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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面旧情人/威胁/下药/小树林野战/火车便当play/乾到射不出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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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冥是在医院里的病房里醒来的。跟上次一样,身後被清理过了,还换了一套新衣服。

那个男人没有把他丢在花街的破旧公寓里,也没有让自己的手下知道这件事,甚至还拍了照……明明什麽过分的事都做过了,却还是顾及他的颜面。他感觉不出来这是报复,对方到底意欲为何?他始终想不透。

阮冥掀开棉被下了床,双腿触地的一瞬间有些摇晃,但他很快就站稳了。除了身後有些不舒服之外,其他没什麽大碍。

他发现这里依旧是自己复诊的医院,连忙走了出去。

保镳们早就找他找疯了,差点把整间医院都给翻了过来,见到他时立刻喊了出来:“老大。”

阮冥没给这些保镳什麽好脸色,甚至动手打了人。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了,回头去找自己的主治医生,问那个男人的长相。

医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因为医生确实也没看见,那个男人的脸部遮得严密,还戴上了口罩,穿着宽松的护工服,一进来立刻就拿枪对准他,要他配合演戏。阮冥让人调来了医院的监视器,发现摄影的角度都被巧妙地避开了,就算录到男人,也只是侧面与衣角而已。这一切都是精心策画好的。

阮冥不得已只能试着去回想他的双脚勾在男人肩上与腰上的触感,那人的上身结实有力,肌肉精悍但并不夸张,蕴含着爆发力,身材显然是极好的。他在一票仇人之中去比对哪个人符合条件的,却发现一个也没有。这个男人就像一团迷雾一样,让他看不清,摸不着。

这件事被阮冥按下了,保镳们全都被下了封口令,谁要是提起今天的事,就得割舌头。

三番四次被这个男人得逞,对方不只了解他的行踪,好像还很了解他一样。他还记得上次抓捕失败的行动,到底要怎麽样对方才会上钩?如果贺佐臣还在的话,说不定早就能反向狙击回去了。

等等……从前是他身边没有这样的人才,但他突然想到那个在爆炸中把他救出来的手下,贺锋。

贺锋被阮冥叫了过去。

“我记得你的射击成绩不错,远程也行吗?”阮冥一句话直接进入重点。

“可以。”贺锋听见这句开场白,就大概猜到阮冥想做什麽了,“五百米内我有把握,超出这个范围之外机率就剩下七八成。”

“这些日子跟在我身边,我要你在暗处替我狙击一个人。”

贺锋假装讶异:“有人的目标是您?”

虽然贺锋救过自己,但阮冥还不完全相信他:“不需要多问,照办就是了。”

“是。”

贺锋当然是不可能自己狙击自己的,但他早就猜到阮冥可能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了。他这次回到阮冥身边,动了相貌,改了性格,却特意留下了一点贺佐臣的影子,的确是有私心的。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存在在对方心中完全消灭,他心底始终希望阮冥能记得自己,哪怕只有一点点,但没想到阮冥做出了与当初一模一样的选择,让贺锋接替贺佐臣的位置。这分明是有些讽刺意味的,贺锋却更相信这是命运。

每当阮冥外出,贺锋便按照阮冥的吩咐潜伏在高处。

几次下来都相安无事。直至这夜,一声枪响划破寂静的夜空。

阮冥的保镳突然中弹倒下,阮冥循着子弹来源望去,在通话器内大喊:“贺锋!”

贺锋收到指令,立即狙击回去。

他贺锋雇了杀手来假冒自己,当然杀手的目标不是阮冥,而是阮冥身旁的保镳。他的子弹穿透对方的肩膀,杀手没想到还有人埋伏,受伤後还不忘回以几枪,并趁机逃走。

两人在几百公尺上的高空交火,枪响及玻璃破裂声接连响起。阮冥无心去想贺锋是否受伤了,他一心只想抓到那个男人,立刻派人从各个方向围捕。

贺锋当然不可能让阮冥抓到杀手,那样他自导自演的事蹟就败露了。趁着阮冥的注意力在对方身上时,他暗中解决掉几个阮冥的手下。

杀手顺利逃走了,沿途留下一些血迹。

阮冥抵达现场之後,看着地上的血迹皱了眉头,随後才问通话器里的人:“贺锋,你怎麽样?”

“唔……没什麽事。我应该是打中了他的肩膀。”

“你伤到哪里?”

