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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生病/腿交/温柔的插入/逃跑被抓回来/惩罚/被按摩棒肏到连续射精一滴不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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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冥连续被肏了两日,再加上最後一次做的时候後穴没有清理乾净,当晚就发起烧来。

贺锋半夜摸到他的身体滚烫,立刻到外头的柜子上拿了退烧药,配着水让阮冥吞下。阮冥烧得迷迷糊糊的,浑身发软,隐约感觉到四肢的链子被打开了,整个人被贺锋抱到浴室去,泡进热水里。他知道这是个让贺锋放松戒心的好机会,可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再加上吃了药昏昏沉沉的,头晕。他动了一下,又躺回浴缸里,任由男人替自己清洗身体,把自己身上的水擦乾,又抱回床上。

阮冥毕竟还是有在锻链的,体质并不差,出了汗,隔日就退烧了。但贺锋好像还是不放心,弄了清淡又营养均衡的食物来。

阮冥瞥了食物一眼,都是家常菜:“你做的?”

“对。”

阮冥想起贺佐臣从前就会自己下厨,甚至有时候为了讨好他会做些他喜欢吃的点心。只不过当时自己明确拒绝他之後,他就不弄这些东西了。但阮冥并不是想要怀旧,他只是在猜测自己被关的地方可能位於偏僻荒凉的郊区。虽然贺锋嘴上说得云淡风轻的,但阮冥知道他并没有那麽悠闲,因为他不折腾自己的时候通常都到外头打电话去了,也没有离开。如果他们是在市区的话,贺锋想办什麽事可以快去快回,也不用这样天天守着他。再加上他吃了几天的伙食,明显都是别的人带过来的,只有在他今天发烧的时候,才突然有了新鲜的蔬菜与水果可以吃。

阮冥心里想着这附近可能是个农村。他再恨贺锋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端起食物就吃。大概是他生病的缘故,今早醒来,发现贺锋只把他的左脚踝铐住而已。

阮冥的烧虽然退了,但脸色还是有点红润。贺锋就坐在他面前盯着他吃东西,直到阮冥吃完了才把碗给收走。

拜发烧所赐,阮冥今天没有再被男人摁着干了。

贺锋可能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这两天来的所作所为,又看着赤裸着身体浑身都散发出诱惑味道的阮冥,大概是觉得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比较好。於是他走出房间,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回来看一下。

阮冥总算有好好静下心来思考的时间。这房间虽然透光,但玻璃是雾面的,完全看不清楚外头有什麽,他又被铁链铐住,离不开床边,周围完全没有可以拿来使用的东西。看来他想离开这里,还是得从贺锋身上下手。

贺锋今天大概是打定主意不做了,晚上监视阮冥洗澡时,即便下身硬得厉害,也没有碰他。

阮冥无视於贺锋的慾望,自顾自地洗澡。只是晚上睡觉时贺锋会抱着他,那东西顶在後腰上有点不舒服。他动了动往前避开,贺锋便又压了上来,声音暗哑道:“别动。”

这张床就这麽大,阮冥也不想睡得不舒服,乾脆不动了:“你打算把我关到什麽时候?”

身後的人安静了一瞬,才道:“我会放你走的。”

贺锋其实很希望他跟阮冥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待在一起,什麽事都不要管,没有道上的事,也没有什麽老大。但他其实又知道阮冥不是这种过着安逸生活的性格,尤其是在他知道阮冥曾经被毒品控制之後,他让江泓去查阮冥的过去,只能得知阮冥十三岁以前曾经被一个姓陈的有钱人给收留。再後来,陈宅发生大火,所有的人全都命丧火窟,只有阮冥是唯一的幸存者。警察也曾怀疑过是阮冥犯案,但调查火灾原因却什麽都查不出来,所有的证据都被阮冥给销毁了,因此他无罪释放。没有人知道他住在陈宅里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过什麽事。阮冥没有任何安全感,也无法真正信任任何人,所以他只能藉着紧握权力给予自己安心。

阮冥等了许久,没有听到贺锋的下一句话,便继续追问:“什麽时候?”

