时候不必自己来。他的手活不怎麽样,但贺锋还是很兴奋,因为他知道这可能是阮冥这辈子第一次自愿服侍别人。他拉住他的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用低沉性感的嗓音在他耳边低喃道:“在顶端打圈,对……上下都碰一碰……很舒服……”
不知道是不是阳具的热度太高了,阮冥感觉自己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贺锋吹进他耳洞的吸呼很痒,让他不由自主地轻颤。
“脱衣服……”贺锋的语调是温和的,但声音中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
阮冥早已经习惯他这样,还没做出回应,上衣就被扒开了。
贺锋的吻从他的锁骨逐渐往下,重重地吮住胸前。阮冥呜了一声想退开,身体却在发软,被贺锋推到身後的墙壁上。
“别停……继续动……”贺锋挺胯肏他的手心,嘴上也没闲着,亲吻敏感的乳头,含在口中吸了又吸。
浴室荡着回音,全都是难耐的喘气以及呻吟。
阮冥情动的模样越加刺激贺锋,撩人的呻吟在他耳边久久不散。他一个机灵射在阮冥身上,心满意足地叹着气。
阮冥衣服都湿了,裤子也被喷上精液,最後还是跟着贺锋一起洗了澡。
贺锋肩上的伤口有用防水胶布 ', ' ')('
贴上,但怕水流进去,还是没敢直接冲。阮冥撕了胶布,摸了摸伤口附近是乾的,也放心下来。
贺锋把阮冥推到床上去,要实现自己刚才说的话。他趴在阮冥身上,先吻住他的唇,舌尖探入口中,不断地舔过他的上颚,再缠住他的舌尖吸吮,而後亲吻不断往下,从唇角滑至下巴,在喉结上轻轻啃咬,听见阮冥从喉咙呜了一声,才松开牙齿,用舌头描绘出锁骨的轮廓。阮冥的乳头刚才被他吮红了,透出红艳诱人的色泽,他忍不住又欺负了一下,在阮冥发怒前赶紧离开。随後吻落在肚脐上,舌头沿着人鱼线往下滑,亲上了阮冥性器根部的精囊。
阮冥舒服地眯起眼来的模样很漂亮,半硬的东西前端溢出水珠。贺锋直接张口含了进去,不断嘬吸着龟头,用舌尖在马眼上来回滑动。阮冥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双腿绷紧,性器在贺锋口中跳动胀大:“唔……”
贺锋知道他舒服了,掰开他的双腿,侵略性更强地往下含得更深,用柔软的双唇吞吐起来,舌尖沿着蘑菇头底下的凹缝舔拭,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嗯……”阮冥拽紧了贺锋粗硬的短发,手指扣着他的头皮用力,想让他吞深一点。
贺锋的头皮被扯得疼了也没有任何不爽,甚至因为这样的疼痛而隐隐兴奋着。他照着阮冥想要的样子吞进更深,让龟头抵进自己的喉咙口,同时用手去搓揉他的精囊。
“啊──”温热的口腔以及紧窄的喉咙口让阮冥爽得叫出声来。贺锋却突然退了出去,而後再一次深含进来。
阮冥要被这样接连不断的快感给弄疯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口中溢出。
贺锋一边替他口交,一边揉他的臀肉,刚洗完澡的後穴还是潮湿的,贺锋直接把中指插了进去。
“呜、你……”前面舒服得让他完全抵挡不了後面的侵犯,身体忆起被插入时的愉悦感受,本能地咬住贺锋的手指。
贺锋在他的龟头上吮了一下,而後说:“我不操你,但我想看你高潮的模样……”
阮冥早就知道贺锋花样很多,在床上也不满足於只是普通的性爱。贺锋在任何时候都会听他的要求,只有在做爱的时候不行:“你到底想干嘛……”
“找个东西替我操你。乖乖听话我就让你射……”
阮冥简直想把贺锋给踹下床,但慾望如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里挣扎一会还是道:“别太过份了……”
