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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允怀着孕,卫禹山不敢操前面,后穴操起来也不敢太激烈,泄过一回就抱着哭着哭着昏厥过去的人回到了床上。
卫允很怕他再一次离开,也不敢问对方什么时候走,只能亦步亦绉的跟在身后,喂什么就吃什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得很。
卫禹山起初并没睡在主卧,而是去了书房。
两人确定关系后主卧和次卧就打通了,不存在客房,书房有一个小隔间用来休息,卫禹山身心疲惫睡得深沉,第二天又调整时差,起得早,打开房门就发现卫允不知何时拿着枕头睡在了门口,手里抱着他今天带回来的外套。
在卫允面前卫禹山很少抽烟,偏偏应酬很多,身上总是会残留一些烟味,两人分开后,卫禹山全心工作,自己又重新捡起了香烟来,相比之下,外套上除了他的气息,烟味反而不重了。
意识到面前的人成了一位孕夫,卫禹山又开始有意识的戒烟,实在忍不住才会去后花园抽一根,也不敢离开太久,卫允精神不稳定,没看到人就会到处疯找。
颜哲怀疑卫允有了抑郁症征兆,偷偷拍了一整天的监控给心理医生看,之后,卫禹山连去分公司开会都得带着人一起,比热恋时更加形影不离。
郭淮带着儿子来玩,会突然问他一句:“累吗?”
卫禹山没有犹豫:“习惯了。他以前就很黏我,除了叛逆期时候让人烦得厉害,其他时候都是个黏糊精。”
郭淮哈哈大笑:“听说你在国外还有个情人。”
卫禹山也没什么隐瞒:“那段时间对方的确有点投我的胃口。”
“现在呢?”
卫禹山没说话,目光遥遥的注视着和小不点一起修剪花枝的卫允,很明显,两人到了这个地步,跟别人是没可能了。
卫允可能是空旷太久了,怀孕后性欲比寻常时候还要高,几乎每天都在求欢。
他也知道卫禹山有无数工作,以前卫禹山会为了陪卫允把工作放在第二位,现在,卫允看得出,卫禹山在寻找新的平衡。他的爸爸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全身心放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了。
孕夫的心理受到激素影响,比正常女性还要敏感和感性,有时候坐在书房看卫禹山工作,看着看着就吧嗒吧嗒掉眼泪。晚上一定要缩在爸爸怀里睡,醒了也不吱声,就用头顶一下又一下轻轻撞着人的下巴尖。
日常琐事还好,有的可以自我调节,有的只要卫禹山一个眼神,人就会阴转晴。唯独做爱,卫允爆发了极大热情,几乎无时无刻不再琢磨着把卫禹山扑倒,哪怕淫穴吃不到肉棒,嘴巴也要叼一会儿。
卫禹山拦不住,好几次打了他屁股,威胁说:“你想要害死肚子里的孩子吗?”
卫允会睁着眼睛反问:“你是不是只喜欢小宝宝,不喜欢我了?”
卫禹山不是小年轻,不习惯开口闭口说爱,实在没法子了就答应他孩子满了三个月后在做。
“要做全套,前面要,后面也要。”
“要做三次,是你射精三次,不是我。”后来又补充,“你不能早泄,不,你得把我操射了三回才能射精,否则不算!”
于是,从每天如狼似虎的盯人变成每天掰着手指头数日子,隔三差五把一堆情趣物品拿出来,挨个展览般端详个仔细,同时,又兴致勃勃的在网上挖掘更好更新奇的东西,说要尝尝鲜。
卫禹山第一次看到卧室满床的各式按摩棒都懵了,觉得对方欲望爆发得不正常。结果,心理医生说很正常,因为压抑太久了。
满打满算都要大半年了,确定卫禹山不会走之后,卫允每天除了被逼着看育儿节目,学习如何教导孩子外,就只有这一件事能够引起他兴趣了。
终于等到满打满算三个月,大清早的,人还没醒,卫允就拱到了被子底下去扒拉卫禹山的睡裤。
卫禹山半夜才休息。因为时差,经常晚上才开始跟地球那一头总公司的人开会,随着卫允肚子月份加大,他得提前将手上大部分事务分配下去,以免孩子出生后他没法陪伴在身边。
他不是第一次带孩子,哪怕时隔二十年,记忆深处的那段兵荒马乱的日子依旧让他心力交瘁。
卫允根本不知道他的压力,原本准备凌晨一到就去求欢,结果生活习性被纠正得太正了,到了十点就睡熟了,醒来后直接早六点。守着卫禹山发呆了半个小时,看得心猿意马,看得肉棒发硬,忍不住就滑了下去。
卫禹山习惯性的从身后搂着卫允,掌心贴在人腹部,一方面是怕人半夜不老实着凉,一部分是为了保护孩子。