“再过一阵子。”贺锋没给一个准话,一想到未来可能要面对的腥风血雨,现在的时光对他而言都是奢侈,他能多留阮冥几天就是几天。

阮冥听了这种话当然是生气的,但他可不想激怒贺锋。他不是怕他,就是不想让他找藉口又按着自己一顿操。

但贺锋却从後头贴了上来,细碎的吻落在他的後颈上。

阮冥不知道他为什麽又突然发情了,十分不愿:“我今天才刚退烧,你不是没打算碰我吗?”

“我是不打算碰你……”贺锋嗅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香气,又想起他洗澡时候的样子,“但不进去也可以。”

“你──”

贺锋在阮冥挣扎的时候已经被他蹭硬了,拉下裤子,直接将大肉棒抵在他的後穴上,警告道:“再乱动我就进去了。”

阮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被这种事给威胁,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是享受性爱的愉悦,但被贺锋这个疯子干的时候,通常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了。他不是害怕,而是那种食髓知味的快感好像会让人上瘾。他最厌恶的就是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贺锋完全不知道阮冥在想什麽,只觉得他乖了,扶着自己的阳具换了角度,直接插进他的双腿间。

“你做什麽!”阮冥的大腿内侧十分敏感,被火热的 ', ' ')('

东西紧贴着磨蹭,让他也忍不住跟着动了动。他往墙边贴去,但贺锋立刻又追了上来。

贺锋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粗喘,拍了拍他的屁股,挺胯在他双腿之间动作着:“把腿夹紧一点。”

阮冥把手肘往後用力一撞,希望能把他肋骨给撞断。

贺锋接住了他的肘击,抓着他的手臂往上抬高,把铁链往床头柜上的一个钩子上扣住,让他的双手除了伸直之外做不了其他动作。贺锋倒是没怎麽生气,不会反抗的阮冥就不是阮冥了。他的手从他的屁股往上摸,滑过腰身之後直接捏住他胸前的突起,又说了一次:“把腿夹紧一点。”

阮冥敏感地一颤,双腿自然夹紧了。

贺锋在他腿间抽插得更大力了,胯骨撞击臀肉发出啪啪啪的响亮声响。从马眼流出来的那点黏液根本不够用,大腿内侧完全被磨红了。

阮冥闷哼一声,胸前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传来,腿间却是火辣辣地疼。

贺锋的尺寸够大够长,龟头直接顶在阮冥的囊袋上,这样的交媾比不进入还要显得色情。贺锋的余光发现阮冥被他给弄硬了,逗弄胸部的那只手伸下去抓他的性器,五指在柱体上轻轻抚摸,用拇指压着马眼来回转动。

“嗯……”毕竟是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阮冥很难抵抗这种强烈的快感,还是哼出了声。

贺锋半撑起身体,低头舔吻他的耳朵,同时下身加快速度动作着,手指也圈握住阮冥的东西套弄起来。

阮冥大概是又哼了几声,双腿之间被摩擦的疼痛已经习惯,甚至成为另一种快感。他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在贺锋给予的抚慰与疼痛中射了出来。

阮冥射精时身体猛然一颤,括约肌强烈收缩,夹得贺锋也释放出来。他忽然在阮冥的脸上亲了一下,动作有说不上来的宠溺与温柔。

阮冥顿了一下,又假装无视,躺在床上等着贺锋给他清理。

贺锋端了一盆水过来,分开阮冥的双腿时才发现他的大腿内侧被自己蹭破皮了,从腿根至屁股通红一片,倒是显得更色情了。而他的股缝上全是刚才自己射出来的精液,甚至因为阮冥从侧躺换成仰躺的姿势而流至穴口……

贺锋还光着下身,阮冥便看见男人的东西以肉眼可及的速度硬了起来。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麽,这人简直比禽兽还更禽兽。

在男人放下手中的东西扑过来时,阮冥忍无可忍地叫了出来:“贺锋──!”

贺锋就是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他怎麽会认为自己能忍住不碰他。阮冥的双手还是伸直着不能动弹的状态,贺锋整个人压在他身上,把身体嵌进他的双腿之间,他盯着阮冥的下体看,如一头饿了很久的狼。

阮冥本想朝他怒吼的,但想到什麽随即又闭了口。

贺锋没注意到阮冥的不对劲,拿起架子上的润滑剂匆匆替阮冥扩张。

虽然休息了一天,也上了药,但穴口依然有点红肿。贺锋抚慰着阮冥的性器让他放松,把自己慢慢插了进去,同时不忘道:“我会轻一点的……”