“手臂,擦伤而已,没什麽大碍。”

阮冥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响起:“你做得很好。”

这次虽然没有抓到那个男人,但也足以让阮冥信任贺锋了,至少不会把他跟那个男人联想是同一个人。贺锋既然要作戏,那就乾脆逼真一点,他调转枪口,装上消音器,朝自己的右手臂上射了一枪,制造出是被杀手射伤的迹象。

贺锋按着受伤的右手臂出现在阮冥面前时,阮冥立即对身旁的人道:“快送他去医院。”

贺锋开枪的角度是计算好的,只是皮肉伤而已,没有伤到神经。而阮冥信了贺锋的话,相信那人的肩膀受伤了,所以这阵子才没有再来找他。虽然没有抓到对方,但阮冥的怒气总算消了一点。 ', ' ')('

这件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阮冥左腿受伤时休养了一个月,累积的事务堆得像山一样高。

爆炸案的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幕後黑手果然是韩安海,他在国外花天酒地只是个幌子,私下结交了军火商,一直想着为自己的老爸报仇,才策划了这次的事情。但他现在仍待在国外,是阮冥触及不到的地方,而老家伙的旧部势力也早就撤离B区了,阮冥就算想寻仇暂时也无处可找,但他也不急躁,他知道韩安海没炸死自己不能甘心,迟早有一天会回来的。

目前最紧急的状况是,罗炎风又不太安分了。他在这几年间壮大得很快,背後又有国会议员的儿子撑腰,并吞A市的地盘不成,就把主意打到隔壁的F市。根据线人的说法,罗炎风想娶F市老大宋隼的独生女宋梅,再趁机一点一点吞噬F市的地盘。

阮冥在帮内会议上提起自己的老情人时,表情含笑,语气却十分冷淡:“罗炎峰不会这麽安分的,他从没放弃过并吞A市,他娶了宋梅之後,下一步就是接近宋隼的势力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不出两年,他就会把F市蚕食鲸吞乾净。而後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A市了。”

想当初阮冥与罗炎风在一起时,也是利益驱使。但阮冥後来发现,罗炎风的野心比自己想像中更大,竟然三番两次觊觎自己的地盘。他们维持着表面上的恩爱,私下里不知道早就斗过几次了。

贺锋现在被阮冥放在身边的位置,寸步不离地保护他,自然也很容易接触到内部核心。他只是没想到,事隔多年之後再听见这个名字,已经没什麽太大的感觉了。这麽说也不对,他从头到尾在意的,就只是阮冥的态度。他气愤的是阮冥废他的手,但更多的是对罗炎风的嫉妒。回想起那时候的情景,贺锋的眼底闪过一抹厉色,但很快就消失不见。

阮冥正视前方,向长老们问道:“你们有什麽想法。”

长老们等同於阮冥的幕僚,平时渗透到各行各业里,做乾净的生意,打听情报,有重要的事情就会过来商议。几个长老讨论之後,得出以下的结论:“一不作二不休,不如杀了宋梅,嫁祸给罗炎风。让他们的婚事彻底凉了。”

阮冥点点头,这也是他的想法。但问题是由谁来做这件事?

这件事的危险性太高,一旦被发现了,恐怕罗炎风所在的E市会与F市联合起来,一起对付他们。

阮冥的目光扫过自己的保镳,能待在他身边的人,绝对都是帮内的顶尖菁英。他的目光对上了贺锋,贺锋没有回避。但阮冥却叫了另外一个名字:“阿祥,你去吧。”

阿祥走了出来:“是。”

等到散会之後,阮冥私下把贺锋叫了过来,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跟着阿祥,要是他暴露了,立即杀了他。”

贺锋略微讶异了一会,随後说道:“是。”

阮冥问他:“如果连你也被发现了,你会自杀吗?”

“我会。”贺锋迎上阮冥近乎逼视的目光,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但我不会失败的。”

阮冥看了他一会,才道:“去吧。”

贺锋知道自己得到了阮冥的信任,才会被派去做这样的事。阮冥要他卖命,他就会替他卖命,但无论再艰险困难的事情,他都一定要回来。

阿祥与贺锋各自被安排了假身分。而阿祥并不知道自己身後还有人跟着,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罗炎风既然要娶宋梅,自然得要有像样的约会。一边是E市老大,另一边是F市老大的女儿,无论是排场还是保镳都十分浩大,戒备森严。

