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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禹山瞌睡彻底清醒了,眼睛隔着晨光落在儿子年轻肉体上。
怀孕后,乳房明显比以前长大了一圈,兴许是这段时间水果吃得比较多,乳头颜色非常鲜嫩,是一种熟透水果的色泽。肚子还没有显怀,跨坐在男人身上,皮肤细腻,又因为身上披着薄被,一切都若隐若现,越发柔韧光洁。
哪里都在长肉,就肉棒没有一点长进,粉嫩龟头上缀着精水,察觉到男人目光还炫耀般抖了抖。双性人都没有囊袋,肉棒根部再往下就是微微敞开的肉缝,第一次见时,肉缝真的只有一条缝,不去触碰都察觉不到里面软热。
做爱多了后,发情时肉缝会微微打开,露出一条瑰丽的缝隙,隐秘红肉与肉唇白肉成了鲜明对比,越是对比越是口干舌燥,恨不得立马把手指插进去翻搅一番,看看它的色泽,摸一下,品一品它的柔嫩度,再摩擦揉捏,凑过去嗅一嗅,用舌头仔细品尝,才算是打开了情欲大门。
此时,肉缝已经彻底敞开了大门,堂而皇之露出淫肉来,鲜红,透亮,随着呼吸一耸一耸抖动着,若是抬起来,都可以滴出拉丝的淫水。
卫禹山眼睛眯起,干燥大手频繁摩擦在儿子大腿根部,指腹上薄薄的手茧带着特殊魔力,让人颤栗。
只是一个眼神,卫允就心跳加速,淫穴瘙痒得恨不得立即把肉棒整根吞下。
“爸爸!”
腰肢被男人抬起,淫穴果然饥渴的蠕动起来,肉缝压在了龟头顶端,两人都下意识盯着相连的那一处,一个蠕动着两瓣肥厚阴唇,一个微微抬起胯,把龟头一下又一下的探入了穴口,进入一小节就退出来,淫液刚刚侵到马眼部分就分离,果然拿出了细细长丝。
卫允攀附着对方手肘,声音更加低哑,屁股摇摆两下,主动去含着龟头,一口气吞下了一半,穴口立即吸吮了起来,在昭示着他的渴望和喜爱:“爸爸,放我下来,哈,让我全部吃下去。”
男人不听,卫允只好不停晃动着腰肢,叼着半个龟头犹如磨墨般,磨出了无数淫液,黏腻的顺着柱身滑到了阴毛深处:“好痒啊,爸爸,给我,呜呜,给我肉棒!”
卫允急地要哭了起来,好几次都差点把肉棒整根吞下,又被男人抬了起来,青年又气又急,眼眶通红,乳肉微颤,察觉到龟头再一次探入了穴口,他还想要把身体下沉,结果,男人的力道太稳了,根本不给他作弊机会。
已经转为褐色的肉棒慢慢的插入了穴内,紧,热,仿若第一次开苞,男人额头上冒出了热汗,再进去一半,整个肉冠在穴内突突跳着,充实感让卫允频频吸气,头皮发炸,他也不求了,含着肉冠左右摇摆,让穴口越发松泛,淫水大股大股喷了出来,偶尔臀部一阵发软,细细的尖叫声比幼兽哭泣还要动人心弦。
卫禹山再也忍不住,盯着肉穴一点点吞下整根肉棒,吃到顶部的瞬间,乳肉在眼前晃了晃,乳头的小口中溢出一点透明液体,两人都没有发现。
卫允剧烈喘息了两下,撑在男人的腹部,主动抬起臀部一起一伏,他上半身前倾,下半身后靠,肉棒也随着肉穴频繁插到了阴道上壁,爽得两人都颤抖起来。
卫允彻底没了力气,趴在了男人胸膛上,勾着人脖子去索吻,屁股则撅起,被男人抱着肉臀,轻轻的抽插着。
怀孕后,卫禹山几乎将他当成了名贵的琉璃瓶,时时品鉴,日日观摩,就是不肯用力的碰撞,哪怕实在忍不住了,肉棒也不过是在穴口磨上几十分钟,磨得大腿红了,破皮了,也不轻举妄动。
“爸爸,呼,”卫允被男人含着唇瓣,含含糊糊的喊着,“深一点,爸爸,深一点,里面痒,要痒死了,唔……”
男人干脆停下操干,把肉棒顶在松软瘙痒处绕着圈的摩擦,磨得卫允震颤不已,再在原处深插两下,人就媚叫出声,潮吹了。
潮吹时,淫穴裹紧了肉棒,淫水喷着潮水,被受到刺激的肉棒冲撞,啪啪啪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青年咿咿啊啊淫叫着,屁股起起伏伏,起来的时候把被褥顶出了个山丘,伏下去时,阴唇都陷入了男人阴毛之中,粗糙的毛发在敞开肉缝中挑逗着,像是追逐着鲨鱼的水草,贴在淫肉上又骚又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发骚了,又发骚了,爸爸,哈,操我啊,继续操我!”