阮冥哼哼几声,感觉到男人的东西完全插进来了,进得毫不费力,身体下意识配合着收缩起来。

贺锋发出舒服的叹息,压抑着想要尽情骋驰的冲动,果然把动作放轻了。

红肿敏感的穴口本就禁不起折腾,这种温温吞吞的抽插反而更磨人了。阮冥简直像是能感觉到男人性器上的脉络与凸起,一来一回地像是在他的神经上碾磨,有些难以忍受:“要做……就快一点……”

贺锋因为忍耐而皱着眉头,听见这话下意识就看着阮冥。阮冥的身体因为动情而泛红,双唇微微张开,明明是舒服了却不愿意叫出来的状态。这样倔强的表情与媚态竟然微妙地融合在一起,更显得性感诱人。

贺锋的动作停了一下,而後低头凶猛地咬他的唇。

“呜……”因为男人倾身下压的缘故,体内的东西进得更深。阮冥忍不住哼了一声,张口的同时被男人的唇舌入侵,口中被肆意舔拭,就连舌头也被纠缠着吸吮。

贺锋现在就是想要吻他,就算被咬断了舌头也无所谓。但他却没有等到阮冥的反抗,心里更是喜悦,吻得更加投入起来。

阮冥不知道是无所谓还是懒得挣扎了,任由男人在他身上放肆。但不管他配不配合,贺锋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到不行,在他体内进出得更快。他在心里还是忍不住骂道,妈的禽兽。

但阮冥一点也不想浪费体力,他乾脆闭着眼享受起来了。

贺锋越发忘情起来,勾起他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

阮冥脚踝上的铁链被拉到紧绷,配合着男人的律动,发出阵阵的金属声响。他的膝窝被扣得死紧,抽插的水声以及肉体撞击的动静越来越大。他突然叫了一声,是快要高潮了,性器在不知不觉中被操硬了,马眼溢出的水都流到小腹上了,整个人略为失神起来。

阮冥这副要被干到高潮的模样简直是对贺锋的性能力感到肯定。贺锋几乎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不断地捣弄那个湿热却依然紧致的小穴。 ', ' ')('

阮冥先一步高潮了,射精後後穴猛然绞紧。贺锋忍了一阵没有射,继续在他体内抽插,干得阮冥低哼着扭动身体,生理泪水被逼得往外流出:“你快点……啊……”

贺锋狠狠地埋进最深,趴在他身上射进体内。

完事之後,阮冥不想动弹了,偏过头去不愿意与贺锋交流。

贺锋本来想带着阮冥再洗一次澡,见到他这副拒绝的模样,也就放弃折腾他了,只把精液从後穴里导出来,擦乾净他的身体。

隔日,阮冥又发起烧来了。

贺锋狠狠地皱起眉头来,像是自责。他量了一下阮冥的体温,足有三十八度多,再高一点就显得危险了。但他却不能带阮冥去医院。

阮冥躺在床上一副很虚弱的样子。

贺锋问他:“想吃什麽?我给你弄。”

“什麽都不想吃……”

贺锋看了他一会,喂了他一颗退烧药。为了安全起见,他打算去附近买一些备用药。他摸了摸阮冥苍白的脸:“好好躺着,我很快回来。”

阮冥轻轻地嗯了一声,闭上眼。他听见贺锋出门的声音之後,才又睁开眼来。

阮冥从床上坐了起来,把嘴里那颗退烧药给吐了出来,刚才那副虚弱的样子没有了。发烧是真的,否则他骗不过贺锋。只不过他是故意的,故意不让贺锋清理自己的身体,故意不盖被子着凉。这些年他什麽伤都受过了,体质并没有这麽弱。如果说贺锋能意识到这一点的话,或许还不会被这种小伎俩所骗。只能说贺锋关心则乱。

阮冥是什麽人,他是个连别人的感情都可以利用的人。

刚才贺锋离开的时候,怕他想喝水不便,跟上次一样,只把他的左脚给铐起来而已。阮冥就藉由近身的机会,摸到了贺锋身上的一把钥匙。他把钥匙插进锁孔里,喀嚓一声开了。他立刻翻身下床,到处翻找可以穿的衣物。

