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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蠍算计得很好,在房子外头埋伏了许多自己的人,他原意是想要看阮冥做垂死挣扎的模样,没想到自己反过来被阮冥给绝杀了。
屋内包含阮冥在内只有七个人,有三名手下在枪战中受伤了,实际能派上用场的只有四人。而屋外是多了他们人数数倍的人,都是毒蠍的手下,其中大概不乏吸收B区老家伙的人,充场面程度居多。他们听见里头的枪战了,却没有进来帮忙,大概是认为镇住场面的人依然是毒蠍。
阮冥讽刺地笑了笑。
其中一名手下忠心耿耿地道:“老大,我先冲出去,替你们开路。”
“冲什麽冲,你这麽想死吗?”阮冥才没有打算做这种愚蠢的事。他能当上老大,除了心狠手辣的手段之外,更重要的还是头脑。他看了一眼毒蠍的屍体,说道:“把他的头给我割下来。”
几个手下惊了一下,割头颅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是挑衅行为了,尤其毒蠍又是占据一方的老大。
阮冥连脸色都没有变过:“你们还想不想活着出去?”
贺佐臣听见这句话率先动作了,他抽出别在腰後的刀,一刀朝毒蠍的喉咙刺下去,切开他的皮肉与骨头,大量的鲜血溢满了他的双手,他的神色却没有改变。就算是习惯了杀戮,这种血腥残忍的事还是令人心生畏惧,几名手下没有动手,只是蹲下去帮忙。而阮冥饶有兴致地看着贺佐臣的动作。
五分钟後,阮冥抓着毒蠍的头发,将毒蠍的头颅往门外一丢。头颅一毂辘滚了出去,露出毒蠍的脸来,外头是死寂一般安静。
阮冥的手完全没有沾上血,他的动作优雅得就像在丢垃圾一样,传到外头的语调冰冷,带着某种震慑力:“我是阮冥,毒蠍已经死了。现在你们有两种选择,第一种,我们双方继续火拼,杀了我,你们其中一人将会名动一方,或许还可能有满满的成就感。但将要面对的是我的手下的疯狂追杀与报复,他们不只会做掉你们,包括你们妻儿老小,熟人朋友,用最残忍的手段让你们後悔曾经做过这件事。而第二种……”
阮冥的语调转轻,甚至带着些微笑意:“做我的手下。我保证不会追究今天的事,还会彻底接纳你们,给你们一个立足的地方。”
阮冥的话说完之後,外头仍然一片寂静。
但谁都知道,阮冥的话不只是利诱,还有威胁。就算他现在被困在这里,不用太久也会有支援赶来,而如果他们不尽快做出决定,以阮冥的性格,事後他们一个活口都不会留下。
五分钟後,已经有人愿意投降走了出来,但随即就被自己人给射杀:“背叛的下场就是死。”
阮冥早就料到这种情况了,转头道:“阿佐。”
不用言语多说,贺佐臣就明白阮冥的意思,立即将狙击枪上膛,从窗户口射杀刚才那个说话的人。毒蠍死了,他们内部也跟着乱了,想投降的人与不想投降的人开始窝里反。阮冥却坐视不管,大有让他们自相残杀到最後的意思。因为最後存活下来的人肯定是菁英,阮冥不养废物,一个菁英堪比十个人用,想想都划算。
而在一切尚未结束之前,贺佐臣是不会放下枪的,他是暗地狙击的高手,也是保护阮冥的保镳。他不只是神枪手,近身格斗与冷兵器也是一等一的强,所以才有资格留在阮冥身边。
阮冥其实也根本不打算求援,因为这种危急情况最能让人甘愿臣服效忠。
半小时过後,外头已经安静下来,数十个人之中只余下三个人。他们决定做阮冥的手下。
阮冥要他们对着毒蠍的头颅尿尿,做这种大不讳的事,就是怕他们假意臣服,将来传出去了也会为人不齿。三人都照做了,阮冥这才笑着走出来,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贺佐臣没有跟着出去,他的枪口还对准了三人,要是谁一个轻举妄动,他随时可以崩掉他们的脑袋。但三人都没有小动作,低着头乖乖地认阮冥为老大。
阮冥顺利接收了毒蠍的势力,连B区老家伙的也一并接受了。
阮冥很快将消息传了出去,随後便得知B区老家伙病重不治的消息。他彻底掌握了A市的黑势力,将散乱的零碎局面一点一点收拢在自己手中。
浴血奋战後,便是纵情欢乐。
阮冥喜欢美人,即便从未有人比得上他的漂亮。他揽着一个金发少年的腰走入房间,路过门口的时候看了贺佐臣一眼。
贺佐臣像平常一样低着头,没有表情,但他的手却攥得紧紧的。
阮冥喝了点酒,挑着眉对贺佐臣笑了一下:“进来。”
阮冥的恶趣味很重,他要贺佐臣围观他跟金发少年做爱的过程,好让他死了这条心。
贺佐臣僵了一下,他是阮冥的贴身保镳,多数时候他是站在门外待命的,从不曾进去过。当然,在他尚未爱上阮冥之前,他对阮冥这种举动是毫无感觉的,只不过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贺佐臣紧紧握住拳头,最後还是跟了进去。
金发少年看了贺佐臣一眼,笑着对阮冥道:“您的保镳是个大帅哥。” ', ' ')('
阮冥一听,笑意更深了,他收敛气势的时候,流露出来的就是风流的韵味,漂亮得惊心动魄:“他还器大活好,要试试吗?”