卫禹山忍了又忍,终于承认三个月的禁渔期让两人的忍耐力都到了极限,哪怕他定力再好也经不起心爱之人直白的求欢,肉棒终于加大了力度,一次次深插进去,在骚点上,在子宫口,在阴道上壁频繁给予撞击,沉重呼吸蔓延开来,淫叫声也没了顾忌,卫允双腿紧紧夹在了男人胯外,被干得膝盖发软,大腿无力。
男人干脆把他翻了个身,压在身下用最为传统的姿势操了五六十下,高潮时,脚趾都要把床单给抠烂了,手指在父亲背上抓出了深深的痕迹。
绞紧了肉棒的阴道恨不得长出一排利齿,把肉棒咬断了,咬碎了,彻底吞到肚子里。
卫禹山闷哼声更加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双腿勾着人的后腰,一次次把人压在了自己身上:“爽不爽, ', ' ')('
爸爸,我的身体爽不爽?舒服吗,是不是比以前更加舒服,哈,好痒啊,爸爸越操我就越痒!”
卫禹山额头上的热汗都滴在了卫允的身上,男人眼睛发赤,干脆将双腿扛在了肩膀上,让人臀部翘起,低哑着道:“看看爸爸是怎么操你的。”
说着,人几乎就被对折了起来,肉棒倒倾了下来,两瓣阴唇大敞着,肉棒深深插入鲜红肉穴内,绯迷又淫浪。
“看,看见了,哈,爸爸肉棒好大,好厉害,啊……好深,这样操得好深,爸爸,再来,再来操我,哈……”
卫允反而被刺激得更加厉害,双腿曲着,主动握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盯着自己淫穴被父亲一次次贯穿,一边给即将到来的射精添砖加瓦。
“就这样爸爸,好厉害,啊,我的爸爸好厉害,要把儿子操射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要射了,要射了,呀啊啊啊啊……”
一阵狂抖,指腹下握着的肉棒直接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从空中飞溅到自己胸膛上,脸颊上,卫禹山看着儿子淫乱姿态,哪里还忍得住,肉棒飞快撞击了二三十下,直接在阴道最深处射精了。
滚热精液让卫允尖叫,浑身痉挛不已,本来射精的肉棒又稀稀拉拉射出小股精液。
有的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卫允开荤后每日里缠人缠得更紧了,卫禹山下厨他都要跟在屁股后面左看右看,吃饭的时候都要在桌子下弄男人肉棒。
卫禹山开会,他就爬到办公桌下给男人吹箫,到了睡觉时间那更是不操一回不肯睡觉。
哪怕每日里精细养着那也不能这样折腾身体啊!
卫禹山与他约定三章,一周做爱不超过三次,卫允不肯,两人讨价还价,最多四次,每次只能射一回,射多了也会对养生不好。
卫允气得不行,孕期激素平衡被打破,他情绪化更加严重,偶尔做着做着就哭了起来,说要射,要射三回。
卫禹山偶尔退让,偶尔又严厉,可看到儿子盯着他裤裆可怜巴巴样子又觉得无奈。
“我想要爸爸射在我嘴里。”
“想要被爸爸操射,射尿的那种。”
“爸爸不要总是操我屁眼,要操前面。”
“爸爸你是爱我还是爱宝宝?”
卫禹山用着极大的包容纵容着卫允的胡闹,有时候连郭淮都啧啧称奇,问对方:“你什么时候告诉他真相?”
卫禹山说:“有什么关系?没有血缘关系也改变不了他是我唯一爱人的事实。这么多年了,哪怕我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也被他喊爸爸喊了这么多年,情分比亲生父子还要深厚。何况,没有血缘的话,我们之间最大的阻碍就构不成威胁了。”
郭淮没想到这人通透得很,只能祝福百年好合了。
到了孕后期,卫允已经不满足一根肉棒,而是要加上按摩棒一起,要么淫穴同时吞吃两根肉棒,要么前面两根后面一根。
被男人抱在身前在镜前挨操时,他还会扶着按摩棒,看着淫穴被男人肉棒打出无数白沫,淫叫着:“深一些,爸爸,再深一些,我要射了,唔,好撑啊,好棒,骚货要射了,要被爸爸操射了!”
卫禹山捏着他两个乳尖,稍稍用力,细长的乳汁直接飞溅出来,喷洒在镜面上,卫允阴道收缩,猛地弹跳起来,再被男人用力压了下去,在两根肉棒上凶狠磨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泄了,要泄了,唔……”
不止是阴道达到了高潮,射无可射的肉棒在淅沥沥的滴出几滴精液后,再被肉棒狂抽狂干二三十下后,直接喷射出大股热液。
“尿了,哈,又被爸爸操到失禁了,啊啊啊啊,好爽,要爽死了,爸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