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的孟雨山比第一眼看上去还要漂亮,他现在吃饱了,身体逐渐暖和起来,白皙的脸颊下面透着微妙的粉。李牧拨开他粘满毛球的旧毛衣,发现躲在下面的小果也和他的脸颊一样粉绒绒。
轻柔的亲吻从耳鬓开始,他吻孟雨山像吻一件易碎品。李牧的神态过于温柔,以至于孟雨山错以为他的人会和他的吻一样温柔。
柔嫩的乳尖尚未被采摘,挂在白皙的胸膛上好像稍微揉捻一下就能碎裂挤出甜蜜的汁液。男人用手揉搓着一边,另一边含在嘴里,黏腻的触感打在神经上像一道电流,带着第一次的羞赧和好奇心窜上头皮。男孩两条腿蜷起来,小心翼翼地捏住男人的肩膀:“哥哥,叔叔,先生......你能不能关灯?”
“为什么要关灯?”
“求求你了,关灯吧。”
“你害怕吗?”
男孩点点头。
李牧伸手关上灯,温热的呼吸凑近他的耳朵:“你害怕什么?怕自己不漂亮,还是怕发现自己天生就骚?”
瘦弱的男孩身体一僵。
突然触感潮湿的东西捅了捅他的屁股,男孩吓得抓紧了床单,夹在男人腰侧的大腿下意识收紧。李牧掰着他的大腿在穴口周围揉弄按压,孟雨山这才知道原来正在捅他的是李牧的手指,上面还戴着biyuntao。
男人不耐烦地“嘶”一声,拉开窗帘,从窗台上够了一管看起来像护手霜的东西,他把它挤在手上,很快这一滩液体就被插在他屁股上,是塑料味儿掺着香精味儿。后来孟雨山才知道这管润滑液是草莓香的,只不过他怎么闻都不觉得像草莓。
润滑之后李牧的手指终于顺利滑进了男孩身体里,紧缩的穴口应激一夹,一股怪异的感觉漫布孟雨山全身。男人扯了扯biyuntao,把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
两根手指在穴道里缓慢地转动,一点一点抽插。现在孟雨山还感觉不到痛,但是一种莫名地征服感握住了他的喉咙,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他好像从头到脚完完全全地被支配被占有了。
陌生的感觉很快就掺上了性欲,过去孟雨山以为舒服就是窝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吃不完的爆米花,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舒服也可以是全身麻瘫软发麻。但是这种隐隐地快乐很快就被痛苦取代,李牧把手从男孩身体里抽出来,巨大而狰狞的yinjing抵上了穴口。
钝圆的guitou在顶上rouxue的一瞬间男孩就想逃跑,它比手指大上太多了。孟雨山用力抓住李牧的胳膊,缩到了单人床最角落的位置试图躲避这根粗壮的欲望。但是男人并不可怜他,男人一手握住他瘦得可怜的腰一手扶着yinjing狠狠捅了进去,不带一丁点儿的同情和体谅。
抓着男人胳膊的手立刻翻上床单,孟雨山不敢抓李牧,只能用力地撕扯床单,痛苦从下身传到指尖,在手心留下一排发白的印子。男孩全身紧绷着,两条腿僵直地伸着,他痛到一动不能动。他的rouxue紧紧绞着,本能地排斥一切试图进入他的东西。
李牧被男孩的不配合弄得有些烦躁,抓着他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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