卫允没有怀孕的自觉,他必须承担起这部分的责任。
所以,卫允花了好大力气也只堪堪把半边裤腰脱到一半,艰难的将肉棒从内裤中扒拉出来。男人肉棒粗长,半勃起的时候就比卫允全勃起时还要壮观,一口下去,只不过含住了大半龟头。
卫允像是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人终于看到了泉眼,憋足了气,准备一口就把地下泉给吸干。
肉冠在嘴里跳 ', ' ')('
了几下,瞬间又胀大了一半,把口腔撑得满满当当,卫允张大嘴往前探,肉柱也吃下了部分,再深入一些,塞不下了,舌头无处摆放,干脆收拢脸颊,借用肺部不停的吸气呼气,马眼贴在了口腔上壁,柔软得过分,不止是肉棒热了起来,胯部的毛发都被体温给晕染得烫人,贴在脸颊上痒痒的,下巴压在了囊袋上,缓慢的吞吐着,用舌苔小心的摩擦着,雄性气味弥漫在了鼻端,很快,脑袋里都是男人情动的模样,身体恨不得滚到双腿将,让对方把自己夹住裹着。
给人舔肉棒舔得自己都发骚了,卫允察觉到淫穴瘙痒,嘴巴吞吐不断,屁股自顾自摇摆起来,在被子下一拱一拱。
这么大的动静,这么猛的吸力,卫禹山在梦境里都觉得自己烧得慌,火焰将他包围着,还不停用火舌挑逗着自己的肉棒,阴毛,连大腿根部都没放过,全都是炙热又湿润的吻,他不由得屈起一条腿,探手下去,果不其然的摸到个毛茸茸脑袋。在这三个月当中,无数次在睡梦中,半睡半醒间碰触到它,不用去猜都知道对方在做什么。
男人粗喘两口气,实在是睁不开眼,只好任由对方更加大力的吞吐着自己的欲望,偶尔他奖励般揉一揉对方的毛发。
肉棒全勃起了,卫允眼眶湿润,知晓这时候男人不会搭理自己,索性深喉起来。肉棒一下戳到了喉咙深处,龟头陷入喉管中,深呼吸,收缩脸颊,牙齿轻轻的压在了肉柱上,几次后,男人推了下他的脑袋。
要射了!
晨勃时太容易射精了,卫允早就知道对方的规律,只要深喉,绝对不会超过五分钟就会射精。
他得意洋洋的晃动着脑袋,没有如往常那样吐出来,而是持续的吸吮着,屁股彻底撅起来,若是没有盖被褥,男人就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双紧闭双腿间半遮半掩的风光。怀孕后无时无刻不处在瘙痒阶段的外阴不再是粉色,而是熟透的玫红,小小的小阴唇从肉缝中探出丁点脑袋,又红又艳。
没有人去碰触阴唇,它自顾自的相互摩擦着,肉壁贴着肉壁,肉唇被大腿根部不停摩擦挤压,稍稍放松一下,就有透明淫液从里面漏了出来,挂在穴口底端,绯迷极了。
这时候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用手指探一下路,急切的,直接掏出肉棒急不可耐的顶撞进去,再被淫穴内的高热和温软给熨烫得精液狂射。
可惜,男人实在睁不开眼,他的肉棒正在被另一个温软高热的小嘴包裹着,不停吸吮,舔弄,送到更加滚热的喉咙深处。
卫禹山想要挺胯,双腿被对方用大半的身体压着,胯部再动说不定会让人受伤。
他只好忍耐着,卫允越发得寸进尺,很快,男人就闷哼一声,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入了儿子的嘴里。卫允没有退出来,而是咕噜咕噜吞下肚,当成了最营养的早餐,肉冠上的残留都舔得一干二净。
卫禹山掀开上方的被褥,沙哑的问:“还不出来?”
卫允在里面睁着猫儿般的眼睛:“三个月了。”
卫禹山道:“这才早上。”
卫允不肯退让:“不行,我现在就要,爸爸,你答应了我的。”说着,还握着刚刚射精的肉棒在舌尖上舔了一圈,看到男人眸色加深后,又把肉冠吸到嘴里,深吸浅出,几次后,刚刚射过的肉棒又勃起了。
卫禹山捏着他的脸颊:“自己上来。”
卫允嘻嘻一笑,被褥下的身体果然什么都没穿,他爬到男人身上,把肉棒压在了淫穴之下。就这么会儿功夫,外阴处又热又软,随意摩擦两下就把肉棒给侵湿了,他还嫌弃不够,缓慢摇摆着腰臀,在男人眼皮底子下用两瓣阴唇夹着肉柱,从根部磨到龟头,夹裹着龟头吸吮两下后又退后,同时,单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包皮被拽了下去,粉色的肉冠堂而皇之的出现在男人眼前,张扬着吐着精水。
指腹在马眼处一摸,沾着精水的手指被叼住了,青年用着极尽诱惑的姿态喘息着:“爸爸,操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