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禹山正值壮年,情欲旺盛,一次根本不够,何况一天一夜没做,两天积累在一起,体内欲火烧得骨头都要没了。
在子宫内射精后,半硬肉棒又点在了儿子唇边,顺手捏住人鼻梁,卫允喘不过气,嘴巴自然张开,沾着淫水和精水的肉棒就直接插进了嘴里。
人醒着有醒着的趣味,睡着也有睡着的乐趣。
卫禹山随手把按摩棒重新塞到儿子阴道中,把缓缓漏出来的体液又堵了回去。这一次只开了低档,只有轻微震动,柱身上的圆形凸起时不时立起来顶一下肉壁,慢刀子磨人,也足够把人磨得骚水泛滥,痒意难填。
卫允阴道内不是被按摩棒操就是被父亲肉棒操,从头到尾都没休息过,瘙痒也只在高潮或者潮吹时短暂得到缓解。平日里他根本不会开低档,身体始终记得第一次吞下这跟按摩棒的情景,实在是不如杀了他给个痛快。
圆形凸起不停立起,每一次都恰好顶在了最为瘙痒的地方,睡梦中卫允根本没有一点矜持,嘴里呻吟不断,双腿相互摩擦着,夹着按摩棒手柄来回摆动,里面柱身在阴道内活动开来,痒的地方更痒,不痒的地方也被磨得痒,没多久,睡梦中的人就发出了啜泣声,哀哀哭喊爸爸。
被欲望折磨得没有了一点理智的青年哭泣着,尾音带着颤,声调时高时低时魅时沉,听得人心头欲火烧啊烧,卫禹山塞在儿子嘴里的肉棒弹跳了好几下,再一次伸直了腰。
“呜,呜呜……爸,爸爸……唔,啊……”
肉棒缓慢在口腔中抽插,柱身太长,口腔太短,卫禹山一只手撑在了床头,垂着脑袋看着儿子吞吐自己肉棒的情景,忍不住点了下对方小脑袋:“也就这时候乖一些。”
叹了口气,抽出肉棒,将上面沾着的唾液都抹在儿子唇瓣,发现牙关半闭未闭就又去敲门,龟头挤在牙关之间,不是很疼,闷疼中还带着丝丝爽,尿道隐约有种要激射的感觉,他半插入进去,将肉冠在儿子舌尖上跳舞,舌头卷起来后,就在牙关将摆动,两边脸颊都被捅了个遍,像是吃糖的孩子在翻动着嘴里的糖。
卫禹山呼吸加重,一边操着儿子嘴巴一边撸动着肉棒根部,跪在对方脑袋前的姿势显得他背影尤其高大,双腿肌肉结实。他觉得不够,抓着儿子双手举在了头上,挺动着胯部:“小骚货,爸爸肉棒好吃吗?”
卫允不可能回答,他已经被肉棒顶到了喉咙口,呼吸都困难了。上下两张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下面越痒,上面越难受,脑袋不停晃荡,胯部上下左右摆动。
按摩棒突然从低档升到了中档,震动加大,硅胶龟头开始小幅度抽插,细小电流从淫穴穴口哧到了深处,激得人身体拱起,抽搐了起来。
卫禹山怕他窒息,适时移开了肉棒,压在下嘴唇上,嘴里没有异物,唇边又热又湿润,总有什么东西黏在上面挥不去,卫允下意识舔了舔,细嫩舌尖在肉冠上轻巧划过,舔得卫禹山频频吸气,肉冠追逐着舌头,精水从马眼中溢了出来,再被儿子卷到嘴里吃得啧啧作响。
乖顺且淫浪的儿子让卫禹山无法忍耐,直接凑近了些,扶起肉棒对着儿子睡梦中的脸蛋射出了浓浓的白浊。
本来就绯迷的脸庞顿时被精液脏污,越发让人有了施虐欲。
卫禹山粗喘了几口气,将儿子翻了个身,成了跪立姿势,淫穴中按摩棒没有拿出来,自己的肉棒直接走了后门,顶开被硅胶玩具玩得淫水泛滥的穴口,噗嗤一下深插下去。
“啊,爸爸!”
卫允大喊了一声,在沉睡中也被梦境里的父亲干得淫叫般,屁股摇摆着,嘴里呻吟着。
“爸爸,好深,屁眼操得好深,呜呜……”
卫禹山太阳穴都突突跳了起来:“骚货,我迟早会死在你身上!”