贺锋不但要盯着阿祥,也同时得盯着罗炎风与宋梅的举动。

阿祥并没有急着出手,而是等到某日的晚宴上。他架起狙击枪,瞄准了宋梅的心脏。贺锋知道他今晚就会行动,也同时举起枪枝,瞄准了……

阿祥开枪的那一刻,宋梅倒了下去,但似乎没有命中,他又补了一枪。

这时候的保镳已经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阿祥转身奔跑。但他心里似乎担心任务未完成,没能逃出保镳们的包围。

就在这时候,贺锋开枪了。他准确射中阿祥的心脏,为了不让罗炎风有追究身分的机会,他在地底下埋伏了炸弹,他用狙击镜瞄准炸弹的位置,将所有人都炸得面目全非。

阿祥是个亲切的人,曾经提点过贺锋当阮冥保镳的注意事项。但为了阮冥,贺锋还是杀了他。

他杀了阿祥之後,很快就抽身而退。但这并不是结束,因为阿祥失败了,宋梅没有死,他打算接替阿祥的任务。

宋梅被送进了医院,罗炎风守在手术室外头,宋隼也赶来了。

贺锋躲在医院对面的大楼天台上,透过狙击镜,他看见宋隼对着罗炎风发脾气,罗炎风全都承受下来了。

手术进行了十五个小时,像是成功了,病人安然无恙。

而就在宋梅被推出手术室,众人最没有防备的时候,贺锋蓦然开枪,子弹穿透玻璃,正中宋梅的心脏,他等了十几个小时就是为了这一刻。心电图上发出哔哔哔的长声响,病人 ', ' ')('

的心脏停跳了。

谁都没想到有人胆敢在医院附近伏击,甚至没有人想到这是双重暗杀。宋隼与罗炎风先是错愕,而後才反应过来。

贺锋达成目的之後,即刻转身就跑。他连夜不停地赶回A市,完全没有休息,只抽空给阮冥发一条信息:“任务成了,阿祥已死。”

阮冥回了他一句:“做的好,好好休息。”

贺锋立即删了讯息,回到自己的住处,睡得昏天暗地。

宋梅死了。罗炎风与宋梅的婚事自然办不成。宋隼甚至怪到了罗炎风身上,罗炎风想吞下F市的算盘自然就黄了。

几日後,阮冥外出赴宴,没想到中途被人给拦了。几辆武装车堂而皇之地出现在A市的大街上,请阮冥过去与他们的老大一叙。黑道上还没人敢这样拦阮冥的车,简直嚣张至极。

贺锋当时就坐在副驾驶座,拔了後腰上的枪,大概是想与他们一拚。

阮冥拦住他:“这是罗炎风的人,别轻举妄动。”

“可是……”

“他没有证据,不敢对我怎麽样的。贸然行动,不就证明了我们心里有鬼,那才正中罗炎风的下怀。”

贺锋一听,立刻就收回枪了。

阮冥被请到了A市与E市的交界地带,罗炎风的某栋豪宅里。

阮冥看见罗炎风时,脸上带着笑意,语气却有些埋怨与不客气:“罗炎风,你这是做什麽?”

罗炎风依然帅气,目光扫过阮冥身上,又扫过几名他的保镳。

罗炎风似真似假的道:“阮冥,我想你了。”

贺锋攥紧手指。阮冥只是微微笑道:“我听说你跟宋梅的婚事了,虽然十分可惜。但你该不会以为是我做的吧?”

“我确实以为是你做的。”

阮冥的笑容变得冰冷起来:“那你就应该拿出证据,而不是用这样的方式威胁我过来。”

“喝一杯吧。”罗炎风挥手让人送来一杯红酒,送到阮冥面前,“我听说你死了一个保镳。这麽凑巧,袭击宋梅的人也死了,虽然有一个逃了。”

阮冥沉默着接过红酒:“所以呢?你也知道干这一行的,每天都在死人。”

“我没有证据。但我知道是你,阮冥。”罗炎风也笑了,笑容之中带着冷意,“我一直顾念着我们之间那点情分,否则你以为游邑能让你这麽好过?”

游邑便是国会议员的儿子,就是当初贺佐臣在饭馆见到的富家少爷,罗炎风的小情人。

游邑是帮着罗炎风的,这很大一部分确实形成对阮冥的牵制。但阮冥的态度却软下来了:“空口无凭,我是不会认的。至於你想唆使你的小情人做什麽,我管不了。”

罗炎风上下扫了他一眼:“你陪我一夜,如何?”