贺锋果然防他防得很严,连他原本身上穿的衣服都不知道放哪去了。但他总觉得贺锋随时都有可能会回来,也不讲究了,翻到了一件外出的大衣与破旧的长裤,直接套了起来。

门是从外头反锁的,阮冥打不开。他环视周遭一圈,拿起椅子开始砸窗户玻璃。

现在还是白天,外头绿油油一片,一眼望去都是杂草,这里不知道是在什麽偏僻的地方。阮冥早有心里准备了,从窗外跳了出去,开始往外走。但越走他越发现不妙,这里出入的通道只有一条,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会在这条路上遇上贺锋。阮冥连忙加快脚步,只要离开这条路,他暂时就安全了。

然而贺锋回来得比想像中的还要快,阮冥见到远方有一辆车转弯过来时,机警地躲进一旁的草丛里。

贺锋好像没发现他一样,从他的身旁开了过去。

阮冥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等到车子的影子在视线内消失看不见後,才又继续往外走。贺锋应该很快就会发现他不见了,他不敢拖延,在路上跑了起来。但发烧确实对他的身体造成了影响,他很快就觉得疲累,身上也不舒服。

幸好这段路不算长,他来到了双岔口,两边看起来都差不多,他直觉往左边走。

走了好长一段路之後,他突然停了下来。因为贺锋就站在前方,倚在车门旁看着他,就在等他自投罗网。

阮冥知道自己没什麽胜算,只是不明白:“你怎麽知道我在哪的?”

贺锋指了指头上的树,说道:“这里是我的私人土地,我装监视器不过分吧。”

阮冥抬头一看,果然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支监视器。他跑得太匆忙了,根本不会注意到这种细节。这男人真是谨慎小心到可怕的地步。

贺锋面上没有显现出生气的样子,还是那副淡定从容的样子。他把阮冥带上车,绑在副驾驶座上,蒙上双眼。

只不过他没有回去那栋屋子了,带着阮冥去到了另一个地方。

阮冥眼上的布被扯开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一座独栋的漂亮宅邸里,这里并不简陋,还有生活的气息。然而贺锋依旧把他关进二楼的一间房里,有舒适柔软的大床,有透光的窗户,架上有许多书,还有附设的卫浴设备,除此之外就什麽都没有了。

阮冥猜想这可能又是贺锋的另一个住处。

贺锋嫌弃他身上的衣服,把他扒光了以後,拖进浴室里洗澡。阮冥浑身上下都被淋湿了,洗了头,洗了澡,连後穴也彻底清理一遍。

这男人生气都面无表情的,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阮冥洗完澡之後,又被拖到外头去擦乾身体,吹乾头发,四肢再次被铐起来了,用得还是上好的精钢。手铐与脚铐内都有一圈矽胶,防止他在挣扎的时候受伤。铁链的长度依旧可以调整,足以让他走进浴室洗漱,但出不了房门。阮冥隐约觉得贺锋这次把他铐起来之後,就不打算把这些东西拿下来了。

他心里有气,冲着贺锋怒道:“你不是说过会放我走。”

“那是在你听话的情况下。”贺锋平静地回道,“你发烧了还乱跑,而且……” ', ' ')('

你又骗了我。

贺锋没把这句话给说出来,但阮冥从他的眼中读了出来。这男人既生气又伤心,眼底的情绪又沉又复杂,大概是因为真的气到了,手还隐隐颤抖,在强忍着什麽。

阮冥对他应该是毫无愧疚的,贺锋有多喜欢他有多爱他,都不关他的事。这不过是这个男人的一厢情愿而已。但阮冥还是避开他的目光了,没有再去激怒他。他不是怕他,这举动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原因。

贺锋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了,他没有爆发,他很好地控制住自己了,因为阮冥还发着烧。他这次把药放进自己的口里,嘴对嘴去喂阮冥,确认阮冥确实把药吞下去了,在他口中扫了一圈才离开。药是苦的,但吻是甜的。

阮冥不挣扎了,他知道自己再反抗也没用。贺锋再疯再禽兽,也从来没有失信於他。他既然说会放他走,那应该就是会做到。他躺在床上好好地睡了一觉,中途大概是热得出汗了,他没有理会,却感觉身旁一直有人在帮他擦身子,冰凉的感觉触上肌肤,让他舒服极了,又沉进更深的梦里。

