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狗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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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作者:五毫升致死
样不知道自己要飞去哪里,只能在寒冷的夜里等待死亡。
而五年前的孟雨山还想着要逃跑,他拿着剧本一个人跑去酒店的时候以为自己正跨过了风雪踏向春天。
他和导演坐在套房书桌的两边,廊灯关着,只有灯光偏冷的台灯打在脸上,导演说现在的场景就可以剪进电影。他和他聊电影聊音乐聊哲学聊诗歌,从唯心主义聊到后现代表现艺术。大部分时间孟雨山都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点着头用赞许的神情看导演。
他记得自己被抱上床的时候是十一点半,天气预报说今天夜里会有中到大雪。孟雨山和导演接吻的时候就在想,如果做完了导演能开车带他去城郊看看雪就好了。
男人的手法温柔娴熟,比孟雨山想象得更照顾他的感受。导演甚至给他koujiao,他和李牧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这种待遇,他这才知道李牧为什么总是逼他口,被潮湿柔软的口腔包裹实在不能更舒服。男孩浸溺在头晕目眩的舒服里,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爱被珍重的。他就像一支等待点燃的烟花,在被火焰包裹的温暖里拼命的想要绽放。
然而这一切在导演进入他的一瞬间熄灭。一股巨大的空虚感跟着插入的yinjing灌入身体,他滚烫的身体冷却了。他被男人抽插的时候甚至不会心跳加速,耳边轻飘飘的情话突然变得异常虚伪。孟雨山在导演濒临gaochao握着他的腰用力操弄的时候不可抑制地想起李牧,如果他现在ganta的人是李牧,他一定会马上gaochao。
shejing的一瞬间导演对尼采和王尔德都失去了兴趣,他嘴里也不再富有哲学和诗歌。孟雨山发现自己早就软了。
他把挂在椅子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身上,导演说不早了让他先回去休息。
一股委屈猛地钻上心头,他太想李牧了。
窗外已经开始飘雪,他想给李牧打一个电话约他一起踩雪。他们可以手牵手在公园里走一整夜,但是他们不聊电影和书,只聊明天中午吃什么,肉价什么时候才能降。他对这个难捱的夜晚有一千种一万种构想,唯独没想到李牧就等在楼下。
那天晚上李牧给了他两个耳光,在他腿上纹了自己的名字。第二天孟雨山收拾好所有行李离开了李牧家,他准备和导演飞回南方去,那里没有雪和红色枫叶但是四季如春。
在开机之前导演跟他又睡了一次,大腿被分开的时候那两个字还没完全结痂。导演看着他噗一声笑出来,提上了裤子。
在南方小镇的八个月里他好像一直在镜头前面被操,导演坐在摄影机前反复让他重来,拍了一下午之后终于开口,他告诉孟雨山转过身,镜头总是能扫到他的大腿。孟雨山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讨厌自己的身体的,除了李牧之外没有人喜欢他被用过无数次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