“不了,我还有事。你的小情人吃起醋来,我可吃不消。”阮冥不会眷恋任何人事物,他的冰冷也正是他的魅力所在。

“那就给我一个面子,喝完这杯再走。”

阮冥看了他一眼,摇晃手中的酒杯,最後仰头一饮而下,将杯口朝下:“我希望下一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阮冥带着保镳走了,走得飞快。

贺锋敏锐地察觉到他有点不对劲:“老大?”

阮冥的脸色发红,情慾染上他的眉眼,像在冰冷的雪里开出妖艳的花,美得惊心动魄。

贺锋有一瞬间看失神了,但他立即明白过来,那杯酒有问题。而阮冥明明知道,却还是不得不喝,否则罗炎风今晚不会罢休。阮冥坏了他的计画,罗炎风找不到证据,讨不回来,就只能用这些小手段了。

既然贺锋已经发现了,他再装也没意思,但他可不想自己这个模样被更多人看见:“让其他人去车上,你留下来开车。”

“是。”

阮冥迅速地坐进後座里,贺锋向其他人交代了阮冥的意思,坐上了驾驶座。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他们得先离开罗炎风的地盘。

贺锋将车开得飞快,与其他保镳分了好几路离开。

“去市区……”阮冥闭着眼睛说话,眉头紧紧皱着,汗都留下来了,好像真的非常难受。

这是强烈春药。看来罗炎风打定主意让阮冥不好过。他肯定也知道阮冥不喜欢被压,却偏偏用这样的法子报复他。

这个地方偏僻得很,进市区要花三十分钟以上的路程。

阮冥却忍不了这麽久了,余光瞥见窗外有几栋亮着灯的屋子:“停下,去找人来。”

“老大,等我回来……”贺锋回头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罗炎风,我非杀了你不可……”阮冥急促地喘息着,手已经忍不住摸进自己的裤子底下。只不过他没等到贺锋回来,却又先遇上“那个男人”。

後车门突然被人打开,一只手摀着他的嘴巴,将他拖了出来:“阮冥,你是不是想我了。”

阮冥一听见这声音就知道是谁了。他转头想看对方的长相,只看见一张遮脸的面具。 ', ' ')('

“你……不是……”

男人知道他想说什麽,把戏给演了下去:“中了一枪而已,我可还没死呢。趁我不在的时候就到处拈花惹草,我说过只有我能上你而已……”

贺锋去而复返,只不过这次他换了个身分。

阮冥现在浑身软弱无力,怎麽也不可能打得过男人。他被男人抱离车子,远离灯光明亮的道路,被带进一处小树林里。

阴暗的林子里视线不明,勉强能看见一些光线。

贺锋把阮冥放在一颗大石上,就着黯淡的月光看清他的样子,阮冥的衣服被自己扯乱了,裤链也被拉下一半,他的胸膛急遽地起伏着,被药性折磨得难受。贺锋自然是接续接下来要做的事,他解开阮冥的上衣扣子,抬起他的屁股,扒掉他的裤子与内裤。他的手心抚慰上阮冥的脆弱时,阮冥低低地闷哼出声。

贺锋第一次能清楚看见他沉浸在情慾中的脸,眼角眯起的媚态,在舒服的时候露出如此诱人的表情,像是意乱情迷。

平常的阮冥是不可能这麽顺从的,但他现在似乎顾不了这麽多了。男人抚摸他的力道恰到好处,激得他眼前模糊一片,什麽都看不清了。

贺锋注意到阮冥的状态,也无所畏惧地脱下橡皮面具。他低下头来从阮冥的耳朵开始吻起,听见阮冥的喘息更重,沿着脸颊滑落,含住他的双唇。

“唔……”阮冥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在男人的吻以及被抚慰的下身。他甚至没有想到要推拒,大概因为缺氧,嘴唇微微张开。

这无异於是邀请。

贺锋重重吮过他的唇,将舌头探了进去,变换角度不断地深吻他,舔他的上颚,舔他的牙根,吸着他的软舌不放,极尽所能地占有他的感官。

阮冥急欲发泄,呜了一声在他手中射了出来,後穴却更加空虚起来。

贺锋把手中的精液抹在他的後穴上,压开他的双腿,将手指插了进去,按压着火热的肠壁抽插起来。

“嗯……”阮冥的意识被欲望刺激得更加不清楚了,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想要。这大概是他最配合的一次性爱,後穴阵阵收缩,口中也溢出舒服的呻吟。