晚上,阮冥的烧全退了。但他连续两日都发烧,贺锋不敢大意,在他睡觉时又守了他一晚。

第二天阮冥的身体好了,胃口也好了。贺锋也没有什麽踰矩的举动。

一直到半夜,阮冥是被下腹传来的一阵快感给弄醒的。贺锋坐在床沿,把头埋在他的双腿之间,舌尖从囊袋开始往上舔,用唇吸吮着蘑菇头,发出啧啧的色情声音。

“呜……”阮冥的身体确实被他弄得更敏感了,慾望一点就着。贺锋还是维持着同样的变态习惯,不让他穿任何衣服。阮冥发现自己的手脚上的铁链都收紧了,又被弄成了大字型。他在心里狂飙脏话,下身却舒服得让他想挺胯肏贺锋的嘴。

贺锋完全是不介意这麽做的,甚至还主动帮阮冥做深喉。

阮冥憋不住想射了,在贺锋用沾着润滑剂的手指插进他的後穴时,他还是射了出来。

贺锋把嘴巴擦拭一遍,开始替他的後穴扩张。

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阮冥闭眼躺着没有挣扎。被按到前列腺的位置时,他轻轻地皱了眉,睁眼发现贺锋专注地看着他,眼底的感情与慾望混在一起,有汗水从他的额头流下,显得十分性感。

阮冥从来不会在意旁人的,即便是以前他让贺佐臣看着自己与别人做爱时也不会有太大反应。但他突然发现自己不太适应贺锋这样的目光,像承受不住对方多年来深藏的情感。他不想涉及情爱,只能选择视而不见。他再度闭上眼,任由贺锋随便怎麽折腾。

只不过他原以为贺锋想要肏他的,直到一个冰冷的异物插了进来。他猛然睁开眼,看见一截按摩棒被贺锋塞入自己的下体。

“你做什麽?”阮冥一向不喜欢这种玩具,他会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不喜欢按摩棒吗?”贺锋笑了起来,唇角微微勾起一抹邪性,用暧昧的语调道:“还是你更喜欢我肏你?”

阮冥简直想揍烂他的脸。他毫不怀疑自己说喜欢贺锋亲自来的话,贺锋绝对会改变原定计画亲自上阵。但他不想对这个男人示弱,不想表现出任何一丝的软弱。他不回话,皱着眉头躺了回去。

贺锋便继续动作,他把半根按摩棒塞进後穴里,没等到全部进入,就按了震动的开关。他太了解阮冥的敏感点在哪了,把按摩棒的头部往下压,去顶他的敏感点。

“唔──”阮冥果然深深皱起眉头来,扭腰去闪避那个地方。

贺锋欣赏阮冥这种性感的表情,把另一半的按摩棒给塞了进去,只留下一个把手。

这玩意儿没有比贺锋大,也不够长,但就是那该死的震动感让人难以忽略。阮冥警告似的叫他的名字:“贺锋──”

“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再多叫一点。”

阮冥不知道自己又戳到他哪个爽点了,乾脆闭口不语,这男人疯起来简直没有下限。下身的东西已经翘起来了,粉色的龟头在男人面前轻轻颤动,吐出水来。

阮冥勃起後的尺寸也不差,但贺锋还是觉得他这里可爱。他用手指滑过冠状沟槽,阮冥呜了一声,颤得更厉害了。但偏偏贺锋不碰他敏感的地方,就只是若有似无地撩拨着。

嗡嗡嗡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阮冥喘息不止,前列腺被抵着磨的感觉舒服又难受,但他依然没有开口求饶。阮冥坚持了半小时,还是忍不住射精。

贺锋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拿着按摩棒在他体内抽插起来。

高潮後的身体敏感难耐。阮冥呜咽一声,终於问他:“你到底想做什麽?”

“这是你逃跑的惩罚。”

“艹你妈!”阮冥毫无形象地爆了粗口,男人却丝毫不在意。

贺锋把整根按摩棒都塞进去了,还不忘调整角度去肏他的前列腺。阮冥发出了难受的呻吟,连看都不看贺锋。第二次他坚持不久,十分钟就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洒在他自己的小腹上,显得淫靡色情极了。

贺锋的眼神暗 ', ' ')('

沉起来,但他一动不动,继续用快感折磨阮冥。

接下来,阮冥又陆陆续续射了几次,自己身上、床上以及贺锋的衣服上全都无可幸免。一直到阮冥再也射不出来了,贺锋才把按摩棒从他体内抽了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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