抱着儿子的屁股一阵直来直去的深插,不去顾忌前列腺,也不去刻意寻找骚点,肉棒操到哪里就是哪里,操得深操得浅都无所谓,只求自己爽快。
奸淫睡梦中的人就是有这种好处,根本不用顾忌对方有没有爽到,会不会射精,只要自己爽,怎么爽就怎么来。
肉棒泄了两回依旧硬得惊人,卫禹山深插了几次后又站在床边,从侧面打开一条腿,一边欣赏着儿子迷乱的脸,一边干着肉穴。同时,按摩棒调整到了最高档,硅胶龟头隔着薄薄两层肉壁在卫允体内相撞,有种在双龙的错觉。
按摩棒抽插没有规律,卫禹山节奏也时快时慢,快射了就缓下来,不够刺激就急一点。
他还想着把按摩棒另一头也塞到后穴中,发现有些困难,也怕真的把儿子屁眼弄得血崩了,明天不好上课,只得作罢。
屁眼吃不下两个粗长肉棒,淫穴倒是可以。
两人有时候玩得太疯了,卫禹山会和按摩棒一起双龙干淫穴。
哪怕这跟按摩棒长度和粗度实在惊人,和肉棒一起插进去的过程也有些暴躁,好在,一起深入后,卫禹山根本不用挺胯就爽得要升天。
“小骚货,你的骚穴太骚了,恨不得有两个爸爸,一起操你!” ', ' ')('
他低下头去亲吻儿子嘴唇,吸着对方舌尖往外拽,卫允张开嘴任由他动作,鼻头红红的,眼角也红红的,太刺激了,眼泪都没停过,不停喊爸爸爸爸。
卫禹山被他喊得心软,直接将人抱在怀里,骑乘姿势深插深干,卫允被干得发软,肉棒一直挺着,被干得深了才抽搐两下,射出来的精水稀稀拉拉,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哭声,猫儿叫似的。
卫禹山沉迷于儿子年轻细嫩的肉体,又被对方一天一个新想法弄得精神疲惫,只有在做爱时才能感受到安全感。
听着他一声声的喊着爸爸,一次次在自己胯下挺胸高潮,满足感能够击垮所有理智。
卫禹山连续变幻几个姿势,操得累了就一起躺在床上,从后面插入,任由按摩棒延续着抽插姿势,儿子会一次次潮吹,淫水喷在他的肉棒上,顺着穴口滴到床单。
床单都没法看了,白的精液,透明的淫水,黏黏糊糊,卫禹山还觉得不够,捏着儿子肉棒快速撸动。
怀里人挣扎了两下,爆发出更大哭声:“爸爸,不要了,好疼,爸爸……呜呜,不行了,爸爸,饶了我……”
卫禹山听而不闻,叼着对方后颈那一小块肉细细的磨牙,余下一只手直接包裹着儿子不够丰盈的乳房,大力搓揉着,抓着乳尖发狠掐,卫允又哭又叫,双腿踢打,反而让淫穴有了富裕空间,按摩棒哧溜滑到深处,直接顶在了子宫深处。
“吔,啊,不……啊啊啊啊啊啊……”
短暂惊叫后,怀里的青年绷直了身体,被莫大快感给击溃,涕泪横流,肉棒在男人手中激射出清亮的尿液,飞得床上到处都是。
痉挛的阴道锁住了两根肉棒,卫禹山缓了两口气,怎么都无法挣脱,干脆放开钳制,将最后一泡精液也灌入了儿子体内。
一个在射精,一个在灌精,卫允被烫得一抖一抖,手指扣着毛毯,都要扣出洞眼来了。
终于射完精液,卫禹山依旧气恼,直接放开闸门,滚热尿液直接冲破阻碍,喷洒在了阴道肉壁上。
“呀啊啊啊啊啊……”
卫允喉咙嘶哑,尖叫后猛地一挺,陷入了更深沉睡。
他双腿之间泥泞不堪,不是精液就是尿液,床单都湿透了。
卫禹山没有清理,直接将按摩棒重新调整为低档,塞到了两个肉穴中,起身洗澡,打理干净后,带着要清洗的衣服离开了两人的爱巢。
卫允第二天中午才醒来,醒来后发现自己腰酸背痛,似乎经历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迷糊中他喊了声爸爸,没有人答应。
布置新潮的房间内没有另一个男人,卫允艰难爬起身来,这才发现按摩棒还在体内运动,脸色一红,关掉开关,随手一抽,哗啦啦一大片体液泄了出来。
经过一个晚上,精液尿液淫水全都混在了一处,分不出彼此。
卫允为自己淫浪脸红了一瞬,就瘸着腿去洗漱,换了新床单,点了外卖,顺手打开手机,男人依旧没有一个电话。
太不寻常了,难道,真的要分手?!
真的能够分手吗?
卫允有些茫然,他前半生早就和父亲绑定,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对方,偶尔也会因为对方的控制欲发过牢骚。
他年轻,与卫禹山又是情人关系,父子之间不好说通的事情用情人的方法就很好解决,更多的是卫禹山无限制纵容,也慢慢纵容出了卫允的骄横和天真。
卫禹山在公司有自己的休息间。
他掌控欲很强,又怕自己做出卫允难以承受的事情,干脆接过出差事务,每天不是在外地,就是在去外地路上。谈判团队难得见到老总恢复了工作狂做派,欣喜于高额出差补贴,又苦于谈判前后的烧脑。
卫允难得空闲下来,没有了一天到晚监控的那个人,他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汇报,不用担心对方发火,不用跟同学们出去玩都避讳这个顾忌那个,身心畅快,脸上笑容都多了不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