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牙咬住下唇再松开,坐在梳妆台上的人好像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这次润滑用的是化妆师留在桌子上的乳液。
孟雨山分开腿,拨开趴在上面的yinnang,把乳液滴在狭窄的rouxue周围。已经被用过一次的钢笔上还残留着一点粘液,用手指握住的时候还会打滑。他一只手撑开穴口周围的褶皱,一只手压着钢笔向里塞。
李牧一点一点靠近,镜头也跟着卡在插着钢笔的rouxue前。他把两只手机握进一只手里,捏住孟雨山的腿根把他的腿用力掰开。
男孩腿上模糊的自己出现在镜头里,李牧的眼睛向上挑,他问孟雨山:这上面的字是什么?
“是李牧......是你的名字......”
“那现在插在你屁股里的笔是谁送的?”
“......是导演送的。”
“你用他送你的钢笔插自己,跟被他操了有什么区别——不对,nitama就是被他操了。他i的时候用了什么姿势?再告诉爸爸一遍。”
李牧的手伸进孟雨山两腿中间,他握住还有一半留在外面的钢笔在男孩体内快速抽插,刚刚自己做的时候还完全没有感觉,但时李牧一靠近孟雨山立刻觉得浑身都在发烫,一股股热流涌向挺立的yinjing。他的敏感点就是李牧。
“李牧......李牧——爸爸......你慢一点......慢一点。”
“说,他是怎么i的?”
“他、他让我自己脱了衣服......然后亲了我的胸......最开始是用手,他的手上还戴了biyuntao,就那样......一直.....他进来的时候是正面,他捏住我的腰......然后是后入......然后、然后、然后......我不想说了......我不要说了......”
“nitama被他玩儿了三个小时。”,李牧从摄像头后面抬起脸,画面一直晃动的视频变成了黑幕,房间跟着重新陷入一片漆黑,“你里里外外都被他操遍了。”
rouxue里的钢笔开始上下转动,笔盖上的夹子搜刮着肠壁。孟雨山握住李牧的手腕几乎要哭出来。
“你说,你是不是biaozi。”
男孩中心抱住男人的肩膀,柔软的头发蹭着对方的脸颊,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孟雨山贴着李牧的耳朵开口:我是,我是biaozi。
暴雨一样的吻落在了孟雨山的脸上,涨满房间的雨水几乎让他窒息。李牧掐着他的喉咙吮吸他的舌头,缺氧带来的眩晕感和gaochao无比相似。他直起身体重新扑回李牧怀里。在看不见彼此的黑暗里亲吻和抚摸都显得异常深刻但不真实,李牧用力地揉着男孩肿胀的乳房,早就愈合地伤口好像又重新开始流血。孟雨山沉溺在绵延不断的痛觉里,只有痛是真实的,人在做梦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疼痛的。
李牧的手沿着他的皮肤向下,被他抚摸过的皮肤都像浸渍在火焰中一片滚烫。绑在分身上的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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