贺锋知道这就是阮冥答应的意思。他再次张嘴含了进去,卖力地吮吸,唇舌与手指并用,让阮冥射进自己的嘴里,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贺锋还是知道该如何讨好阮冥的,吞男人精液的事不是谁都可以做得到,阮冥果然被取悦了,怒气倒是慢慢消了。
贺锋下床找来了一根订做的按摩棒,与上次囚禁阮冥时用的不同,这根按摩棒的尺寸比例完全比照他勃起时候的样子,连上头突起的青筋都做得十分逼真。阮冥真不知道他哪来的闲心做这种事,吐槽道:“你是不是太闲了……”
贺锋笑了:“跟你有关的任何事,我都做得很认真。我应该早点拿给你的,这样往後我不在的时候它还能陪你排解寂寞。来试试效果如何……”
阮冥听了这番话心情复杂。他隐约发现自己居然有些担心贺锋再一次遇险,这样的念头太危险了。他只能逼自己不去想。
贺锋在手中倒了润滑剂,先用手指替他扩张,而後在按摩棒上涂了一层润滑剂之後,才将那根东西塞进阮冥体内。
“呜──!”按摩棒肏进穴口时,阮冥还是想骂人,谁叫贺锋的东西生得这麽大。
贺锋跪坐在阮冥的双腿之间,仔细看他脸上露出的每一个反应,手中轻轻转动按摩棒,慢慢地肏了进去。阮冥的後穴收缩咬紧,像是嵌合的一丝细缝也没有。贺锋极少以这样的旁观者姿态看着这一切,但他发现阮冥每一次都像这样紧紧吸咬着他时,血液又猛然往下腹冲。他用手抓着按摩棒的尾端动了动,肏上阮冥的前列腺。
按摩棒是死物,但贺锋的手却是灵活的,好像按摩棒也成了贺锋身体的一部分,弄得阮冥哼哼出声。
贺锋原来是想看阮冥被按摩棒玩弄的样子,但看着看着居然有点不爽了:“阮冥,一根按摩棒也能让你这麽爽吗?”
阮冥觉得他简直在无理取闹:“不是你说要用的?”
“按摩棒跟我比起来哪个更能让你爽?”
阮冥皱着眉道:“都一样。”
“怎麽可能一样!”贺锋莫名其妙发了脾气,低下头去啃咬他的唇,同时把按摩棒往阮冥体内一捅,直接肏到深处。
“啊!你发什麽疯──”阮冥狠狠地回咬上去,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这个吻一开始是激烈厮杀的,到後来贺锋慢慢温柔起来。他发现阮冥在发怒时也没有推开他,依然是在顾虑他的伤势。他舔拭阮冥唇上的伤口,乖乖认错:“抱歉,是我的错。我以为我只会对人吃醋而已……我太想要你了……”
也只有贺锋能神色自若地说出这种情话。但阮冥从不给回应,也 ', ' ')('
不能回应:“还做不做了?不做就下去。”
“做。”贺锋用下身顶了顶他,“但我也硬了。”
“你说过不碰我的。”
“不碰你……”贺锋挪动身体,虚坐在阮冥的胯上,将自己灼热充血的阳具贴在阮冥的性器上。
这个角度阮冥能看见男人尺寸惊人的下体,饱满硕大的龟头彷佛对准了他的脸,马眼兴奋地流出透明黏液。贺锋的眼神因为情慾而显得十分有侵略性,但又刻意收敛起来,低垂着眉眼看他的模样非常性感。
阮冥的心跳似乎跳得比平常快,他偏过头不去看他,侧边脖子拉出的线条十分漂亮。
贺锋的眼神显得更幽暗了,他反手握住还插在阮冥体内的按摩棒尾端,一边挺胯用自己的慾望磨蹭着阮冥,一边继续用按摩棒肏他的前列腺。
阮冥才刚射过一次,照理是不会那麽快又勃起的。但或许是後穴再次被刺激的关系,他很快又来感觉。性器被贺锋的手给抓住,圈握在一起,用龟头磨着龟头,碾压在他的敏感神经上。
阮冥还是忍不住哼了声,呼吸急促。他同时也看见贺锋闭上了眼,汗水从颈侧流下,滑过结实的胸肌、腹肌,与身上其他细密的汗水汇流在一起,隐没入浓密的黑色草丛中。阮冥觉得快感越来越强烈,在听见男人沉重的呼吸声时,他情不自禁射了出来。
一天後,阮冥再去见韩安海。
韩安海已没有昨天嚣张的气焰,赤裸着身子像是很憋屈一样:“我说了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但我会让你死得痛快,走得体面。”
韩安海深深地皱起眉头,久久地注视着阮冥。他不怕死,但怕死前都报不了仇,他不甘心:“可以让我再想想吗?”