贺锋被他叫得几乎失去理智,他把头埋在阮冥的胸前,使劲地吸吮乳头,同时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勃起的硬物重重地肏了进去。

“哈、啊──”扩张并不完全,阮冥疼得皱起眉头,开始挣扎起来。

但贺锋就像野兽一样,急着扩张自己的领地。他扣着阮冥的腰顶进更深,完全是不容拒绝的力道,侵犯到最深的地方。

阮冥紧皱的眉头渐渐松缓,贺锋弯曲他的双腿,开始一下一下地抽插。

“唔……啊……”阮冥被撞到了敏感点,很快就开始享受起来。

贺锋直起上身看着他的样子。除了阮冥诱惑他的那一次,这几乎是他们第一次面对面做爱。他的目光从他的脸上巡视到他们交合的地方。因为受到药性的关系,穴口在蠕动,贪婪地吸咬他的东西。贺锋退出一点,又干了进去,阮冥呻吟的语调有些变了,变得更加勾人。他忍不住越肏越快,越是粗暴对待他,穴口就咬得越紧,简直要爽疯了。贺锋最後全部退出,又狠狠的全塞进去,大开大合地猛力肏干,肉体拍打的声响与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小树林里。

“呜……”阮冥直接被他干射了,身体猛然颤抖一下,又软了下去。

贺锋也憋不住,直接射进他的体内。贺锋没有退出来,趴在阮冥的身上喘气。射精过後他的阴茎依然跳动得厉害,每动一下,就能感觉到肠壁也跟着收缩绞缠。

阮冥依然没有恢复神智,双腿夹在男人的腰上,欲求不满似的蹭动着。

贺锋在他体内磨了几下,肉柱立即就硬了起来,他知道现在的阮冥什麽都听不进去,清醒过後大概也没有记忆了。但他还是想讲:“你咬得这麽紧……是不是喜欢我这样干你……”

阮冥轻声哼哼着,不知道是在回应男人的话,还是药效又发作起来。

贺锋已经习惯得不到回应了,他把阮冥的双手勾在自己的脖子上,托着他的腰与屁股,把他从石头上抱了起来。

阮冥的重心整个往下,几乎要被粗大的肉棒给彻底:“呜──”

阮冥受不了这样的深度,脖子往後仰起。

贺锋支撑他的体重却不觉得费力,他着迷地看着阮冥细白优美的颈项,按捺不住冲动上前咬了一口。

“啊……不……”

有一瞬间贺锋以为自己听错了,阮冥怎麽可能会说这种近似求饶的话。但毫无疑问地,他变得更兴奋了,埋在体内的东西又胀了一圈,疯狂地肏弄紧窄的後穴。他射进去的东西变成了润滑剂,在穴口挤压出一圈一圈的白沫。

“啊、嗯……”阮冥仍是神智不清的状态,几乎软倒在男人怀里。

贺锋肆意地在他脖子上留下吻痕,大手揉捏他具有弹性的屁股,下身动得又狠又快。阮冥的双腿几乎要夹不住男人的腰,几次从他身上滑落下来,却又一次被一次地托高,狠狠再干。後穴被捣 ', ' ')('

弄到麻木的程度,偏偏快感一点也没有减轻,又麻又敏感。

贺锋完全停不下来,他就像想要狠狠干死阮冥一样凶狠。

“啊──!”阮冥第三次被肏射出来,已经射到没东西了,腿根还在颤抖,意识是清醒了点,但眼前依旧模糊一片,什麽都看不清。他被快感逼出生理泪水来了,浑身克制不住地轻颤,是轻微虚脱,也是被情慾逼到极致了。他似乎是想转头看男人的脸,却怎麽也做不到,只能恨恨地咬住他的肩膀。

肩上突然传来刺痛感,贺锋顿了一下,随即笑道:“射了三次还没有晕倒,你的体力也很不错了。”

阮冥没有回他的话,因为男人还在他体内动作着:“放我下来……”

“你知道你刚才一直缠着我不放吗?清醒就想赖帐。阮冥,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

阮冥气得要命,但偏偏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你今晚太乖太诱人了,我实在是停不下来……”贺锋抱着他一边走一边肏,几度要逼出阮冥的呜咽,但最後还是被他死死压抑下来。

“别把我……当女人……”

贺锋哑着声音道:“当然,我很清楚你是男人。我喜欢你跟性别没有任何关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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