“不了。”金发少年还是很懂得分寸的,玩笑归玩笑,他知道自己应该讨好的人是谁。只不过有外人在,好像更觉得刺激了。他脱了自己的衣服与裤子,全裸地站在阮冥的面前,少年的纤细与青涩感透了出来。他跪在阮冥的双腿之间,用嘴巴咬下拉链,用鼻尖去拱他内裤里的肉棒,嗅着他的气味,一脸着迷的样子。
阮冥从来只找一夜情的对象,也不打算包养谁。他喜欢在上方更甚於做下面那个,即便没有多少人有这种机会让他自愿成为承受方。他还很双标,做事全凭喜好,允许自己对别人用强,却不准别人对他用强,但这种机会非常稀少,因为大部分的人都愿意爬他的床。他笑着看金发少年用嘴唇把他的内裤给扯下来,用嘴巴与舌头吸吮着,极尽所能地讨好自己。他的尺寸并不算小,只是跟贺佐臣比起来就不太够看了,然而这也并不伤什麽自尊,要成就大事靠的是头脑,并不是下面那一根。他偏着头对站在墙边木头似的人说:“阿佐,你不看着点吗?”
阮冥是故意提醒他的,要他时时刻刻保护自己的安全,任何接近他的人都有可能是危险。
金发少年却听不出来,还以为这是阮冥的性癖,笑着道:“您真讨厌。”
贺佐臣的眼底出现了一瞬的挣扎,很冷很沉,像是有什麽要爆裂开来了。但最终,他还是抬起眼来了,看着金发少年替阮冥口交的样子,目光像是要把金发少年给刺穿一样。
金发少年莫名生寒,好似被贺佐臣那种杀人的目光给吓着了,颤了颤,用有点委屈的口吻对阮冥说:“您的保镳的眼神好可怕……”
“谁叫你不专心。”阮冥的声音中满是笑意,好像真的很宠爱这个孩子一样。
金发少年偏过身子,躲避贺佐臣的目光,他知道只要有阮冥在,那个可怕的帅哥不敢对他怎麽样。他卖力地讨好阮冥,把他的东西给舔得湿透了,又用嘴巴给他戴上套子,主动跨在阮冥身上,自己掰开後穴,慢慢坐了下去。
贺佐臣的眼底映着两人身体结合的部位,心里想的却是阮冥那天跟他做的时候没有戴套。阮冥大概是临时起意的,所以什麽也没有准备,连润滑剂也没有用。他还记得被柔软肠壁紧致包覆的感觉,阮冥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愉悦的呻吟,魅惑到极致的眉眼,诱人的身体。
“唔……深一点……好舒服……”金发少年的呻吟把贺佐臣的心思给拉回来了。
贺佐臣看着阮冥眯着眼享受的反应,这模样虽然很美,但不及他被自己操干时那种惊人的媚态。他握着拳头,把掌心都抠出血了,才按捺下上前阻止他们的冲动。
他知道这是阮冥的试探,警告他不可越界。而只要有任何一次,他确定自己绝对会被阮冥放弃。
完事之後,金发少年穿好衣服出去了。
阮冥的规矩是从不让人在他这里过夜,他穿着睡袍,领口宽松地敞开着,懒洋洋地靠在床头上,闭眼歇息。他的身上满是情慾过後的味道,慵懒又性感。
贺佐臣看了一会才走上前去,伸手把棉被盖在他身上,沉默地走了出去。
就在贺佐臣关上门之後,阮冥才缓缓睁开眼,看着那人离开的地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