“可以。”阮冥并不急,他这两天把风声放出去了也是在观望楚家的反应。既然人暂时动不得,他又不想让他过得太舒服。
阮冥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让人拿来润滑剂与跳蛋,让手下们将这些东西都塞进他的屁眼里。
韩安海凄厉的叫声在地下室响起:“阮冥,你这变态──!”
阮冥心想他才不是,贺锋才是。他只是把对贺锋的气都撒在韩安海身上了。
这晚,空荡的地下室传来嗡嗡声与韩安海微弱的呻吟。被跳蛋肏了一日,韩安海早就射到没东西了,地上与腿间满是精液的痕迹,就连润滑剂也从臀缝流了下来,只要跳蛋一滑出来,就立刻被守在一旁的人给塞了回去。
晚上七点是交接班,换了人过来。韩安海感觉到有人正在盯着自己。他抬头一看,是那名长相憨厚的手下,是贺锋的人。
昨天他被扒了衣服的时候这人就一直看着自己。他确实被阮冥那些话给吓唬到了,昨天一天战战兢兢地就怕有人碰自己。但贺锋的手下被训练得很好,也看得出来十分忠心。他要从这里逃出去很难,但如果有一丝机会,任何方法他都愿意尝试。
咚、咚咚咚……
韩安海故意把跳蛋给挤了出去。果不其然,那名手下走了过来,捡起了跳蛋,要塞进他的屁股里。
韩安海没有挣扎,反而故意把屁股抬高,穴口已经被肏开了,露出艳红的穴肉。那手下看得一顿,连呼吸都停止了。
韩安海觉得自己的判断应该还是没错的,用可怜的语气道:“你能不能放我走?”
手下转过头去抵抗诱惑,露出为难的样子:“不能……”
“你喜欢我吧。”韩安海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只要你放我走,我就让你操。”
“你……”
“你也知道阮冥不会放过我吧。明明是他先杀了我爸爸,现在又这样侮辱我……要是我不肯说他想听的,不知道哪一天就被轮了……与其这样,倒不如让你……”
韩安海说得无奈又可怜的模样,他的长相本来就具有欺骗性。那名手下确实动了恻隐之心:“可是……”
“要是能逃出去,我不会再跟阮冥作对了。我会回到国外……”韩安海说到这里时顿了一下,问他,“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什麽?”
韩安海说:“你跟我一起逃吧,好不好?”
美人的诱惑最难抵挡,小卓确实是喜欢韩安海这种斯文类型的,第一眼看见就被他给迷住了。他自认长相普通,也曾因为性向的关系被人排斥,直到遇见了他们的老大贺锋。贺锋爱阮冥,这是谁都知道的事。他崇拜像贺锋这样的人,因此愿意待在他的手底下做事。对於他们之间的恩怨倒是了解不深,从来都是上头说什麽就做什麽。
韩安海见他动摇了,立即又诱惑道:“你……上我吧。我是第一次。”
韩安海并不喜欢男人,但为了逃出去,他什麽都可以牺牲。
小卓沉默了两秒,从身後抱住他。他伸出手去摸韩安海的屁股,每次替他塞跳蛋进去的时候,他都在想像着进入他身体里的感觉。
韩安海被摸觉得恶心,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只做出顺从的样子。
小卓把手指插进 ', ' ')('
他的後穴里,穴肉已经完全被肏开了,但大概是被肏到敏感了,还在不断地蠕动着。小卓的呼吸蓦然加重,抽出手指後,急忙解开裤子,扶着自己丑陋的阴茎干了进去。
“啊──!”韩安海痛得叫出声来。太恶心了。
小卓并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听见他喊疼就停了下来,问道:“很疼吗?”
“没关系……你快一点……”韩安海闭上眼睛,只想着让这一切快一点结束。
而後地下室回荡着肉体撞击声与韩安海的呻吟。他发誓今天所受的耻辱,他要连本带利地还给阮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